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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时衣-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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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露出专注的好奇的神情——他已经会思考了吧?他是不是在想,这是什么东西?给他换上一件新衣裳的时候,他会好奇的低头看,有时候还会伸手扯一扯。他那时候是不是又在想,这件怎么和从前的不一样?晚上洗过了澡把他放床上,他会把脚扳起来仔细看,不知是在数脚趾有几根,还是在比较脚丫长得和手有什么不 同。
每天他都变一个样子,小冬觉得惊喜而贪婪。
没做母亲之前,不会领会到这么多幸福。
见小冬全心全意地逗起孩子,李氏也就识相的告辞了。
胡氏过来把阿大抱过去:“郡主,沈少奶奶今天来做什么呢?”
“没做什么,就是说几句闲话。”
不过小冬想,这事儿只怕还没完。
李氏为什么对五公主的事这么耿耿于怀?
小冬好几处想不通。
头一个想不通的就是李氏从哪知道五公主的事情。
再来就是,以李氏的家教来说,对这事寻根究底的,实在有点儿奇怪。
沈静和五公主之间不论发生过什么,从沈静成亲那时起,也就算是划上了休止符。人都有过去,可是大家都在向前走,也要朝前看,总追着过去穷追猛打没有什么意义啊。
李氏想知道什么?想证明什么?证明了之后,她会快乐吗?
晚上秦烈回来得晚些,小冬一直等到他回来,两人一起用饭。
因为天气冷了屋里又烧了地龙,小冬吩咐厨房多炖些汤水,一来滋补,二来解燥。
她从汤钵里舀了些热汤递给秦烈:“今天沈表嫂找我打听五公主的事。”
秦烈并不怎么吃惊:“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岔开了,不过我看她好象是知道了些什么。”
秦烈不以为然:“她能知道什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有限,就这么几个人,谁会和她提起?”
“这也难说”小冬摇摇头:“你忘了,五公主和六公主出阁前,就有些传言,那会儿不是说沈静也可能成 为驸马人选么?还有人言之凿凿,说五公主和沈静是天生一对,金童yu女什么的。五公主后来嫁进林乡候家,偏又红颜命薄沈表嫂在京城没什么朋友知交,正 相反,嫉妒她嫁了英俊才子,想看她笑话让她倒霉的人可不少。说不定就有人挑拨煽风,一心不想让她好过。”
秦烈停了筷子,挠了挠头:“你们女人心里想什么可真是让人想不透。”
小冬忍不住笑:“那你下辈子投胎当个姑娘,不就都知道了?”
“可别,我不干。”秦烈握起小冬的手,嘿嘿笑着说:“我下辈子、下下辈子还都要娶你当媳妇呢。”
小冬呸了一声:“你想得美。为什么不是我当相公你当媳妇?”
秦烈苦思了一会儿,艰难地下定了决心,十分委曲求全地说:“好吧,那我就忍辱负重一回,答应你吧。那相公,你将来可得疼人家护着人家”
小冬实在憋不住,伏在桌上哈哈大笑。
秦烈也笑了,重新捧起碗筷:“绕远了,不是在说沈静两口子的事情么。她要这么折腾下去,那大家没脸事小,惹出什么麻烦的话,谁有本事收拾烂摊子?”
小冬也知道秦烈话里指的是什么。
五公主是守寡妇人,却与人珠胎暗结。
皇家一向标榜道德礼法,这件事真的被外人知道,那整个赵氏的面子都被人狠狠甩地上了。不但甩了,还要再踩上几脚。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话说回来了,小冬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咳,五公主为啥会怀孕。
这种事绝对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五公主一个人可办不了,肯定还有一个人。
本来以为是沈静,结果又不是。。
第173章 听闻
席上有了这么些孩子,注定安生不了。
可是很欢腾很热闹。
六公主把席上的菜吃几口,一脸挑剔:“油得很。”她一低头,顿时变了脸色:“哎哟,看我这裙子”
小冬也低头去看:“这什么时候弄上的?”
六公主裙子上两块油渍,明晃晃的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小冬替她心疼一下:“可惜这料子了。”这种料子上了油,基本就等于废了,洗不掉的。
不过也有别的办法补救一下,小冬记得听谁说过一次,回头问:“咱们带了妆盒来了?”
可儿上前一步:“带来了。”
“里面有茉莉粉吗?”
“有一盒。”
还好还好。
小冬扯了六公主一下:“你跟我来,看看能遮掉不。”
两人交待过乳娘好生照看儿子,一前一后出了正殿,找了间安静的宫房。小冬让人把茉莉粉取出来,示意六公主坐下,将裙子摊开,再把细白的粉一点点均匀地撒在沾了油的地方。
六公主不抱什么希望:“有用么?”
“可能有。”小冬也不敢打包票。
六公主怏怏不乐地说:“我有好几条裙子都是这么废的,沾了油污,要她们拿去洗呢,嘿,油没洗掉先把裙子的色洗掉了。这条我今天可是头回上身。”
等粉把油渍盖住,过了一会儿,小冬轻抖裙子,让粉落下来。
六公主大为讶异,看着粉渐渐落完了,还余一些细微末屑——可是裙子上的油渍已经淡了一大半了。
“这个”
“我听人说过一回,说用茉莉粉吸掉过油。”小冬笑笑说:“不过得趁刚沾上才有用。”
六公主兴高采烈,指挥婢女替她将裙子上剩的浮粉吹去,然后把刚才的步骤再重复一遍。
“要是实在还有印子,让人在上头绣点什么盖一盖。”
六公主在这儿晾裙子,可儿趁机问小冬:“郡主要不要把头发拢一拢?”
小冬看一眼镜子,头发是有些松。
“嗯,那就拢拢吧。”
妆盒已经打开了,各样东西都是现成的,可儿替小冬将发鬓重新拢过。六公主在那儿晾裙子穷极无聊,吩咐身边的婢女:“给我把头也拢拢。”
小冬把玩着梳子,六公主伸手过来,从妆盒里拿出胭脂匣子,打开看了看颜色,小指轻蘸了一下,正想匀在唇上,忽然两人一起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小冬玩梳子的手和六公主想涂胭脂的手一起顿住了。
隔壁传来的是五公主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现在连亲娘都不想认了吗?”
是明贵妃?
这屋子怎么这么不隔音?
六公主动作麻利地跳起来,轻快地象只猫似的,真看不出她现在体态已经如此圆润,还能这么灵活,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在墙边看看,冲小冬招招手,又指一指墙。
敢情是墙边挂毯后传来的声音。
六公主做个口型“通的”,小冬点头表示明白。
可是明白归明白,人家娘俩隔壁说私房话,她们俩在隔壁偷听咳,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小冬扯扯六公主的袖子,六公主一脸八卦的兴奋压根儿不理。
其实小冬也很好奇,她们娘俩到底是有什么解不开的隔夜仇啊?
挂毯那边传来门响,然后砰一声响,似乎门被用力的关上。
一阵寂静。
走了?
然后听到五公主说:“你还想说什么?”
“你以为你能在灵华观住一辈子?”
“醒醒吧沈静已经成亲了,难道你还想上赶着给他当外室?”
哦
六公主的眼一下子变得贼亮,小冬则象是当头挨了一棍,耳朵里嗡嗡直响。
明贵妃知道?而且不但知道,还就这么说出来了
当然明贵妃不知道隔墙有不止两对耳,可是
可是
小冬觉得这几句,怎么也不象是一个疼爱女儿的亲娘该说的话啊。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明贵妃不知是不是呛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直等她咳嗽声平息,五公主的声音才冷冷的说:“我知道我现在什么样子。可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你还做你的皇太后美梦?该早点儿醒的是你不是我。”
又听到门响,然后是脚步声。隔壁的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这回看来是真走了。
小冬和六公主面面相觑。
屋里头其他人,头恨不得低得藏到胸膛里去,把自己当成鸵鸟一样埋起来。
听到不该听的,只怕是祸不是福。
六公主站直身,清清嗓子:“咱们也出来好一会儿了,回去吧。不知道我家那个混世魔王又惹祸了没有。”
就当没发生一样?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还没回到座位上,六公主就攥着小冬的手,恨不得眼放凶光:“你是不是早知道点儿什么啊?”
小冬心想知道是知道,可是知道的也并不多啊。那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诚恳地摇摇头。
六公主有些狐疑地看她一眼,不过也没有寻根究底。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想不到,她和明贵妃是那样的我母妃以前还抱怨我不象她那么聪明,有出息,会说话会做人呢。可我知道她也是为了我好。大概只有自己也做了爹娘,才能明白父母的心情。哎,你说,她们为什么闹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不过听起来,明贵妃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五公主的事,而且绝不是小事。
六公主神神秘秘地和小冬咬耳朵:“别是那年的事儿吧?听说她得病的那年,都说她的病过人,脸是一定毁了,命恐怕也保不住——明贵妃怕自己也染病,都不去看她。就算去,也是离着八丈远,只是做做样子而已。那会儿据说五姐姐过得可落魄了,屋里就两个宫女,缺食短药的唉,这就是人情冷暖哪,连自己亲娘都不顾,还能指望着别人吗?”
小冬有些意外:“真的?”
“你不住宫里不知道,我母妃说过一次。”
说起来,好象的确是从五公主开始生病,小冬就再没见过她们母女如以前一般亲昵和睦的景象了。而且五公主病刚好,脸上疤痕还很重的时候,小冬就发觉她性情和以前有所不同了。
但是,小冬直觉,矛盾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听五公主刚才话里的意思,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当年当年五公主想让她帮忙找药的时候,说过什么来着?
第174章 落雪
小冬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晚上秦烈回来,兴冲冲地说:“我今天跟新来的厨子学了一手儿,晚上我做烧肉给你和儿子吃。”
小冬打起精神:“真的?那我让人把父亲和哥哥也请来。”
秦烈哈哈笑着:“请吧请吧,我去厨房准备准备材料去。”
小冬警告他:“你可别献宝不成变成现丑啊,上次那个臭豆腐”那一揭盖子的瞬间,连泰山崩于前都面色不改的安王都变脸了。
秦烈忙挥手:“不会不会,放心吧。”
小冬打发人去请安王和赵吕,安王还没回来,赵吕倒是很快来了。
“临近年关户部事情多,看来今天父亲是赶不上了。咱们先吃吧。”赵吕伸手逗逗阿大,阿大奋力揪着赵吕的衣襟往舅舅的腿上爬。赵吕纵容地看着他,并不伸手帮忙。
秦烈亲手捧了一个大砂锅进来了,后头跟着厨下的仆役端着个小炉子。
“来来来,我给你们烧肉吃。”
赵吕也来了兴致,挽起袖子来:“我帮你。”
秦烈会厨艺小冬是知道的,毕竟秦烈以前的生活逼得他不得不全职全能。但是赵吕他从小锦衣玉食,喝杯水都不用自己倒,还要给秦烈帮忙?别帮倒忙就好了。
可是小冬料错了,赵吕不但帮得上忙,还熟练得很。
似乎是猜出了小冬的想法,赵吕抬起头来说:“在边关那些日子,我可学会了不少东西呢。”
啊,是。
烧热的砂锅里抹了薄薄一层油,秦烈把肉一片片贴在上头,滋滋的响声和香气一起腾起来。
阿大很感兴趣,一直想往前凑,胡氏怕他烫着,一直哄着抱着不撒手。
“好香,你们这是弄什么?”
帘子一掀,安王走了进来,带进一股他北风。他的斗篷上沾了细碎的雪珠,小冬忙迎了上去:“父亲回来了?秦烈说新学了一道烧肉。”
安王解了斗篷,也在桌边坐了下来。
秦烈拿了长筷子,给肉挨个翻面,一股熟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看着火候差不多,秦烈将一边的汤汁儿倒了下去,又将煎好的干豆腐一一铺在上头。
“来来来,都尝尝。”
肉切成一口就可以吃掉的方块儿,鲜美滑嫩,肉汁浓香。连阿大都说好吃,吃完了肉再吃已经被砂锅里的肉汁烧好的豆腐,感觉仍然象是在吃肉,但是却多了干豆腐特有的那种耐嚼的口感,回味也是豆子的素香,好吃又不腻。最后他们还在这锅里就着汤汁儿又烧了白菜,年糕和干豆角,个个儿吃的肚皮溜圆。
“下次我们吃暖锅吧。”小冬笑着说:“正好天气冷,吃那个暖和,自己动手吃得也香。正好过年,那么吃也热闹。”
他们还喝了酒,赵吕和秦烈算是棋逢对手,安王和小冬都只喝了一杯。桌上其他的菜都没怎么动过。
安王抱着阿大逗他,问今天进宫的情形。小冬笑着又说又比划:“三个棉团儿滚作一堆,把旁边的人吓坏了,其实他们三个什么事儿都没有。”
安王显然是累了,说笑了一会儿就要先走,还嘱咐秦烈和赵吕不要喝多了。
小冬想了想,也让人拿斗篷来:“我陪父亲走走,消消食。”
外面雪越下越大了,纷纷扬扬,遮天匝地。
小冬从丫鬟手中接过灯笼,安王则把伞接了过来。
“父亲,今天我无意中听到明贵妃和五公主母女口角。”小冬轻声说:“五公主似乎很敌视明贵妃而明贵妃也不象是重病缠身的样子。
“她心很大。”安王替小冬整了一下风帽:“她家乡在宣州,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宣州第一美人的名头了,家里人不肯轻易许人,辗转送她进了宫。”
虽然不太想承认,可是小冬听这些陈年八卦听得津津有味儿。
这个大概是人的天性,尤其是皇宫里的八卦,谁不爱听啊?
明贵妃的妹妹就是他们府里曾经的那位明夫人,数年前京城动乱时失踪。
她也是位美人。
小冬还依稀记得她的模样,和明贵妃有几分相象,不过明贵妃更显得温婉。
当然了,只是看起来温婉。实际上明贵妃的性格,大概和温婉半点都沾不上。
“那,五公主和明贵妃,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呢?只是因为五公主染病时明贵妃不去照顾她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明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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