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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时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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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姚锦凤在,小冬想给婆婆留下一个端庄稳重的印象都不容易力她刚开。说:“我们遣了人去迎接,许是和母亲错过了”
“我们在昌州就改走陆路了,干娘性子急,说想早点儿看看儿媳妇是什么样儿的,哪还耐得住慢腾腾的坐船,可是谁想到半道上车换了,马也病了,这么一耽搁,反而没府坐船快。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对,欲速则不达。”
怪不得错过了。
小冬预备了一肚子的客气话想和婆婆说,可一来没想到这位婆婆的确不是爱说客气话的,二来也没想到姚锦凤跟着同来了。
“母亲和锦凤姐一路劳顿,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房子,母亲先歇息,等秦烈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说话间秦烈已经回来了。
一见着他,小冬心里顿时有底了。
“娘,锦凤。”秦烈解开斗篷大步进屋:“怎么派出去的人没迎着你们?我还担心路上别出了什么事呢。”他挽起小冬的手:“这就是小冬,我娶的媳妇儿。”
“我们已经见过啦。”泰氏说:“你媳妇儿还小,你可不能欺负她。”
婆婆头一句菇就是给小冬撑腰,倒真让小冬松了口气。
秦氏的确和中原女子大不相同,起码小冬没见过这么直爽的女子。
丫鬟摆下垫子,秦烈和小冬要给秦氏敬茶,她笑着说:“还闹这些虚礼做什么?”
姚锦凤扶她在中间坐下:“干娘,这叫入乡随俗。要是他们来遂州,肯定按咱们的规矩办。可这命儿是在京城,就按人家京城的规矩办啊。这京城的规矩,亲媳妇就得给婆婆敬茶的。”
“这我知道,可是又没旁人,还拜来拜去的”
秦烈笑着说:“娘不会是没给你儿媳妇备见面礼,才拼了命的推脱客气吧?”
果然知母莫若子,他这么一说,秦氏眉梢一挑,还真就坐下了:
“不就是茶么,那就敬吧。”
小冬接过茶来递给秦氏,恭敬地说:“娘请用茶。”
她听秦烈都喊娘,自己也就跟着这么喊了。
小冬本来就生得乖巧可爱,这声娘喊得又甜又软,秦氏眉开眼笑,笑着说:“好好。”接过茶去仰头全喝光了,从怀里模出个绢包:“来,这个给你。”
小冬接了过来那是一对赤金镶宝石的镯子,灿烂华美,一看即知十分珍贵。
秦烈也伸出手去:“娘,我的呢?”
“你的什么?”
“咦?不带这样偏心的。媳妇一进门.这儿子立马就不亲了么?怎么光有她的礼,没有我的?”
秦氏在他手上重重打了一下:“去去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作怪。
只有你媳妇儿的,没你的份儿。”
秦烈甩着手雪雪呼痛,一脸搞怪状,秦氏呵呵笑着,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儿媳妇,表情是十足的温柔满意。
小冬觉得这位美人婆婆,这么看起来是挺好相处的。
不过,看人不能只看一面。第一印象美好不顶用,要天长日久的处下来才知道。
秦烈问姚锦凤:“你怎么也一同来了?李大哥呢?”
“他有事儿绊住了,我陪干娘先来的,他随后也来。你和小冬妹妹成亲这么一桩喜事儿我怎么能不来?可惜没赶上你们成亲的好日子.不过现在来也不算晚。”
秦烈嘴唇一动似乎还想问什么,却又忍住了没问。
小冬这才注意到姚锦凤已经挽起了头发,作妇人妆扮,看起来艳光四射,想是日子过得一定很是和美顺心。
当年的旧事平已经无人提起、三皇子和她都已经各自婚嫁,她再回京城应该没妨碍一一皇后当年不依不饶的要杀她,可是过了几年,三皇子娶了吴氏,皇后孙子也抱上了,事过境迁,应该不会再找麻烦。
中午宴席丰盛,厨房得了吩咐,自然使出浑身解数把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哪怕是一道清汤豆腐,也做得如白玉堆花,真是色香味意形的完美结合。姚锦凤笑着说:“我都惦记好久了,有好些回还梦见京城这些好吃的呢,小冬妹妹,那个绿豆饼什么的还有吧?”
小冬还没说话被秦烈截了过去:“什么小冬妹妹?叫嫂子。”
姚锦凤顿时瞠目结舌“我叫她?”
“可不是么。”这回连秦氏都站在秦烈这边儿“你比烈儿小,是他妹子,那他媳妇儿当然是你嫂子了。你怎么能管自己嫂子喊妹妹?”
小冬也愣了。
这锦凤姐要变锦凤妹了?
呃,别说姚锦凤不习惯,她也不习惯啊。
姚锦凤一拍脑门.居然立刻就改了。“小冬嫂子。”
“嫂子就嫂子.怎么还小冬嫂子。”
小冬忙说:“不要紧,这么叫就行。”
“那你怎么称呼我呢?”
小冬深吸了口气,艰难的回了她一声“锦凤妹妹。”
“哎。”姚锦凤脆脆地答应了一声,和秦氏刚才一样把手伸了出来“那当嫂子的得给妹妹见面礼吧?”
真是六月债还得快。
这么说来还真得给。
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嗯,融融洽洽。
最起码,比小冬想象中气氛要好得多。
传说中难伺候的寡母婆婆并不刁钻刻毒,而意外多出来的小姑子却是她自幼相处过的姚锦凤。
小冬把系带湘开,秦烈从后面楼住她“今天是不是吓了一跳?”
“是啊。”小务靠在他怀里:“下人一说婆婆她们来了,我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没想到”
婆婆一点儿不象她心中想象的那样。
小冬说了自己要行礼秦氏不让,奉烈在她鬓边亲了下:“娘不喜欢这些规矩一一当年林家的老太太用规矩二字把她折腾得不轻。你只管放心,娘绝不会让你吃那样的苦受那样的罪。”
原来事出有因。
小冬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在秦烈的手背上画图圈“锦凤姐咳,锦风妹妹也一起来了,真让人想不到。”
“是啊,我也意外。”秦烈被她的手指划得痒痒的.不光手背痒似乎那感觉通过手背,手臂.一直传到胸口:“李大哥对她可是着紧.怎么会放她陪娘一起来的?回采我得差人去问一声。”
“嗯我想最好也问问父亲,她回来要不要紧,会不会还有什么危险。”
“应该是不至于。”秦烈的唇在小冬的脖颈上厮磨,把她的领子都给弄松了“不过最好晤,还是不要让她出门得好。
她当年在京城待浊认识她的人不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免节外生枝”
小冬被他扶住肩膀扳转过来、一句话没来及说嘴唇就被结结实实堵住了。
第七十五章闲话
第二天小冬起身时简直万分痛苦。秦烈昨天晚上也实在太
秦烈还睡得沉沉的没有醒,小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揪着他的鼻子扭了两下,秦烈一抬手,小冬倒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来,结果秦烈没有醒,蹭了两下枕头又睡着了。
小冬不甘心,小声嘟囔一声:“色狼!” 她换了件高腰襦裙,先去了厨房。红芙拿了一条白底粉花的围裙来替她系上。
未来婆婆无辣不欢,小冬却是尝之落泪,所谓众口难调就难在这里。一家人吃饭尚且如此,旁人就更别说了。
忙活一通,端上来齐齐整整的清粥小菜,包子酥饼蒸糕加烧麦,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姚锦凤十分诧异,过来扭了扭小冬的脸:“小冬妹多亏她硬把妹字咽下去,改说:“小冬嫂子,真是看不出来,你几时学会的这等好手艺?”
小冬朝一边躲:“别动手动脚的。也不全是我做的。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喜欢吃那腐皮菜卷儿,不知道我做的合不合你口味。”
姚锦凤笑着,凑近小声说:“合不合我的口味不要紧,合干娘的口味才行啊。”
小冬脸微微发红:“那你们在遂州,平时早上前吃什么?”
“那可没这么丰盛,有时候一张烙饼一碗汤就打发了,忙起来顾不上吃的时候也有的。你只管放心吧,干娘不是个挑剔计较的人,淮保会夸你的。”
果然秦氏也说小冬能干,差不多每样都尝了一口,加起来吃得可不算少。小冬难得见着这么大饭量的女子“一其他人吃的简直就是猫食。宫里头有些为了想苗条的嫔妃,那吃的还没有猫食多呢,简直是鸟食。姚锦凤饭量也不错,粥喝了两碗,自己就把那腐皮菜卷儿吃了半盘子。另外半盘被秦烈给扫空了,不知是不是昨晚做了剧烈运动看耗了过多体力,吃的比平时还要多。小冬替他盛了两次粥.姚锦风干脆犯威粥的盆子端到秦烈跟前:“你爱喝多少自己喝吧。”
吃饭的人捧场,做饭的人只有高兴的。泰氏夸赞小冬,秦烈也跟着面上增光,嘿嘿直笑。
“娘,妹子,你们逛了那么多天的路,好生歇着,我先到铺子里去者寿,若没事我就早些回来。”
“去吧。”
姚锦凤冲他摆手:“行了行了你自管去吧,我们又不是为着瞧你这张脸才来的,有小冬嫂子陪着你,你爱干嘛去干嘛去。”
秦烈朝她样了样拳头,做了副凶相,又朝小冬笑了笑才走。
看来这些年他们处得极好,真如一家人亲兄妹一般。小冬一直挂念姚锦风,现在亲眼见她过得的确很好,也很替她高兴。
秦氏笑着说她:“看着娇摘滴的,没想到手艺还这么好.比我可强多了,锦凤这上头也不行。早年我做姑娘的时候性子野,锅铲菜刀碰都没碰过一下。嫁了人之后也没干过这些,到现在除了焖锅饭煮锅粥的,旁的都不会,就是那饭还经常焖糊了。锦凤也是,炒个鸡蛋,不是咸得要死,就是糊了一半,要么就总吃出鸡蛋壳儿来。”
被揭了短,姚锦凤也不恼,笑嘻嘻地说:“以后咱们可有口福了。”
小冬本以为秦烈自己做得一手好饭菜,又开了美味居这么有名气的店,该与秦氏的言传身教有关系呢。没想到这位婆婆只能算是门外汉。呃难道秦烈的好厨艺其实就是这么被逼出来的?
嗯,大有可能!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别人指望不上,可不得自己努力小冬觉得又是骄傲,又是心疼。秦烈童年、少年都经历坎坷,吃了不少的苦头。
“我陪娘在宅子里转转吧,虽然地方不算太大,后头也有个花园。
刚吃过饭走动走动,也好消化。”
“好好,昨天急慌慌的,睡得也早,我正想好好看看。”
小冬和姚锦凤一左一右陪着泰氏先将宅子看了个大概,进了花园里头。前面一片石榴花多半都开谢了,枝上挂着青青指肚大的小石榴。
姚锦凤用手肘碰碰她,小声笑着说:“瞧瞧,花开藏不住,花落子离离。大哥今年可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嗯?”
这个嗯字是往上挑着的,里面的意味深长.小冬瞅她一眼:“你都嫁了人了还不改改脾气。他对你可好?对了.我听秦烈说,你家那位身边有两个孩子?”
“他对我是没说的,时时处处都让着我。这回上京来我非要跟着干娘先来,他也依着我。不过提起孩子来不是两个是三个.还有个女孩儿呢。”说起这事儿来,就算直爽如姚锦凤也叹了口气:“快不要提了。半大小子淘得出奇,不是今天打了东家的小子,就是明天又惹了夫子发怒。我家那一位别的事情上前有决断,唯独这件这事儿就束手无策。要是自己的儿子,那打骂随心。
嗯,那是侄子不是儿子,到底有顾忌。
“有好几回棒子都举起来了.那两个抱一起放声大哭,又是喊爹,又是喊娘的,他就打不下去了。”
“不是还有个是女孩儿么?女孩子总要乖巧听话些吧?”
“哪儿能啊。”姚锦凤摇头:“我觉得我性子就够野了,她从小没了娘,也没有人管教,性子又刁又野不说,鬼心眼儿还多。就是上次逛山会,我还叮咛半天不许乱跑乱走,一转眼儿三个孩子全没影儿了,找了半天,你猜怎么着?两个哥带着妹子跑进那杂耍班子里去了,一个拿着锣当当的敲,另一个抱住了人家耍的那猴儿不撒手。让他们回家吧,非要把那锣和猴儿也带回去天天跟他们耗着,我觉得我肯定要短命。”
小冬忍不住笑。不是她幸灾乐祸,实在是忍不住。
“那你这出了远门,孩子怎么办?”
“李家自有人照看”
她们拉在了后头,泰氏问:“你们俩说什么呢?”
姚锦凤说:“没什么。干娘,咱们上亭子里坐坐?”
“再往前走走吧。”
小冬却想起另一件事儿来,轻声向她打听:“对了,你可知道那个林家的事?”
“知道啊。”姚锦凤并不避讳,坦然说,“他们家在遂州很有名的.和姚家还沾着亲呢。”
呃,小冬倒把这事儿忘了。
“那林家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姚锦凤冷笑一声:“可别提了。上上下下老老小小没一个好东西。上头老太太看上了人家的花园子,林家把人家逼的没了活路,只能卖了宅子花园迁走。中间的老爷们买个妾就能花几千两,一年到头不分寒暑都要吃上百里之外溪里产的鲜鱼做的鱼羹,下头他们家的奴才骑马踏坏了人家孩子的腿只当没事,常言说树大有枯枝,这余是从根子上就烂了。戌天的醉生梦死,挥金如土,没几年就掏空了,现在只剩一个祖宅还没卖,各房都不肯分家”
想不到情况有这么糟。
“对了,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们家?”
小冬想了想,小声把那天有个姓林的人找上门来的事情说了,姚锦凤还没等听完就勃然大怒:“我知道这人是谁!是林家二房的林俊民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有次在街上还想调戏我来着,吃喝嫖财五毒俱全。他什么时候来的京城?现在住哪儿?我找人去好好收拾他!”
“哎.小声些。”
姚锦凤气咻咻地说:“这种东西活在世上除了作孽再没旁的用处。我只听说他惹了个大麻烦,林家又大不如前兜不住这事儿,不得不让他出外避风头,原来是跑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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