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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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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语蓉长发披散,还未干透。
章珣兴致颇好,穆语蓉自也不扫兴,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这副棋还是当初穆语蓉送与他的,上等白玉与墨玉做的棋子。章珣一直保存得十分好,却也是第一次拿出来用。
随意下过两局之后,穆语蓉犯困。章珣试了试,见她头发已经干了,便抱着她去睡,却少不得共赴**巫山,极尽温存与缠绵缱绻。
第二天,穆语蓉再醒来时,章珣已经起身离开了。一旁的位置,连余温也无,却不知他起得多早。等到穆语蓉用早膳时,章珣命兰溪亲自送了封信笺过来。
是宋景止写来的信,信中只说有重要的事情,待他回临安,再行细说。如此,便无疑是意味着,那桩陈年旧案终于算是有了重大发现,且还不是信中三言两语能够说明得了,又或者是,并不适合在信里面说。
“九皇子殿下说,让夫人用过午膳,有时间便去一趟武仁殿。”待到穆语蓉看完了信之后,恭敬候在一旁的兰溪才将章珣的话一并转达。
既然是这样,无疑是说宋景止今天便会到临安城了。穆语蓉颔首,示意自己明白,兰溪便告了退,没有再多留。穆语蓉回屋,再想起信中的内容,记起如今已知的种种,隐隐间觉得……到底还是希望,宋景止带回来的消息,真正有用。
依着章珣叫人递过来的话,待用过了午膳之后,穆语蓉只带了养娘一个人,往武仁殿去了。章珣有的时候会在殿内见人,或者处理一些事情,因此穆语蓉甚少往这边来。
早间虽然停了雪,午间却又下了起来。穆语蓉踩着积雪,远远看到武仁殿时,也看到了在殿外等着她的章珣。外面不比殿内暖和,而章珣身上未披斗篷或者是大氅,穆语蓉便放快步子。养娘在一旁为她撑伞,见她脚步快了些,忙也跟了上去。
到得了跟前,穆语蓉见章珣眉眼温柔,心弦稍松。养娘收了伞,又接过她递过来的袖炉,便只在外面候着。有小太监过来又再接过了养娘手里的东西,请着她到偏殿稍等,而章珣已牵着穆语蓉走进了殿内。
自那时章珣提前从边关回了临安,穆语蓉在穆立昂那儿见过了宋景止一面之后,两个人便未再见面。到如今,算起来已经快有一年的时间。被时间与官场更加打磨过后的宋景止,已是愈发显出一表人才的气质,温文的气质亦是添上了几分潇洒。
宋景止跪伏在地上与穆语蓉行礼,目不斜视,比之上次见面,已坦然许多。那时便知自己的种种想法不过痴念,现在更是,却不必继续折磨那样自己。能够为她办好这件事情,亦算是多少还了她的恩情罢……
免礼之后,宋景止未坐下,只是躬身立在殿中,盯着地上,不去看殿中坐着的两个人。他在心里将事情稍微捋过一番后,徐徐说道,“多年前,那一桩案子,确实是经的许大人的手。虽则官府的案宗里面有许多语焉不详之处,但是在另外的一份许大人单独记事的案卷里面,记载过当时查案的种种疑点。”
宋景止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了自己誊抄下来的案卷内容,上前递与章珣。章珣看过之后,又将东西递给穆语蓉。穆语蓉看得很慢也很仔细,一边看,又一边细细思索。
从明面上来说,她的父母的死因是马车不慎坠崖,可是这份案卷里却写到当时有发现人为消灭马车行路痕迹的情况存在。这便是佐证了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可这无法当作是切实的证据。也就意味着,即使如此,依旧无法指向穆延善。
除此之外,再有一点十分重要的,便是当时去寻找尸体时,只找到了她的父亲穆延良的尸体,而不见……在那案卷里还写着,男尸有所残缺,或是野兽所为,但附近偏并不见野兽的踪迹。
她的母亲尸体不见踪影,父亲尸骨不全,这些事情是穆语蓉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自己父母因马车坠崖而亡,不曾寻见了尸骨,因而只有衣冠冢。穆语蓉心中难免惊诧,又觉悲痛。
在那个时候的她的二叔穆延善,如何有那个能力,能够将这些事情一一压下去?恐怕就算是她的祖父,也不见得有这个能力。从记载来看,当时案子还没有调查清楚的时候,许月的父亲只是一介县令,上面一压,草草结案,盖下了两人尸骨被野兽拖去了且尸骨无存的定论,便再无翻案的余地。
前世,她之所以知晓了父母之死别有隐情且与自己的二叔有关系,与她前世嫁入的薛家不无关系。且也正是因为自己在意识到是周氏设计害得她嫁给了那样的一个病夫后,慢慢了解到的。
如果真的要说,她并不曾掌握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但那桩事情,也确实在穆延善与周氏身上证实过。重生之后,不愿再与薛家有牵扯,也就没有往薛家的人身上打主意,更一直都想着能够掌握到更加有利的证据便好了。
穆语蓉在思考的时候,下面的宋景止的内心同样在挣扎。他掏出来的东西,只是一半而已,另外的一半,还在他的身上。他很犹豫也很矛盾,是否要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一面是,她想要查寻自己父母的真正死因,一面是如果继续查下去,说不好会不会查出来不得了的东西……
真相或许并不复杂,但更大的可能是,不知道真相比较好。
恍惚之间,宋景止想起来了那一次的事情。他因为不曾提前了解过事情的始末,便无端端站在了他以为属于弱势的一方。即使努力控制了言语,亦掩不去期间多少对于她的并不相信,以及他自己的自以为是。
那一次的事情,令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羞愧,也感觉到他确实配不上……只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有些事情,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尤其是,一开始便不属于一个层面。
宋景止垂眼,从衣袖中再掏出了藏着的另一半誊抄下来的卷宗内容,双手奉上,却依旧说,“臣人微言轻,理不应多嘴,然……此事,或许不该追查下去。”即便知道只是废话,他还是无法闭嘴。
章珣将另一份复刻出来的卷宗也接了过来,对于宋景止的话,未说什么。看过了之后,如先前那般递给穆语蓉。这一半里面写着的东西,倒确实比先前的那一半要有意思得多。
穆语蓉接过东西之后,没有立刻便看,却先是与宋景止微笑说道,“多谢宋大人的好心提醒,我自有分寸,必不会牵累到您。”
她并没有别的意思,也无任何嘲讽之意。宋景止说出这样的话,她心里多少有猜测。不牵累替她辛苦查这些秘辛的宋景止,是因为她自己的度在这里。只是,对于宋景止而言,终究意会不到这许多,他也不再多言。
穆语蓉将另外的这份内容看过之后,明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已印证了两三分。有些东西不能继续查下去,可有些东西并没有问题。她无法探知到,当时将她父亲遗物藏起来的许大人,究竟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也不见得这些东西能够帮到她许多,可是,这是另外的线索了。
从前便知道,许月的父亲是清正廉明的好官。现今再看,并无半分偏颇。如若许大人真是因为这些事情而遭陷害,不知道她赎下许月这件事,算不算得上一定程度的报答?可她自己很清楚,她并不是出于好心。一个韩欣凉,一个许月,机缘巧合,她知道了太多过去不曾知晓的东西。
展开的宣纸再收了起来,穆语蓉第一次想和章珣谈谈这些事情。如果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与他好好说一说,便十分有必要了。心下想着,穆语蓉起身,又与宋景止说,“不知可否麻烦宋大人,再替我寻一寻父亲遗物的下落?若是有许大人孤女的帮助,或许可以再试一试。”
宋景止确实曾经试图找过,始终是一无所获。当下听到穆语蓉的话,宋景止讶然抬头看了她一垂首,只应下了一声,说,“是。”
待到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穆语蓉扭头看着章珣,直接问他,说,“还应该查下去吗?”
她心里始终有个想法,便是章珣应该比她知道的事情会更多一些。可是,章珣从不说破,或许是不想插手她的事情,又或许是因为不想左右她的想法。不过现在,她反倒很想听一听章珣的意见。
“你想要查下去吗?”章珣没有正面回答穆语蓉的问题,只是很快就反问了她一句。穆语蓉一时间便很认真的思考章珣的问题,而后肯定回答,“想。”
稍微顿了顿,穆语蓉才继续说,“可能是我偏执了,但始终无法轻轻放下。如果可以离真相更近点,终究还是想要知道。仅仅是,怕自己拿捏不好分寸,最后还是不小心越了界。”
“那就查下去。”章珣同样给了穆语蓉很肯定的这样一句话,又说,“还有我在,必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我帮你看着一点,拉着你,不叫你走错路。”
章珣的话令穆语蓉顿时间心头一暖,不免微笑,又重重地点头。一时间想到,要寻求许月的帮助便意味着许月得离开临安,去往奉临县。虽然离临安城并不怎么远,但也到底要走一阵。
想到了这一层上面。穆语蓉便追问章珣一句,“许姑娘能走得开么?五哥那边能同意吗?”章珣看了她一眼,轻轻颔首。既提起了许月,穆语蓉原本心里就一直埋着个问题,干脆在这个时候直接对章珣问了出来,“当初你也是想去赎她?”
章珣仍旧点头,穆语蓉欲再追问,想到近来叫章珣累心的事已经足够多了,她不必非在这个时候添上一桩,因而到底住口,未再多言。
宋景止从宫里出来,没有多逗留,便欲回奉临县去。此番回临安,本便是偷偷行事,更没有多待的说法,且他的母亲还在那边等着他。唯独心事沉沉,难免有些魂不守舍。
骑马打朱雀街走过的宋景止头上戴着幂篱,叫人无法轻易辨清他的容貌。他虽未催身下马儿尽力狂奔,但亦不是悠悠闲闲的做派。偏偏分了神,一个不留心,便差点儿撞上了一位姑娘。
韩欣凉新买到只活泼可爱的兔子,抱在怀里十分喜欢。穿过街道时,注意力都放在了怀里的小动物上便未注意到有马奔过来,又仿佛是一时失聪。若不是跟在她身后的韩柯,将她拉了回来,怕是这会儿便受伤了。
看着那人连忙勒停了身下马匹,马儿骤然停下,长啸间抬起前蹄往后仰了仰。马背上原本戴着幂篱而无法窥知容貌的人,在一个瞬间,亦是有了短暂暴露。韩欣凉眼也不眨,定定的看着马背上的宋景止,辨清了他的容貌时,心想,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的。
“姑娘没事吧?”宋景止乍惊之下,连忙询问差点被他撞到的小姑娘的情况。看到对方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一时间反而拧了眉。问了一声没有反应,宋景止又问,“姑娘?”
韩欣凉心想着,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韩柯却已替她回话,冷冷丢下两个字,道一句,“无碍。”便拉着韩欣凉先走一步。韩柯当时也看到宋景止了,韩欣凉不认得这人,他却多少有印象。
宋景止注意到韩柯之后,却没有认出他来。只是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见人已经走了,而小姑娘也并未受伤,却没有继续想下去。打起精神,已不敢再分神,继续赶路。
穆语蓉将事情和许月说过之后,许月便应承下来。既然事情也牵扯到她父亲是否为人所陷害,她亦很难不管。到了第二天,收拾停当,许月便在护卫的护送之下,也去往奉临县。
许月去了七八天时间,只是,并不曾带回来任何新的消息。穆语蓉无法强求,却感觉到,这确实属于一桩艰难的事情。总觉得真相离自己不远,或许只隔着那么两三层面纱,却始终无法揭开一窥究竟。
另一边的朝堂上,形势始终紧张,没有多少缓和。甚至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年节也未好转。在这样的无声无息之间,穆语蓉也在毓华宫里度过了与章珣成亲之后的第一个年节。
宫里面规矩颇多且也正因为规矩很多,譬如在穆国公府,许多事情都要穆语蓉操心,在毓华宫却不必。相比之下,到底还是觉着,宫里头少了些人味,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过去在穆国公府,有穆老爷子镇守的年夜饭,尚且算得上是和乐。宫里面,皇帝陛下坐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再并着诸位皇子们、夫人们,小皇孙们,以及后宫诸多妃嫔们,即使管弦丝竹,乐声不断,歌舞翩跹,亦透着凉薄。
穆语蓉心有所感却不甚在意,有章珣在旁边陪着,倒是觉得也足够了。只是,须得熬到子时,皇帝陛下赏菜赐福之后,众人又到殿外去看烟火。等到皇帝陛下看够了,其余的人方能够回去休息。
被章珣牵着走在后宫之中,耳边不断响起的是天边烟火炸裂的声音,过去但凡听到便要骤然心惊的感觉,不自觉就平定下去了许多分。时间越长,对身侧的人依赖更甚,可这样有所依靠的日子,又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愉悦。
父母去得太早,下面又有个弟弟在,这一世重生了之后,许多事情也需要自己努力扛着。扛不扛得住,都总归是要扛的。可是,章珣出现了。最开始的时候,她抗拒过也否定过,带头来,依旧落到了他的掌心。
穆语蓉握着章珣的温暖的手心,感受着他手掌微许的粗粝。星斗满天,汇聚成一条长长的美丽星河。烟火渐渐停止了,穆语蓉偏头看向章珣,对上他的视线便露出一个甜甜的乖巧笑容,反叫章珣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不知不觉间,明明不算短的路却也就这么走完了。
之后,自大年初一起,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会客、见人。她抽着空得了闲,才从宫里出去,与自己的祖父祖母拜了新年,又见过姑姑等人。外祖母那儿于她而言是一定要去的,于是便也是知道朱省辰出了年节便准备入军营之事。
朱家再如何式微,这些事情上多少办得到。穆语蓉当下便提了一提穆正轩的事情,与自己外祖母说定。为着这个,拜新年的时候带过一马车的东西到朱府,之后又命人另外送去许多,且将单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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