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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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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巧的琴声已然入心,余音绕梁三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比之上次在宫中之时,进步了许多。
要数最独具一格的,便是这蓝思萱的剑舞,长剑在手,收放自如,身姿曼妙,英气逼人,倒也让人眼前一亮。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有人看得精神抖擞,有人心思难测,台上的美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环肥燕瘦,各有特色,难分秋色。
待女官再次走上舞台之时,原本花团锦簇的篮子,只剩下了两朵花儿,皆是鲜艳的牡丹,而此时没有表演的也只剩下了两人。
慕紫鸢和周群梅。
女官捻起其中一朵,正欲打开花瓣看个究竟。
“慢着!”最尊贵位置的方向,传来了女子阻止的声音,女官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
“皇上,剩下的两朵花都是牡丹,不如最后这两人便由皇上亲自出题,看一下谁才是真牡丹可好?”贤妃说道,“每次的锦绣华赛都是同样的流程,今年玩个新花样也好。皇上临场出题,她们事先也未有准备,如果依旧能从容应对,那也不枉这牡丹花姿。”
贤妃的话语,得到了大家的赞可,确实,每年都是千篇一律,倒也无趣。
皇上点点头,“那便依贤妃所言。”
贤妃的精致的妆容下,得体地笑着,三十年华,却还是美得惊人。年岁没有刻在脸上,反倒给她添了几分华贵的气势。
“把那两位千金都请到跟前来。”贤妃吩咐道。
不一会,便有人把慕紫鸢和周群梅带来了,大家纷纷伸长脖子看着,有艳羡,有惋惜,都怪自己被抽到了前头,不然也有幸得皇上亲自出题,如果表现地出彩,这锦绣之主怕都是囊中之物了。
“皇上……”贵妃在旁轻声提醒着。心中不免猜测到,皇上该是像她第一次见到慕紫鸢一样,看来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们真的是有几分相似的神韵。
皇上这才惊觉,让跪在地上的两人平身。
“噢,原来是慕姑娘和周姑娘,这样子,便更加有趣了。”贤妃兴奋地合掌,说道。
“爱妃何处此言?”
“皇上难道忘了,臣妾年前曾在宫中设宴,拔了头筹的便是这二位姑娘。臣妾看着都是顶好的。”
“原来是这样,朕想起来了。”皇上恍然大悟,复又笃定地看着慕紫鸢说,“你便是贤妃称奇的天鸿第一美人。”
“娘娘谬赞了。”慕紫鸢举止大方,看来有些事,想要避也是避无可避,如今这一幕,她可不相信是巧合。
只是,不知这有心安排的人是谁,有何目的?
“倒也不负这个名声。”皇上点头。
慕紫鸢天鸿第一美人的冠名,随着皇上的话落,便从此得以正名。
“贤妃说让朕亲自出题来考你们,你们可有异议?”
“臣女之幸。”两人同时答道。
周群梅发上簪着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湛蓝百合如意暗纹短襦,配着百褶青翠长裙,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慕紫鸢紫身着霞锦绶藕丝缎裙,堕马髻显得半分慵懒半分娇俏,明眉皓齿,肌肤胜雪,米分腮红润,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两人站在那,皆是倾城之色,格外养眼。
旁人也许会惊叹,但对于宫中的女人来说,这已是常事,后宫中最不缺少的是貌美的女子。
方才皇上看慕紫鸢失神的一瞬间,落入她们眼里,脑中过了几百遍不止,她们已经不记得皇上多久没有对过女子失神了。
“明日便是秋闱之日,先前表演的皆是舞,曲,琴艺云云,但我天鸿女子岂是只有这些本事,如今朕便给你们出个题,也与明日那些学子比拼比拼。”
皇上的心情好像突然变得分外好,大声说道。
“你们两人皆是牡丹,那就以牡丹自喻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皇上圣言毕,大家都被吓得不轻。
女子才艺,要求的不过都是一些舞曲这类为高尚,或是诗词礼乐,可皇上这用意分明是让她们做文章。
做文章,那是考状元,入朝廷为官要思量的事,如今让两个闺秀做文章,分明就是于理不合,但皇上的话,便是理,也没有真敢说什么,一切的不明皆留在心中。
“皇上……”贵妃想要劝说,但话刚出来来,皇上便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是消遣一下,贵妃不必多说,你们也勿用担心,有什么直说罢了,朕恕你们无罪。”皇上金口玉言,当然不会有假。
只是,牡丹乃为国姝,要与牡丹自愈,真是不好说出来。
众人好奇,刚才懊悔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机会的人纷纷缩回脖子,这事要是瘫在自己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把握说好。
这要是能从容说来,那人该敌地上明日秋闱中的佼佼者了,那可是出口成章的本事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锦绣之主()
君邵芹手心紧紧捏住,小脸上写满担忧,为慕紫鸢担忧着,牡丹是国姝,以牡丹自喻,一个不留神便会惹来杀身之祸,她身在皇家,深知里面的敏感。
她紧挨着太后而坐,此时恨不得上前,但这样只会给慕紫鸢惹来麻烦,只得默默在心内盘算着,如何回答才是最好。
大殿内变得极其安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她们二人身上,等待着她们何如去应对皇上的刁难。
君逸崇握着玉箫的手指略微收紧,狭长深不见底的眼眸处略过一抹极为不悦的血色光芒,薄唇抿了一口酒水,望着眼前那个紫衣身影,一双凤眸淡然冷静,丝毫没有被吓住住。转而便又稍稍放下心里,精明如她,如何会那么容易就被难住。
“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白花王。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月中虚有桂,天上漫夸兰。夜濯金波满,朝倾玉露残。素光翻鹭羽,丹艳赩鸡冠。燕拂惊还语,蜂贪困未安。倘令红脸笑,兼解翠眉攒。”
清透的声音朗朗而出,小巧的唇一张一合,动听地如歌唱一般。众人几乎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这周三姑娘是当场即兴而做的。
“骚咏应遗恨,农经只略刊,鲁班雕不同攀折,佳人惜犯干。始知来苑囿,全胜在林峦。泥滓常浇洒,庭除又绰宽。若将桃李并,更觉效颦难。”
周群梅不紧不慢地说完,语毕,朝上首福了个身,嫣然一笑,众生都为之颠倒。
“好,好,好。”贵妃拍手,连说了三个好。“皇上您瞧,群儿这才华都顶得上几个秀才了。”
贵妃开心不已,周群梅果真没有让她失望。这才气可不是随便哪个女子都能比得过的。
皇上赞许地点头,“确实不错,看来周爱卿可是想要把女儿教成女状元了。”
慕紫鸢面上带着微笑,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之后,方才抬起尖尖的下颌,凤眸中流光波动,仿若阳光浸透其中,缓缓说道。
“牡丹乃为国姝,富贵雍容,气质无双,贵妃贤妃之资,方为真国色。姚黄、魏紫,花儿繁丽,品种珍贵,形如细雕,质若软玉,自有一种高洁气质,尊为‘牡丹之王’和‘牡丹之后’。有诗云,一年春色摧残尽,再觅姚黄魏紫看。可见一株及其珍贵难求,也更显贵胄。”
慕紫鸢的声音很温柔,好似在坐着牡丹的介绍。要是周群梅的才华是惊叹,是折服,那现在就更像是听一个小姑娘在说故事。
“但还有一种牡丹,它单瓣株小,盛放在野外,便有牡丹之名,却难负这锦绣盛名,不过恰巧入了这一名中,远远不如那些名贵的花儿。”
“皇上让臣女以牡丹自喻,臣女想了许久,不敢自负牡丹盛名。如非强比牡丹,臣女更适此牡丹。”
皇上眸中探究的视线落在慕紫鸢面上,只见她沉静从容,神态平静恭顺,刚刚那一番话论才华确实比不得周群梅,但却是得意之极。
周群梅自称难比牡丹,只当桃李。而慕紫鸢坐实牡丹,只不过是那长在乡野间的牡丹。
两人皆是不敢正视牡丹,但说法却截然不同。
“果真是我天鸿的女子的典范,怕是明日秋闱当中考试的人,也无几人有尔等见识。”皇上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这周三姑娘当真有几分贵妃当年的风采,真不愧是姑侄。”贤妃说道,细长的手指捻起酒杯,朝着贵妃敬了一下,一饮而尽。
贵妃回敬对饮。
周群梅目光有意落在了朝思暮想之人的身上,冷峻的五官,细长凤眸拉出的光泽仿佛在冰泉中浸润千年,让她心头莫名一冷。
她表现得不好吗,还是难以入他之眼吗?
准备了许久的白纻舞因这变故未能为他展现,但只要他愿意,她可只为他一人绽放。
最后俩人已经展示完毕,接下来便是皇上亲封锦绣之主的时候了。
即便有些人知晓自己再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等待着这莫大的荣耀,默默祈祷,忐忑地怀着希望。
皇上抬手,便有宫人双手捧住锦盒上前。
“这是琥珀琉璃挂,将此挂带着身上者,可祛除百病,常驻容颜。”皇上说道,显而易见,这便是此次锦绣华赛的头彩。
不知花落谁家?
宫人打开锦盒,琉璃宝石熠熠生辉,琥珀珍奇点缀,美不胜收,珍贵难求。
结果正如大家所想,没有半丝出人意外。
琥珀琉璃挂落在了周群梅手中,连同女状元的赞誉。
锦绣之主已生,但确实是实至名归,无人有异议。
纵使周群一直以来恪守规矩,言语行动皆是闺秀模样,此时也不免得意几分。
如此盛名,可否与他相配了。
“你便是慕紫鸢。”六皇子君逸辉上前,把羽灵塞入慕紫鸢手中。之后靠近她小声说道,“你可别误会,这是小七那丫头非缠着我给你的,不然我才懒得惹太子不痛快。”
慕紫鸢错愕,看向君邵芹,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大大的明媚的笑脸,圆圆的眼睛俏皮地对着她眨了一下,仿佛在说,慕姐姐,快谢谢我吧!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收下六皇子的羽灵了。
而马佩佩也出乎人意料地得到了四皇子的羽灵,其他几位皇子也连接着送出羽灵,直至最后还剩下两人没有动静。
“太子。”贤妃提醒道。
太子摊开双手,用扇柄指了一下君逸崇,示意羽灵在他身上。
“崇王何故迟迟不送出羽灵,这京都的闺秀难不成没有一个另崇王满意的?”贤妃转向君逸崇说道。
“父皇可有规定,手中的羽灵一定要送出去?”君逸崇反问。
贤妃哑然,确实没有这样的规定,皇子手中的羽灵一定皆要送出去,只是很少遇到此种情况。
太子意味难寻,他抢了自己的羽灵,却又不送,这是何意?
不管怎样,这场盛宴总算拉下了帷幕。而明天,对于朝中之人来说,才是真正的战场。后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输了赢了还可以挽回,打好明天这一场,才是真正地重要。
第一百二十二章 糊涂事()
姑娘可真真好,得了四皇子的羽灵。”敏讷见慕紫鸢把那五彩的羽毛拿在手中把玩,开心地说道。
“你要是喜欢,我便赏你了。”慕紫鸢把羽灵递了过去。
敏讷后退了两步,连忙摆手,“姑娘可别折煞奴婢,奴婢可担待不起。”
梅儿拿起帕子掩嘴笑了起来,这敏讷可真是好玩。
慕紫鸢把羽灵收好,问着梅儿道,“菊儿那边怎样了?”
梅儿不及防姑娘会问到她,只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说便是了,何故这般犹豫,可是她出了什么事情?”
梅儿突然跪了下去,“姑娘,菊儿她……她去了白姑娘的院子当差。奴婢劝过她了,可是……”
“菊儿姐姐她怎能这样呢,她这样怎能对得起姑娘。”敏讷插话说道。
梅儿拉了一下她的裙角,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乱说话。敏讷这才住了嘴,不得不说她这个性子倒与菊儿有几分相像。
“罢了。”慕紫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该是不服我这样罚她,各人有个人的追求,虽说曾有主仆情谊,但也不好勉强。毕竟安妈妈也是因我之事才会这样,只求她不要恨我才是。”
“菊儿怎会恨姑娘,姑娘莫要乱说话了,待会奴婢再去与她说说。”
慕紫鸢把梅儿扶了起来,“你不是她怎只她心中所想,你以后也莫要与她常走动看,她如今事白姑姑的人,免得惹人闲话。”
“是,姑娘。”
…………
“当初让你莫要相信白卉的话,你偏不听,如今还惹恼了皇上,这该如何是好。”李姨娘在屋内踱步,脸上写满了焦急,慕紫月这辈子怕是毁了。
慕紫月趴在床边,传来嘤嘤的哭声,身子不断颤抖着。
李姨娘心疼得搂过她,当初就不该由着她任性,就这么让白卉陪着她去。
慕紫月突然定住了哭声,推开李姨娘,踉踉跄跄地跑出门去,全然不顾阻拦的一众人等。
“月儿……”李姨娘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赶紧让人去追,自己也跟了上去。
慕紫月一路疯跑到云燕阁来。
“白卉,白卉,你给我出来,快点出来。”慕紫月在门口大声喊着,珠钗半歪,衣裙纹皱,半点无闺秀之质。
“白卉,白卉,白卉……”慕紫月不管不顾,非要把人喊出来不可。
良久,门才打开,白卉在丫鬟拥簇下出来,不慌不忙,见到慕紫月也无半点愧色,手中拿着一件暗红羊毛披肩。
无视慕紫月的恼怒,从后面把披肩给慕紫月穿上。
慕紫月一把甩下披肩,“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会事。”
白卉从容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披肩,抖了抖灰尘,反而轻笑了起来,“月儿何必这么恼,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
“好事,皇上金口玉言,一月之内要与周裴君完婚,这便是你口中的好事。”慕紫月冷笑。
白卉安抚着她,“崇王岂是随意可以肖想的,这样你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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