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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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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再碰上几下,她就变成水了。
所以他总是喜欢抱着她,陷在她的柔情里。
姜蕙现在就有些吃不消的样子,得把两只手搂住他脖子才勉强坐好。
她想起妹妹的事情,问穆戎:“殿下,那要是我呢,您可会帮忙?”
穆戎停了手:“你要本王帮什么?”
“我想找妹妹。”姜蕙眼睛慢慢红了,鼻子也酸酸的,“我家里出了事儿,我带着妹妹逃出来,后来路上把她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呢,我在玲珑轩也想法子打听了,可没有一点用,许是走得远了。”
她哭起来,伏在他肩头。
眼泪湿了他的衣袍。
他拍拍她的后背:“你说清楚些,在哪儿丢失的,长什么样子,几岁。”
“在鄠县往宋州的路上,我妹妹很漂亮,大眼睛,皮肤也是白白的。”
“跟你小时候一样?”他抬起她的脸瞧,她的脸小小的,肌肤雪白无暇,柔嫩的好像一掐就能变成汁水,这会儿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他问,“像不像你?”
“差不多。”她道,“她才五岁。”
穆戎眉头微微一动。
五岁的姑娘,一个人在路上恐是凶多吉少,便是遇到好人,过了几年,也很难找到了。他大概知道姜蕙是有魏国人的血统,但魏国被越国灭国之后,魏地人散落在四处,那么,这皮肤白也不能成为很重要的特征,哪怕他是亲王,也难入手去查。
可他还是点点头:“本王知道了,会命人去找。”
他很认真,姜蕙大喜,也不管脸上有眼泪,忍不住就亲了他一口。
咸味落在‘唇’上,他‘舔’了‘舔’,别有一番滋味。
他凑上去,‘吻’住她的‘唇’,把这泪水也吃了。
姜蕙脸红起来。
她娇嗔道:“很苦呢,殿下还爱这个。”一边拿帕子擦眼泪。
“没吃过。”他道。
确实没吃过,只是见过,有段时间,他因这眼泪,也曾焦躁过,然而,他始终没有软了心,最后叫沈寄柔死了。
那时,她便是终日的哭,只因自己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喜欢她。
她就像一根要人命的绳索,想要困着他,让他跟她一起窒息。
他怎么肯?
身为亲王,还能一辈子围着一个‘女’人来过?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哄她,渐渐的,也越来越厌烦她,甚至为叫她死心,纳了侧室。原本,男人不就是这样吗?
作为妻子,她的本分应是好好扶持他,与他同甘共苦,风雨同舟,而不是只知道向他索取感情。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些竟然‘逼’死了沈寄柔。
那时候,有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再回王府。
想起往事,他突然没了兴致,把姜蕙抱下来,淡淡道:“你妹妹的事情,不要担心。”
刚才还与她亲密,一转眼又冷了,姜蕙有些奇怪,可他答应了,她还是很高兴的,送他出‘门’。
很快就到端午。
姜蕙对镜梳妆,没有哪一日比这一日还要来得‘精’心,看着镜中漂亮的自己,她想到一会儿要给穆戎送香囊,说不出的期盼,也不知他是什么反应呢。
桂枝在她头上‘插’了一支垂珠钗,明晃晃的珍珠在她颊边摇晃,衬得她的脸更加光洁。
“主子是要去殿下那儿?”她问,“不等殿下来吗?”
姜蕙摇摇头:“我去见他。”
往日里,多数都是穆戎来,但今次她要送礼物,当然最好是自己去了。
桂枝点点头:“希望主子顺利。”
她语气里莫名的有些伤怀。
可姜蕙没发现,沉浸在幻想中的‘女’子,总是比较迟钝,她把香囊拿出来,放在袖子里,就往穆戎那儿去了。
端午节,王府还是有节日的样子的,‘门’上都贴了‘门’神,‘插’着艾草,走来走去的下人们今日也穿上了新衣服,他们领到端午节的赏钱了,面上都带着笑容。
姜蕙一路进去,到得‘门’口,看到穆戎正坐在那儿。
“进来罢。”他清淡的声音传出来。
她走进去,一颗心砰砰直跳,平生没有送给男人东西,这是第一回,她鼓起勇气把香囊拿出来:“殿下,我做了好几日呢,里头放着香草,送给您的。”
穆戎听说有礼物,本是开怀,谁想到却见到一对鸳鸯。
他脸‘色’一变,朝姜蕙看去。
她逆着光,一时都看不清楚容颜,他忽然想起那日端午,沈寄柔也是做了这样一个香囊,就是绣着鸳鸯的,他声音变得干涩了一些,问道:“为何会绣了鸳鸯。”
怎么还问呢,这鸳鸯啊,一瞧就明白,姜蕙红着脸道:“当然是希望跟殿下……”
话未说完,就见桌上的香囊被他一下扔在了地上。
他冷声道:“出去,给本王滚出去!”
姜蕙吓得怔在那里。
她看见他的脸,冰冷无情,满是厌恶,隐隐还带了血腥味儿,他第一次这样对她,为什么?
就因为她绣了鸳鸯?因为她希望……
恍惚间,她明白过来,心好像被刀砍了一下,痛得难以承受,她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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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好像一片云,迅疾的消失在他视线里。
他隐隐听见哭声,被风吹进来,萦绕在这书房。
可是他没有叫她回来。
他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姜蕙一直跑到院子里才停下来,桂枝见到她,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她摇着头,泪水被风一吹干在脸上,有些生疼,刚才她猝不及防,没忍住哭,然而现在,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这几年,受过得苦难道还不够多吗?她什么没有遇到过。
她只是因他一些疼爱生了非分之想,想着与他作对鸳鸯。
真正可笑!
她如今不过是个奴婢啊,虽然她并不把自己当成奴婢,可这却是铁一样的事实。
所以,他眼中满是厌恶,嘲笑她的不自知。
她在椅子上慢慢坐下来,把首饰一支支拔了,叫桂枝打水来,把脸洗了。
桂枝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分明,是她在穆戎那儿受到谴责了,若是寻常姑娘,定然还会趴着大哭一场,但她没有,她表现的很是冷静,叫人有点儿难以想象,毕竟她跟穆戎那么好了。
“主子。”桂枝想着,得说点儿什么,“是不是殿下不喜欢香囊啊?”
“是。”
她竟然还笑了起来,嘴角微微挑着,带着无限风情。
桂枝为这笑,有些心疼。
她不得已害了姜蕙,不然,她是挺喜欢这姑娘的。
桂枝微微低下头,柔声劝道:“不喜欢便罢了,主子下回再绣些别的,莫往心里去。”
姜蕙淡淡道:“我凭什么往心里去呢。”她对桂枝道,“有些饿了,你去膳房要些吃的。”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胃口。
桂枝吃惊,但也去与外面的小丫头说了。
姜蕙吃完了便去歇息。
桂枝期间去偷偷看过一眼,也不知她有没有睡着,蜷在被子里,原先高挑的身材,却也变得那么小,小小的小团,很是安静,她叹了口气,轻声走去了外面。
后来,她也没有看过姜蕙哭,好像这件事儿并没有发生过,她照样吃睡,只是很少去书房了。
她也没有再去主动见过穆戎。
当然,穆戎也没有来。
这段时间,桂枝觉得她大概就要不得宠了。
可是,也没有听到穆戎去见别的侧室。
六月一过,慢慢入了秋,到得清晨,总见到满地的落叶,四处都透着股萧瑟之感,天也好像变远了,万里无云。
穆戎看着门口,静悄悄的,连鸟雀的声音都没有。
他发了一会儿呆,与何远道:“叫姜蕙过来。”
已经有一个多月,他没有见到她。
听说她好吃好睡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然而,她终是没有来了。
何远使人去叫。
穆戎忽然就有些坐不住,他站了起来。
过得一阵子,姜蕙才来。
她穿着漂亮的裙衫,也细心装扮过了,走到面前,光彩照人。
“奴婢见过殿下。”她的声音也还是如往常一样甜美,可穆戎仔细品来,却总觉得有点儿不同。
他道:“过来。”
她离得有些远,也不似以前,总是依在他身边,甚是主动。
见她走来,他手往前一伸,抱住了她的腰肢,纤细如柳枝。
他抱紧了她,放在自己腿上。
姜蕙微微笑了笑。
却是沉默无言。
她不知道与他再说什么,既然要本分,要她识趣,她是得知道分寸。
她一个奴婢,比侧室还不如,哪有胆子与他谈笑风生呢。
只在他要她的时候,她把自己交出来罢了。
她的笑还是很妩媚,勾人魂魄。
穆戎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近日都在做什么?”
“还是跟以前一样。”她道,“多数都在院子里,偶尔出来走走。”
“哦?”他微微挑眉,“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来见本王?”
姜蕙低下头:“怕打搅殿下。”
她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不像以前,他抱起她,她很自然的就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有时两只手会搂住他的脖子,笑着时候,眸中情丝缠绵,她现在虽然还是美,可却没有以前那样的感觉了。
他迟疑了片刻,问:“你还在生气?”
声音低低的,好像并不想让她听见。
这话,原本他是不该问出口的。
他一个亲王,呵斥她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原就是她不对,他对她太好了,让她忘了本分!
姜蕙诧异:“殿下说什么?生气?”她笑了笑,“奴婢有何好生气的。”
她竟然说得好像已经不记得那么回事了。
穆戎语塞。
抱着她,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怀里的身子是温暖的,可不知为何,却叫他生出一股冷意,好像抱着是一块寒冰。
他眉头皱了皱,除去了她的衣服。
在书案上,他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她终于热了,娇喘得求饶,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他才放开她。
姜蕙被他弄得迷迷糊糊,浑身瘫软,哪里还有力气回去,他抱着她去了卧房,她睡得香浓时,整个人靠过来,依偎在他怀里,这时他才有些欢喜。
可姜蕙却不再做这个梦了。
她已经清醒得认识到,他跟她身份的差距。
所以多数时候,她都是规规矩矩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贸然的去牵他的手,不会突然去见他,不会与他说些忘了身份的话。
然而,他一点兴致没减,比原先还要热烈些。
有时候他一天数次,她出来时,腿都软了。
这事儿也叫桂枝惊讶,怎么她还能得宠呢?
“可见殿下是真疼爱主子。”桂枝道,“你不知道,那两个侧室都要气疯了,本来天天花枝招展的想得殿下青睐呢,可殿下还是只见主子,主子,你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姜蕙没说话。
机会?
寻死的机会还差不多,她反正再不会给他做什么香囊了,她如今只求他能寻到妹妹,想到这个,她把首饰盒打开来看了看,虽然才大半年,可是竟然有那么多贵重的首饰了。
她又问桂枝:“我现在有多少银子啊?”
“主子月钱有十两,如今存了三十多两,有一些拿去赏人了,还有点菜用了些。”
“哦,以后省着点儿用。”姜蕙心想,她得好好存钱了,以后给自己赎身,只可惜那些首饰都是他赏的,恐是不能卖掉,她暗地里叹口气,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
不过等上几年,她也不是年轻小姑娘了,他定也没有什么不舍得。
女人总有人老珠黄的一天,有几个男人能珍惜呢?
她盖上盒子,那些璀璨的首饰在眼前消失了。
从来,她求得都不是这些。
这日,她在庭院里晒太阳,深秋的太阳照得人暖烘烘的晕晕欲睡,突然她就听到一阵琴音,好像仙乐一般,她睁开眼睛,暗道,忍不住好奇这是谁,在她印象里,玲珑轩王琴师的琴艺已经是出神入化,谁想到这人的竟也不差。
她走出去。
桂枝跟在身后。
随着琴音,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府的园子里,她已经很久不来了,此时秋天,唯有各色菊花盛开,争相斗艳。
她远远看见有位姑娘坐在亭中抚琴,她穿着月白色的裙衫,飘然若仙。
“是她!”姜蕙想起来了,自己曾见过她。
就在穆戎亲吻她的时候。
原来不是出了幻觉。
她是谁?
她走上去,然而,就在她将将要到亭子时,猛然发现,穆戎竟然也在,只刚才被那姑娘的身影挡住了,原来他就坐在侧右方,穿着一身紫袍,金线织就的云纹闪着粼粼的光,他整个人好像被这光晕罩住了,叫人看不真切那绝世的容颜。
她脚步停了下来,心里暮然升起股酸涩。
原是想走开,谁料那姑娘手一顿,琴声停下来,只听到她优美的声音:“见到便是缘分,还请莫走。”
姜蕙倒不好真的走了。
那姑娘笑着问穆戎:“殿下,这是不是你从潭州带回来的姑娘?”
穆戎点点头。
“她叫什么?”
“姜蕙。”
“哦,阿蕙。”那姑娘向她招手。
姜蕙走过去。
她道:“我叫卫铃兰,你可会弹琴?”
姜蕙看清了她的样子,她清丽脱俗,举止优雅,十足十的大家闺秀,她忽然想起柳氏说的,这大概是穆戎的青梅竹马罢?她微微笑了笑,也是,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做他的妻子。
“我不会。”她摇摇头,“我不曾学过。”
就是学过,此时此刻,她是不想弹的。
她朝穆戎行一礼:“刚才打搅了殿下雅兴,奴婢告辞。”
她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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