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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尽宠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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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骂着一巴掌拍过去,安甯抱头闪开,边笑边求饶,两人有说有笑得一团高兴。
“安甯,你看那边两幢楼是做什么的,看上去好漂亮。”我一手抓着新买的小香包,一手指道。
“主子,那些绣楼是”安甯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得说了几句。
“是青楼?”
见安甯点头,我倒是兴奋得紧,真想去开开眼界,忽地我回头,半信半疑的眯起了眼“安甯,你怎么会如此清楚,难道你们爷?”
安甯慌忙摇头加摆手,“主子你可别误会的,奴婢可从来没随爷去过这种地方。”
我呵呵笑了声,冷冷道“也就是说安晨跟他去过咯。”没等安甯解释,我咬牙切齿得就大步往那两处走去。真是个不知检点的男人!
“主子”安甯紧步跟了上来,一边想同我解释。
才走到楼前,突然,扑通一声,迎面一个人正面朝地,扑倒在我们面前,看着背面像是个少年。
我拦下一脸紧张的安甯,安抚得一笑,继而伸手扶他起来,那少年满脸污垢,却掩不住清秀可人的喜气模样。我才想问上几句,却见楼里冲出了些手持棍棒的大汉,显然是来追他的。
大汉前头站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细细一瞅,那红艳的双颊简直可以媲美动物园里的猴屁股,加上满脸的粉沟槽。看这模样,肯定是老鸨了。原来岁月真的会给一个女人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啊
我啧啧了几声,假笑得上前了一步,挡在了少年的前头。
老鸨一见,笑得那是个惊心动魄地“哟,这位爷是脸生的紧,是新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老鸨您家的名声可真是声名远播,在下就是慕名而来的。”我回头瞥了眼安甯,她也急忙颔首认同。
老鸨一听,心情自是大好,道“这位爷可真会说话,来来两位爷请进。”
我走了几步,见那名少爷还原地站着,笑道“还站着干嘛,还不跟爷我进去?”
才要伸手拉他,老鸨堆着笑阻止“这位小爷,不好意思,都怪我没好好看着他。一不留神啊给这个兔崽子跑出来,还惊吓到了爷,我这就带他下去,好好教训他哦。”说着眼神示意了下后头的几个壮汉,眼见着他们要上前把少年拉走。
我若有似无地撇了下嘴角,继而笑着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回头望着老鸨“爷我见他挺讨人喜欢的,就要他了,让他好好陪爷喝一杯。”我装作色咪咪得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少年的下巴,被他强硬得挣了脱。我呵呵一笑,回忆着以往电视里古装剧里的场景,倒是越演越上手“有点性子,爷喜欢。”
转头歇睇着老鸨,等待她的答复。
老鸨为难得望着我“这个恐怕”
明白,要鬼推磨,当然是需要我回头,冲安甯使了个眼色,安甯会意得递给我个银锭子。我把它丢给了老鸨,道“爷我难得看上个顺眼的,老鸨你不是这么不给爷面子吧。”那个少年有些愣愣得望着我,我冲他努努嘴,悄悄做了个鬼脸。
老鸨拿着帕子来回擦拭着那个大银锭,笑得花枝招展得“那敢情好,既然这位爷瞧中了咱雨榭,老身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来人,还不伺候这位爷进去。”说着她回头推了那少年一把,道“还有你,快去梳洗干净了,给我好生伺候两位爷。”
我得意的微笑,拉着安甯就往里头走去。安甯疑惑得小声问道“主子,为何要救他?”
我笑咪咪得停下脚步,神秘得示意她靠近我,安甯靠了过来,我窃笑道“因为好玩呗”
“诶?”安甯顿时呆立在原地。
我也不管她,悠悠得抽出插在腰间的新买的折扇,惬意得摇了摇,我当然不会告诉她,难道等着她去告密?这可是我这部戏的男主角,既然他送上门来了,我又怎会错过?
哼,这次我非得那块万古不化的冰山亲口承认他喜欢我。至于那个什么雨榭嘛,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他不想助我演戏也难。
何况我见他眉宇间有着不是寻常穷苦百姓家的孩子所不具有的坚毅和傲岸,或许还有更好玩的等着我去挖掘呢,这一路,应该不会乏闷了!
番外:前传
“泽宇啊,你今年也有26了吧。”
“皇上,是28。”
皇帝轻咳了声,道“都28了,连个正室都还没有,有些不妥,还是朕给你寻个好姑娘赐婚于你,你看如何?”
“不要。”夜泽宇蹙拢了眉宇,一脸冰霜得抬头凝望着皇上—或者说, 是他的父皇。没错,他是皇子,也可以说是皇上从未昭告天下的私生子。皇上和他母亲的那些过往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他为皇帝办事,不过是尽了臣子的职责,至于其他,与他无关。
无论是在自己20岁那年娘亲最终还是以妃嫔身份进了宫也好,亦或者是为皇上又喜添了个皇子,他同父同母的胞弟…修凡也好。只要娘亲过得自在,他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他需要在意的不过是公事罢了。
皇帝捏捏鼻梁,这皇天之下, 也就他这个小子敢如此强硬得顶撞自己,可自己却怎么也怪不得他,谁叫自己欠他的呢。皇帝心底不禁唉声叹气道“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娘亲想想,她这么想抱个孙子,你就?”
夜泽宇嘲讽地一撇嘴角,“她有修凡。”
“你是修凡的大哥,理应先娶妻纳妾,开枝散叶!”
“娘只是要孙子。”言外之意,修凡生得也是她的孙子。
皇帝抚额哀叹,这个儿子究竟是不是他生的,怎么脾性如此古怪。
“朕不管,若你还不肯成亲,朕就自作主张,你就等着奉旨成婚吧。”
夜泽宇眸中寒芒飞闪,忽然没有半点征兆地,他怒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无奈的皇帝喃喃自语“真搞不懂那些名门淑媛都喜欢他些什么?”
“皇上,张大人请见。”外面的小太监轻声唤道。
“又是来请旨赐婚的。唉;叫他进来吧。”
“那个爷,我们现在是”安晨悚然得望着夜泽宇那张黑得可比包公的臭脸,小心翼翼得问道。
夜泽宇冷冷得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只是挑起车边的帘子,道“停车。”
“咦?”安晨奇怪得看着夜泽宇跳下了马车,忙紧跟而去。
却见他停在了一坨白忽忽的东西前面,有点像兔子,可有这么大的兔子么?可是爷为什么默默得盯着一坨垃圾看得这么起劲?
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团东西突然动了动,安晨惊得几乎没跳个三丈远。原来是活得啊?
一声细细的呻吟声印入耳帘,安晨这才发现这团东西既不是垃圾,也不是兔子,而是个小女娃子,大概14,5岁上下。
仔细看来,那张肉嘟嘟的脸孔被冻得通红,嘴巴轻轻得喘息着,看样子,冻得不轻。
“安晨,把她抱上车。”
哈?要捡她回去?爷可从来不层曾有过如此举动啊。虽然心里奇怪,可安晨动作上也不敢迟疑,低身抱起那女娃,好轻他见夜泽宇已然进了马车,于是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脑袋里忍不住好奇,爷带个嫩嫩的女娃子回去做啥?
劈柴?柴劈她还差不多吧。
打扫?府里有这么轻的扫把给她使么?说不定没几下她就被灰尘呛死了。
洗衣裳?完全难以想象。
烧饭?
炖了吃?安晨慢镜头得回头望着夜泽宇,按照爷过往的残酷程度,这完全有可能。
“当宠物养?”却见夜泽宇上了车后瞅都不瞅一眼,看是废物还差不多吧,一点都不受宠。
一路上,安晨满脑子的问号不停在马车里飞来飞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爷竟然要他准备准备。干啥?娶老婆
娶谁?竟然是那天捡回来的那只“小白兔”?!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只粉雕玉琢的小白兔,哦,是小夫人竟然已经有18高龄了。
看了婚礼当天那个娃娃脸的小夫人,娇俏的可人模样,安晨不禁感慨“不亏是爷,真是好眼光”
“爷,昨个里,您让夫人一个人独守新房,恐怕”虽然他那天在门外也听到了些皇上和爷的对话,知道这小夫人不过是爷抵挡皇上赐婚的物件儿罢了,不过,想想,小夫人也挺可怜的。
夜泽宇从书中抬起头来,眼光冷冽得像是支冰箭般射向了安晨“多事!”
是是是,是他多事。安晨忙垂下头,噤若寒蝉的不敢出声,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不出一会儿,“安晨。”
“是,爷。”
“走吧。”
“是。”爷果然还是嘴硬心软的主儿啊。
第九章
即使早就料想到了里内的场景,可是真正瞧见了这些纸醉金迷的糜烂场景,我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窑姐,小倌来去匆匆得周旋在各个桌子前头,叫嚣的,细语的,被酒醉了的,被色迷昏了的,一派动物世界的欣欣景色。
“这位爷,请往这边请。”旁边的小丫鬟垂手指引道。
我这才收回视线,慢吞吞得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很是秀雅的屋子。我寻了只凳子坐下,把折扇继续插在腰间。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水,眼睛一瞟,好笑得看着安甯坐立不安的样子,于是乎,我上前一把拉她坐下,“安甯啊,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一身男装打扮,别露馅儿了。”也是,安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像自己哦都成黄花菜了。
唉声叹气中,那个少年已经梳洗完毕,被人送了进来。看他脸上的新伤和一脸戒备的神色,我不由嗤笑了声,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正经人,不是坏人。来,坐下喝点热茶。”
他冷哼了声,声音低低的,却恰好让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正经人家的姑娘会没事来逛窑子?”
诶?我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装束,不会这么失败吧,一眼就被看穿了?连他都看穿了,那那个老鸨岂不是我回头瞅了眼安甯,她耸耸肩,显然早就知道身份暴露一事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回头望着少年“古人云,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可知为何?”不等他回答我又说道“就因为女人被条条框框所束缚,见识的东西有限,根本没机会像男子一样放眼天下,走不了万里路,甚至有的连万卷书都读不成,你说她们如何才可以长见识?我这就是在见识人生百态,可懂?”
少年似乎更加不以为然“歪理,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
“停。”我慌忙喊停,别给我又冒出来一个背女诫背得比女人还熟的家伙。我可不是来听他背女诫的,否则我呆家里不就有现成的?
我无奈的翻了翻眼,道“你是叫雨榭是吧?”
他摇头,“老鸨取的。”
“那你的名字呢?”
他瞅了瞅我“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挑眉望着他,这小子还真的不会好好合作呢,看来我的计划又有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呢,你必须告诉我。”
他静默了会儿,久久才叹道“虎落平阳,我的名字叫恩,是墨维。”
哦,墨子的后代啊。看他一副惟女人和小人难养也的模样,心里怎么就老大不爽,好歹我也是大发慈悲救了他一命的人,忍不住讥讽道“老虎啊,那请问您是什么品种的老虎?东北虎?孟加拉虎?美洲虎?”
“你”看他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我的心情反而大好。
“我什么我,记住了,我是你恩人,OK?”
这回不止他茫然了,连安甯也古怪得忘着我。我一想,糟了,怎么脱口而出一句英文了。
我转开头,假装看屋子里的装饰,过了一会儿才又道“我只问你, 你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他错愕的张开了嘴,椭圆形的“你要帮我离开这里?”突然他又警备得盯着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得帮我,你有什么企图?”
我忍不住吐血,他是不是在更年期啊,失眠多疑外加不知感恩图报,唉,现在的孩子啊“我不过是看你不像是干这行的,想拉你一把,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找点事做有错???要是你不愿意,拉倒,当我没说。”我斜睇了他一眼,旋即盍上了双眸,不再看他,丢下了钓线,就等着鱼上钩咯!
等了好半会,我都快等不耐烦了。他才怔怔得丢出句话来“你帮我有什么条件?”
既然被看穿了,那我干脆就告诉他吧,我把安甯支了出去,才大致把我的打算和他讲了一遍。听完后,他不由得眼神怪异地凝注着我,我懒洋洋得睨了他眼,一副爱要不要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他不会心动。
半晌,那个变扭的男人才出声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莞尔一笑,成了。“安甯!”
“是,主子。”
“去把老鸨叫来,我有事要和她谈。”
“是。”
没多会,老鸨跳着秧歌舞迈了进来,“哟爷这是怎么了?是雨榭招待不周么?”说着狠狠得瞪了墨维一眼。
我瞥了她一眼,直言道“我像替雨榭赎身,老鸨你就开个价钱吧。”
老鸨先是一惊,可也是老江湖,没多会就缓过神来,媚笑道“爷您说说,雨榭这么多年来”
我起身,慢悠悠得走到老鸨前头“老鸨子你别跟我说他花了你多少多少银两,你看看他瘦不拉几的模样,估计也吃不了你多少吧,何况他在这里,除了能帮你接客”瞧见墨维甩来大大的一个白眼,我叹气改口“好好好,没接客,就干活吧,还能帮你省下一个下人的银两开支,加之他不过是个小倌,也用不上学什么琴棋书画,自然又省下了银子,这我倒要请问下老鸨了,您究竟在他身上花了些什么银子?”
老鸨被我这一通长篇大论说得有些傻了,我一笑,这就傻了,更大的刺激还在后头呢。我走近老鸨,把她拉到一边,“老鸨,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你也就别开天价来蒙我,好说我的身份你是老江湖了,我是女子的事儿,你也定是早就明了了。不瞒你说,我家老爷子就是当今皇上最宠信的臣子夜大人。”如愿看到老鸨眼底的闪烁,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雨榭既不是花魁,也不是台柱子,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是来了没多久,不过是个小角色,老鸨你没必要为了他得罪了我家老爷子不是?150两,怎样,成交么?”
老鸨有些犹豫“150两也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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