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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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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猛烈的交叉火力使白俄士兵死伤惨重,白俄军的训练有素在此刻显露出来,尽管袭击来的突然,白俄士兵虽慌不乱,伴着军官的呼喊,各节车厢上的白俄兵拉开箱门跳下来
抬下各式的火炮,机,依托列车反击。同时铁甲车队上的机炮调转,对着山岗上横扫,双方炮声激烈,伤亡都呈直线上升。
头顶上呼啸着,周佛海猫着腰窜到韩百航身边,周围的声很大,只能吼着说:“团长,老毛子铁甲车上的火力真他娘的猛,机拿铁甲车没办法,得想个主意。”
白俄的铁甲车装载有三八式野炮四门,迫击炮两门,重机十余挺,可谓是移动堡垒。
韩百航正探头观察战事,闻言扭头说:“什么?你去带人,从后面把野炮推上来,轰他娘的。”野炮弹道直,打铁甲车这种目标再合适不过,
周佛海呲牙咧嘴的应了声,溜回阵地点了一个排,飞奔到山岗下面一条土路,看见了跟着辎重队一起,被几匹骡马拉着的四门野炮
“赶紧点,把野炮推上去。”周佛海把军帽的帽檐一歪,双手吐了口唾沫,跑到一个黑骡子后面把野炮卸下来,和几个士兵一起把野炮往坡上推。
野炮重量不轻,又是往坡上推,一个排的士兵根本不够用,还是辎重队的士兵跑过来搭了把手,才艰难的把野炮推上了山岗。
到了山岗,白俄军的铁甲车正朝着四面疯狂的射击着,教导二团的机手拿这个乌龟壳子没办法,只能干着急,周佛海忙让炮兵射击。
炮兵将炮口压低,瞄准了铁甲车,轰的一声响,炮口喷出大团的膛焰,炮弹正中铁甲车,铁甲车爆出一团火焰,铁皮乱飞,机声顿时停歇。
“嗨,打中了。”周佛海大喜,可没等他开心几秒钟,铁甲车上机再次响开了,他顿时骂娘道:“他娘的,不是打中了吗?怎么回事?”
炮兵望了一眼远处挂着火焰的铁甲车,说:“周营长,咱们的炮弹是榴弹炮,打这种铁壳子不好使。”
周佛海道:“那怎么办?”
炮兵道:“没招,只能多打几发试试了。”
就在四门野炮对准铁甲车速射之际,铁甲车野炮口转了过来,瞄准山岗上的野炮射击。
“轰!”
战场之上传来连串的巨响,炮兵硬着头皮与铁甲车对射,最终教导二团以两门野炮被炸毁的代价,击破了铁甲车的8毫米装甲,炮弹在车厢内部爆炸,引起弹药库殉爆,烈焰冲天而起,地方仿佛地震般晃动,升起了一大朵蘑菇云。
铁甲车炸毁,白俄军士气顿挫,火力也降了下来,便在这时,韩百航猛然一挥手,司号员不畏的跃上山岗,挺直了胸膛,冲锋号朝天吹响。
冲锋号一响,便是总攻的命令,教导二团、宪兵队、特务营、补充团亮出****,部队如潮水般冲上铁路。
面对教导旅的进攻,白俄军迅速的做出反应,这些老毛子打心里不畏惧中国人,挺着****嗷嗷叫的冲锋上来,顷刻间,身穿灰色军装的人群和身穿黄色军装的人群便绞杀在一起。
这是场继日俄战争之后,东西方军队再一次的交锋,没有丝毫兵器取巧的肉搏战,双方很快杀红了眼,进入了白热化。数千人围绕着铁路激战在一起,****相交的铿锵声,托击中**发出的沉闷声,双方的杀喊声,吼叫声……
天上传来嗡嗡的奇怪声响,震得人耳膜之痒,韩百航挺着****刺翻一个少尉肩章的毛老子,抽空抬起头,他知道这是飞机的声音,而在徐海战场上能调用飞机的军队,只有奉军。
只见三架“高德隆”式飞机从北面飞过来,眨眼就到了,这几家飞机本来是支援官桥战场的,不料在这里发现了交战在一起的铁甲车队,白俄飞行员发现,下面的铁路上列车冒着滚滚的黑烟,铁路两边密密麻麻的人群绞杀在一起,根本分不出敌我来。飞行员驾驶着飞机在战场在盘旋两周,最终还是没法投入战斗,只能一掠而过,飞向官桥。
白俄军不愧是张宗昌的精锐,白人本就比中国人个头高,体质壮,拼杀起****来极占优势,若是普通中**队,只怕是一照面就得被打懵了
。然而教导旅却非一般军队,全旅上下苦练****战术,更有特务营这种清一色花机关的精锐,机如泼雨扫射出,白俄军成片的倒下,死伤枕籍。
白刃战的交战,必然会有一方完全覆灭或者失去战斗意志败退而结束,战斗中,白俄军的最高指挥官,铁甲车司令格司道夫被
第二百四十三章 轻取徐州(二)()
孙传芳自到了蚌埠,就住进了安徽督办公署,原本代行督办的倪朝荣乖乖的交出大印,带着部队赶赴永城。
他这段时日可谓是志得意满,倒奉以来势如破竹,七天取南京,三天得蚌埠,转眼间东南五省已囊括手中大半,孙馨帅的名号响彻全国,名副其实的成为了直系仅次于吴玉帅的巨头,就连段祺瑞,通电中都改了称呼,口称老弟,平起平坐。
督办公署签押房里,五省联军的僚佐都在,众人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谈论着全国局势,以及当前战局。
孙传芳正襟危坐在督办座椅上,杨文恺坐在他左侧,右侧坐的是蒋方震,几人正谈论着局势。
“国民军尚在观望,岳维峻在虞城聚集了三个旅,说是拥护执政,保护安民,实则坐山观虎斗,正等着咱们在徐州分出胜负呢。”蒋方震淡淡笑着说。
孙传芳冷笑着:“冯焕章是什么样的人,岳维峻能有了好,我已经让倪朝宗去了永城,专门盯着他。”
蒋方震道:“岳维峻为人格调尚不如冯焕章,其自以为羽毛丰满,四面树敌,派李纪才攻山东,派邓宝珊攻直隶,派攀钟秀攻山西,看似风光,岂不知湖北的玉帅早在虎视眈眈,我可断言,他在河南蹦跶不了几天了。”
孙传芳打心底认同,称赞道:“百里兄真知灼见,中州是玉帅起家宝地,岂容他人酣睡。”
杨文恺笑着说:“他们打起来才好,若是一团和气,咱们哪有机会。”
“哈哈。”几人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正谈笑着,忽然一个副官匆匆的走进来,敬礼后递上一封电文,孙传芳接过一看,面色古怪起来。
杨文恺察言观色:“馨帅,怎么了?”
孙传芳笑而不语,把电文递给过来,他低头细看后,哑然失笑道:“这李伯阳未免太自大了,区区一个旅就想拿下徐州,天方夜谭。”
蒋方震听得仔细,从杨文恺手里接过电文,快速浏览一遍,里面讲的是教导旅在官桥战报,以及接下来的作战部署,末尾还说:明日中午,在徐州聚仙楼,请孙馨帅喝茶。
看完之后,他莞尔一笑,将电文放下,摇头道:“不然,建章兄你错了,李伯阳不是自负,是自信,一个旅拿下徐州,非是天方夜谭,而是远见卓识。”
蒋方震的智谋,杨文恺是领教过的,他皱了皱眉说:“这是为何呀
。”
孙传芳侧过身子,也想听蒋方震的高见。
蒋方震笑了笑,说道:“战争的目的,总归还是要服从政治,张宗昌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奉系颓势,国民军随时都有可能进攻进攻直鲁,这个时候,你说他是会投入精锐消耗在徐州战场,还是退一步,保守山东这块地盘。”
杨文恺摇着头:“不然,奉军在徐海一线部署十五万大军,与我互有胜负,败迹未显,岂会让一个旅吓走。”
“一个普通的旅是吓不到张宗昌,但若这是一支能击溃两个军,又能全歼白俄兵的旅呢,他怎不会心存忌惮,况且,李伯阳挺进徐州,不见得会与张宗昌硬碰硬,兵锋一拐,北上,可夹攻萧、砀。东进,即可抄袭刑士廉等奉军后路,无论攻击哪路,哪路必将牵动,继而牵动全局。”蒋方震忍不住赞叹道:“李伯阳这一进,可谓是剑出偏锋,使张宗昌进退失据,厉害的很呀。”
杨文恺是留日的士官生,岂能不知这其中的要害,脸色越发的凝重,摇头长叹道:“百里兄高见呐,听你这么一讲,我才知道这其中的要害。”
孙传芳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短短一瞬又恢复了常态,仰面大笑道:“好,好,徐州一下,各军乘胜进军,直取山东,直隶,把奉军赶回老家。”
杨文恺等幕僚脸上露出欢喜,今日是五省,明日攻下山东,直鲁,岂非就成了六省,到时馨帅再坐上北京的位置,岂不美哉,众人齐声恭维着。
孙传芳眉开眼笑,余光去扫见蒋方震脸上却没有笑容,反而显得忧心忡忡,不由纳闷道:“百里兄,大家伙都开心,为何你闷闷不乐呀。”
蒋方震叹道:“我是在想奉军长驱东南,功亏一篑的旧事,前车之鉴,五省联军就要犯同样错误了,只可惜奉军可以退回关外,而馨帅你,恐怕只能黯然下野了。”
孙传芳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仿若一把利剑就要出鞘见血,就要发怒,但他面前的是蒋方震,在心里按捺下怒火,似笑非笑道:“百里兄,你这是再咒我吗,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蒋方震缓缓道:“我怎敢,我只是不明白,北京已是是非窝,各方都在趟这趟浑水,张作霖、冯玉祥、吴佩孚,他们哪一个的实力都要比我们强,馨帅你何必去自讨失败。”
孙传芳面色变了变:“失败,这话何从谈起。”
“徐海会战之后,全国局势巨变,张作霖占据东三省,直鲁,热河,虽然失去苏皖,可实力不损,反到是收缩了兵力,避免了大溃败。”蒋方震丝丝入扣的分析着,不紧不慢道:“冯玉祥呢,要我说他的日子要难过了,无论是张作霖还是吴佩孚,最恨的人都是他,占据的地盘贫瘠,兵力却最多,必定要向直鲁开战,扩大地盘。再说吴玉帅,此遭东山再起,倒奉之命只是权宜,实则呢,地盘都在国民军手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更何况是仇人。最后,倒奉战争获利最大的人便是馨帅你了,中国最富裕的省份,馨帅你独占两个,又有赣、皖、闽三省为屏障,可以说今后可以进取天下的人,一个是张作霖,另一个就是馨帅了。”
到底是蒋方震,短短数言已经把国内的局势分析的面面俱到。孙传芳面色缓和了些,在听到进取天下后,更是矜持一笑,心中自得。
“但是!”蒋方震划话锋一转,加重语气道:“现在的五省只是松散的联盟,无论军队、政务、经济都混乱不堪,各省将领自行其是,若匆匆攻山东,各省军阀必然生出异心,张宗昌手中尚有十余万军队,奉军数日便可从关内调集精锐增援,国民军的岳维峻虎视眈眈,绝不会轻易让咱们拿下山东,再者,劳师攻远,后勤最关键,数万大军吃喝、弹药、军饷,无一不难,最关键的是,广州的革命军已经彻底击败陈炯明,北伐呼声强烈,不可不防,若馨帅一意孤行攻鲁,未知胜算几何
!”
孙传芳冷汗直流,长出一口气:“胜算没有,败算很多。”
第二百四十四章 伸冤()
军列缓缓驶入徐州车站,蒸汽弥漫在站内,长长的月台上站满了身穿灰色军装,手持毛瑟的教导旅士兵,一个个腰杆直,军装上血迹浸染,满脸的精锐肃杀之气。()
伴着车轮与铁轨尖锐的摩擦声,列车停稳。哐当——长长军列上各节车厢被拉开,数不清的士兵跳下列车,在站台前面的空地上集合。没有吵杂声,只有脚步声和的哗啦声,士兵们自觉的列队,军官快速的清点人数番号。
举着红旗的传令兵来回奔走嘶吼着:“宪兵队、特务营全体下车!原地待命!不的喧哗!……接管徐州内城防务……”
车厢里面,李伯阳从沉睡中醒来,撩开身上的军大衣坐起来,副官杜汉山快步走上前说道:“少帅,徐州到了。”
李伯阳伸了个懒腰,起**走到车窗边,扫了一眼正列队开拔的士兵。
“传令下去,各部约束军纪,张贴安民告示,对了,让铜山县知事来见我。”李伯阳穿着军装道。
“是!”
杜汉山把命令转述给卫兵,嬉笑着说:“少帅,咱们皖南军可是露了脸了,一个旅赶跑了张宗昌十几万大军,您的声威已经传遍全国了。”
李伯阳扣上风纪扣,斜看他一眼,说道:“怎么就传遍全国了?”
杜汉山面有荣焉道:“徐州的各大报社已经将咱们占领徐州的消息发报刊行了,占了整个报纸版面,说您是北洋名将‘通晓兵法韬略,能战善战’。”
李伯阳仰面大笑道:“这群文化人,还挺会捧人。”
穿好军装,李伯阳步下列车,早有卫兵开进来一溜的小汽车,这些都是张宗昌司令部来不及带走的汽车,全都崭新着,包括张宗昌从美国托运来的雪佛兰轿车,现在都便宜了他。
上了车,杜汉山问去哪,李伯阳道:“先绕徐州转一圈。”
杜汉山一招手,马上有身手矫健的卫兵站到车门两边踏板上,司机按动喇叭,当先的汽车启动,驶出了车站。
出了车站,骑兵营派来一个排的骑兵做前导,在车队后面,是坐满卫队士兵的军车。
大队军车浩浩荡荡的开向徐州城,沿路上的百姓们纷纷躲到路边,也不害怕,盯着车队猛看,想要见见这个在报纸上说是不到二十岁的李大帅。
转悠了一圈,李伯阳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徐州,感慨道:“徐州好地方呀,五省通衢,可惜军阀不懂得发展,要不然必定是华东重镇,税收宝地。而且徐州有地形之利,作为根基再好不过。”
杜汉山道:“谁说不是,咱们芜湖是好,可惜在长江边,不好防守。”又道:“少帅,你说徐州是咱们打下来的,孙传芳会怎么奖赏你。”
李伯阳淡淡道:“地盘是别想了,孙传芳巴不得我在安徽和陈调元起冲突,我呀,一不求名,二不求地盘,只要钱
。”
正说着话,忽然人群中一阵喧哗,也不知出了什么状况,汽车猛一个急刹车站住,车里的人猝不及防,前仰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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