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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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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幼仪怅然无措,一面是情郎的音容相貌,一面是母亲描述的婚后生活,矛盾不已。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董思白这时睁开了眼睛,淡淡道:“少帅过段时间要去南京,你要不要跟着去?”
董幼仪吃惊的抬起头,正在迟疑间,董思白道:“这一次去南京,少帅要娶一个京剧名伶做姨太太,是我的主意,你不要责怪他。”
董幼仪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很生气的站起来,质问着:“为什么?”
董思白叹息道:“幼仪,作为一个父亲,我的所作所为令我很惭愧,可作为一个僚佐,这是我最明智的建议,我希望你能理解。”
“不理解!”董幼仪大感委屈,抹着眼泪,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董夫人嗔怒的看着丈夫:“你看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董思白又捡起烟斗,低头用火柴点燃吧嗒了几口,口鼻吐出大团烟气,眉头一扬道:“她早晚会知道,我早点告诉她,多少有个心理准备,也能慎重考虑一下。”
董夫人犹豫着道:“思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董思白苦笑,一语双关道:“我能怎么想?胳膊能拧得过大腿吗?”
董夫人担忧的望了一眼阁楼,叹了口气。
接下来这几日,董幼仪不再登门公署,李伯阳虽然诧异,却没有当回事。
……
这一日,李伯阳还在睡梦里,就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醒,而且敲门声还愈演愈烈。他睁开眼,伸手向身侧一摸,人不见了,只有余温,撩开被子赤脚下了地,披着一件单衣走了出去,推门一看,杜汉山正在敲门。
“几点了?”李伯阳昨夜疯过了头,黎明时分才睡下的,只觉乏困的很。
杜汉山抬起手腕一看:“报告,九点一刻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没来喊我?”李伯阳有些吃惊,以往他都是六点半准时起**,昨天还想着早起和卫队一起训练,不想今天却晚起了这么久,果然温柔乡最使人沉迷,难怪有多少人为此误了大事。
杜汉山大叫委屈道:“少帅,我叫了,你一直没醒来,还是玉蔻姑娘开的门。”说着,脸上露出古怪的的笑。
李伯阳脸色微红,恼羞成怒:“我抽你。”
第二百五十二章 争风吃醋()
城北府东街,这里是南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方。()∝∝∝读∝书,◆o+天还未彻底黑下去,隔着老远,就从宋家胡同里传来了锣鼓之声。今天是宋家老爷宋鹏关的五十大寿,专门请了京沪两地的京剧名家,在宋家大院里办堂戏。
要说这宋鹏关可不简单,不仅是南京首屈一指的富豪,号称城南半边天,生意兴隆不说,底下三个儿子,大儿子在省政府任副秘书长,二儿子是警察厅的局长,三儿子更了不得,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浙军的一团之长。
胡同里挤满了人,老百姓爱看热闹,别管这戏唱的好与不好,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虽大多人进不到宋家大宅里面,可时不时的听到里面传来的喝彩声,人们都好似面观,跟着鼓掌叫好。
戏台上演的是《穆柯寨》,穆桂英由名动金陵的谷瑞玉演,而演杨宗保、佘太君的人都是京沪的京剧大家。台上精彩纷呈,戏装抖擞,随着穆桂英的极有腔调的说白、和身段工架,台下叫好声一浪接着一浪。
看台下面,宋鹏关穿着崭新的红色团花缎子马褂坐在主位,两边分坐着他的儿女和夫人,他虽年至五十,可身板硬朗,皮肤保养的极有光泽,瞧上去说是三十也有人信。
他捏着胡须,摇头晃脑,目光紧盯着身段苗条的穆桂英,忽然鼓起掌来,大叫一声:“好!”
寿星公叫好,堂下的宾客配合着轰然鼓掌叫好,紧接着矮胖的管家站直身子,大喊道:“宋老爷打赏!”
随后有家丁端着两盘子裹着红纸封的大圆上去,戏班主走出来领赏,对着宋鹏关鞠躬谢赏。
台上戏继续,一场完了,刚要休息的谷瑞玉正要回后台,就听一人喊道:“宋老爷点戏,《扈家庄》。”
谷瑞玉只好回戏台,匆匆的化妆,换装,顾不得休息,又出台表演。
没等演几分钟,管家喊道:“宋老爷打赏!”
这次赏钱直接送到谷瑞玉面前,她只得停下戏,对台下坐着的宋老爷鞠躬谢赏,这刚算完,没等演几分,又听管家喊打赏,这一下台上台下的人们明白过来了,这宋老爷敢情是看上谷瑞玉了,否则不会这样打赏。
好不容易等这场戏结束,谷瑞玉已经是香汗伶俐,正回到后台卸妆休息,忽然一阵吵杂声,宋老爷竟然带着家丁走进来,依旧是财大气粗,带着几盘子大洋。
宋鹏关不理其他人,径直步入了谷瑞玉所在的戏班,也不管里面的女戏子是否换衣服,挑开门帘走进去,见到正在卸妆的谷瑞玉后,眼睛亮了一亮,笑眯眯道:“瑞玉姑娘,你唱的戏我很喜欢,百听不厌,回味无穷呀。”
说着话,家丁走上前,把赏钱呈上来,宋鹏关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周围响起了吸气声,谷瑞玉低头一瞧,这次的赏钱比前几次更为丰厚,大概估计,也得有几百块,再加上前几次打赏的钱,这个宋老爷果真是财大气粗,出手就是上千大洋
“谢宋老爷的赏。”谷瑞玉盈盈下拜,宋鹏关哎呦了声,忙伸手搀住了谷瑞玉,咧嘴笑道:“瑞玉姑娘,使不得,使不得。”一双手握着谷瑞玉的柔夷,再也舍不得松手了。
“瑞玉姑娘,听说你唱完这场戏,就要回北京了,我宋某人舍不得呀。”宋鹏关道。
谷瑞玉自幼唱戏,戏班子里的腌臜事见多了,岂会不晓得眼前这个宋老爷是醉翁之际不在酒,她不留痕迹的抽手,脸上虽挂着笑,可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笑而不语。
“胡班主!”宋鹏关叫了声。
“哎~宋老爷有何吩咐?”戏班班主一脸堆笑的提着长衫下摆进来。
宋鹏关捏着胡须,笑眯眯道:“胡班主,瑞玉姑娘许配人家了吗?”
戏班班主一愣神,赔笑道:“宋老爷,已经许配了。”
宋鹏关呵呵一笑,道:“是哪家呀?”
戏班班主正要说:“李大帅!”
“表舅!”谷瑞玉一跺脚,不让戏班班主往下说,俏脸微寒,道:“许配给哪家,就不劳宋老爷关心了。”
宋鹏关也不恼,含笑对戏班班主道:“胡班主,原来你是瑞玉姑娘表舅,失敬失敬。”
戏班班主暗叫不好,果然宋鹏关话锋一转道:“既然瑞玉小姐说不出婆家是谁,那我就当没婆家,呵呵,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宋鹏关与瑞玉姑娘一见如故,胡班主既然是长辈,我就和你商量,你做主,把瑞玉姑娘许配给我做妾吧。”
胡班主脸色一变,没有撕破脸皮直接拒绝,委婉道:“呵呵,瑞玉家有双亲,岂能让我这个表舅说亲,宋老爷休莫再提了。”
宋鹏关只是笑,一招手,管家上来,从袖筒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胡班主,胡班主低头一瞧,面额颇巨,足有三千块。
“这算是订金,彩礼钱另算。”宋鹏关直勾勾的看着谷瑞玉,潇洒的说道。
胡班主与谷瑞玉齐齐色变,胡班主不接银票,颇有怒容道:“宋老爷,我们虽是唱戏的,可挣得是明白钱,艺不身,钱还请收回吧。”
宋鹏关笑容一滞,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背着手没有说话。
“两位,我家老爷在南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句不好听的话,唱戏唱的再好,也不过是下九流的行当,还有瑞玉姑娘,早晚不得嫁人,嫁给什么人,能比得上我家老爷,你嫁到宋家来,从此吃喝不愁,富贵终身,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情。”管家冷笑着软硬兼施道:“呵呵,再说句伤和气的话,在南京城,我老爷咳嗽一声,甭管****政商那一届,你们都吃不消。”
谷瑞玉银牙狠咬,有心发作却不敢,她心知管家说的句句不差,在南京城,宋家虽说不能操掌生杀大权,可要想对付一个戏班,简单的很。
胡班主给谷瑞玉使了个眼色,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宋老爷,就算是要娶,我也得先准备不是,我家瑞玉即便做妾,可也要大花轿明媒正娶,这媒妁之言是样样不能少的,还有,怎么着也得通知她家父母,禀报一声
。”
“好呀,我样样都准。”宋鹏关是打心里稀罕谷瑞玉,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今晚就成亲入洞房,不过他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况且胡班主提的要求也不是太高,不过就是多花些钱,他宋老爷最不缺的就是钱。
“不过嘛,瑞玉姑娘就不要回三庆园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拒绝()
胡班主看着她的面容,叹了口气。
军官皱了皱眉,恭敬的说:“瑞玉小姐,卑职奉省长的命,接您回家,您有什么话,可以和省长面讲。”
谷瑞玉侧过身子,神情毅然的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请回转你家省长,那天的话,就当做酒后醉言吧。”说完,便转身回走。
军官欲言又止,人家不愿意去,难不成还能绑着,他想了想道:“瑞玉小姐,您的话我会转告省长,这段时间还请您不要离开南京。”
谷瑞玉脚步不停,声音冷冰冰道:“脚长在我的身上,我要去哪里,管得着吗。”
军官一阵尴尬,周围的人见状也散去,只留下胡班主和宋家父子。
胡班子赔笑道:“长官,不要生气,瑞玉年轻不懂事,我回头说说他。”
宋鹏关心里在叫好,心思人家省长大官,什么女人没见过,今天派人来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如今谷瑞玉一口回绝,岂不是还得便宜自己,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宋培鑫却没有老子那般心思,怎么说都是一团之长,军官的风度还是有的,见状笑道:“看来老弟你白跑一趟了,要不要一起喝个茶。”
军官婉拒道:“好意心领了,省长还候着,不敢久留。”
宋培鑫哈哈笑道:“是,那我送你。”
军官道:“不敢,请留步。”说罢,便抬腿走了,宋家父子相送了出去。军官走了后,宋鹏关推了一把儿子,低声道:“这个李省长是谁,我咋没听说过。”
宋培鑫道:“咱们五省联军新委命的安徽省长,李伯阳,二十都不到。”
“二十都没到?”宋鹏关虽是一介商贾,可热心政治的紧,否则也不会让三个儿子进入军政警三界,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儿子三十出头便是团长,算的江苏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自得不已,如今与人家一比较,云泥之别。
“老三,花了大把的银钱,你的副旅长有没有着落。”人比人气死人,宋鹏关只得从儿子身上找找安慰,低声道:“咱们老宋家买做得好,就缺个将星光耀门楣,都靠你了。”
说起这个,宋培鑫自得一笑:“手拿把攥的事情,若不是旅长上面也有人,咱就一步到位了。”
“好,好。”宋鹏关老怀大慰,忽又想起了谷瑞玉,老不害臊的对儿子讲:“三呀,你爹我五十的人了,就讨了两房姨太太,现在看对了谷瑞玉,正缺个说知心话,贴己的人,你得帮帮爹
。”
宋培鑫一脸无奈,可想起生母故后父亲对兄弟三人的疼爱,犹豫着道:“再看看,要是那边没回声,我就使点手段,让她从了爹。”
宋鹏关大喜,拉着儿子的手道:“走,走,回去看戏。”
宋培鑫且走着,对副官吩咐道:“派一队人守着戏班,别让人跑了。”
“是!”副官应道。
……
秦淮河北岸的新日恒大酒店,这里刚刚装潢一新,招牌上面特意标注了“南京建设银行资产”的小字。这里原本是南京一位实业界老板的产业,曾在一月前从建行银行贷款,后因在沪上炒股血本无归,无力还款,只得作价把酒店折抵给建设银行。
这桩买做的不亏,南京繁华处的地段有市无价,极有升值空间,况且南京现在成了五省联军司令部所在,李伯阳会时常来述职,正愁没地落脚,倒省下买房产的钱。
酒店顶层,是仿建天津最流行的屋顶跳舞场,顶层足有七百平米大,以水门汀砌做平台,环楼安置绿油篱笆,上面遍装各色灯泡,舞场的右手门处是一个形容“凯旋门”的大穿衣镜,凡有舞客路过,无不光彩耀人。舞场装饰华丽,设备完善,在舞厅中央,是一座大型的音乐台,舞女环坐四周,除去本国的舞女外,酒店重金聘请了外国舞女,金发碧眼、穿着暴露,吸人眼球。
李伯阳穿着便装坐在角落,一个班的卫士散在周围警戒,面前茶几上洋酒名肴,应有尽有,凉风吹来,音乐一起,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仰脖喝下,再解开衬衫纽扣,眼前是翩翩起舞的舞客,身后栏杆外是秦淮河景观,忘却了官场的勾心斗角,战场的血雨腥风,使他心旷神怡。
李伯阳看了一会,心里却走了神,先想到是广东的局势,从叶淮从广州传回的消息看,革命政府里国共两党的斗争越发激烈,先是东征途中军校两党的同学打架,再有蒋校长在庆功宴上乘醉和周主任讨要军中和消肿的**员以及加入国民党的**员名单,矛盾越发的尖锐,再者国民党中央也是派系纷争,左派右派中间派,争权夺利。
想完广东的局势,又想到北方愈演愈烈的大战,自从郭松龄起兵反奉后,国民军四面出击,攻击直隶、山东、热河,以现在的情形看,无论是直隶的李景林还是山东的张宗昌,都没有单独对抗国民军的实力。更重要的是,无论郭松龄反奉是否成功,奉军的实力必将大损,无力顾暇关内,而国民军一家独大,这是吴佩孚和孙传芳都不愿见到的,到时候北方必定掀起大战。
再想眼下,皖南距离北方实在太远,料想今后北方的局势与皖南并无太大关系,而没有了战争,他忽然觉得百无寂寥起来,心里不经意想起孙传芳著名的“秋高马肥,正好作战消遣”之语,这才明白武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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