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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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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英抬起头,用眼皮子撩了他一眼,说:“道理都在你嘴里。”
李伯阳哈哈一笑,道:“你说对了,我这人很讲理,喜欢以理服人。”
阮玉英哼了声道:“蛮不讲理才是。”
李伯阳道:“你瞧,又把头低下去了,这人低头久了,对脖子不好。”
阮玉英这才抬起头,目光却躲闪着看别处,李伯阳摸着脸道:“难道看我让你很为难吗,我长得还凑合吧。”
阮玉英笑了,道:“你老盯着人看,眼神怪怪的。”
李伯阳不知羞的说:“哪里怪,这是爱慕的眼神。”
阮玉英脸皮薄,听他说话又轻薄起来,又羞又恼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便不和你说话了。”
李伯阳瞧她真生气了,低三下四的告饶说:“是,是,我不说。”
……
阮母提着一篮子菜回来,这段时日她心情不错,宋公馆里的东家好得很,不仅给的薪酬高,而且所有人对她也十分和气,全然没有主人的架子,现在生计有了着落,只想着照顾女儿长大****,找一个好婆家。
正走到门口,便看到门台上有几个邻居站着说话,邻居见是阮母,左厢房住着的刘婶与阮母很惯俗,叫了一声说:“咦!阮妈妈,侬家来亲戚啦。”
阮母失笑道:“阿拉家里哪有什么亲戚。”
刘婶来了精神,忙扯着她的衣袖,神神秘秘的说:“刚才侬家玉英领着一个蛮精神的小伙子回家了,莫不是交男朋友了。”
阮母脸色一变,她忽然想起了以前帮佣的张家少爷张达民,顾不得上和刘婶说话,便匆匆的往家里走,刚上了楼就在门前撞见了杜汉山,扫了一眼他,便听到了屋子里传出的说笑声,快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李伯阳已经听到了杜汉山提醒的咳嗽声,不慌不忙的起身,冲刚进门的阮母有礼貌的道:“伯母,你好。”
阮母见不是张达民,心里松了口气,狐疑的和李伯阳点点头,那目光瞪着女儿道:“玉英,这位先生是?”
阮玉英有些慌张着,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李伯阳,李伯阳瞧出她的为难,自我介绍道:“伯母,我是玉英的朋友,李伯阳。”
阮母哦了声,瞧出了女儿神情的不自然,便拉着阮玉英上一旁,低声问:“玉英,侬怎么领了陌生人回来?”
阮玉英辩道:“妈,他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阮母追问道:“伊是谁?多会认识的,做什么的?”
阮玉英被母亲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响,只得说:“他是宋探长的朋友。”
阮母吃了一惊,宋探长的朋友怎么会与女儿认识,再看李伯阳的打扮装束,即便阮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也能看得出李伯阳不是张达民那样的花花少爷。
听到是宋探长的朋友,阮母赔了几分小心,忙招呼李伯阳坐下,又见他身边空空,对阮玉英责备说:“玉英,侬是怎么招呼客人的,快给客人沏茶。”
阮玉英受了母亲责备,很生气的瞪了李伯阳一眼,李伯阳这时没再客气了,与阮母说起了话,多是阮母问他回答。
阮母还是对李伯阳怀着戒心,待阮玉英出去烧水时,她试探着问:“先生与玉英很熟啊?”
李伯阳瞧出阮母的顾虑,微笑道:“伯母,我和玉英很早在崇德女中认识,今天凑巧又遇见了。”
这一说,阮母明白了,便又问李伯阳做什么的,李伯阳回说是在安徽省里任职,又说了一阵,阮母借说阮玉英这么久不会来也出去,待阮母出去,李伯阳赶快出去对杜汉山说:“人都回来了,礼品怎么还没到,你去看一看。”
杜汉山忙下了楼,路过楼下灶台间的时候,却见阮家母女正说着话。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来人竟然是戴季陶()
阮母悄声问阮玉英:“囡囡,这个先生告诉阿拉伊在外省任职,怎么会和侬认识,侬坦白说,不许撒谎。”
阮玉英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和阮母说实话,道:“妈,是他关照了宋探长,宋探长才善待咱们家。”
阮母吃惊的说:“啊,那个年轻人这么大本事?是哪家的少爷?”
阮玉英说:“那家的少爷也不是,他是安徽省长,北洋陆军中将。”
阮母听了愕然,只当女儿是再说玩笑话,埋怨道:“侬又说胡话,当妈见识少,伊才多大,哪能是省长将军。”
阮玉英无奈道:“知道你也不信,反正我和你说了。”
阮母瞧着阮玉英认真的样子,狐疑着说:“就算伊是省长将军,和侬又怎么认识的,还引进了家。”
阮玉英又沉默着,隔了一会才低声说:“以前见过面,今天我和达民少爷逛街时又碰到的。”
阮母忽然叫道:“好啊,侬又和张家少爷了。”她异常生气,从一开始她就反对女儿和张达民交往。
阮玉英不说话了,阮母脸上写满了愤怒,看着阮玉英说:“侬怎么能这样,叫妈妈伤心呐,伊拉那些少爷没有一个好东西。”
照以往,阮母说完这些话,阮玉英总是要争辩几句,可今天她却不吱声,待阮母说完,她声音低沉的说:“妈妈,以后我们不会见面了。”
阮母一怔,因为张家少爷的事,母女俩不止吵过一次架,阮玉英也从未妥协过,可今天却转了性子,便有些惊疑的盯着阮玉英,知女莫如母,阮母晓得女儿是一根筋走到底的人,若非有事,绝不会屈服的,阮母狐疑的问:“囡囡,侬一定有事瞒着阿拉。”
阮玉英苦涩的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阮母听得心惊肉颤,目瞪口呆的朝楼上望了一眼,令她想破头颅也不敢想,上面那个颇有礼貌的年轻后生仔,会是天一般人物的大军阀,但她短暂的惊愕过后,心中涌起的却是一阵狂喜,心道宝贝女儿果然有福气,碰到了贵人。
阮母有这个想法并非是想用女儿换荣华富贵,而是真正为阮玉英着想,阮父故去的早,这十多年是她一个女人,每天从早到晚的为人干苦累活含辛茹苦的拉扯大了阮玉英,不可谓不艰辛,还从牙缝中省出钱让阮玉英念书,甚至于读到中学,这在当时是极少有的,要知道即便是父母双在的人家,读到中学的女孩子也罕见,更别说阮家这样贫寒的家庭。阮玉英便是阮母所有的希望,她盼望女儿能跳出贫困的牢笼,有更好的未来。
阮母问道:“囡囡,侬是怎么打算的?”
阮玉英一脸迷茫,她说到底还只是十五岁的少女,正是懵懵懂懂的年龄,阮母见她没了主见,便自顾自的说:“要阿拉说,这是好事情,姑爷阿拉也见过了,人才相貌都没的说,阿拉很满意。”
阮玉英急的跺脚说:“妈……”
阮母道:“阿拉这是为了侬着想,侬仔细想一想,侬以后总归是要嫁人,又从哪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人。”
阮玉英真着了急,她不曾想阮母不仅没有和她站一起,反倒要求她嫁给李伯阳,感情上不能接受,她猛然叫道:“要嫁你去嫁,反正我不嫁。”
阮母生气道:“玉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就是顶撞妈妈?”
阮玉英说:“对不起,妈妈。”
母女俩沉默着,这时水已经烧的当当响,阮母灌好了水,便和阮玉英返回楼上。
李伯阳察觉出阮母回来后变得小心拘谨,便知道阮玉英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不再隐瞒心思,对阮母说:“伯母你年纪大了,这些年辛苦养大玉英,也该享享清福了,我想过了,在玉英名下买一套房子,您今后不需要出去工作,只需照顾玉英就好。”
“不!”
“好!”
阮玉英母女反应截然不同,阮玉英怒视着李伯阳,质问道:“你要**我,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吗?”
阮母忙说:“玉英,怎么和先生说话。”又对李伯阳赔着不是说:“先生,玉英不懂事,您别见怪。”
李伯阳笑着说:“没事,我就喜欢玉英的性子,外刚内柔。”又指着桌子上杜汉山拿来的礼品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今天来的匆忙也不知您爱吃什么,等回头我问玉英,再来看您。”说完,便起身,与阮玉英道了声别,便出了门。
阮母将李伯阳送出门,阮玉英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礼品冲出门叫道:“我家不稀罕你的东西,你拿走。”
李伯阳脚步不停的说:“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收的道理,现在东西是你的,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阮玉英咬了咬牙,作势要将礼品丢出去,阮母在身后赶忙拉住她,叫道:“玉英,别糟践东西。”
阮玉英一把将礼品推到阮母怀里,跑回自己的**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阮家的动静早就引来了邻居的好奇,人们在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回到了车,司机回头问:“省长,去哪?”
李伯阳说:“回住处。”又吩咐杜汉山说:“留几个人在阮家,照看着些,顺道你替我见见宋春阳,道声谢。”
杜汉山应下,点出几个干练的卫士留下。
……
回到匣北暂住的酒店,李伯阳去找董幼仪几女,留守的卫士告知说:“少帅,董小姐和姨太太三人去逛街了,张副官随行。”
听有人跟着,李伯阳放下心,也难得享受没有吵闹的闲暇,随后卫士又禀报说期间有不少人送来名片,李伯阳接过一看,有淞沪警备司令的请柬,黄楚九、陈光甫的请柬,还有几位不认识,但听过名号的沪上名人的请柬。
李伯阳拿着请柬有些犯难,他是最不喜欢应酬的,黄楚九那边倒可推脱,可警备司令部这边就非去不行了,一来今天在租界欠下了不小的人情,二来以后久在上海滩,还是少不了与警备司令部打好关系,正定下主意要去,忽然他从名片中发现一张写着蒋先生字样的名片,不由得心生狐疑,打开这张名片一看,里面寥寥几行字:德大之约,静安寺路78号,恭候。
李伯阳一怔,立刻吩咐备车,又驱车赶往静安寺。
到了静安寺路,找到78号的时候,李伯阳发现这里竟又是一处德大西菜馆,恶趣的想校长到派来的人是多喜欢德大。
李伯阳没急着进去,先是派杜汉山领着卫士伪装成食客进去探查,不一会杜汉山出来说里面没有可疑人,李伯阳这才放心进了餐馆,找了一处角落坐下,只等着不速之客了。
……
菜馆门口,一辆黄包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三十来岁,风度翩翩戴礼帽的男子,男子付了钱,径直步入菜馆,四下扫了一阵,忽然眼前一亮,踱步往李伯阳这边走来。
李伯阳一直在观察菜馆里的人,这时瞧见一个帽檐压得很低的男子直朝他这边而来,心中一动,示意杜汉山不要动。
来人走到桌前郎爽一笑,将礼貌摘下露出面容,李伯阳见了后失声道:“戴主任。”连忙站起身来,躬身问好。
戴季陶笑着摆手入座,道:“什么主任,我早已不是了。”又玩笑说:“伯阳,半年多没见,已经是陆军中将,超出黄埔同期的同学十倍了。”
李伯阳想起今日因一个女人误了事,羞愧万分,连忙赔罪:“学生有错。”
戴季陶瞧着李伯阳依旧对自己毕恭毕敬,全然没有身居军阀高位的架子,心中很是满意,笑着说:“大丈夫不拘小节,我和介石兄年轻时也**的很呐,哈哈。”
李伯阳尴尬一笑,也不奇怪戴季陶会来此,黄埔人尽皆知戴季陶与蒋校长是好的同穿一条裤子的拜把子兄弟,问起戴季陶此来的意图。
说起正事,戴季陶正色道:“你们校长托我来,是有几件大事要同你商谈。”
李伯阳正襟危坐道:“老师请说,学生恭听。”
戴季陶目光灼灼问道:“头一件事,上月在北京召开的西山会议,你是何态度?”
李伯阳一愣,皱眉道:“这是党内的大事,学生在党内也无甚职位,实在不敢枉议。”
戴季陶摆手道:“哦,忘记告诉你,你已经被任命为候补中央执行委员,安徽省党部主席,对于党内的事情完全可以评论。”
李伯阳颇为吃惊,忙推辞说:“学生才疏学浅,对党务不甚了解,难堪大任。”
戴季陶说:“这是介石兄的意思,再说你有了党内职位,可以更好的在安徽办事。”
李伯阳不再推辞,略微思索片刻,道:“学生久不在广州,对党内大事也不了解,西山议会的对错,自有党内德高望重的大佬判定,但西山议会的“清党”之意,学生不敢苟同。”
戴季陶皱着眉:“这么说,你是持反对意见了。”
李伯阳坦言道:“支持反对谈不上,学生关心的只有北伐一事,学生以为一个分崩析离的党是绝无力量推翻北洋军阀的。”
戴季陶有些失望,他也是西山议会成员,自然希望争得李伯阳赞同,继而影响蒋介石,可现在看来,李伯阳显然不同意西山会议的决议,便跳过这个话题,道:“另一件事,蒋校长托我向你问,能否在援手些钱款。”
李伯阳疑问道:“上月我已经汇去一百万快,为何又需要钱。”
戴季陶也不瞒着,道:“这些钱都是用来收买粤军将领,许崇智出走后,介石兄已经得道一部分粤军将领支持,但若要掌控粤军,还需大批款项支持。”
李伯阳一听这话,暗道主意打在我身上可不成,忙哭穷道:“老师明鉴,皖南贫瘠困苦,实在是拿不出再多钱了。”
戴季陶微微一笑道:“伯阳,你别急着推脱,这笔钱不白用。”
李伯阳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不白用法?”
戴季陶盯着他说:“用黄埔学生来换,两百万大洋,一百人的黄埔二、三期生。”
李伯阳一怔,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校长这是要往他的部队掺沙子呀,这一百多人的黄埔同学,进了部队都是连排军官骨干,转而言之,这些真正控制大半士兵的军官,在今后究竟是忠于他李伯阳,还是忠于校长,他心中完全没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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