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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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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唯有不断点头,然后说“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说自己懂这些,否则也太吓人了
就在李余氏跟乔珍交代这些有了身孕后该注意的事时,李周氏和李易氏也在旁边坐着间或插上一两句话,说一说她们自己的经验。乔珍便也说她都记下了。
一直说到吃晌午的时候,才都各自散了。乔珍将众人送出去,回来依旧去美人榻上半躺着看书。香春见了便说:“奶奶,方才太太不是让你去躺着么,怎么又看书?”
乔珍笑:“这才刚怀上,连个影儿都没有,怎么不能看书?”
香春又说:“奶奶还是小心些为好,正因为刚怀上,所以要特别小心。对了,奶奶,今儿个晌午您想吃啥。方才太太出去的时候,吩咐了,说今儿个她那边院子里的小厨房专门按照胡郎中开的方子给您做了养胎的膳食,让我们去端。”
乔珍道:“那你们就去端来,不过,再跟我端些白粥,炒青菜,炸酥鱼来,再来几样酱菜。一并拿来。对了,饭后再给我备些新鲜瓜果来。”
香春便笑起来说:“果然奶奶一听说怀上了,这吃的都比平日多了。”
乔珍拿了书看,笑而不语,等了一会儿方说:“你去罢。”
香春应了,一径去了。
却说李余氏从乔珍那边的四房院回来后,坐下来喝了两口茶,顾不上吃饭,便吩咐丫鬟枣儿去后面去把三小姐李婷芝院子里的柳儿叫了来,问她:“你们家姑娘这会儿还闹么?你把我的话都跟她说了么?”
柳儿忙说:“回太太的话,奴婢一回去就把您的话在门外说给三小姐听了。三小姐在里面说说她这回就趁您的心”
“这孽障!真是叫猪油蒙了心”李余氏扶额。好一会儿终于站了起来,对柳儿说:“你先去厨房跟你家姑娘端点饭菜去,你跟她说,先让她吃饭,我一会儿吃了晌午饭就去瞧她。”
“是太太,我这就去。”柳儿高兴应道,随即转身快步离去。
等她一走,山楂便上来问:“太太,这会儿传饭么?”
李余氏有气无力道:“传罢。”
等到吃过晌午,李余氏吃了一道茶,随即起身去三小姐位于后花园前的芝兰院里去。
四房院里,乔珍就着白粥吃着青菜,香春和香夏在一边伺候着。就听到香春低声对乔珍说:“奶奶,方才我到夫人正房小厨房里端饭碰到三小姐那边院子里的丫鬟柳儿,听到一件事儿”
乔珍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便好奇道:“是什么事儿,你说?”
“柳儿说她奉了太太的命给三小姐送吃的去。”香春答。
乔珍喝了一口粥,随即想起这信国公府中各房一日三餐都是大厨房里做的饭菜。要说这府里有小厨房的地方就只有正房院和上房院。像她自己这种因为怀了身孕的正室在婆婆的小厨房里端饭端菜还说得过去,可是三小姐李婷芝又因为什么,她的丫鬟要在婆婆那边正房院的小厨房里端饭菜呢?所以啊,香春这句话实际上应该还有后文。
“那你问了柳儿是因为什么她要为她家姑娘在我婆婆的小厨房里端饭菜去呢?”
香春答:“柳儿和我们院子里的丫鬟丁香关系好,而自从我和香夏陪着奶奶进了这国公府里后,丁香和我处得也不错,连带着柳儿也跟我处得好。我那时不也是去为奶奶端饭菜么,我就把她拉到一边是为了什么?她就跟我说,是三小姐今日一早闹起来说,太太不答应她去应选太子妃,她就不吃饭了。这不,早饭都没吃。太太听了后,十分生气,发话不许给三小姐送饭送水。可是后来,太太晌午的时候从奶奶这里回去后把她叫去问话,问三小姐可还在闹。柳儿如实回禀了,太太虽然生气,但还是让柳儿先从小厨房里端饭给三小姐送去,说等自己吃完晌午饭就去瞧三小姐。”
乔珍听到了这里恰巧吃了半碗粥,便停了停叹了口气道:“这是何苦来呢?”不免想到这一下,三小姐李婷芝这么一闹,保不齐满府里的人很快都知道了。既然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了,那要不了多久外头的人也就会知道了。那就算婆婆不想三小姐去应选也不成了。看来,前世自己这位老熟人还会踏上和前世一样的路了。前世就算知道她有主见,很有头脑和手腕,但也不知道她竟然在做姑娘时就这么“志气高远”啊。人和人到底不能比,有些人一世不过求一个小富即安,可有些人就会求大富大贵。或者过尽千帆,方知自己到底所需为何。
又转而想到,这一下府中所有人大抵都会如意了。除了舍不得自己亲生闺女的婆婆。而且二嫂和三嫂也不会再撺掇着自己和她们一起往婆婆跟前凑,讨她不喜欢了。其实说句心里话,她真想去劝的是三小姐李婷芝,何必要往那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暗流汹涌的皇家钻呢。哎,要是三小姐李婷芝同自己一样是重生一世的人,不知道她还这么心意坚决的要去太子身边儿呢?
这么想着吃完了晌午饭,香夏捧上茶来漱了口,乔珍刚欲说让香春陪着去院子里廊下遛一遛,就听到外头丫鬟丁香进来笑着禀告,“奶奶,四爷回来了,这会儿已经进院子了。”
乔珍奇怪,这算日子,明日他才能回来,怎么倒早一天回来了呢?这么想着,依旧迈步往外去迎李弘济。
走到外头廊子下,只见李弘济面色有些青白的走了来,便忙上去扶着他问:“你这是怎么了?”
李弘济却不答,只是十分欣喜地拉了她手说:“这几日你可好?外头日头毒得很,你还是进去歇着。”
弄珍说:“弘济,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好得很。两人携手进了屋里,香夏拧了巾帕来,弄珍接过来替他擦脸。
正文 第119章 身孕(3)
李弘济便由着乔珍替自己擦汗;自己个儿闭着眼,唇角微翘。乔珍替他擦着;总觉得他面色有些青白,便再次问:“弘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还好,就是昨儿个在毒日头底下和营里的兄弟们奉旨去抓了个贼首;动起手来,那贼人踢中了我这肋上一脚。后来,回去后半夜就有些疼,到早晨疼得狠了,我就管千户告了假回来。”
乔珍听他如此说,忙问:“那你可看了伤到哪里了?”
李弘济便撩起衣裳,乔珍低头往他肋上一看;见他肋上拳头大一块青紫,倒吓了一条。
即刻将手中巾帕一扔,一叠声吩咐香春,“快去柜子里把御制的专治跌打损伤的红花虎骨油拿来。”
又把香夏叫过来说:“你去太太哪里瞧一瞧,看那胡郎中走了没有?没走的话赶紧让他过来替四爷看一看。”
李弘济还说:“不碍事,抹点药油歇上两日就好了。”
乔珍不答应,道:“这肋条上伤得这样狠,我怕伤着里头了,不叫郎中瞧上一瞧,放不下心。”
于是接下来,乔珍亲自拿了红花虎骨油替李弘济涂抹那肋上的伤。在一旁的香春忍不住说:“爷,您还不知道罢,今日胡郎中来替奶奶诊了脉,说奶奶有了身孕”
“什么?”本来躺在榻上让乔珍涂药的李弘济猛地坐了起来,让正涂着药的乔珍手一滑,那暗红色的药油就涂到了李弘济白色的中衣上,不免嗔怪他几句。
李弘济却拉着乔珍的手朗声大笑起来,笑毕问:“你怎的不早说?看来我这一回告假回来是恰逢其时啊。再巧不过了。”
这话说完,那眼就一直盯着乔珍的肚子看,乐呵呵地笑着也不说话了。
乔珍莞尔一笑,便转身,接过香春递过来的巾帕擦手,李弘济却拉她笑道:“你转过来,让我再看看。”
“有啥看的,这时候怕是连米粒大也没有”乔珍瞪他一眼,然后却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去,李弘济就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儿坐下。想了想,忽然问:“今儿个怎么突然请胡郎中来了?”
乔珍便凑到她耳边把这事儿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李弘济听完却皱起了眉说:“这三妹妹怎么如此不懂事?别人家的女儿躲还躲不及,她还上杆子往上凑。不行,这事儿,我得去劝一权她。”
“你等一等,这会子怕是婆婆还在那里劝她呢,你去做什么?再有,即便你要去也得等胡郎中来替你瞧了伤,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心里放心了,你再去不迟。”乔珍将他拉住道。
李弘济闻言只能闷闷地坐着等胡郎中来。乔珍就让香春去捧了茶来让他慢慢喝着,一面和他说些这几日家里的事儿。
因为乔珍有了身孕,这无疑对李弘济来说是件大喜事,所以他只闷了一会儿便重新高兴起来,和乔珍说这孩子是男孩该叫什么名字,是女孩儿又叫什么名字。说笑了一会儿,香夏去而复返领了胡郎中来,回禀说:“去的时候,正瞧胡郎中在外院和林管事说话,还没走。听到我们奶奶让他进来替爷瞧病,他又跟着奴婢来了。”
胡庆莼近前来向李弘济行了礼问:“四爷这是怎么的?烦请说一说。”
于是李弘济便把自己如何受的伤对他说了,胡庆莼就让李弘济躺着,替他诊了脉,然后又撩起衣裳瞧了伤,最后说:“四爷这是伤了里面的脏腑,得好生吃药,再将养些日子。”
李弘济就问:“那啥时候能好?”
“总得入了秋。这伤得好生养,不然落下病根儿,以后时不时就会疼,可不能大意。”
“哎,竟要养着么久”李弘济叹气。
接下来,乔珍便让丫环香夏领着胡郎中出去开方子,自己扶着李弘济起来说:“你听见了罢,胡先生让你不要大意,好生养病。你明儿个就修书一封给你们营里的千户,告一个长假吧。”
李弘济就将乔珍拉到自己怀里搂着道:“也好,如今呀,你怀上了身孕,我就只当是在家里伺候媳妇儿”
“你能这么想最好。你的前程重要,可是这身子更重要,知道了不?”乔珍戳了戳他的额头笑。
两口子在房里笑闹着时,就听到外头传来丫鬟桂花的声音说:“太太知道四爷回来了,也知道四爷叫了胡郎中来瞧病,不放心四爷,叫山楂来传话,让四爷去三小姐那里一趟。”
乔珍便起来,压低声说:“婆婆叫你去三姑娘那里,怕还是存了想让你劝一劝她的意思。”
李弘济点头“嗯”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道:“我省得。”乔珍随即便去拿了件月白色素面杭绸袍子来替他穿上,送他出去。
直到日头西落之时,李弘济才回来。乔珍迎着他进屋坐下,问他:“你去了三姑娘那里,怎么说的?”
李弘济揉了揉眉心道:“我那三妹妹真是头犟牛,任我和娘怎么劝她也不听。”
“那最后婆婆可是同意了?”乔珍关心结果。
李弘济摇头道:“她都以死相逼了,我娘能不同意么?再说我爹可是一力赞成我三妹去应选太子妃的。如今也只能顺她的意了。”
“唉,人各有命。”乔珍最终叹气道。
接下来,从六月到九月初九重阳过后,天气一日日凉起来,乔珍的肚子也慢慢地大了起来,微微有点出怀。李弘济连着在家歇了百日,伤也养好了,便回了营。
十月初二的时候,乔永贵过三十八岁生辰,乔珍回延平侯府去为他贺寿,碰到了自己嫁为卫国公府做了世子夫人的二妹乔秀月。这是乔秀月出嫁后,两人第一回见面。乔珍只觉她比出嫁去清减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气色不佳的样子。
晌午吃完寿宴后,乔珍在花厅里吃茶,乔永贵应酬了外头的一些客人后进来和乔珍说话。说得不过是让她好好养胎等语。末了,乔珍便说起乔秀月,说她看着瘦了,精神头也不好。乔永贵长叹口气说:“我也不瞒你,原以为你妹妹秀月嫁到卫国公府做了世子夫人,必然是落到蜜罐里了,荣华富贵少不了的。只是没想到,她嫁过去后,姑爷却待她不好的很。一月不到,已经将她陪嫁过去的丫鬟都睡了,还不知足,竟然还在外头流连烟花女子,一月常有半月不着家。你妹妹劝他几句,他竟然还动了手。”
乔珍吓了一跳,心想,前世的吴义权也只不过是爱打马吊牌,常和六皇子出去打牌凑局。在外头就算不回府,一月中也只不过有四五日,哪里象现在这样,半月不着家的。而且还将陪嫁过去的丫鬟都淫遍,还动手打人。这一世的吴义权简直成了渣男极品了。
“那吴义权这样对秀月,难道秀月的公婆不管么?”乔珍有些生气地问。这乔秀月虽然自打自己进延平侯府后,就和自己闹矛盾,但到底还不是太奸恶的人。并且再怎么说她也是和自己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妹妹,如今她在卫国公府被吴义权这样欺负,自然还是替她不平。
乔永贵叹气,“秀月的公婆一开始还管,到后来就撒手不管了,反说秀月不能讨丈夫的欢心,对她不喜欢起来哩。”
“这”乔珍简直无语。前世的卫国公吴嘉正和夫人吴朱氏都算是明理的人,怎么这一世变得这样糊涂了呢。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在这里坐一坐,我还得出去应酬下外头的客人。”乔永贵沉默了一会儿继而起身往外走。
乔珍点头,打算再喝一道茶就回府去。这时候,外头有丫鬟们齐声道福的声音响起,随即只见帘子一掀,满头珠翠穿了大红色通袖衫的乔秀月走了进来。
“二妹来了。”乔珍笑着向她打招呼。乔秀月却冷着个脸一直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她一眼,道:“笑什么?是在笑话么?”
乔珍沉了脸,心想这乔秀月怎么嫁了人后越发的跋扈起来,合着我是拿热脸贴冷屁股呢。随即说:“莫名其妙。”
乔秀月却抬手指着她鼻子气愤道:“我今儿个这样都是托你的福。”
乔珍仰脸看她,“不明白你说什么。”
“原来义权的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我只不过是你的替身而已。”乔秀月红了眼圈儿尖声道。
乔珍一愣,又摇摇头,“我不想和你说这个。”
说完,起身往外走,心想,还是赶紧回府去,而且觉得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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