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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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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国公府中,乔珍和李弘济正在灯下吃晚饭,听外头丫鬟进来回话说:“奶奶,养父和养母家的小厮来报丧了。”

    乔珍一听大惊,忙问:“到底是谁啥事儿了?”

    丫鬟答:“据那小厮说是奶奶的妹子乔玉殁了。”

    “什么?”乔珍听到这里手中的筷子都掉了。一旁的李弘济也惊得忘记了吃饭。

    乔珍站了起来,心中堵得要命,红了眼圈儿说:“不行,我得过去看一看玉儿。”在她心中,虽然觉得乔玉娇生惯养,性子也有些不稳当,但到底还是觉得她是自己的妹妹,也没有大的不好的地方。如今猛然一下听到这噩耗,自然是心中难过。并且她更担心的是乔二奎两口子受不住这打击。

    “媳妇儿,这天也晚了,我看还是明日一早再去吧。明儿我告个假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李弘济一把拉住乔珍的手道。

    乔珍却甩开他手说:“不行,即便我呆在这里,心里头也想着我养父养母那边,哪里能睡得安生。再有,乔玉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突然殁了,我想知道得很。”

    李弘济见她这样坚持,便说:“也罢,既然你想连夜过去,我不放心你,就陪着你一起去罢。只是这事儿我们先得去回禀了爹娘,把孩子们安顿好了再去。”

    乔珍答应了,两口子遂一起去正房院儿见信国公两口子。李有贞和李余氏那时候刚吃罢了晚饭,正在喝茶。见李弘济两口子掀帘子进来,就有些好奇怎么两个人一起来,若说是晨昏定省,也只是乔珍的事,毕竟李弘济早出晚归的,想按规矩行事也是有心无力。

    还是李有贞一看两口子一起进来,就知道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说。也没让两人坐,就看向李弘济问:“老四,出什么事儿了?”

    李弘济就把乔珍养母那边乔玉的事说了,李有贞两口子闻言也吃了一惊。因为他们两个也知道乔珍的妹子还待字闺中,年纪尚轻,这突然就殁了,让人心痛之余也觉奇怪。并且两人也知道乔珍自小是被养父养母带大的,和那边的两个孩子可说是和亲弟妹一般无二。所以她想连夜过去瞧一瞧情有可原。

    “那好,你们两个去罢,只是看了就回来,别在丧家住下,不吉利。”李余氏嘱咐道。

    “是,娘(婆婆)。”李弘济和乔珍齐声应道。

    随即两人便从上房院儿出来,回到自己院子,把几个孩子的奶娘和跟前照顾的丫鬟婆子都叫了来,吩咐她们照看好孩子,众人应了,两口子这才出府来坐马车往石马胡同的乔家宅子里来。马车走到门口时,下得车来,只见正门大开,门前已经挂上了白色的灯笼,门口站着的小厮也已经穿上了白色的孝衣。

    见到乔珍和李弘济来到,门口的小厮忙迎上来,将两人往里头引。到二门上,又有穿了孝的丫鬟们上前来哭着将两人往里头领。乔珍便问那迎接自己和李弘济的丫鬟,“二小姐到底是怎么殁的?”

    丫鬟们只说不知,说这事情突然的很,一点儿征兆没有,二小姐这两日也没灾没病的。突然就这样没了。李弘济就说这事情问这些外头守着的丫鬟也不知,还是快些进去问你养父养母罢。

    乔珍也觉得他说得不错,便不再问这些丫鬟了,急急地往乔玉的院子里去。刚到院子门口就听见一片哀哀哭泣之声,遂迈步走了进去,直走到正房门口,又有披麻戴孝的丫鬟和婆子们向两人哭着蹲身行了礼,让了两人进去。

    走进堂屋,乔珍便见到养父乔二奎和养母乔黄氏坐在门口的两张圈椅上泪水涟涟,哀声哭泣。兄弟乔忠和她媳妇儿郑巧莲在一旁站着也在流泪。堂屋中一架帏屏将屋子隔成两部分。帏屏前有香案,点着随身灯。两旁有两个小厮,一个打磬,一个烧纸。屋子里死气沉沉的,那燃烧的香和纸的味道,让人明白这里停着灵。

    一见到乔珍和李弘济进来,乔黄氏站了起来,不等乔珍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已然扑了过来,拉着乔珍的手哭起来,“珍儿啊,你可来了,你妹妹玉儿她,她”

    乔二奎则是站起来迎接李弘济,说劳烦他这么晚了还陪着乔珍来探丧吊问。李弘济道:“你们就和珍儿的亲生父母一样,我哪里能不来。”

    又劝乔二奎节哀顺变,勿要太过伤心,年纪大了,这么着哭容易伤身。转过身来,又和乔忠说话,乔忠近前来便喊他一声“姐夫”,后面伤痛哽咽难言。

    李弘济同样劝他不要太过伤心。乔忠便请他去西厢房坐着喝茶说话,顺便也请乔二奎一起去。三人出了灵堂就往西厢房去。到了西厢房坐下来,命丫鬟捧了茶来奉上。寒暄了几句,李弘济就开口问乔玉到底是怎么殁的。

    问起这个,乔忠长叹一口气,遂就把从自己娘乔黄是那里听来的话和李弘济说了,最后说这都是家门不幸,才会遇到这种事情。

    李弘济听完后,心中那是一万个不相信啊,凭他对章礼全这么多年的了解,觉得他绝对不会是个酒后乱性的人,并且就算是酒后乱了性,也该有所担当的,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拂袖离去。想必这中间必然有什么不实之处。

    但是如今乔玉上吊死了。要是章礼全没有对乔玉做出什么不齿的事情,乔玉怎么又会去上吊呢。她上吊一定是觉得自己受了辱,羞愤不已,才会这么做。

    这么一想,李弘济不好说话了,就算自己相信章礼全不是这样的人,但事实是乔玉因为这事情寻了短见啊,他又岂能当着乔家父子说他不相信章礼全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他只能再次重申,请他们两人不要过于伤心了,节哀顺变才是正理。其他的却是不表态了。

    而在灵堂里,乔珍由乔黄氏和郑巧莲陪着去帏屏后看了乔玉,一看之下,她也忍不住伤心哭泣起来。想起眼前这个年纪轻轻殒命的人是自己小时候抱过,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的妹妹,那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虽然嫁出去这么多年,和乔玉也不像小时候那么亲近了,但对于这个妹妹她还是喜欢的,虽然乔玉长大了以后变得有些让她失望。

    “娘,到底乔玉是为了什么要上吊啊?”乔珍问。方才她看乔玉的时候在其颈下看到了手指粗的紫色淤痕。便想到是投缳自杀,否则不能解释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一说起这个,乔黄氏又哭泣来,便拉了乔珍的手说:“你连夜巴巴的来,这也没坐着歇口气,喝个茶。我们去东厢房坐,让我把这事儿细细地跟你说一说。你听了可要为我们的玉儿做主呀!”

正文 第140章 丧事(2)

    东厢房里;乔黄氏哭着断断续续地把乔玉的事情跟乔珍说了一遍。

    “什么?这”乔珍听完真得是被惊到了;实在是不敢相信会出这样的事,章礼全醉酒后竟然强了乔玉,而且完事后还毫无担当地拂袖离去,最后让乔玉觉得受了辱上吊自杀身亡。

    “珍儿,这事情千真万确啊,章礼全今儿个上门来问当年你为啥没有赴约之事,我和你爹便把这事儿跟他说了。我们觉得心中有愧;我就去厨房亲手整治了一桌酒菜留他吃饭;谁知道一片好心却给当成了驴肝肺,竟然我的玉儿呀都是爹和娘害了你,要是不留那畜生吃饭,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

    乔黄氏伤心不已地说出这话后;乔珍却蹙起了眉头,这么多年了她对当年章礼全约自己去庆红茶坊,最后却爽约,再后来便再无后文的事一直都有些耿耿于怀。尽管现在已经淡了,但始终还是想知道原因。所以听养母这样说,便追问道:“娘,当年章礼全约了我在庆红茶坊见面最后却爽约,到底是怎么起的?你今日告诉我好不好?”

    “啊?这个”乔黄氏这才回过神来,这只顾着哭诉,一不小心把当年的事儿带出来了。这件事她和乔二奎除了觉得对不起章礼全外,其实也还觉得对不起乔珍。所以一直不肯说出来,瞒了这么多年。但今日说到这事情,也露出了口风,似乎再瞒也瞒不住了。思虑一番,乔黄氏拿帕子出来抹泪,道:“珍儿,这事情是我和你爹对不起你,但当年我们也是没法子,给乔永贵逼得”

    于是接下来,乔黄氏吞吞吐吐地把当年的事跟乔珍备细说了一遍。说完以后,再次重复当时两口子的不得已。

    乔珍听完怔怔地看着脚下那一小块地方,半天不言语。先是觉得了然,后又觉得惘然。心情十分复杂。知道了当年原来两个人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错过了,并不是对彼此没有信心或者不爱,这让她心里没有了心结,只觉释然。可是,即便知道了,隔着岁月的烟云回望,难免心里还是有怅惘和一丝心酸。

    “唉”她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旁坐着的乔黄氏说出当年的事后一直紧张地盯着乔珍,生怕她说出什么怨恨的话来。最后见她不过是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这才将一颗提起的心放下。嗫嚅着,乔黄氏去拉乔珍的手,“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和你爹呀,这些年我们瞧着你和姑爷过得也挺好”

    “娘,别说了,这事儿都过去了。就算我计较不也是没用不是。”乔珍打断她。

    “你能这样想就好。”乔黄氏紧紧攥着乔珍的手道,复又说:“那你说,玉儿的事该怎么办好?我们要去告官么?”

    乔珍心里头对乔玉的死其实觉得有愧,不管到底章礼全有没有对乔玉做出不齿的事让她上吊自杀殒命,可是章礼全这个人不是因为自己才和养父养母一家人如此接近的吗?如今乔黄氏问是否要告官,要是这事情是真,自然是要告官的。可是要是不是真的,那告了官到最后可不是要让乔家颜面扫地,乔玉的名声也全毁了,即便她死了也被安上了个恶名。再说大点儿,乔玉在名义上还是她的妹子,有了这样的名声,恐怕对自己,对信国公府也有影响吧。

    “那娘,您和爹还有弟弟是怎么想的?”乔珍问。她也拿不准该怎么办所以才把这问题又抛了回去。

    乔黄氏呢其实在乔珍和李弘济两口子来之前,一家人已经商量过该怎么办。就是要去告官,让章礼全吃官司。就算他是皇帝新封的侯爷,可是只要得到乔珍那边信国公府的支持,乔家不会怕他。自己的女儿死是他造成的,自然要告他。

    “我和你爹,还有你弟弟都商量过了,这事情我们一定要去衙门里告他,不然我的玉儿也死得太冤了。”乔黄氏愤恨说道。

    乔珍本来想开口说,要不去找到章礼全问一问再说。可是她又想到,即便是找到章礼全问了,章礼全再怎么解释这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他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怕也是无用。因为养父和养母绝对也不会相信。看来这事情也只有交给官府了。

    要是章礼全是清白的,那么想必衙门会审问出来。要是他真做下了令人不齿的事情,衙门里也会审问出来。很明显比起乔玉的名声来说,大家更加重视的是真相。是啊,连自己也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于是乔珍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明儿一早就去提刑司衙门呈上供状告他罢。”

    得了乔珍这句话,乔黄氏定了心,她就怕要是自己家告身为永嘉侯的章礼全,告不下来。历来有句话叫官官相护。她怕自己家是民,告不下他这官。如今听乔珍的意思是支持乔家的,便打定了这要去告章礼全的主意。

    “珍儿,只要你们信国公府站在咱家这边儿,章礼全定然会被提刑司衙门里的老爷判罪,让他以命相抵,以慰我玉儿在天之灵。”

    “娘,我得提醒您一句,要是这衙门里的官儿审问出来章礼全没罪,那玉儿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死了也不得安生,您想好了没?”

    “只要不官官相护,我相信那章礼全一定有罪!”

    “好吧,明儿我会让府里的管家去京师提刑司衙门给按察使打招呼,让他公平审案。”

    “那好,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我就让忠儿写了状子去京师提刑司衙门告章礼全。”

    定下来这事,乔珍又陪着乔黄氏说了会儿话,安慰她且勿太过伤心之语。看看将近子时,李弘济便过来,让乔珍回府。乔二奎两口子也知道这不在丧家过夜的规矩,便把两人送出宅子,让他们回府去。

    李弘济和乔珍上了马车,两口子就一起说乔玉这事情,乔珍便把乔黄氏的意思说了,说乔家一定要去提刑司衙门告章礼全,并且让信国公府帮忙之语,而自己也答应了。李弘济听完也把他从乔二奎和乔忠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乔珍,说那两父子也是这意思,要去衙门里告章礼全。

    “这事情要不见官,谁都说不清,而且也不安心。再说也唯有真相能服人,所以我也赞成他们去告章礼全了。”乔珍缓缓说道。

    李弘济接话道:“这也是个理。可我担心到最后反而是你养父养母他们自取其辱。凭我对章礼全多年的了解,我觉得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我们不相信又如何,到底乔玉上吊死了。也唯有真相能让我养父养母他们不再怀恨在心。哎,还是交给衙门吧,他们有法子弄清楚这事。”

    “那我明日就派府里的管家拿我的帖子去提刑司衙门,请按察使严德明断此案,要他不偏不倚审出真相来。”

    “嗯,好,就这么办。”

    ——

    次日,乔忠果然写了状子去京师提刑司衙门状告永嘉侯章礼全奸|淫良家女子,以致其含恨投缳自缢殒命。按察使杜德接了状子,见是告得皇帝新封的永嘉侯格外重视,因为一早就有信国公府的一位管家到衙门里来递了贴子求见他,把李弘济的意思一说,要他不偏不倚秉公审案的意思。

    所以接了乔忠递上的状子后,杜德立即派出公人拿了拘人的牌子去章家大宅传章礼全来提刑司衙门问讯。

    那时,章礼全在章家大宅内正在陪自己爹娘说话,听外头小厮进来传话说,京师提刑司衙门派了公人来传他过堂,说他和一宗人命官司相牵连。乍听之下,他第一反应,是不是搞错了,所以便起身往外书房去。

    到了外书房,让小厮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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