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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福胭脂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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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起上去。”
听,便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脚步同时踏在楼梯上,发出样的声音。胭脂搂住他的腰,像根蔓藤那样牢牢地缠着棵大树。
他把放到床上,的手却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
“四少爷。”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股羞涩,甜蜜得腻人。
“怎么?”他盯着亮晶晶的眼睛,仿佛清澈的泉水,清凉人心。
“想问,当初,为什么砸坏的金笔?”胭脂歪歪脑袋,孩子似的缠着他。
“当初不都告诉吗?”罗泽索性半躺在侧,任由的手缠着他的脖子。
“想再听听。”翘翘嘴,副不罢休的样子。
“那是买给二哥的东西,妒忌啊。”他笑着,想起自己当初那小心思。
“那”胭脂垂下眼帘,脸上甜美的微笑渐渐消失,转而的口气似是幽幽地有些愁。“现在还会妒忌吗?”
“嗯?”他不解地看着胭脂低垂的睫毛。“怎么突然样问?”
“是问”胭脂抬起头,的眼直视罗泽,好似想望透他般。“为什么要把送到二哥那去,是在做什么打算?”
次日,胭脂从昏睡中醒来。发冷汗,周身粘糊糊的难受。吴妈见,喜得放下水盆,跑过来伺候。
“宝囡”睁眼便是叫儿,此刻,知道罗泽不在。
“少奶奶,宝小姐还在睡觉哩。”吴妈擦去额上的汗,问,“饿吗?去给端粥。”
“不”吃力地摇摇头,瞥眼见到桌上的玻璃杯,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干裂地快出火来。吴妈见盯着水杯,便知渴,勺半匙温开水,送到唇边。
连着喝几口,才觉得稍稍好些。少时,便觉得有些饿。罗湄进来时,胭脂已经吃半碗粥。
“烧退就好。”罗湄见胭脂脸色好许多,便道,“下午,有个朋友来,请他办事。”
“什么人?”胭脂略动动,好让自己躺得舒服些。
“帮们办几个美国护照。”
“什么?”胭脂不懂护照的意思,不过听出要离开里意味。
“别急,到时候只要签个字就行。”罗湄完,便笑着出去。胭脂实在是没力气追问。昏睡那么久,眼皮还是如此沉重。推开吴妈递过来的粥,合上疲惫的眼。眼前的世界骤然变黑,希望此时已是黑夜,那么就可以见到回家的罗泽。
下午还是醒来,罗湄的朋友来,带来几份表格,让们填写。罗湄在白纸上写胭脂的名字,让照着画。
是力气都没有,字画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罗湄见写完便拿走。
“等等。”叫住罗湄。“为什么要让去美国?”
“是阿泽的意思。”罗湄原本已踏出房门,见如此问,知是躲不过,便索性都出来。“咱们留在里,只让他们担心,倒不如躲得远些,好让他们安心。”
“真是他的意思?”听到里,反而平静下来。有些事情清楚之后,总比模棱两可时要让人定心些。
“嗯。”罗湄应句,便出去。回来时,胭脂已坐在床上。见神色安定许多,便把昨日与罗泽所讨论的都告诉,只是略去罗泽发现信封的那截。
“如果真是他的决定,也只好听他的。”胭脂咽咽口水,声音有些沙哑。
罗湄见想通,便头。“是啊。所以,们带着宝囡平安到美国,与二哥汇合。先过段日子,等国内的战事稳定下来,就回来。”
“那国内什么时候会安定下来?”胭脂反问。
“”罗湄也不上来。样的乱世,指不定会乱上多久,或许年两年,或许十年二十年。不能做出个准确的答复。只能做出当下的决定,离开里,先保全自己。
“也不晓得?”胭脂见罗湄不话,便知等待将是遥遥无期。
“有些事情,不是们所能预见的。们只有等。”罗湄完便走出去。胭脂看着的背影,也是莫落得甚为寂寥。的心中也有煎熬,也有不舍。可终究,只能化为等待,无限的等待。
吃晚饭,胭脂睡好几阵的囫囵觉,才听到罗泽回来的汽车声。侧耳倾听,等着罗泽进书房,才摸索着起来。披着件大棉袄,踏着双棉拖鞋,厚厚的鞋底,踏在地上轻轻地听不出声响来。扶着楼梯,慢慢地下来。
书房里的光亮透过门缝漏出来,胭脂悄悄地推开门,见到伏案的罗泽。
“怎么起来?”他从椅子上起来,跑到胭脂身边。
“好多。只管看自己的书。”抬头,微微笑笑。
“那坐会儿。”他拉过张靠凳,让胭脂坐在他跟前。
“就坐坐,忙吧。”扶着椅靠,慢慢坐下来。
罗泽见副淡然的神情,便道:“才好,还是先回房吧。”
胭脂摆摆手,示意想再坐会儿。罗泽见执拗着不肯,便随去。
他依旧归坐,翻开案上的文件。
灯下,罗泽的眉微微皱着。光影在他的鼻梁处打出模糊的阴影。胭脂看着他,思绪飞到老远老远的记忆中。
那年春季,后花园里开着各式怒放的鲜花。已微微隆起小腹,坐在廊下,晃着双脚。他跑到泥地里,给摘花戴。看着他的鞋踩在微湿的泥土上,弄脏裤脚。便大嚷着快回来,他却不听,偏要去摘那朵顶大的蔷薇。
蔷薇带着尖锐的刺,他却还是把花插在的发髻上。花是玫红,印得人面羞红。他就那样盯着的眉眼看,笑得灿烂。
胭脂扑哧声笑出来。面前的罗泽听到的笑声,好奇地抬起头。
“怎么?”他问。
从回忆里醒转过来,笑容渐渐消失。
如果那时候,他不从军,那么现在会是怎么样?本不是贪心的子,没有远大的志向让丈夫去建功立业,觅封做侯。
“是不是又冻到?”罗泽伸过手,摸着的额头。
“没,才好,怎么会又冻?”拿过他的手,扶着椅子站起来。罗泽见状,急速地伸过手扶住的腰。
“同起上去。”
听,便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脚步同时踏在楼梯上,发出样的声音。胭脂搂住他的腰,像根蔓藤那样牢牢地缠着棵大树。
他把放到床上,的手却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
“四少爷。”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股羞涩,甜蜜得腻人。
“怎么?”他盯着亮晶晶的眼睛,仿佛清澈的泉水,清凉人心。
“想问,当初,为什么砸坏的金笔?”胭脂歪歪脑袋,孩子似的缠着他。
“当初不都告诉吗?”罗泽索性半躺在侧,任由的手缠着他的脖子。
“想再听听。”翘翘嘴,副不罢休的样子。
“那是买给二哥的东西,妒忌啊。”他笑着,想起自己当初那小心思。
“那”胭脂垂下眼帘,脸上甜美的微笑渐渐消失,转而的口气似是幽幽地有些愁。“现在还会妒忌吗?”
“嗯?”他不解地看着胭脂低垂的睫毛。“怎么突然样问?”
“是问”胭脂抬起头,的眼直视罗泽,好似想望透他般。“为什么要把送到二哥那去,是在做什么打算?”
盈盈自此隔银湾(二)
远看碧带似的苏江,近看却有着极其澎湃的波涛。胭脂扶着栏杆,看着远处连着大海的海平线。那才是极致的蓝,和样。
江风很大,吹乱的发。的眼眯成线,慢慢回忆起离去前罗泽的话
“怎么会把让给二哥?”他的脸色平淡得没起丝波澜,口气依旧是执拗的很。“好不容易把娶来,拱手让人怎么能行?”
胭脂相信他没骗。他还是带着脸的倔强,任性的样子如当初年少时的表情。他搂着的腰,气息贴的极近。
“可,可”胭脂低下头,玩弄起胸前的盘扣来。
“什么?”他抬起的下巴,轻轻地问。
“当初,打起仗来,就算背着,也要逃出乱世”胭脂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心底有股害怕冲上来,害怕罗泽不要。当初离开罗家,到处寻找罗泽的踪迹,吃多少苦,受多少屈辱。的心慢慢变得坚硬,变得无情。后来,还是他。苦苦的追恋,苦苦的婉求,使的心再次向他打开。
恨个乱世。如果没有个乱世,他和还生活在洛舫小镇里。他是纺厂厂主,是为他生儿育的发妻。起过着平安快乐的幸福小生活。
“呵呵”他笑几声,气息渐渐靠近的耳朵。只觉得热热的,耳边发起阵阵的痒。“个人背的动,再加个儿,怎么背呀?”
闻言,也嗤的笑出声来。是呵们已成他上战场的累赘,他怎么还能驮得动?
罗泽环抱着胭脂,看着笑起来那弯弯的眉眼。胭脂的笑,原本是他万分祈求的东西。曾经,只会对罗清笑。那么灿烂的笑容,在见到罗清的那刻,便绽放得如春花般的娇艳。那时候,他嫉妒的要死。而现在,当的笑容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时候,他却不得不离开。
“那在那边等?”抬起眼,明亮的大眼里盛满对他的信任。的片真心已赤 裸 裸地摆在眼前。
什么都听他的。
“胭脂”他感受到的赤诚,手拖起的脸。他没有话,只有火热的吻。他真想此刻能吞噬掉,成为他身上的部分。可偏偏,满满地占据他的心。
的唇异常的柔软,就好似软化的金福糖,在唇齿间滑腻地溶开。
他的吻从来都是样的霸道,好似要占据的身心,又如夏的闷雷,轰然炸响在的心间。
世,是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脑海里,重重叠叠地响起声音。胭脂站在甲板上,看着那碧涛越来越近。美国在遥远的对岸。看过贴在墙上的地图,用罗泽的手掌描过去,都要比划着好几次。
如果坐船,那得多远,多久
晚饭的时候,罗湄叫胭脂到船舱里吃。宝囡起先离开家的时候,缠着罗泽的腿不放。后来还是他凶,儿才乖乖地松手。那时候哭得鼻涕横流,转而到油轮上,见到宽阔的大海,时便忘记思父之心,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此刻,宝囡正拿着小叉子,吃着盘子里的培根。
胭脂吃不惯西餐,才动几下,便放下刀叉。
“怎么不吃?”罗湄切几块牛肉到宝囡的盘子里,转而道,“要多吃,不然晚上肚子饿。”
“东西不生不熟的。”胭脂喝杯白开水,皱着眉。
“牛排就是样。瞧宝囡吃的多开心呀。”
宝囡已把盘子里的肉吃光,转而又盯上胭脂盘子里的那份。
“半生不熟的吃可要拉肚子的。”胭脂斥句,宝囡才悻悻地放下叉子。
“那就多吃面包吧。”罗湄把牛油沾到面包上,递过来。胭脂实在无东西可吃,便接过去,掰半给儿。
宝囡咕嘟咕嘟喝半杯水,吃掉面包。“妈妈,饱。”双手拍着自己的小肚腩,仰着脸看着胭脂。
“再等等孃孃。”胭脂见罗湄盘子里还剩着大半,便嘱咐几句。
“算啦。也不吃。”罗湄拿起餐巾,擦擦嘴。“胭脂啊。咱们到美国,可要吃些,若吃不惯,还是要学着吃的。”
胭脂听头。盘子里的牛排已经冷掉,罗湄叫来侍从把盘子撤,端上三份水果布丁。宝囡高兴地拿起勺子。孩子对喜爱的食物总是特别留心,吃得都是小心翼翼。那布丁上面浇着红色的果汁,颗红樱桃摆在上端,布丁晃,那樱桃便不甚稳当,似是要滚下来样。宝囡爱极樱桃,不肯先吃,只挖着下面的布丁。下面的窟窿挖得大,那布丁就轰的塌下来,樱桃滚到地上,宝囡见心爱的东西掉,便皱起鼻子,好像就要哭出来。
胭脂在旁看个仔细,突然见儿样,便忙把自己的樱桃挖给。才让宝囡破涕为笑。
儿在罗泽的宠溺下,变得娇气许多。胭脂抱着儿走在甲板上,看着徐徐落下的太阳。
在漂泊的大海上,只有儿可以相依为命。在罗泽不在的日子里,是个母亲,唯的责任就是好好地照顾儿。罗湄的对,只有们平安,罗泽才会安安心心地在前线打仗。
油轮在海上颠簸近个月。罗湄带的收音机里偶尔还能收到些信号。国内已开始打仗,纷乱的局势就和收音机的杂音样,乱得不清。傍晚走在甲板上,都有归乡的美国人吹着口哨,唱着他们的家乡的歌谣。胭脂听不懂,但是他们口中所传唱出来的浓浓思乡之意,正是他们些离家的人所熟识的。不同的是,个是归家,个的背井离乡,走上异国。
有罗湄,就快到岸。们打包收拾起行李,看着远处个城市渐渐在们面前放大。
真的到,到罗清所生活的城市。
路上,罗湄叮嘱着宝囡,要什么话,要做什么动作。宝囡很乖,听句应句。只是小小的年纪不知是否能记得那么多东西。
路上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胭脂下子到里,阵恐慌,连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罗湄学过西文,但也的磕磕巴巴。叫辆汽车,拿着个信封,指着上面的扭花般的西文着蹩脚的话。
那车夫似乎听懂,指指车,便帮们把行李搬上去。车子载着们颠簸许久,便到处小洋房前。
时隔近六年,胭脂没由来的阵紧张。手中捏着的帕子沾汗,黏黏的难受。车夫把们的行李拿下来,放在旁。罗湄拿张花花的纸币给他,那人谢过,便开起车,溜烟就消失到街的那头。
“应该就是里。”罗湄拍拍衣服的前襟,正正领。“宝囡,可记得?”
“嗯!”宝囡重重地头,脑袋上的两根辫子随着摆动跳几下。
“好。”罗湄应句,便去按门铃。小洋房里响起叮铃铃的声音。紧接着,个声响起,胭脂便见到位穿着白色围兜的黑皮肤人跑出来。来到外面的铁门前,见是陌生人,又急匆匆地跑回去。
少时,那栋小洋房里又响起连串的声音。那洋人带着个人出来。还是样个温和的人,步伐不紧不慢,却能恰到好处地跟上前面洋人的步伐。
随着他步步的走近,胭脂下意识地往后退步。铁门的锁被打开,没等洋人打开门,罗清已上前,拉开镂花铁门。
“们来。”淡淡的,他的微笑从脸上洋溢开来。他不欢迎们,不问其他,只是句“们来”。似乎是意料之中,或者是甘愿地等待。他穿着西装,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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