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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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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药!”
“你不是带了针吗,用火烧。”梁公公眼角不眨地说这话,没有一点迟疑,他说的方法虽然有效但是会比较痛苦。
卫于渊收回自己的讶异,苦口婆心劝道:“梁公公,何必呢,等我去拿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公公扼住喉咙。
梁公公的意思很明显:你只管听我说的去做。
卫于渊连忙点头。
他被放开后,就老实地把针掏出,取其中最大的一根,就着烛火,烧红了一半,然后刮在梁公公身上,皮肉的焦吱声断断续续传出,他手不敢停,一次一次地刮着,直到梁公公身上没有流血的地方,他这才松口气,丢开针,搓搓被灼伤的手指,已经麻木了。
第三十五章(上)()
卫于渊见梁公公闭目养神,半天没再开口要求他去做什么,就想着大概没什么事了吧。他斟酌片刻,然后退了几步,背朝着出门的方向,并小心地对梁公公道:“梁公公,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见对方没有反应,心中松了口气,随即再不敢停留,转过身就往外走,不料刚走了几步,脑后突然感到一阵沉重钝痛。
卫于渊身体晃了一下,接着就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他身旁的地面上不久后落下了一根粗长的棍子,两头敲打着哐啷作响,随后滚到了远处。
此时从黑暗中现出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正相互轻拍着掌心沾染的灰尘,手腕以上的衣袖陈旧褪色,其余的大半身隐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只能通过微弱的烛光可以判断是个少女。
梁公公睁开眼,温柔地望着眼前之人,缓声道:“婳儿。”
被称为婳儿的少女走进梁公公,整个人处在了微弱的光亮中,她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孔,只可惜额头的胎记分外引人注目。
她是绛朱国不被承认的四公主,是所有人闭口不提的尴尬之人,丑容的赵荷婳。
赵荷婳的母亲当年入宫不到两年,就被人指证与人苟合,从此帝皇恩宠不再,刚出生就带着难看胎记的赵荷婳更落到了不堪的处境,赵恒光一句冷宫打发,她就随着疯掉的母亲一起到了冷宫,多年来无人问津,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庞大的皇宫里还有个四公主。
赵荷婳若是没有那道胎记,面容也是娇俏可人的,用心之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和赵荷荞还有几分相像,偏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赵荷荞虽然父亲表面关怀,却有疼爱她的哥哥、守护她的沈家、陪伴她的朋友。
而赵荷婳呢,除了不被赵恒光喜爱这一点和赵荷荞相同,其他的都是天壤之别,她从小生活在压抑艰苦的冷宫里,冬天衣不暖体,夏天体不抗暑,连吃饭都是也是有一餐没一餐,时不时还会挨到其他疯女人的乱打,在这样的环境下,她长得缓慢,非常瘦小,苍白的脸上还带着菜色,头发因为缺乏营养有些稀。她曾偷跑出冷宫碰到路上的宫女,被当成了打杂的烧火丫头,各种鄙视和责骂接肘而来,从此她再也没出过冷宫,如果不是因为梁公公,怕是一辈子都如此了。
赵荷婳的母亲江晓容出生不高,却因为面相不错被赵恒光看中,不想她早已经有了情深的竹马,只能无奈造化弄人。竹马身份平凡,无权无势,不能阻止一切,他为了守护心爱之人甘愿断了后生,作了万人瞧不起的阉人,陪伴在其左右。
那个时候的他进宫后还是个单纯的年轻太监,为了让江晓容在宫里过得好些,步步为营,渐渐学会了勾心斗角,偏偏那时还未站稳脚,江晓容就因为无中生有的事被赵恒光逼疯了,连带着刚出生的赵荷婳过得十分艰辛。
他那时无能为力,只能偷偷地接济困境中的那对母女,从那时起,他就发了狠誓,他要往上爬,护好蒋欣蓉母女。
多年来的功夫没有白费,造就了今日的梁公公。他有了能力,虽然不能让江晓容母女正式离开冷宫,却可以让她们的处境变得很好,。
他时刻记着自己的“恨”,恨那些造谣之人,恨敷衍了事的赵恒光,恨透了推波助澜的蒋欣蓉,恨透了沉默旁观的沈鹭瑶,他最恨的,就是那个和赵荷婳长相几分接近的赵荷荞,凭什么她能拥有那么多!
所以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复仇!看着日益长大的赵荷婳,他愈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他要让赵荷婳做最尊贵的公主。
梁公公对赵荷婳疼爱有佳,目前能给的,只要她想要,他就倾尽所有。
赵荷婳的从小跟着梁公公,从他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包括武艺、文赋以及手段,甚至连情绪也被其影响而扭曲了。她疯狂地偷窥赵荷荞的生活的一切,乐此不彼,她开始模仿赵荷荞的一切,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己,而那赵荷荞享有的一切都是从自己身上借的,所以总有一天她会要回的。
“义父,”赵荷婳动作小心地扶起梁公公。
“乖婳儿,”梁公公对赵荷婳笑笑,随即严肃道:“扶我过去。”他指着地上的卫于渊。
赵荷婳点头照做。
梁公公蹲在卫于渊的身旁,然后伸出手大掌握住对方的脖颈。
这时赵荷婳拉住他的手,阻止道:“义父不可。”
“为何?”
“如果他出事,义父就有嫌疑。”
梁公公知道她说的是有人看到他和卫于渊走在一起,随即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义父自有办法撇清。”
赵荷婳还是阻止着他的动作,并说道:“义父这次行动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就算义父再撇清,还是会被人注意,不如把事嫁祸给眼前这人如何?”
梁公公挑眉道:“你有什么想法?”
“很简单,让他受和义父一样的伤,就放在这,到时义父再导出一场戏。”
父女俩多年相处,早已有深厚默契。
梁公公笑笑,赞许道:“就这么办。”
他先前身上的那些丝线,是夜山进贡的金银蚕丝,人为无法挣断,韧性可穿透皮肤,梁公公正是被活用这种丝线的人缚住了身体,若不是当时选择自裹受伤,恐怕难以逃出那帮人的手里。
能用到这种蚕丝的人必然是皇宫里的人,他不防利用这些做个替身的幼儿引出那些人,顺便撇清关系。可谓是一举两得,为何不做?
梁公公对赵荷婳说道:“婳儿,你在这里看着人,我去找些东西。”他想着国库里应该有那种丝线。
赵荷婳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和梁公公先前穿的一模一样的的太监服递给他,“义父,你的伤……”
梁公公穿衣服的过程中不时皱下眉头,好不容易系好最后一根绳带,他对赵荷婳说道:“我那有好药,擦下就好,我走后你把这些血衣处理一下。”
“恩。”
赵荷婳目送梁公公离开后,就开始着手布置这个地方。
此时被派去卫于渊那拿药的小宫女已经拿好了药并小心地收好,然后快步地往西祠宫回去,她脑子只想完成任务,没有在意自己已经到了没有旁人的路段。
一双手突然这个宫女的身后出现,顷刻握住她纤细的脖子,咔擦一声过后,宫女马上倒下,她的眼睛还张开着,全然没有反应过来死亡的恐惧。
梁公公从宫女身上取下药瓶,确认附近没有任何人气,就放心离开了。
赵荷荞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吩咐身边的人不要把她被行刺的事宣扬出去,这时正好赵河清回到西祠宫,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般,神情肃杀。
第三十五章(下)()
在赵河清进屋的瞬间,赵荷荞就连忙把袖子放下,却还是晚了一步。
赵河清扶起她的手指着上面的包扎问道:“怎么回事?”
赵荷荞平静道:“我不小心撞到桌子擦破了手而已,哥,你太大惊小怪了。”
赵河清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片刻后唤了在场的另一个人,“杨姑姑。”
收到赵荷荞眼神准备离开房间的杨姑姑闻言顿住脚,然后回过身颔首道:“殿下。”
“你说。”赵河清并没有看着杨姑姑,视线一直在赵荷荞身上,这话说的不知对象是谁。
杨姑姑拿不定注意,下意识望向镇定的赵荷荞。
赵荷荞笑笑,轻松道:“杨姑姑你就把我撞倒手的过程说一下吧。”
“是,”杨姑姑在脑中组织一下语言,说道:“六公主被自己的裙子绊了一下,正好在桌子前,她倒下的时候手臂擦过了桌角。”
“是那个桌子吗?”赵河清指向屋子中央的木桌。
杨姑姑连忙点头道:“对。”
赵河清走过去,在桌子前选了个位置,说道:“她当时是站在这?”
“差不多就是这里。”
“那好,杨姑姑你过来,”赵河清把杨姑姑唤到面前,让开了位置,说道:“我要你模仿当时的情形。
“这……”杨姑姑顿时不知该如何答,眼睛忍不住转动,想要去看赵荷荞。
这时赵荷荞说道:“哥哥,你在为难杨姑姑么,她年纪都大了,哪能这样折腾。”
赵河清微不可察地耸动了嘴角,随即毫无征兆地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唤进了一个太监。
“哥!”赵荷荞想到了赵河清的打算,带了些许激动道:“不用这样!”
赵河清见她有意动身,连忙到床边按住了她肩,这本来是自然的行为,他却感觉到她被触碰的瞬间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微眯眼睛,随即对那个刚进屋的太监严厉道:“你对着那张桌子撞,一直到被擦破手臂为止!”
“是!”那个侍卫得令后就捞起袖子,研究一下角度,然后撞了上去。
没错,是“撞”。
桌子比较矮,棱角处都被磨润,表明的漆上得饱满光滑,不是刻意“撞”的话,根本不会受伤,擦破皮的几率更加小。
赵荷荞和杨姑姑都忘了,赵河清在赵荷荞七岁那年撞破头后就换掉了西祠宫里所有的器具,连挑选都亲力亲为,就为了最大程度降低赵荷荞受伤的几率。
和赵荷荞做了十七年的兄妹,他哪会看不透她,早在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妹妹受到伤害了,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想为自己的妹妹做些什么。赵荷荞的止口不语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诸多暗示就是想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结果她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隐瞒。
他痛心之余更多的是失望,失望自己竟不能让她放开心怀说出一切。
他突然有些妒忌郑泽信了,如果是郑泽信站在自己的位置,她更容易说出来吧?
“行了,”赵河清让手上已经青红几块的的侍卫停下,“下去领赏。”
那个太监不明所以,在听到有赏时,不禁暗喜,随即手脚麻利地离开了房间。
杨姑姑这时面红耳赤,接着自觉地跪下,道:“殿下,我说!”
赵河清点头示意说下去。
“有人迷晕了奴婢等人,等奴婢们醒来后就发现房间里混乱,六公主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识,已经找卫大夫看过了,他说没有大碍。”
“你的意思是有人把荷荞变成了这样?”赵河清不认为那些人的目的紧紧是让荷荞受些伤。
“奴婢也不明白,卫大夫说六公主身上的伤被处理过,奴婢猜测,公主是被人行次了,然后又有其他人救了公主。”
杨姑姑猜测的并没有错,这都是显而易见的。
赵河清望向赵荷荞,对方没有反驳,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了。
他不由皱眉,虽然料到有人伤害荷荞,却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对那些人的身份有头绪吗?”
杨姑姑摇头,“奴婢们发现时已经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了。”
“知道了。”赵河清挥挥手,让杨姑姑退下。
此刻,房内只剩下这对各有心思的兄妹,互相沉默着,最后是赵荷荞打破了僵局,她低着头,轻轻道:“哥,对不起。”
“什么,”赵河清冷笑几下,随即淡然道“你有什么错?”
赵荷荞面露愧色,拉拉赵河清的袖子,小声道:“我不想你担心。”
“恐怕不止这样吧……”赵河清把自己的袖子扯离了苍白的手指,深深地望着对面脸色不好的少女,“你是担心这事和父皇有关,不想闹破吧?”
赵荷荞抓紧手指,眼睛闪了闪。
她不说的原因的确是含有着这层。
赵河清见她不吱声,喟然长叹,然后轻轻地扶着对方的手臂,认真道:“荷荞,我知道你不想看到那种局面,但这是迟早的事。”他不会做安慰的许诺,他不会瞒着她自己的打算,他知道她始终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只是内心上还不能完全断掉那份虚伪却真实快乐过的父女情谊。
赵荷荞抬起一只手覆着他的一只手,哑声道:“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的……”
赵河清摸摸她的头,随即轻柔地把她带进怀里,感受着胸膛上的温热和湿意,他再也不说什么,安静地让她依靠。
他不会去急她。
过了许一会,他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哥,其实,我还担心着你啊……”
赵河清笑笑,得妹如此,兄复何求?
“放心吧,你哥我命硬着呢。”赵河清把怀里的人扶起,给她擦擦眼泪,见她情绪稳定了,就整整自己的衣服。
赵荷荞见他转身,问道:“你要去找父皇?”
“恩,我要问清楚,即使不是他做的,我也要他协助找到那些要害你的人。”
“……哥,慎行慎言。”
毕竟赵河清的皇子地位并不高,这里还是皇宫。
赵河清认真道:“我省得。”
他出门后并没有马上去找赵恒光,而是让属下通传刚离宫不久的郑泽信和小帅再次入宫。
第三十六章(上)()
赵河清一到赵恒光的寝宫,就对守在守在门口的侍卫说:“快传,有紧急事!”
见有人跑了进去,他背手而立,等着赵恒光的允见。
这个时候赵恒光的龙床上不止一人,自然没人敢打扰赵恒光,通报的侍卫到了隔间,小声地告诉了梁公公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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