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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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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去找人!”他神色淡定,内心认定除非是看到尸体,不然他不会相信自己的妹妹已经死了。
忍冬几人面面相觑,然后默契地分成几队,由忍冬和魏醒沿着崖边慢慢往下爬,其余的人绕路到山下寻找郑泽信和赵荷荞。
“殿下,我们回去等消息吧。”兰子君建议道。
赵河清思索了片刻,“你现在回去把庄内的事情都打点好,把行装整理好,带着所有人离开,暂时不要回山庄了。”
兰子君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的,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请说。”
“我要跟随殿下,找到那个残害我锦澜山庄的幕后黑手。”
“这……兰姑娘,你不明白现在的形势,我都身陷囹圄了,到时很难保护到你。”
兰子君没有出现犹豫,“殿下放心,子君就算死,也不会拖累您的。”她壹了一声,还有准备说出来的话,半响后才说道:“请殿下答应子君。”
赵河清感觉到她是有其他事要说,见她脸上出现隐忍,料想是难言之事,于是没有刻意去问,随即他以沉默的方式答应了兰子君的请求。
站在山崖边上,他出神地俯视着深不见底的地方,内心坚定道:泽信,你一定会保护她的,对吗。
赵荷荞恢复意识后,迷迷糊糊地慢慢爬起身,只觉手下触感微妙,她定下神凝望,郑泽信正闭着眼躺在她身下,而他身下全是断裂的树枝。
原来是他以身做护垫,她不但活了下来,还只受了点轻伤。
她俯下身倾听他的动静看,好在还有心跳声,她小心翼翼地叫他:“泽信……”
叫了许一会,郑泽信都没有苏醒的迹象,赵荷荞也不敢移动他。茫然四顾,陌生的环境,毫无人烟的迹象,这下可怎么办,生平第一次她感到惶然失措。
拍打自己的额头,赵荷荞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脑中整理她能做的事,现在泽信身边只有她,她不能让他死掉。
草药!对,野外一定有草药!
她在附近胡乱地寻找,凭着书上的印象找了好几种草,她不确定哪种能用,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
抱着一大堆不知名的草回到郑泽信的身旁,解开他的衣服,忍着恶心把每种草都咀嚼一下然后吐出,敷在郑泽信见血的伤口上。看到郑泽信的嘴唇干裂,想着还得去找些水,于是再次行动。
她逛了许久,没看到哪里有水,见天色正在变黑,加快脚步继续寻找。终于让她发现了个瀑布,她连忙向那个方向跑去,令人期盼的河流总算出现在眼前。
她跪在河边,手伸进水里游了两下感受带来的清凉,捧起水拍打自己的脸,精神又回来了些。她脱下外衫浸泡在水里让它尽可能多吸收写水,然后双手抱起往回走,因为太激动,她走了几步就绊了一跤,掌心都磨破了,她按了按,让自己忘记疼痛。再次取了水多了几分小心,到底是顺利回到郑泽信那了。
她蹲下身,把衣衫放到他的脸上方,对其嘴的位置用力榨水,哪知力道过了些,郑泽信整张脸被一滩水砸到,下一刻他在猛咳中惊醒。
赵荷荞把衣衫放在旁边,手指小心地触摸他的脸庞,高兴道:“你醒了!”
郑泽信看清是赵荷荞心中大石落下,她没事。
他动下身体,随即皱眉,右手使不上力又板着强烈的疼痛,应是骨折了,双腿也大概伤到了筋骨难以移动,不太妙啊。
他尽量放松表情,平静道:“荷荞,把我扶起来。”
赵荷荞依言照做。
郑泽信起身后靠在她的身上,抬起左手往右臂摸索了一会,随即用力一扭,只听咔擦意思,他松口气,然后捡起地上几根树枝折成长短适中,让赵荷荞按照他的描述捆绑起来。
动作的过程中,赵荷荞久久不语,紧紧地抿着嘴唇,在看到郑泽信掌心几乎见骨的皮肉时,忍不住红了眼睛。
郑泽信连忙用没受伤的手盖在她的眼睛,语气温和道:“不要哭啊,这个时刻要保存好体力。”
赵荷荞拉下他的手,仰头眨了眨眼睛,止住了哭意。
郑泽信笑道:“我们该庆幸的,”他拍下身下的地土,“多亏这的松软泥土,看来老头还是眷顾我们的。”
其实多亏郑泽信在抱着赵荷荞降落时拉住了山缝横出的树枝,连连减少了冲力,不然哪那么容易就活下来了。赵荷荞知道他说得这般轻松是不想让她难受,她岂会不明白。于是扯动嘴角,露出连自己都知道很难看的笑容。
郑泽信叹气,拉着她手道:“荷荞,下次别再这样了。”
第四十五章(上)()
“你指的是我也跟着跳下来这事?放心吧,我不是为了你,当时情景,我落在那个人手里怕是死得更惨,倒不如搏一搏,我知道若你在,就会想尽办法让我没事的,你看,你不就做到吗!”赵荷荞的语气夹杂了几分情绪,有别扭、生气到最后还参着委屈。
郑泽信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轻声道:“说什么呢,我是说你以后不要单独一个人行动了。”
她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上面的伤口细痕,然后小心给他敷上药草,懊恼道:“是我大意了,近来我遇到过几次危险,总是有人关键时刻都出来帮我。”
“谁?”郑泽信皱起眉头,脑中搜刮着,试图从前世的记忆里判断出那个人。
赵荷荞摇头道:“那人在我面前出现过,蒙着脸,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感觉他是认识我的。我承认我有些任性了,仗着他人的帮助,就随心所欲,只是这次的事大概对方也没想到杀我的人会这么厉害。”想到那个杀手还能轻松几下打败郑泽信,她都心有余悸。
郑泽信听完这些,心情有些复杂,若不是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她会对他瞒着这么多事吗,更别说对付一个杀手了。
赵荷荞知他所想,连忙道:“泽信,是我不对,我不该有所隐瞒。”
他叹气道:“错不在你啊……”
“不说这个了,泽信你现在身体如何?”她果断地转移了话题。
郑泽信活动了一下,发现身上经骨几处有所损失,不宜走动。
赵荷荞想要扶着他又不敢太大动作,两人艰难地移到一颗大树下,郑泽信见她鼻头都冒着汗,突然内心暖暖的,不知怎么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荷荞,你知道吗?”
“什么?”
“我们掉下来的生死一瞬间,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你对我来说,远比我认为的那样要重要得多。”
赵荷荞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忍不住脸红了几分。
郑泽信迹象说道:“若说人的内心里有个位置只能放下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不可替代,”他说完这句顿下,认真地看向赵荷荞,“那个人……”
赵荷荞内心狂跳,脱口而出,“是我?”
“对。”他的语气坚定。
她怔然地回视,然后缓缓把手放在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喃喃道:“唯一吗……”
他用自己的手掌包住她的,认真道:“这里,竭尽一生,仅此一人。”
她眼中恢复了神彩,“泽信,你发现了吗,以前你总会在为难关键时才会唤我的名字,这会,你叫得那么自然,我却觉得这理所应当,好像你很久以前就应该这么唤我了。”
他岂会不理解这话的含义,那些字语并不用说出口,其实早就在很久以前,他和她已经互相给对方作了个特别的定义了。
他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曾经的他只求护着她看她安然一世就好,现在他不满足这个了,他要变得更好,把她牢牢地守在自己的羽翼中!
夜色降临,郑泽信让赵荷荞先躺下休息,等到明天再做打算。
等她闭上眼睛,他提高警惕注意着四周,这里毕竟是野外,下一刻发生什么都是未知的。
朦胧的光影从很远的地方出现,他没有妄动,静静地看着光影的变化。它们开始四散,有一些正流往他和赵荷荞所处的方向,越来越清晰,直到火光照亮的旁景可以模糊辨认,他听到了呐喊声,依稀可以听到自己和赵荷荞的名字。
他把赵荷荞叫醒,让她一起倾听。
赵荷荞细细辨认,确认了其中有她熟悉的声音,连忙叫喊。
赵河清循着声音找到了他们。
“哥……”赵荷荞走到赵河清的面前。
赵河清抱住她,摸摸她的后脑勺,这是小时候赵荷荞害怕时候他都会做的动作。
“没事了。”赵荷荞在赵河清怀里深思一口气,然后轻轻推开他稳稳地站好。
赵河清这时走向郑泽信,附身蹲下深深地看着对方,“泽信,多亏有你,谢谢!”
郑泽信有些被他们兄妹真挚的情谊感染,微笑,“哪里。”
见郑泽信要起身,赵河清连忙扶住他,示意手下不用帮忙,巧妙用力把郑泽信负在自己的背上。
忍冬站出来,“殿下,还是我来背老大吧。”
“这是我应该的。”
不远处的卫于渊喃喃自语,“这五皇子当真是有情义的人啊。”
兰子君听到他的声音也说了一句,“这样是我毫不犹豫跟来的原因。”
“兰姑娘……”
兰子君到郑泽信旁边,大致为他检查了一番,“最严重的是手臂,虽然作了处理,但是不宜乱动,殿下注意些。”
“好。”赵河清微微调整了姿势。
“兰姑娘,这附近可以庇护遮阴的地方。”
兰子君想了想,“这个山头有个屋舍,是我平时采药时暂时留宿的地方,你们跟我来吧。”
夜间的山路分为漆黑,即使有火光的照明也要时刻注意脚下,他们徐徐前进,走了好漫长一段时间,终于到了兰子君说的那个地方。
这个由草棚和木桩组起的屋舍十分简单,虽然能勉强遮雨,却到处透风,,四周的杂草快长到了屋檐,仅仅一扇门又可作窗,通过它一眼便可以望尽屋内的大致,由木墩之城的床和桌子静置在一边,另一边则是杂乱的树叶和层层摆放的簸箕和箩筐,里面收纳着一些杂物和药草。屋舍的背面还有一个简陋的小棚子,遮挡着陈旧的由木桩堆砌的台子,上面摆放着木制的器皿。这是多么质朴简易的生活啊。
众人不由同时对兰子君侧目,在这深山野林留宿虽然是家常便饭,但她好歹也同时身为女子,竟能如此不拘小节,不畏艰苦,实在难得。
赵荷荞率先开口:“兰姐姐,你是我第一个自叹不如的女子。”
兰子君笑而不语,见赵荷荞眼神真挚更毫无芥蒂或者嫌弃,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随后自然是身为大夫同时为这屋舍主人的兰子君作出安排,她让身体尚且虚弱的小帅和受伤最重的郑泽信睡床上,然后自己和赵荷荞在一旁以草叶为铺而卧。剩余赵河清那些人,她不说,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在屋舍门前筑起了火堆,就地而眠。
第四十五章(下)()
小帅是最早醒来的人,起身就闻到刺鼻的药物木材的味道,他揉揉眼睛,凝视一看,差点惊呼,脚下一没注意翻下了床。嘣啷一声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郑泽信按按自己的脚,然后把小帅从地上拉起,然后捂住他的嘴巴,轻声道:“别大惊小怪。”
小帅点点头,在嘴巴获得自由后,马上连珠炮弹问道:“老大,我们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哎哟老大你怎么受伤了……”
赵荷荞走过来看了小帅一眼,让他噤了声。
“这个事一言难尽,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望向赵河清,示意她的哥哥能告诉大家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赵河清先对兰子君作揖,“兰姑娘,这次是因我们让锦澜山庄受波及了,实在抱歉。”
兰子君摆摆手,“世事无常,说到底错的不是你们。但承诺我的事,你要说到做到。”
“自然。”
该来的总会来的。
赵河清看向郑泽信,严肃道:“泽信,你觉得来杀荷荞的人身手如何?”
“很强。”
“以你一人之力,可能对付。”
郑泽信想到当时情形,不由苦笑,“不能。”
“这是正常的,”赵河清并无看轻之意,只是在陈述事实,“他们受过专业训练,抛弃了恐惧和犹豫,出手狠戾,专业的杀手都不是他们的对杀啊。”
“你的意思是……”郑泽信内心闪过不好的预感。
“死士。”赵河清冷冷地说出这两个字。
“死士?”知道这层含义的赵荷荞心情骤然急下,艰难地问道:“若派出他们的人不是郑侯,那就是……”
赵河清如灌铅般点头,“极大可能是他。”
赵荷荞脸色苍白,有些站不稳,兰子君扶着她,“你们说的是谁?”
“他这是做绝了啊……”赵荷荞喃喃道。
赵河清当初得到消息时既震惊又痛心,他和那个人的感情并不深,父子间的感情早已消磨到平淡如水,可是荷荞是那人看着长大的啊,他怎么忍心。
见赵荷荞这般大受打击,赵河清有些不忍,立刻又道:“其实还没完全确认,也许只是巧合。”
赵荷荞愣愣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向外面,“我要回去弄清楚。”
兰子君连忙拉住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她左右环顾眼前几人的神色,眼神复杂,刚才从他们的言语中她也大概知道他们所说的“他”是谁。
事实是无可奈何的,但是现在唯有保持冷静的心疼才能应对接下来发生的未知的一切。
郑泽信深深地望着赵荷荞,“是他又怎样?”
赵荷荞眼中闪过伤痛,不想去面对郑泽信的眼睛。
“不管怎样,你还有我们。”郑泽信的话让她内心一暖。
她闭上眼让自己沉静了一会,然后对赵河清说道:“哥,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水来土挡。只是郑侯那边……”她望了下郑泽信,再继续道:“情况如何?”
赵河清把他探到的信息说出来,原来郑侯在郑泽信他们离开主城后突然大病,温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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