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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荷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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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麻黄道:“这一代流放的罪犯很多,我们也可以收为己用。”
铁柱有些不赞同,“那会不会太危险,官兵眼底下偷人?”
孙眉道:“这个我有办法,我的迷惑之术已经厉害了很多,张黑再多做点猛料,兄弟们再合作制造山崩的假象,犯人们由于意外死亡官兵不会追究。”
张黑“呵呵”笑着,“这个,可以!”
郑泽信欣慰地看着大家,内心畅快。
众人制定好计划,即刻实施。先着手去办的是流放的罪犯这边。
等到夜深人静,他们找到地方,四处埋伏。
小帅投出张黑制作的迷药让那些官兵们吸入,确认全都倒下后,郑泽信带着几人去关押犯人的地方把犯人全都带了出来。
几人把准备好的炸药发在采石场和牢房,好几阵轰隆,碎石毫无个则地四处飞溅,到恢复宁静时,这个地方已变成一片废石碎。,他们拖着假人摆在好几个位置,再用猪血倒在附近。做完这些,天也快亮了,他们把士兵官员一个接着一个弄醒,孙眉分别对他们进行迷惑,那些人的眼中出现了意料中的迷惑,自以为看到了山崩所有犯人深陷其中,以假乱真的猪血晃晕了他们的眼,于是慌乱散开,忙不停蹄地向远处逃命去了。这时郑泽信一行人走出来做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彻底地把这块区域炸个粉碎。
而那些被带出的罪犯们一时搞不清状况,迷迷糊糊地被罩上了头,跟着牵引走了许久路。隐约有鸡鸣之声,被取下头罩后,突然的强光让他们一时无法适应。待到视线清晰,只见眼前好好几个蒙面男子,他们不敢妄动也不敢到处看,只能静静地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郑泽信见其中好几人都受了伤,就让张黑递给他们一些药。
那些人接过,以为是大恩降临,不由跪下。
郑泽信淡淡地说:“不用谢那么早,虽然我带你们逃离了那个地方,但天下没有嗟来之食。”
那些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开口道:“恩人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吗?”
“我要你们的命。”
他们闻言有的脸色苍白有的甚至愤怒,但都没有发言,他人瓦下,能做什么。
“当然,我给予你们选择的权力。留下或者想走,我不会阻拦,但离开这里以后,你们的生死就与我无关了。”
他们沉默不语,内心做着挣扎,大多数人想的是,他们能去哪?
这些犯人大多是犯了罪连带全家的,官册上都划了名字,被发现就会被抓回去,过着那样的日子,他们不愿。若说逃得远远的,就是去其他的国家身无分文还受着伤带着病,如何去。
“怎样?“郑泽信没有给更多的时间让他们考虑。
有人率先说出了愿意留下的话,剩下的人最后也跟着应了。
“跟着我就是出生入死,你们好好想想这句话。”郑泽信说了这句话之后就让所有人都起来,然后让同伴们用布条遮住他们的眼睛带去了军营五十里远的一处隐秘地带,那里山峰交错,烟雾缭绕,翠林层层叠叠,土地上的花草被流过的小溪染上绵绵的湿意,粗浅的山洞错乱静谧,再无其他,纯粹的自然。
留下那些人后,郑泽信几个很快地躲在远处偷放出箭羽解开了他们的束缚,于是安然回往营地。
钱光一坐下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老大,好不容易把人带回来了怎又放了啊?”
郑泽信笑笑,“他们毕竟不像我们,知根知底又有着兄弟同僚的情谊。变数太多,所以还得巩固下他们的意志才行。”
孙眉道:“流放的罪犯生活苦不堪言,被带离了那样的日子,不管对方是谁就愿意跟着,大多是冲动的、盲目的。”
郑泽信点点头,“他们必须心甘情愿。”
“那为何带到那个地方?”李胖问道。
柳条接着说:“是为了测试他们?”
郑泽信道:“不错,那里的环境大家都看到了,只要有手有脚生存下去不难,这个时候他们中谁都是一样的,要去付出才有权力继续活下去。”
谢蹦拍手,“你是要让他们意识到自身存在的意义!“
孙眉道:“不仅如此吧,他们若有意识地记着自己是老大的人,那他们会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柳条道:“他们中会出现个领头的,甚至会制定一些规矩。”
郑泽信缓慢道,“当所有人都找到自己能做的事和定位时,我们再出现。”
谢蹦扶着下巴,“到时才是真正地收入吗?”
“正是如此。”
郑泽信吩咐铁柱和曾疤说不定期去观察那些人的动静,由柳条和麻黄隔一段时间偷偷送些食物和穿戴物过去。
“记住,不要送太多东西,根据铁柱他们汇报的情况来定。
四人应下。
至于那些被留下的人,一开始十分迷茫,不知该做什么,潜意识认为郑泽信那些人是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大多都干坐着等。
有几个男人率先去寻找吃的,找回来了一些野果子和几只野兔子,因为分配不均吵了起来,而后分成了几队人,有食物有力气的人做领头人。
这些领头人让原本和自己有些相处的人也加了进来,于是到后来除了个别有关系的妇孺小孩,其他一些受伤带病的弱者根本无人去管。
无所依靠的弱者们后来自能靠自己出去觅食,由于自己力量薄弱又因人群里那些带头的人擅自分了区域,可以获得食物途径太少,只能挖树根充饥。
原本也有一些小队的人想要救助这些弱者,但因为食物有限又不能做主,只能于心不忍地装作没看见。如果帮了别人下个一个被抛弃的人就是自己,这样的想法慢慢冲蚀着人们的思想,甚至很多人开始埋怨郑泽信那些人。
听到铁柱和曾疤回报的那些人的近况,郑泽信皱眉,才多久时间久事情竟变成了这样,而柳条和麻黄那边认为如果送去了食物,定然会被当中的所谓强者抢了去,这样他们的分歧更加大,所以暂且只能静观其变。
“这样不行,即使有能力的人若失了人性就绝不能用了!小帅,晚会和我去看看。”郑泽信认为现在是该做些什么了。
“知道了,老大。”小帅把新做好的弹弓放好在怀里,做好了准备
天黑时,他们到了那寻了一处藏匿起来静静观察。
一些人正在抢夺今天的食物,打得最猛的两个应该是小队的领头人,一个叫龚行的男人正把另一个叫魏沙的男人的头拽着敲在地上,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狠声道:“这是回报你昨天给的,哈哈哈哈……”又是几个重拳下去,等地上的人晕了过去,他往一旁从两方人手间把东西一把扯过来,怒声向对面那方人,“滚!”
魏沙的手下连忙扛起人带着剩余不多的食物走了。
龚行拿起一个果子咬下,口齿不清地赞着它的美味,然后分了些给自己的手下。
“谢老大!”那几人眉开眼笑。
“恩?”龚行忽然觉得附近有什么,于是往最可疑的地方望去。
“老大,怎么了?”
一个灰色的小身影躲在一颗树后紧紧地抱着手里的几个果子一动不敢动。
龚行向那棵树走近。
在旁偷看的小帅准备用弹弓帮助那个瘦弱的小孩,郑泽信拉住他,小声道:“你看。”
有几人走过来,为首的人对龚行说:“龚行,今天战果不错嘛。”
“郭立你也想来凑一脚?”龚行摆起准备干架的姿势。
郭立连忙摇手,“哪能,这里最强的人都被你打败了,我哪里是你的对手。”
原来是来恭维他的,“哼。”龚行脸上布满得意之色,他晃悠走到郭立几人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郭立身旁的女人。
郭立挡住她,把手里的红薯给龚行,“这是刚烤好的,不介意尝尝?”
龚行接过闻闻然后咬下。
郭立恭敬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不打扰您了。”
龚行瘪瘪嘴,也带着手下走了。
那个躲在树下的小男孩这才放心离开树下。
第十章 观察()
小男孩脚步踉跄,不时往后看去,生怕身后突然出现什么,他紧紧地环抱自己的身体,跑了好一会,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山洞,瞥见那里站着的老妇人,激动地叫道:“奶奶!”
“树儿!”那个老妇人看到惊慌跑回来的孙子,立刻抱进怀里,确认没人追赶他,这才松口气,“你去哪儿了?”
“奶奶,你看。”树儿从怀里掏出了几个被踩烂的果子。
老妇人再次抱紧他,连忙把他带进洞里。
郑泽信和小帅互相望望,跟上去,躲在了洞边,细细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老妇人激动的说道:“你去偷了?”
树儿支支吾吾。
传来几下拍打声,随即树儿哽咽。
“太危险了,以后莫要去!”老妇人哑着声音说。
树儿嗫嚅着:“不是偷的,他们抢食物时掉在地上被我捡了,不会危险的。”
老妇人叹气,“他们这群人已经疯了,你以后就是不准去!”
“知道了……”树儿懦懦答应,大概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奶奶,快分给大家吃吧。”
原来山洞里还有其他人。
郑泽信和小帅凑近一步,站在洞内一个暗处,看着他们。
山洞里还有六个小孩,三个老大爷,两个老妇人和两个躺着的病人。老妇人挑了两个果子给树儿和其他小孩分着吃,自己拿了一个咬了一口然后给其他几个老人一人一口,剩下的果核她把它守好。最后还剩两个较完好的果子,她递到那两个躺着的人的身边。
躺着的那两人,一小一大。
一个是看着瘦小的少年,看上去和小帅差不多大,他肤色泛青,苍白着脸,眼睛下面还有深深的青红色,干裂的嘴唇还泛着血丝,他一咳嗽,脖子上的凹凸分明似乎随着都可能断裂的样子,有些骇人。
另一个则是名成年男子,身形魁梧,满脸粗糙脏污,全身上下露出的地方都带着淤青和伤痕,有些伤口还渗着血丝或者白浓的流物,他相对那个少年意识较清醒些,但是表情隐忍,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虽然他极力克制,但脸上爆出的青筋那么清晰,让人看着揪心。
成年男子虚弱地推推果子,哑着声音说:“我这身子硬朗,给树儿哥哥吧。”
树儿奶奶把苹果塞进他嘴里,哽咽道:“你这一路上为了保护我们几个孤儿老母受了多少伤,就是割我们的肉给你吃也是应该的。”
他摇摇头,“我孤身一人,死了也没什么好牵挂的,武儿还年轻,路还长着呢。”
“说什么胡话呢!”树儿奶奶斥责道,“你如此厚待我们,还不许我们把你当家人一般吗?”
男子有些触动,干脆闭口不言,把脸转到里面。
发烧中的蒙武无力地望过去,虚弱道:“大哥,你吃……”
树儿也忍不住哭了,他奶奶打了他一下,“不许哭!”
其他的小孩老人挤过来一起抱着互相安慰,一阵唏嘘。
最后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吃果子,武儿也只是咬了几口就不吃了,他的奶奶无法,只能把果子先收好。
夜里有些清寒,他们相互偎依取暖,紧紧挨在一起睡觉。
等轻浅的呼吸声发出,郑泽信和小帅从暗处现身。
小帅眨眨眼睛,用手揉了下,“老大,我们帮帮他们吧。”
郑泽信摸摸他的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他也不会这么干看着。
洞内一处突然发生动静,郑泽信赶快带着小帅躲了起来。
躺着的那个男人缓慢起身爬到蒙武旁边,伸出手腕放到蒙武嘴上,从旁边拿起一块石头用棱角对着动脉准备划去。
郑泽信闪身而至拉住他的手,男人转头看见他,只说:“你是……”就晕了过去,似乎刚才被郑泽信制止的那一下已经用光了他的力气。
郑泽信背起他,“小帅,先带他回去。”
小帅点点头。
“擦伤、撞伤、鞭伤、划伤等多处旧伤再加上近期的腿骨骨折,撑到现在是个汉子。”张黑这么评价道。
“能把治好成原来的样子吗。”小帅问道。
“小意思。”张黑捣弄着手里黑乎乎的药。
小帅咽下口水,听到呜咽声,转头望床上,马上叫道:“他醒了!”
“这里是……”男人问道。
张黑看看他,道:“有啥不舒服的说一声。”
“是你救了我?”
张黑指指旁边的人。
男人观察着郑泽信,沉默一会,不确定道:“你是恩主?”
郑泽信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佟仁显。”
“说说你的故事。”
佟仁显闻言面露沧桑和缅怀,慢慢地诉述着。
他家中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可人的妹妹,两人相依为命。他本是个满怀的斗志的青年,参军是他的向往,到征兵之日,他在妹妹的陪同下去报名,哪知负责招兵的官员里有个**之徒,看中了他妹妹的美貌,当时他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到那人的觊觎眼光,他填好信息后就高兴地和妹妹回家了。通知没过多久就到了,那天他去军营报到,想到妹妹给的护身符忘带了别回家取,却没想到看到那个官员仓皇而去的背影,他连忙进屋,之间妹妹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她的手紧握着发簪,簪子的一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腹中,鲜红的血液顺流染在了地上。瞬时仇恨充斥在他的脑中,他小心地抱起妹妹,把她葬在爹娘坟旁,叩拜之后他去铁铺买了把刀,等在那个官员必经之路上,待他一出现,他亮出刀直取那人性命,当场旁人无不尖叫,很快就来了官兵,他没有反抗任着他们押走。审问中他把那狗官的罪行照实说出,知府见他情有可原,再者当地一些友邻替他求情,于是判他流放。
流放的日子,他过的是行尸走肉的生活,那个狗官的家人通过关系让看管的人好好关照他,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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