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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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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宜苦笑了一声对裴氏说:“劳姐姐挂心,还特意进宫来探望,我没事了。”
裴氏眼圈通红,勉强笑了一声:“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病了?我和婉容得到信儿,这心急火燎的,能来看你一眼,我们也就安心了。”
赵嫣容就看到裴宜抬眼去看皇帝,而皇帝揽着她小蛮腰的手似乎突然紧了那么一紧。
皇后揉了一把脸,挣开皇帝的手,走到裴氏身边来:“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好在舅舅没事了,母亲您也能安下心来。皇上刚刚也说了,舅舅需要静养,您带着妹妹先回昭阳殿去,安心在我那儿住两日,等舅舅再好些,一家子聚在一块再好好说话不是更好?”
裴氏听她说得有理,虽说有些舍不得,但也还是带着婉容先退了出去。
见那娘俩离开,皇帝又将殿内服侍的宫人都遣开,赵嫣容挑着眉毛看着一站一卧的两个男人:“说吧,是谁下的毒?”
皇帝摸了摸鼻子,裴宜则是带着几分震惊地看着她。
“用不着这样看着我。”这里也没旁人,赵嫣容不再自称本宫。跟男人们说话用不着跟像跟女人说话那样转弯抹角。有时候直来直往才是最有效的解决问题之道。
“前一日还能派人到赵家骂人抄家,晚上就病得昏迷不醒,还惊动皇上将您连夜接到宫里来。若只是生病,皇上又何需如此,只将太医留在侯府不就行了?”赵嫣容又看了一眼李睿,“皇上是怕舅舅您继续留在侯府会有性命之忧。”
裴宜叹了一口气。
“这么大的事,皇上您不觉得应该跟妾身说一声?”赵嫣容眯着眼睛,脸上带着几分愤慨,“你我既是夫妻,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何况受害的还是妾身的亲舅舅。”
李睿轻咳了一声:“事出突然,一时”
“您别用一时不及或是一时忘了来搪塞。”赵嫣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眼圈儿也泛了红,“在皇上心里,妾身就是那么不可靠的人吗?”
裴宜开口说:“皇后别错怪了皇上,是微臣让他瞒着您的。”
“舅舅!”
“你听我说。”裴宜摆了摆手,沉声道:“娘娘可还记得厌胜一案?”
害了她命的事怎么可能会忘!
“皇上知道您不可能会以厌胜咒他,当初那布偶所用的布料是皇后进宫前分赐宫妃的,但是也不能就肯定皇后一定得不到。”裴宜咳了两声,喘了口气又说,“真正让人生疑的,是布偶上所写的皇上的生辰。”
赵嫣容转头看着李睿,李睿点了点头。
“那生辰是假的。”他说。
生辰八字还会有假?
“你也知晓朕的生母身份。”李睿淡淡地说,“本被视为不详之人,又在不详之时生下孩子。朕的生辰是四柱全阴,主大凶。朕的生母买通了当时助产的嬷嬷和宫人,将朕的生辰推后两个时辰,将大凶改为了中吉。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连太后也一直以为朕是戌时生的。”
“这又如何?”赵嫣容心念一动。
“不如何。”李睿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沉痛和伤感,“知道朕真正生辰却还活在这世上的,只剩下魏太妃、裴侯,还有你了。”
果然
“看到那假八字,朕就知道你是被屈的。”李睿自嘲地笑了两声,“那时候朕是恼了你,你也怨着朕,但不至于因此要咒杀了朕的命。便是要咒,也不会拿个假的八字来做法。朕亲手将那布偶拆开,果然,在它身体里找到了另一个八字。是你的!”
“这人要的不是朕的命,他要的,是你的命。”
这布偶原来不只是栽赃,更是实实在在地诅咒。咒杀她的命,也拖死裴家吗?
“朕烧了那咒你的布条,但是皇后你还是病了。朕要太医去诊看,太医回复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所以朕想,先这样圈着你也好,将你身边可疑的人先摘出来,也免得再有人对你下手。等到朕能抓到了暗地里下手的人,再还皇后一个清白。”
赵嫣容恨不得上去把他脑壳敲开来,她差点就被容妃给弄死了,皇上,你这也能叫保护?
第34章
34【皇帝最苦逼】要干掉你的女人+逼你收下的女人
“看到你要处置冯德昌的折子;朕才知道;底下的奴才有这样大胆。”说这话的时候;李睿颇有点心虚,他当初会将冯德昌指到昭阳殿里,的确是存了要将自己人顶换进去的念头;但没想到冯德昌这老阉奴居然胆大包天到了这样的地步;若不是皇后命大清醒过来,当时就整治了;他此刻只怕又得当个命硬的鳏夫。
“朕心甚慰”那张字条不单指的是皇后聪明识机地知道提拔他的人当昭阳殿的总管;更是带了几分后知后觉的暗自庆幸。
如果赵嫣容真的孤零零在昭阳殿中凄清地死了,裴宜这家伙说不定会来跟他拼命。
他这小表叔虽然面上极为清冷;骨子里头却是个再护短不过的人。
裴家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是他的命。
“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也罢。”赵嫣容故作大度,“妾身总归是托了皇上的福,到底还是挺过来了。”
她这样说,李睿更是觉得歉疚。容妃私底下做些小动作他以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别太过份。却没想到这次她胆子这般大,居然收拢起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若不是皇后及时醒了及时处置,后果还真是不好收拾。
裴宜听李睿说过昭阳殿的事,只是并不十分清楚这里头的凶险。听这夫妻二人的对话,裴侯爷眸光微闪,看着皇帝的眼色就有那么一点不大温和。
赵嫣容没注意到裴宜脸上细微变幻的神情,只是说道:“皇上既然下旨澄清了厌胜案与妾身无关,是不是您已经知道幕后之手是谁了?”
李睿正要说话,却见斜倚在床头的裴宜对他打了个手势。
然后裴侯爷看着皇后,轻声说:“皇后不妨猜猜,这人可能是谁?”
赵嫣容想了半天,老老实实地摇头说:“我猜不出。”
裴宜笑了。他的眉眼弯下来的时候,生而俱存的那种杀伐决断的凌厉之气便减弱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柔弱中带了几分温煦,看得赵嫣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对舅舅发花痴。
李睿看着自己的小皇后直勾勾地盯着裴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服气。
裴宜美则美矣,但身娇体弱的,哪敌他高大威猛,阳刚英武!
这女人!
“哼,就知道你这么蠢的女人猜不出来。”年轻高傲的皇帝双手抱在胸前,微撇着嘴,嘲笑着女人的智商。
被嘲笑的女人则是双眉一挑,半点不知避讳地回敬道:“是啊,妾身愚笨,这一时间想不出来,不像皇上英明,只花了一个多月就将人揪出来了。”
李睿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了下来,一张俊脸微微泛红。
“娘娘就没有任何怀疑的人?”裴宜看着外甥女对待皇帝的态度,觉得心头掠过一丝快意。李睿被个小女子弄得吃瘪的样子可不是时时能见的。
“宫里头蹦来跳去的不过就那几瓣蒜,大头蒜嘛就是太后,她看着我不顺眼,一心要把我扯下来换上自己的外甥女”赵嫣容坐在椅子上歪头想了想说,“不过若那布偶上写的是皇上的八字,却又不大像是她会做的事了。”
“哦?为何?”
“因为她又不知道那八字是假的。”赵嫣容给两位男士分析,“太后智计有限,像她这年纪的女人,大多对巫蛊阴咒之术是极信的。她若是想咒我死,也算情理之中,但拉上皇上,显然不是她心之所愿。她是皇上的记名母亲,是大齐的太后。如今皇上的几位皇兄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太后的亲儿子也被圈禁在千里之遥的琼州。若是皇上出了事,她这太后之位要怎么保证?太后是吃不得半分苦的人。若不然,也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流放还能安然留在宫里享福。”
若当年太后真能为儿子豁出来去跟先帝哭闹,那么先太子估计也能圈禁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
当然,章德妃也就得跟着儿子去过清苦不自由的日子,再不能在宫里重认个儿子当太后享福了。
所以章太后从根本上说,还是个凡事以自己为第一优先的女人。
赵嫣容能说出这番话来,让裴宜颇为吃惊。
想不到自己的外甥女思路如此清晰,头脑也十分冷静,跟皇上以前跟他所述的那个愣头愣脑,直来直往,不知轻重的皇后完全对不上号。
“我思来想去,在宫里能使动皇后正宫里的近侍栽赃,又能收买皇上的内侍,还有能力让人在适当的时候永远闭上嘴的,除了太后之外,便就只有几位宫妃。可一般来说,哪有女人愿意咒自己男人死的?”赵嫣容飞了李睿一眼,“若有,妾身想来,要么就是不受宠的,一片芳心付于虚芜以致因爱生了恨,要么就是在宫外有勾连的势力,皇上和妾身不管哪个没了,对她或是她的家族都有百般好处不知道妾身想的对是不对。”
裴宜抬起手,“啪啪啪啪!”轻轻拍了几巴掌。
“若早些请皇后娘娘一同商议,说不定她也用不着被圈在昭阳殿里这么久了。”裴侯轻声叹息,“早知道嫣容这么机灵,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将她送进宫里来,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皇帝头上的金冠都要被竖起来的头发顶掉了。
您这一脸遗憾懊悔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皇后有点小聪明怎么了?难道朕还配不上她了?
您这是打算要把赵嫣容配到哪里去?
李睿黑着脸,看着裴宜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喉头上下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了想上前将他揍一顿的冲动,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呵呵。”赵嫣容听舅舅跟皇帝这么说话,心里更安心了几分。
这哪里像是君臣之间的关系,这样随意轻松没敬意的态度,只有在好哥儿们,真兄弟之间才有可能。就冲着这两位的交情,李睿也不大可能日后再找机会废了她的后位。赵嫣容觉得裴宜这根大腿真是既粗且壮,非常值得狠狠抱上一抱。
“表叔啊”李睿拉长了声音,咬着牙从嗓底叫了他一声。
虽然裴宜论辈份比李睿长了一辈,但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大,自小就比别人熟稔亲密,说是叔侄,更像兄弟。否则裴宜也不会倾尽全力,甚至是拼了性命去扶李睿上位。
所以在李睿提出要与裴家结亲时,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将长姐的女儿推荐给他。
因为这两个都是他的亲人,他觉得亲上加亲,李睿对赵嫣容一定不会亏待,而赵嫣容得了至贵的身份,离开他瞧不上的赵家,在李睿的保护下,才可以活过更好。
所以当赵嫣容那样作死,帝后不谐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时,裴宜后悔得辗转反侧,整夜整夜睡不好觉。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觉得很相配的两人却偏偏看不对眼。
现在可好了,瞧着他们虽是唇枪舌剑的,但又十分默契,裴宜甚至在这两人的言行举动抓到了他自以为是的暧昧亲昵,对他来说,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做厌胜要害你的那人,是柔妃。”裴宜看着赵嫣容的眼神中带着常人无缘得见的慈爱,“皇上这两日便会动手,以后她再也害不到你了。”
柔妃?赵嫣容觉得有些意外。柔妃的父亲官位不显,不过是泾州道守备,一个五品的武官。她进康王府的时间很早,虽是武将之女,但精通琴棋书画,颇得李睿的欢心。虽然后来身体不好,缠绵于病榻之上,李睿还是十分照顾她,甚至登基之后,就封了她一品妃位。
她还有什么怨言?
“我这些日子查出来,她的父亲投靠了汝南王。”
汝南王是武德帝的侄子,李睿的所余不多的几位堂叔之一。
“汝南王近来举动殊异,我怀疑他已生反心。”
当皇帝真是个糟心的职业,时不时得担心有人要把自己从龙椅上掀下来。
这些打他歪主意的,还都是血脉近亲。
赵嫣容看了看默然坐在一旁的李睿,发现想害他的人是跟了他多年的女人,这种心情想来不会好受。
可她偏偏半点同情不来。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李睿这么大的人了,后院里还能弄这么乱糟,真是失败的典范。
你说别的皇帝三宫六院的,顶多是女人们互相掐架争宠,他后宫里有位份的女人比起前辈来少了不少,居然还有直接想要他命的。
赵嫣容想想,反正要害她的人已经抓出来了,那应该是能睡一段日子安稳觉的。
柔妃那人,她连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要怎样便怎样好了。
她对裴宜笑了笑说:“前朝的事,一切都有皇上作主呢,妾身只要管好后宫就行。对了,舅舅,您大概还不知道,您这一病,家里出了多少变故。母亲这回子进宫,可是哭着进来的呢。”
裴宜眉头微动,温和了没多久的脸重新紧绷起来。
“赵家,又怎么了?”
赵嫣容便将裴氏对她说的那些话一一说了,也不避着皇帝,让李睿深刻地感受了一下赵氏母子的奇葩之处。
听完了皇后的话,裴宜久久没有出声,倒是李睿,没心没肺地感慨着:“赵尚书平时看着也还好,虽说油滑一点,但办事规矩利落,是名干臣,没想到啊啧啧啧。”
裴宜也没理他,只看着赵嫣容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赵嫣容微微一笑说:“舅舅,父亲不过就是想让我把清容弄进宫里头”她双眼微眯着飞了一眼李睿,看得他心神一晃荡,“皇上身边伺候的女人也不多,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妾身那位金娇玉贵的庶妹妹?”
皇后的声音比平日还要多几分和软,隐隐还带着些许的娇憨,可是李睿看着她微眯着眼睛的样子,竟然一时间觉得她跟坐在床边面色阴沉的表叔很是相像,这后背就不觉渗出汗来。
那个什么庶妹的,他是没见过,不过瞧着皇后谈及的态度和神情,便知道皇后不喜欢她。
一个不招皇后喜欢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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