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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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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皇上先前还神色如常地跟她说了两句话,突然脸色就变了。
她看着他面色发红,也是情动的模样,却不知为何他没有过来抱她,反而恨恨骂了声贱|妇,甩袖子就走了。
端妃那是一腔热火被盆冰水当头浇了个透心凉,偏偏身上的火又被夕熏香气撩起来了,不得纡解,灌了一肚子凉茶,又在床上翻腾大半宿几乎没阖过眼。
她不明白,皇上这是发的哪门子火?
既然都到她宫里来了,自然是要与她囵墩的,前头还好好儿的,大约就是觉得熏香不对这才发了火。
端妃心里忐忑,那香是太后赐的,应该不会有害。不过是与合欢香差不多功用的东西,皇上怎么就能气成那样?后来听宫侍探听出来,皇上离了永福宫便直接去了昭阳殿,她心里就更加的不安起来。
皇后要给她难看,犯不着使这样的招。皇上也不能跑这一趟,就为了配合皇后玩儿她。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得来昭阳殿一趟,一来请罪,二来也探听探听皇上的心思。她究竟是哪里惹了圣怒。
“妾身昨儿也是一宿未睡,心里不安着。”端妃抬起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赵嫣容说,“妾身就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就发了怒?求皇后娘娘明示。”
“你会不明白?”赵嫣容看了她一眼,“皇上既然去了你永福宫,就说明皇上是念着旧日情份,要跟你重归于好的。”这话说的赵嫣容心里颇有点虚,不过她总不能对端妃直说了李睿就只打算在她那儿坐一宿什么也不做的吧。皇后清咳了两声,厚着脸皮把责任全推到端妃头上,“你说你好好儿不就行了?非要用什么香!这香是能随便用的吗?催情香,那是伤龙体的,你也有胆子使,若不是皇上念着你是老人,又是一品妃位要给你留脸面,你现在还能好好儿跪在这儿问我怎么回事?”
原来皇上真是因为香的事发脾气的!
端妃恍然大悟又后悔不迭。皇上既然是来临幸她的,她又多什么事要点那香啊!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娘娘,那香是太后赐的,并不是什么禁香。”后悔归后悔,此时首要的还是将自己撇清了。损伤龙体那是多大的罪啊,要是皇上因此怨恨了她,再也不来她的永福宫可怎么好?端妃急忙说道,“那香叫鹅梨夕熏,是先帝爷赏给太后娘娘的,太后又送了妾身一小块。先帝赐的,不过是助兴,就跟皇上平日爱用的合欢香一样儿,不过味道清淡些,不会伤害龙体的。还求娘娘在皇上面前为妾身辩说两句。下回,下回妾身绝不敢乱用香了。”
赵嫣容微微一怔,过了良久,才一抬手说:“外头虽然热,这里头的地还是挺凉的,端妃你起来说话吧。”
皇后肯让她起来,那这事看来还不是特别严重。
端妃大喘了一口气,想起身,却发现腿已经跪得麻了,还是她的随身宫女帮着她,这才狼狈地爬起来。
“你啊,做事也不动动脑子。”见她坐下了,皇后这才训她,“这香是能随意用的吗?即便是太后赐的,你用之前也该对皇上言明了,还要尚寝局敬事太监记到起居注上头去,这是宫里的规矩。你又不是头一天才入宫的,这还用得着本宫教你?皇上万金之躯,身体是多贵重的?香品里头用药用料何其繁杂,万一其中有不妥的,有相克的,可不是会伤人于无形?皇上信你,进你的永福宫前才不会派人验香检铺的,你就是这样答对,可不是让皇上又伤心又寒心的?昨儿进了昭阳殿里,还气得浑身直哆嗦呢。”
端妃被她说得又哭了起来。
“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太后只说这香是先帝赐的,比较稀罕,妾便当这是宫香,谁会知道皇上也没用过”
“先帝赐的就是宫里头用的香?”皇后板起面孔来,“说不定是哪个外邦贡的催情淫香,先帝也不知道,就手就赏了太后。”
端妃听她这样一说,又惊又怕,连说:“再不敢用了,妾身再不敢用了。”
“好了,这事只此一回,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本宫这次就不罚你。你回去把剩下的香交到昭阳殿里来,本宫使人先验看,先确认对人体无害再说。你回去吧。”
端妃抽抽噎噎地躬身退出殿外。
赵嫣容捧着茶碗,看着茶水出了半天神,突然抬头对木兰说:“你去把公孙嬷嬷和洪嬷嬷请来,就说本宫有事要请教她们俩。”
第60章
60【本宫想要娃】皇后是流氓+魏姑娘你好+失去意识的秦少监
两位嬷嬷坐在皇后的下首,面面相觑。过了会;洪嬷嬷才说:“娘娘这是担心后宫里哪位妃嫔先诞下皇子吗?您也不用这样小心;您是正宫娘娘;日后生下的皇子是嫡子,就算前头有庶长子,也不能越过嫡子当太子啊。”
公孙嬷嬷也说:“是啊,娘娘,您放宽了心。皇上这些日子只在您这儿歇着,恩宠无人能及。便有哪个偶一承宠,也不一定就能怀上孩子。”
赵嫣容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说两位嬷嬷;敢情本宫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要害人的吗?”
两位嬷嬷对视了一眼,垂下了头。
“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胎儿也是人;也有人权;谁都不应该剥夺它的生存权力。”赵嫣容摇了摇头,换了种说法,“让人堕胎那是伤天害理的事,有损阴德。我是女人,知道孩子对一个母亲意味着什么。你们放心吧,就算是别的妃嫔怀了皇上的孩子,本宫也不会对孕妇和胎儿做什么的。”
听皇后这么一说,两位嬷嬷暗吐了一口气。
她们是裴侯请来看顾皇后的,自然也想着皇后能得圣心,固圣宠。不过皇帝从来不可能会是一个女人的男人,就算再得宠,皇上也要跟别的妃嫔生儿育女,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她们只怕皇后对皇上用情太深,万一钻了牛角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就怕会难以收场。
伤害皇嗣是重罪中的重罪,一旦被人发觉,被人捏了把柄,就算她舅舅是冠军侯,她外祖母是长公主也救不了她。
虽然不至伤了性命,但后位和恩宠全都保不住了。
只要娘娘清楚厉害,知道尺度分寸,那一切就都好办。
洪嬷嬷笑着问:“那您问这让人无孕或不知不觉滑胎的法子又是为了什么?”
赵嫣容捏着长长的指甲蹙起了眉头:“皇上今年二十三,他大婚五年,身边的女人有封号位份的共计十八人,还有些是近身侍候的宫婢,皇上收用过却没给位份,这七七八八加起来,他这么些年睡过的女人少说也有三十个。”
公孙大娘脸上肌肉抽了抽,听着皇后娘娘一口一个睡,一口一个睡的,心口里像被个大锤轮着,一砸一个坑儿,再砸又一个坑儿。
千金小姐的身子,说话怎么这么直接粗暴的。
“二位嬷嬷就不会觉得奇怪,皇上子嗣怎么会这么艰难?”
这话一出来,心里头的坑儿立刻就不见了。
公孙嬷嬷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说:“这子嗣也看运道缘份,许是皇上的子孙运还没到?”
所谓子孙运不过是个说法,公孙大娘的意思是皇上许是有什么问题,不易让人受孕。
赵嫣容冷笑了两声道:“说是艰难,却有三位公主。张昭仪不过承宠了一次,一次就受孕了,还能是皇上有问题?”
两个嬷嬷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来。
“皇上若没问题,就是咱们这些女人有问题了。二三十个人,还能人人都有问题?”赵嫣容冷笑了一声道,“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不想让皇上生下皇子呢。”
“娘娘,这话可不好乱说的。这宫里谁有那么大胆子,有那么大本事,能让妃嫔无孕的?”洪嬷嬷冷汗都下来了。
宫里太后与皇上不睦,后宫以前又是在太后手中把持,若是太后不想让皇上有后,这事可就闹大发了。
“我算过,皇上刚大婚的那年,先太子妃和贞妃先后有孕各生了个女儿,庄贵妃也曾有过一个儿子,不过生下来就夭折了。这之后,皇上就再没有过孩子。至于张昭仪,本是东宫的捧灯宫女,有回皇上喝醉了,一时兴起就临幸了她,后来生下了宝珠公主。因为东宫里一直没有新添小孩子,皇上一时高兴,便封了她当昭仪,这是破格赏的封号,可见虽然他没说过,但皇上是一直想要孩子的。”
两位嬷嬷站着,垂头听着皇后的话。
“皇上是个很自律的人,他不会乱碰不是自己女人的宫婢。张昭仪是个意外。那天夜里,他临幸了张昭仪和佟美人两个,不过佟美人没张昭仪那样好运,正好怀上了。之后皇上虽然也幸了佟美人好几回,但她却一直无孕。本宫想来想去,若张昭仪被幸只是个意外,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意外而让她有了身孕?而佟氏第一次没有中标,之后就更加没有希望了。”
赵嫣容目光灼灼看着两位经事老到的嬷嬷:“我这么说,相信嬷嬷们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本宫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太子。可如果宫里头有人不想让我怀孕,那我即便有孕了,我和孩子都会有危险。我不想让我和孩子有危险,所以咱们必须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是!奴婢们一定加倍小心!”二位嬷嬷躬身道。
“小心不够,你们先要找出来,到底人家用了什么法子让女子不能受孕,或是让男人不能致人受孕!找出来,本宫才能怀上皇上的孩子。”
这个孩子对她很重要!
李睿虽然喜欢她,但谁知道这喜欢能持续多久?一个无子的皇后,将来在宫中的话语权就不够。李睿虽然说过,在她无子之前不会与旁人生孩子,但男人情热时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下半身支配脑子的男人,若引诱足够,也难保他不会出轨。
不能叫出轨,他是皇帝,整个后宫都是他的。宫里的女人也是他的所有物。他要真睡了哪个,难道她还能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凭什么啊!
当年华老去,青春不在,她若没有孩子,就算裴家想撑着她也是撑不起来。
有一个孩子,或是两个,她就可以安心地抚养他们,将他们教养成人,用不着五讲四美三热爱,只要品行端正,能文能武,有勇有谋,可以护着自己护着家人就行。当然,最好是其中一个可以当上太子,当上下一任皇帝。
那她就可以当上太后,继续在宫里作威作福。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已将未来规划好,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前进路上绊脚的石头都踢开,坑人的陷阱都填平。
只是话好说,事难办。
现在没有线索,连个嫌疑人都没有,要抓住蛛丝马迹的谈何容易?
送走了两位嬷嬷,木兰回来时还看见皇后正拿手指头敲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
“娘娘,您说,这宫里头真有人在使坏?”木兰小心翼翼地探问,“会不会是太后娘娘?”
赵嫣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摇头说:“这事是他还是康王的时候就有的,那时候太后还是德妃,又不知道将来会是康王当皇帝,她手伸不了那样长的。”
“那难道是康王府里的人?”
“应该是吧。”赵嫣容叹了一口气,“都是跟了他很久的老人,我也不想这样去想。”
“那为什么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嫣容直起腰,用力伸了个懒腰说,“反正就是有人不想让皇上有后。这事儿,非得是有能力有权力够亲近的人才能办得到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出来。”
木兰打了个冷战道:“天啊,想想都觉得害怕。要真的是有人在暗地使坏,皇上一定会气坏了的。还是还是那样亲近的人。”
“当然了,这人让他少了多少次喜当爹的机会啊!”赵嫣容感叹着。
“娘娘,奴婢怎么觉着”木兰偷眼瞥着皇后。
“你又觉着什么了?”皇后笑盈盈地看着她。
“怎么觉着您像是知道谁做的一样?”
“不过就那么几个人,扒拉来扒拉去总能找着的。”皇后不以为意道。
“那您怎么不对嬷嬷们说?还要让她们自己去查?”木兰张大了嘴巴。
“不能让我的猜测影响她们的判断啊!我猜的又不一定做准。”赵嫣容笑了起来,“她们在昭阳殿里没什么事做,骨头都快生锈了,正好让她们借着这机会好好动换动换。也顺便帮我把这昭阳殿再清理一遍。老人家总要找点事做,生命在于运动的嘛。”
木兰眨了眨眼睛,心里说了一声,娘娘您可太坏心眼儿了。
到了下午,永福宫果然来人把那鹅梨夕熏送了过来。赵嫣容收了就让木兰分了一点交给两个嬷嬷,由她们去找宫里的调香师鉴别去。
端妃拖到这时候才把香送过来,一定是先去长乐宫请示太后了。
太后也许是觉得心虚理亏,这回也没发难,什么动静也没有,就默许了皇后收缴了她分给端妃的香。
瞧她这次识相,皇后也就装聋作哑,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李睿问起时,她只说:“太后的用意不过是想让你迷上端妃,就像当年先帝被她迷上那样。不过她也不想想,用心与否跟块香料有什么关系?女人关了灯都一个样子,先帝宠她,还能就是为了她的颜色和床上功夫?还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哪是一块香料的功劳。要是真这么有效,那谁弄个催情的香料来都能当上宠妃了。”
李睿看着皇后,那是相当无语。
“床上功夫”这四个字由皇后红润的小嘴里吐出来那是毫无压力,可是听在皇帝耳中,可就五味杂陈了。
心里想着,皇后也可怜,年纪小小便没了母亲,自小被个乡下粗鄙婆子养大,说话都这么不讲究。好在这话也只在他跟前说说,若被那些个外臣听到,又不知道要怎么跳脚呢。
不过皇后话糙理不糙。他十五岁就开了荤,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可是这些女人在他眼里并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拿皇后来说,容貌、身段儿、说话的声音,都不是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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