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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颜娇-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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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副将要退兵?楚王殿下是什么意见?”问话的是容清。
康全回道,“楚王殿下跟项副将意见相左。”
“康全,还请你给孙先生准备住处,让孙先生休息一下。项副将那边由我去。”
康全觉得疑惑,他在容清面前明明没有自我介绍过,他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没说过你,你是”
那个谁没说出口,就听孙呈疲惫的声音,“小少年,你现在就别问了,先给我准备营帐才是。她肯定是你认识的人,等你们殿下醒了你就知道了。”
康全被那声“小少年”给噎住了,他好歹比容清长得高点儿!
秦王殿下是主心骨,如今受伤昏迷,项烃担心辽兵趁机攻打他们的阵营,便提议拔营退军,回到顺州地界。
楚王殿下却认为此时退军不妥。
“我们的粮草军在白河另一边,我们渡过了白河,营阵摆在这个位置,辽军援兵在这个位置,与我军遥遥相对”三处呈三角的营阵,地图上都看的清楚,“辽兵很容易就能切断我军粮草,接应粮草必是一场生死大战,如果我们接洽不及,失了粮草就会被困此处,前有难攻的檀州城,后无粮草补给,此行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们既然渡过白河,到了这里,压城檀州,如果因为主将重伤退军,才真的是功亏一篑”
楚王赵佐认同容清所说,只是现如今还面临一个问题,如果真的留下来,继续攻城,突然换了一个将领领兵,一定会引起军心涣散,战事难起。
“辽人怎样对付秦王的,我们就应该怎样还回去。”她言语之中颇有些忿忿。
耶律燕昀!
颜含玉敢肯定此事与他有关!
擒贼擒王,杀敌杀将,辽人这般做显然是因为檀州已经到了绝境。
死里求生,辽人这一招用的很高明。
如果他们真的退军,便是让辽兵称心如意。
“防御最弱的金沟,在檀州城南,正迎我军,在此处输的阵我们就在此地赢回来。”
“辽人伏兵在此,殿下也因此重伤,我们如何赢阵?前有辽兵伏击,后有粮草断去之患,我军滞留此处不是长久之计。”项烃坚持己见。
项烃跟容清争辩无非是说给楚王殿下听,只要楚王点头,他们即刻就能拔营退军。
“为避免辽兵斩截粮草,我军应连夜变换阵形,换游军之形。”
“游军?”
“游军之形,乍动乍静,避实击虚,视羸挠盛,结阵趋地,断绕四径。”
短短几个字,项烃听完喃喃数次,想他领兵数年,自是对兵法有所研究。
游军不定,先扰辽兵,迫使辽人自顾无暇。
粮草初定,就能侵扰金沟,趁辽兵乏之,攻城,破城。
项烃默念好几声,恍然大悟,“势无常定,此计是为弱势境况的上上之策。”
第四百零五章 强势()
类别:都市言情作者:碧水犹清本章:
容清敢孤身迎敌,项烃现在坚信不疑。
过人的胆识,还有容清展现出的极致聪慧,正是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看似纤弱,比之军营中铁铮铮的汉子丝毫不逊。
项烃心服口服。
一直讨论到半月高升,定下方案。
“此计殿下觉得如何?”
临到半夜,项烃反而越来越兴奋,只觉得眼前已经看到檀州城尽掌手中,跟容清商议结束才问楚王殿下的意见。
楚王殿下多数时候目光都看着容清,项烃问话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就按你们所议行事。”
颜含玉知道楚王已经疑心她的身份。
楚王本就跟她相熟,能猜出她的身份毋庸置疑,不比齐王本就没见过她几次,自然猜不到她的身份。
楚王离开时的眼神颜含玉太熟悉。
特地让人给她备的吃的,如果不是她拒绝,还会让人给她准备单独的营帐。
他一字不提,却分明心知肚明。
从议事帐出去,回到主营帐,但见不远处蜷着一道黑影。
颜含玉走过去,“大木,大木。”
喊醒了就直接睡在营帐外的大木。
大木有些迷糊,看到她瞬间清醒,“阿容。”
“之前出来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去那个营帐里休息,怎么还在这里?”
颜含玉指着她师父所住的营帐。
“阿容,俺在这里等你。”
“快进营帐去,别在这里睡。”
“俺没事儿。”
“听话!在外面睡一夜会生病,我也要休息去了。”
已经到了半夜,她也累的很。
大木望着阿容的背影,“阿容,你吃东西了没有?”
“吃过了。”
大木站在后面,挠挠头,一步一回头的进了阿容指的那个营帐。
这一天实在疲惫,回到营帐,守在赵贤榻前没多久,她便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实在酸痛的厉害,刚想要换一个姿势,却感觉到近身的温热气息。
“临哥哥”她欣喜唤道。
余下的话在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之后全部咽下,入目的是近在咫尺的楚王赵佐。
清莹柔软的声音再熟悉不过,赵佐身形微滞,保持半弯身的动作,丝毫未动。
一只手扣紧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我想了一夜,怎样都不敢相信,那个养在深闺,弱质的娇贵娘子会是你!”他压低着声音,每一句都在极力的压抑着暴怒,“身为女子却身处军营,本王该说你是胆大包天,还是不自量力!”
他半屈着身,整个人像是压在她的身上,一双目光俯视,似是下一刻就能把她吞噬。
那只手捏的她生疼,颜含玉想抬手却麻的厉害,整只手都毫无知觉。
“颜含玉,为了他,你竟做到这般地步,便是连生死都能不顾吗?”
他满面怒容,却不知是为了什么理由。
“楚王殿下能否让我起身回话?”
“本王不!本王有什么理由要听你的!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本王听你的!归还我送你的所有东西,与我绝交!对本王你心狠至斯!尚且对一个刚认识的傻子你都能心软,对我呢?我们认识数载,真心待你,本王得到的却是什么?”那双目光第一次看着她的是满含强势。
她正面迎视他的怒火。
他几乎失去理智,下一刻那张近在咫尺的愤怒面孔朝她欺身压下。
颜含玉焦急的抬手用力推开他,试图找回他的理智,“赵佐,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四哥已经订婚了!”
急切的言语之间带着愤怒和慌乱,
还有劝阻之意,亦隐含着失望。
他到底是男子,力气比她大的多,他没退出去,反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压近他。
躲不开他的桎梏,两人的呼吸相近之间,那双分外晶莹又不驯的眼眸抬起,同样是怒目相视。
那一刻,她愤怒的只想打醒他,她已经定亲,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赵贤就在她的身后,他却这般待她,他真的是疯了吗?
“是,我是疯了,把你拱手让给别人开始我就疯了!”
从他亲口问出做他正妃那句话之后,他就后悔了。
他不应该去问她的意见,而是直接求父皇赐婚。
如若他早就求父皇赐婚,他们所有人都别想有机会向她提亲。
她早就会成为他的,又何苦多出这么多事来?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楚王殿下的真心我又何曾糟践过?我视你为友,感激你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可是楚王妃死的时候,我被人冤枉,你可曾说过一句为我辩解的话?你心里有你自己想要的位置,。而我无足轻重,便是身以为友也能加以利用!”
众矢之的之下,他心里清楚一切却不帮她说一句话,不正是因为他想牺牲掉她?
多年的友谊到底比不上至高无上的权势位置!
清晨的光束透过帐篷照进来,那两双目光对峙,各自眼底的情绪分明都是复杂无比。
“在你的心里我便是只要权势,就毫无情意可言之人吗?”
她不答。
“阿容,阿容,俺要进去,俺要见阿容!”
营帐外传来大木的声音。
但同样另有一个压低着的声音在回应他,听不太清楚说些什么。
营帐内,一切都似乎静止。
“我没有利用你,更不可能会利用你!在我的心里,我早就把你看的比我那些亲兄弟还要重要小丫头”他的声音渐缓,“我一直都记得第一次见你,那个乖巧、柔弱的小丫头,聪明绝顶的小丫头,可又会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小丫头,怎会一眨眼变化就会那般大?可以独自离开京城,还胆大妄为的进入军营,甚至敢研制危险至极的火药,孤身对峙辽军这所有的一切,如何让我相信是我认识的小丫头所为?”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身份被辽兵发现的后果!契丹人不是我,每次看着你我就会心软,不敢碰你,不敢伤你,还会听你三言两语的辩解!”
“你可以抛去礼制,吃着娇贵千金不曾吃过的苦,走进军营为他鏖战,但是你也别忘了,战场生死难测,不是每一次都会那么幸运的可以逃脱!这是战场,战场就会有生有死”
第四百零六章 小节()
赵佐所说的那些话,颜含玉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他无非是想逼她回京,她哪能不知?
可她的性情哪是被人逼迫就会退缩的?
他对她的好意只会更让她觉得欠他更多。
他有没有利用她,她心里也是清楚的很。
那是他的父亲,他只是选择了他父亲而已。
她一个外人怎能跟他血浓于水的父亲相比?
说些狠决的话,只是不想再亏欠更多。
当断则断!
他注定要登上太子之位,她便一定会与他殊途,与他相对。
“我的生死无需楚王殿下挂心。”她声音决绝无比。
那狠心决绝的话亦如当初归还他所有礼物的那个时候,可以冷漠的完全不顾他的心思。
这种感觉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浑身遍体冰凉。
赵佐手上力道无形之间加重。
她倔强的迎视,丝毫不惧。
赵佐终是拂袖大步而去。
她颓然垂首,全身僵硬的再不能动弹一下。
在确定容清就是颜含玉之后,赵佐也终于明白四哥为何突然压城檀州。
以四哥性情不会做无把握之事,显然是听说了她被辽兵掳走,心中担忧才会孤注一掷。
他不敢想象小丫头就是容清,那张看不出易容的面具,甚至举手投足都是坦荡无疑,他怎么敢想象一个深养闺中又礼数周全的小丫头就是容清?
四哥所谋,赵佐心知肚明,她为四哥所谋,到底是出于哪种心境?
那是他与四哥之间不可触碰的防线,一旦说出口,兄弟情谊不复存在。
纵使她是为四哥,但她就是不能留在这里,她就是不能掺合到其中来。
颜含玉转身看着静静躺着的赵贤,握起他的手,微热的温度让她有些真实感,让她知道他是在昏睡中。
“临哥哥”从口中溢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呼喊,“快醒醒吧。”
肩头轻轻的碰触,她回头,仰首。
“师父?”
“过来吃些东西。”
“谢谢师父。”
“别谢为师,这是那个大木头给你留的。”
“大木人呢?”
“大木头被打发了。”
“走了?”颜含玉觉得惊讶。
“那个大木头你还真的要留在身边?”
“战场凶险,我当然希望让他离开。他真的走了?”
“没见到你怎么可能会走?他不肯离开,而且醒来就要找你”
“那他是去了哪里?”
她可不相信他在的话外面还会这么安静。
“项烃拉着他接应粮草去了。”
“他竟然就这么跟着去了?”
“项烃唬人的本事可不比你差,项烃跟大木头说,是你让他去拿东西,把东西拿回来送到你的面前,你一定会很高兴,以后就能无时无刻跟着你,以此利诱,他还真的信了。”
“项烃怎么敢用他?”
“现在是非常时刻,军中也是极缺人手,大木头那么大的块头,不用可惜。”
“嗯。”她轻应一声。
“你在这里吃,为师给秦王殿下把个脉。”
“嗯。”她又应,吃东西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却听孙呈的声音,“你所做的已经够多了,真的还要继续下去?”
“师父,你不明白的”她的声音很低。
这才是刚刚开始!
她必须继续留下。
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今有宋皇后驰骋疆场,为何她就不能留下?
她所做的不仅仅是为赵贤,也是为自己。
他胜利,就是她胜利。
她不想所有的事都由他一个人扛着,至少这条路有她一直陪着。
几经生死,她早就以为不惧生死,可是看到他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她害怕极了,害怕他离她而去。
他无形中已刻入她的骨血,不能失去,不能分离。
“为师不明白?你这个徒弟比为师还要明白?”孙呈言语中不满。
“师父,这不是我的事吗?徒儿更清楚不过,师父竟还要为了这事跟徒儿争执吗?”
这句话的意思倒显得他这个师父还没徒儿懂事!
“现在楚王也在这里,为师倒要看看等秦王殿下醒了,你夹在他们中间,以后还怎么自在?”
“我从来就没有夹在他们中间过。”
“是吗?刚才楚王殿下在这里呆了那么久,难不成是跟秦王殿下诉说衷肠?”
“师父,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再说了容清是个男子,又不是女子。”
“还有人说齐王有断袖之癖呢!”
“就算齐王有断袖之癖,他们堂兄弟也有断袖之癖不成?”
“那可说不准,都是赵家人,还是叔侄关系,一家人的癖好说不定就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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