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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神之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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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尤为冷艳,无数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牢牢粘在秦梓砚身上。

    黎昕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凑近韩牧泽耳边小声道:“原来如此,不过我们家那朵是带刺的玫瑰,要是敢动他,绝壁浑身上下都被刺满小洞,逼死密集恐惧症的节奏,不过他们应该没那个胆子吧?”

    韩牧泽笑笑不置可否,这不是有没有胆子的问题,虽说没人敢在他的地盘闹事,但他们也不会阻止客人之间互相搭讪,秦梓砚无疑是众多人喜欢的那一类,无论男人和女人,都会被秦梓砚的气质吸引。

    1987遇色酒吧的客人没有普通人,曲墨寒是什么身份,外头的人可能不知道,但经常出入遇色酒吧的人却一清二楚,秦梓砚第一次出现在酒吧,若不是身边有他和曲墨寒相陪,早就被人搭讪了。

    韩牧泽沉默地喝了一口酒,秦梓砚的身份极其离奇和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有数,曲墨寒那家伙把秦梓砚保护得滴水不漏,捧在手心里宝贝得不得了,知道他私自调查了秦梓砚,差点就跟他动手。

    “有句话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韩牧泽难得有耐心地解释,“而且不是人人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仗势欺人的人到哪都不会少,s市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天下,有些人的面子我还是要给。”

    韩牧泽见黎昕表情严肃,不禁好笑地拍拍他的头:“小朋友乖乖喝果汁,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不需要理解。”

    “次奥,老子十九了十九!”黎昕一掌挥开韩牧泽的手,随后笑得贼兮兮地凑近韩牧泽,“听说你这个1987还有曲大魔头的份?话说曲大魔头也就比我们大一届,就算他上学晚,顶多不超过21吧?”

    黎昕见韩牧泽笑得毫不在意,不满地皱眉:“吊人胃口被驴踢,快说!”

    “硬要给个准确的说法,曲墨寒那小子救过牧泽一条命。”商承业不轻不重地道,“大家之所谓敬畏遇色,实际上是忌惮遇色背后的势力,当初打拼时免不了磕磕碰碰,曲墨寒那小子出现得很突兀。”

    秦梓砚也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心,关于遇色的问题,他从未问过曲墨寒,总觉得不是他能够理解和感触的世界,韩牧泽究竟有什么势力,s市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心照不宣,而曲墨寒还参与其中?

    商承业那轻描淡写的“磕磕碰碰”,自然不是表面上的小打小闹,曲墨寒若是救过韩牧泽的命,那场面估计不是他们所能想象,不过秦梓砚更好奇,当时小小年纪的曲墨寒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墨寒的家境很复杂,这小子从小受的是军事化的严格训练,才会养成如今这一板一眼的个性,当时的情况十分不乐观,那小子就跟从天而降似的,明明才十几岁的年纪,卸人家的胳膊和腿眼睛都不眨一下,丢给他一把枪,那小子能百发百中,后来问他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你猜那小子怎么说?”

    商承业朝秦梓砚挑挑眉头,随后一脸嫌弃和无奈地道:“我和牧泽几人都很好奇这个问题,墨寒那时候年纪还很小,在医院的时候问他,那小子面瘫着一张脸,冷冷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路过!”

    “噗……”黎昕哈哈大笑,“果然是咱们曲大会长的风范。”

    秦梓砚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想而知当时的商承业气得不轻,不过回过头来想一想,曲墨寒过得也不轻松,小小年纪面对这样的场面非但面不改色,还能临危不惧地将人给救出来,又是动刀动抢。

    “别想太多,那都是早些年的事了,墨寒参与的事件不多。”商承业瞧见秦梓砚的脸色,以为秦梓砚疼惜心上人,赶紧安慰地拍拍秦梓砚的肩膀,“墨寒商业头脑发达,多数时候跟着梁子誉经商。”

    秦梓砚微笑点头:“对了,萧宁打算明天考核,能给他安排一下吗?”

    商承业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萧宁,从进入酒吧开始,萧宁一句话都没说过,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喝果汁,仔细聆听歌手唱歌,若不是秦梓砚提到萧宁,他压根不会注意到萧宁这个人。

    “那就明天晚上7点半。”既然秦梓砚开了口,商承业自然会答应。

    “谢谢。”秦梓砚举起酒杯,与商承业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明天是周末,秦梓砚几人待到了十点半才离开,喝了一点酒,脑袋有点发胀,秦梓砚提议去附近走走,吃完夜宵再回去,不然让父母见到他喝酒,准又要念叨了,黎昕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结果刚走到一条美食街,就被几名小青年拦住了去路,小青年一副地痞流氓扮相,走路摇摇晃晃,一阵微风袭来,还能闻到浓重的酒味。

    萧宁着实被吓到了,一看到那几名小青年就知道不好惹,地痞流氓,打人抢劫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是一条美食街,一些烤肉店和烧烤店门口,到现在还摆满了桌子,喝酒吃夜宵非常热闹。

    这几名小混混显然是喝过头了,跑出来拦路抢劫。

    “给点钱花花……咯……”一名小青年摇头晃脑地指着黎昕,话没说完还打个酒嗝。

    黎昕立刻摆出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跳着脚缩到街边的一棵大树下,要哭不哭结结巴巴:“瓦、瓦木有钱,瓦、瓦是来市里寻、寻亲哒,木、木有钱……”

    秦梓砚扶额,递给萧宁一个眼神,转身就往几步开外的小餐馆走去。

    萧宁原本被吓得够呛,此时却被黎昕给逗笑了,惊慌失措顿时消失无踪,瞧见秦梓砚的眼神,立刻跟上秦梓砚的脚步,不管怎么样,至少还有秦梓砚在,这些小混混还不够秦梓砚撩几下。

    “卧槽,秦梓砚,你个小没良心的,见到老子被人欺负,胆敢见死不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声吼啊懂不懂?秦梓砚,你到底是不是老子的哥们?卧槽尼玛等等老子!”黎昕正演得兴头上,转身就见秦梓砚和萧宁逃之夭夭了,立马怒吼着追了上去。

    几名小混混面面相觑,被黎昕这么一声吼,酒也醒了大半,浑身一个激灵,刚才发声的小青年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怒吼:“卧槽,老子是来抢劫的……”

    话音刚落,在附近巡逻的警察听到声音立刻赶了过来,将这些个小混混统统押上了警车,爆发出怒吼的小青年牙齿咬得咯咯响,在心里狠狠地诅咒那名可恨的娃娃脸,明显是着了那娃娃脸的道。

第39章 :不速之客() 
周末的上午,秦梓砚悠然自得地待在书房里作画,秦父和秦母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去见一位老朋友,看这情况午饭也不会回来吃了,正好曲墨寒约他一起吃午餐,说起来昨天一天都没见到曲墨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人陪伴,这种感觉过去的二十多年都未曾有过,以前他也会每天和同事一起吃饭,但从没像现在这般只让一个人陪伴,这种习惯真的会上瘾。

    曲墨寒是个非常主动的人,强势地挤进他的生活,霸道地将他的婉拒装作视而不见,秦梓砚忽然笑了起来,像他这样习惯心平气和的人,或许正是需要这么一个强势的人,霸占他的生活和他这个人。

    门铃声打断了秦梓砚的思绪,放下调色板和画笔,起身去开门,从门镜中看到的人让他微微一愣,还以为是曲墨寒这么早就过来了,岂料门外的人竟然是盛轩凌,说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没看到盛轩凌了。

    秦梓砚放在门把上的手有些犹豫,父母现在不在家,他作为一个“学生”独自一人待在老师家里,怎样都说不过去,虽然他不认为有些事可以瞒得住盛轩凌,也不知道盛轩凌到底调查到了多少。

    门铃只是响了几声,很快屋子里就恢复安静,秦梓砚透过门镜还能看到盛轩凌依旧站在门外,让无数女生窃喜回眸的脸庞面无表情,犹如一尊雕像般矗立着,没有愤怒,亦没有丝毫不耐烦。

    秦梓砚轻轻叹了口气,打开门露出一个浅笑:“盛老师,你怎么来了?”

    盛轩凌像是早就料到开门的会是秦梓砚,一脸淡漠地点点头:“嗯。”

    秦梓砚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拖鞋,解释道:“教授和伯母出门了,大概下午才能回来。”

    盛轩凌将带来的礼物摆到柜子上,沉默不语地换好鞋子,跟着秦梓砚走进客厅。

    “请坐,我去泡茶。”秦梓砚指指沙发,转身进了厨房。

    盛轩凌的沉默让气氛显得很尴尬,这个时候秦梓砚特别希望曲墨寒能够早点来,盛轩凌和曲墨寒一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了解曲墨寒后,他和曲墨寒很合得来,可是和盛轩凌从前就只有点头之交。

    “盛老师,请喝茶。”秦梓砚将茶杯摆到茶几上,该有的礼貌还是不能少。

    盛轩凌看了一眼从容不迫的秦梓砚,随即将视线转向开着门的书房,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画架上那幅只完成了一半的水墨画作品,收回视线对向秦梓砚问道:“你在画画?”

    秦梓砚道:“嗯,这个学期加入了绘画社,本来我是跟着秦教授学书法,后来秦教授知道我还在学水墨画,就介绍了一位水墨画老师指导我,平时我就在秦教授家里学习,老师偶尔会来指导我。”

    盛轩凌沉默半晌,道:“我可以看看吗?”

    秦梓砚顿了顿,起身带着盛轩凌进了书房:“这几天在学《水墨江南》,刚开始画。”

    盛轩凌走到画架前,仔细欣赏这副半成品的《水墨江南》,秦梓砚的水墨画技巧还不够成熟,但能够看到秦梓砚的认真和努力,画作上“水墨江南”四个字用隶书写成,衬托得尤为醒目。

    盛轩凌定定地凝视这四个字,和埋藏在记忆中的熟悉感一模一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碰触画布,许久才缩回手环顾四周,墙上还挂着几幅画作和书法作品,正中央是一幅《兰亭序》。

    秦梓砚轻轻倚靠在书桌上,没有打断盛轩凌的走神,更没有错过盛轩凌眼中的愧疚。

    盛轩凌转头看向镇定自若的秦梓砚:“这幅画完成后可以送我吗?”

    秦梓砚直起身走到画架前,单手抱胸,另一手托着下巴,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幅画有哪里值得收藏和欣赏,前一段时间都在学习荷花,今天第一次开始画水墨江南,说实在的,他画什么都还很粗糙。

    “当然,只要盛老师不嫌弃,不过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秦梓砚不好推脱。

    盛轩凌难得露出了一个淡笑,走到靠窗的书桌前,书桌上还摊着一幅书法作品,看得出来是刚刚才完成,还有一堆卷在一起的画作,得到秦梓砚同意后,他打开了几幅画作,全都是不同形态的荷花。

    “可以送我几幅吗?”盛轩凌转头问秦梓砚。

    “还是那句话,只要盛老师不嫌弃。”秦梓砚虽感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盛轩凌面露喜色,挑了几幅荷花和竹子:“那就这几幅?”

    秦梓砚点点头,这些都是他的练习之作,画得比较好的作品全都被秦父拿去裱起来送人了,唯一留下的一幅《咏竹》,如今就挂在客厅里,除此之外,他的大部分书法作品都被拿去送人了。

    “你的书法学得很好。”盛轩凌伸手抚过摊在书桌上的宣纸。

    秦梓砚走上前去,模棱两可地道:“是老师教得好。”

    盛轩凌撇头静静地打量秦梓砚,秦梓砚只是保持着淡然的笑容,毫无一丝撒谎时的慌乱,视线渐渐开始模糊,秦梓砚那饱含自信的脸庞,慢慢变成了记忆中那张耀眼夺目、夺人心魄的脸。

    秦子言!

    这个名字早已成为他心中不可碰触的伤痛,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眼前全都是秦子言浑身是血的画面,秦子言刚去世的那段时间,他只能靠安眠药入睡,连身为医生的好友程哲都宣判他这是心病。

    盛轩凌走不出心魔,如果不是他突然约秦子言出门,秦子言就不会死,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够比得上自己把心爱之人给害死了更加残忍?原本美好的告白之约,变成了将心爱之人送上了黄泉路。

    听到秦子言车祸身亡的消息,盛轩凌只觉得心脏裂开了一道道缝隙,再也听不到周遭的任何声音,最后还是程哲在路边找到了他,那个时候天色已是一片漆黑,不知不觉在车里待了十几个小时。

    接下来的日子,盛轩凌过得浑浑噩噩,连续几天都没有去学校上课,甚至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好,下去陪伴秦子言,秦子言一个人也不会那么孤独,直到堂弟盛序禹再也看不下去,将他丢给了程哲。

    当盛序禹将一份秦子言的死亡资料丢到他面前时,盛轩凌并没有觉得解脱,也恨不起秦梓砚,“罪魁祸首”还是他,起初他完全没将秦梓砚放在心上,直到军训结束后,秦梓砚的名字突然传遍全校。

    第一眼见到秦梓砚时,那惊艳的长相和从容不迫的性格,无疑让人过目不忘,但最令盛轩凌震惊的是秦梓砚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展现出来的自信和光彩,和深刻在心底的那份熟悉感如出一辙。

    盛轩凌不受控制地开始关注秦梓砚,秦梓砚渐渐展现出令人折服的天赋才华,不但写得一手好书法,在绘画社也渐渐崭露头角,围绕在秦梓砚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从黎昕到叶智辰,再到曲墨寒和唐之恒。

    当看到秦梓砚的书法作品时,盛轩凌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剧烈跳动,那字迹笔锋几乎和秦子言一模一样,直到秦梓砚的个人资料摆在眼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脑中成型。

    秦梓砚父母早亡,一个人独居,性格懦弱、自卑、沉默寡言,成绩平平,更没有任何书法和绘画天赋,秦子言车祸那天,正巧是秦梓砚父亲的忌日,秦子言为了避让横穿马路的秦梓砚而身亡。

    后来秦梓砚突然出现在秦子言家中,从那一天起,秦梓砚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盛轩凌定定地看着秦梓砚,缓缓抬起手,手掌慢慢靠近秦梓砚的脸庞……

    “梓砚!”曲墨寒微含怒意的冰冷声音突然自门口传来,脸色面无表情。

    “墨寒。”秦梓砚轻轻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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