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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符当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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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兰呆了,道:“我家,我家有人去做仙师了啊,仙师的娘病了,能不能求到?”
因为着急了,说话的声音大了,周围的人都听见这个小姑娘在说“仙师的娘病了”,不由得都多看她一眼。
那两位对视了一下,都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就告辞走了。
拾兰向别的人看过去,那些人的视线却都转开了。
拾兰低头想了一会儿,又进了大殿,在垫子上跪下,对着那众多的神位说:“各位仙师在上,三才宫任之初的娘病了,病得很重。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说完,连连磕头,虽是在垫子上,也能听到咚咚的响声。
她磕一会儿头,说一遍。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磕了多少次头。
以她的体力,都觉得头晕了。
神位还是一片寂静。
大殿里人来人往,大家都看看,却也没人理她。
渐渐地,她沉默了,只是还慢慢地磕头。
又过了一会儿,连头也不磕了,趴在垫子上不动了。
她的心,慢慢冷了。
任之初,你去做仙师,你的娘要病死了你知不知道!
“任之初?你是他什么人?”
听到这个柔柔软软的女声的时候,拾兰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木然答道:“我是他的童养媳。”
“咦?你说,他娘病了?什么病?”
拾兰点头,一动,发现自己不是做梦,一边回答一边四下里看:“是的,是生他的时候难产,落下了病根。大夫只说是,伤了根本。”
“唔,这样啊。那你把这个拿给她吃吧。可能治不了病,不过也不会吃死人的。”
拾兰找了一圈也看不见人,正转身向身后看,垫子前面却啪地落下一个小瓷瓶,她回身,却什么也没看到。
怕人走了,拾兰慌忙拿起瓷瓶,起身,追问道:“你是谁?你认识任之初吗?能不能告诉他,让他回来看看娘?”
“任之初是个天才,他就快要筑基了。尘缘已了,回来做什么?”
拾兰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远了,忙追出殿去,却只看到来拜拜的人们惊讶地看着她。
她醒过神来,一惊,捏紧了手里的瓷瓶,匆忙走出了仙师殿的大门。
第九章 乾坤
更新时间2014…7…5 9:06:43 字数:2478
又是一个清晨,雪花缓缓飘落,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没多久,地上就落了薄薄的一层。
小院的门开了,拾兰背着个包袱,走了出来。
转身要掩上院门的时候,她听见,爷爷说:“一路小心。”
看看那仍然紧闭的房门,她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关好了院门,上路了。
这是她从仙师殿回家的第7天了,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可此时,拾兰要离开家,去找任之初,找他回来见娘一面,可能是最后一面。
若是不成,再多求些女仙师给的那种药也成。
那日拾兰错过了小翠父女的牛车,心神不定之下,又忘记了去见爷爷。
结果,当她趁着夜色用了符篆赶到院门外,还赶在了牛车之前回村。
刚庆幸不必让爹娘担心,正想着如何对小翠父女解释,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
“拾兰,你长本事了,啊?”
拾兰听出声音里的怒气,吓得低了头,不敢转身。
一时忘记去想,这人是如何这么快地出现在这里把她抓个正着的。
出现的是爷爷,好像也和她一样,顾忌这小院里的人,压低声音斥责她,自作主张胆大妄为。
说了一会儿,见拾兰不应声,好似更怒了,挥着手,声音也大了起来。
拾兰低头乖乖听训,目光一转,才发觉,自己和爷爷身边,似乎有什么把两人与外界隔开了。
有些惊奇地看过去,差点伸手去戳。
爷爷被她的动作提醒,才醒觉自己做了什么,住了声,有些想欲盖弥彰地撤了结界,又转念,干脆地施了个法决,两人一起到了一个洞府里面。
简单的石桌石凳,还有打坐的蒲团,宽敞、简洁地一目了然。
拾兰突然到了一个新环境,吓了一跳。
不过,更大的惊吓来自于:这是自己的爷爷吗?
或许是拾兰的疑问表现得太明显了,安然坐下的爷爷无奈地道:“拾兰,兰丫头,不认得爷爷了?”
拾兰摇头又点头,把自己都搞糊涂了。
爷爷开口要说话,却没想到,拾兰忽然怒了:“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爷爷有些意外,开口道歉:“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们”
拾兰更怒:“不是这个!”
“那你气什么?”
“爷爷,你还是我爷爷吧——不对,你不是我爷爷,你是任之初的爷爷!你是爹和娘的爹!可是你”拾兰激动地说着,却被爷爷抬手制止了。
“拾兰,你只知道你是我捡来的,其实,天玄也是的。”
“天玄?爹?也是你捡来的?那就怪不得了,不过”拾兰低落了一瞬,又要发作,又被爷爷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了,只觉得好像有一杯凉水泼在了自己怒火上,嗤的一声,怒火就消散了。
爷爷似乎明白拾兰在怒什么了,笑道:“拾兰啊,你是不是怪我,既然有这般的手段,为什么不救救天玄媳妇?”
拾兰点头,不发怒了,还是有点气鼓鼓的。
“唉,不是我不想啊,是不能。你别急,我告诉你吧。十五年前,她难产的时候,我出手过一次,救了她的命。可她在任之初离家之后,太过伤心,又伤了身子。按照规矩,我是不能再出手救她了。”
“这是什么规矩啊?那你教我,我来救好不好?”
“这是因果。若是修行之人总是出手改变人的命运,太过的时候,就会反噬自身。当然,更多的时候,会适得其反,让被救的人受更多的苦。若是当年我没有出手,她这些年,也不必伤心了。”
拾兰有些想不通,怎么救人还能救出不好来呢?
可要反驳这话,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对。
忽然想起怀里的药,赶忙拿出来,问道:“那不是你救,别人救娘行不行?这个药管用吗?”
爷爷接过瓷瓶,打开看了看,又看了满是期盼的拾兰一眼。
拾兰赶忙简略说了今日去仙师殿求药的经过。
爷爷把药递还给她,叹道:“你这丫头,唉。运气还算不错。不过,这药,只能让你娘有力气活动,没那么虚弱,却是无法让她痊愈的。”
拾兰的期盼落空,低了头,泪水滴落,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没有办法救娘了吗?”
“她更多的是心病,她和天玄成婚十年,才得了一个儿子,又忽地不见了”爷爷摇头叹息着。
“那,我去把任之初找回来,行不行?”拾兰又想起自己学“本事”的初衷。
爷爷笑了,刚要说不行,又止住了,转而问道:“拾兰,你想嫁给任之初吗?”
拾兰愕然,怎么忽然说这个,想了一想,摇头道:“不想。”
“为什么?”
“他能丢下生他养他的娘去当仙师,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丢下我?”拾兰回答得理直气壮。
爷爷摇头,却又笑了,对拾兰说:“你想去找任之初,就去吧。你爹娘那里,我去说。”
“真的让我去?”拾兰反而有些踌躇了。
爷爷哈哈一笑,道:“不敢了?”
拾兰脊背一挺,道:“谁不敢了?我去!”
爷爷起身,拍拍她的肩膀,道:“好!回头给你准备点东西,晚几天再走。我对小翠说,留你在城里住一晚,你别担心。今晚安心待在这,顺便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那晚起,每晚爷爷都带她到洞府去,指点她一些基本的术法,看她符篆的使用,还告诉她一些水嘉界修行人的常识之类。
可是,对于自己的身份,以及为何会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小山村等等,爷爷都绝口不提。
甚至,拾兰发觉自己除了爷爷可能姓任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那药,拾兰第二日回家之后,讲清楚来历,把爷爷说的话也安在赠药女仙师头上,征得了任天玄夫妇的同意,给任李氏服下了。
果然如爷爷所说,任李氏服了药之后,有了力气,可以下床走动,日常行为都不影响。只是,药力只有三日。而瓷瓶里,也不过只有21粒小指肚大小的乳白色药丸。
不知爷爷怎么跟他们说的,爹娘居然同意拾兰出门去。
只是,娘想让拾兰等天暖了再出门,拾兰觉得不想再拖,至少要尽早求得药来。
于是,就有了拾兰一大早悄悄出门的情景。
当然,是事先征得了爹的同意的,还得了大约二两半的银子当盘缠。
拾兰感动不已。
而爷爷提前给准备的,却让拾兰惊喜得不得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爷爷为了怕她怀璧其罪,没敢给她什么宝贝,只是为了她出行方便,准备了乾坤袋而已。
仅此,就让拾兰兴奋得不得了了,把自己仅有的一点东西,放进去拿出来地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被爷爷嘲笑没见识,也没有打击到她。
乾坤袋的空间并不太大,大约是一丈见方。
乾坤袋当然不是空空地给她的,里面装了些画符篆需要用的笔墨纸砚,还有些出门会需要的常用物品,其中甚至还有一套小小的木桌椅。
拾兰觉得,要是乾坤袋能住人,里面的东西,完全可以让她衣食不愁地过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实际上呢,爷爷的礼物可不仅仅是表面上这些而已。
最重要的一件,是一块不起眼的小牌子,不知什么材质,布满了繁复的花纹。
爷爷交待说,如果找到了三才宫,遇到阻拦的人,可以拿出牌子给他看。
第十章 仙师殿
更新时间2014…7…6 9:03:56 字数:2857
水嘉界有四大洲,芙蓉洲是位置居中稍微偏南方的,继续向南,过了一道海峡,就是良渚洲。
“良”意为“拖尾”,即狼尾或半个波浪之形。“渚”是可供一户人家居住的小洲。“良渚”字面含义是“侧面形状如半个波浪的小洲”。
在一定程度上说,地如其名。那里水域复杂,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小洲小岛,大的能让上百万人居住,小的,可能真的只够住一家人的了。因为水流的作用,有些小沙洲会不断的出现或者消失,甚至移动位置。
而通往三才宫的门户,就在其中一块陆地上。具体在哪里,就不一定了。
拾兰出了门,一路向南。
白天和普通人一样赶路,夜里用符篆赶路,直到累了才找个地方休息。
一开始的三天,拾兰对路遇的人的疑问,一律回答,走亲戚。
她只随身背个小包袱掩人耳目,倒是没有太让人疑心。
不过总是让人问,拾兰也意识到,她这样年纪的小姑娘独自上路,有点不同寻常。
还好,她翻检乾坤袋的衣服时,发现有适合她身材的男装!
拾兰不由得感谢爷爷想得周全。
再上路的时候,就是个少年模样了。因为是冬天,大家都穿得厚,也看不出体型不对。
离家第五天的时候,拾兰在夜里赶路,经过一座小山。
上山的时候,因为用的“疾”字符篆时间到了,就略停了停,打算喝点水休息片刻。
出于谨慎,她还是先用了“隐”字符,把自己所在的方圆三尺的一块地方都给隐藏起来。才拿了凳子坐下,用“火”符来加热小水壶里的水。
略热了热,倒在杯子里刚喝了一口,忽然听见林中有人说话。
一个似乎是五六岁的小男孩:“娘,为什么我们只能晚上出来啊?都没有好玩的。”
另一个应该是他的娘,声音很温柔,却也很坚决:“金宝,我们出来可不是为了玩的。你还不快点?”
小孩子有些委屈地应道:“是。”
接着,黑暗中,有点点微光慢慢从一个地方飞散开来,慢慢变成一片圆形的亮光,和地面平行停在林中大约三尺高的地方。
拾兰的位置不在圆形的范围内,可她也看不见是谁在说话和散发光点。
心下奇怪,却不想有麻烦,便在原地不动。
大约半个时辰,那小孩的声音又响起了:“娘”
他的娘应了声:“好了。”
然后,亮光范围慢慢又缩小,最后消失了。
拾兰又等了一会儿,见仍是没有动静,才又用了新的“隐”“疾”符篆继续上路了。
从这次之后,拾兰夜里赶路的时候,都尽量避过山林,避不过的时候,也都尽快通过。
一直向南,天气越来越好,拾兰的衣服也越穿越薄了。
没法扮男装,拾兰就选择晚上赶路白天在偏僻的地方休息,偶尔去店铺里面吃顿热的,或者买点吃食带着。
第十五天,拾兰就是只穿单衣也觉得有点热了。
又走了两天,终于到达海边了。
本地居民讲话已经完全听不懂了,不过也有很多外地来的人,会讲官话的倒是也有不少。
拾兰一路上发现语言问题的时候,就利用休息时间去听别人讲话,官话虽然说得不好,也勉强够应付日常了。
操着不熟练的官话,找到码头,问了过海峡的船费,拾兰犯愁了。
因为爷爷给准备的东西,一路上除了偶尔买点吃食,几乎没花钱。
可是,这船费,有些太贵了:5两!
这还只是过海峡到对面的梨香岛!
要是去了之后再向前,不知道还要花多少钱呢。
拾兰犯愁地叹气,忽然听到对面也有个人在叹气,抬头一看,正和那人对视。
这是个略上了点年岁的男子,叫伯伯有点略老,喊爷爷又有点够不上。衣着比拾兰好得多,却皱着眉,眼睛很有神,有些严厉有些犯愁的样子。
见拾兰看过来,这男子皱眉皱的更狠了,语气不善地道:“小姑娘家家的,叹什么气,一边去!”
是官话,拾兰刚好也心情不好,顶了句:“大男人家家的,叹什么气,一边去!”
说完,心里还是有点怯,略退开一点,准备开溜。
那人被呛了这一句,脸色变了变,一瞪眼,伸手要抓拾兰的右边肩膀。
拾兰这些日子变着花样赶路,速度见长,见状略略侧身,脚下一动,斜斜地向左后方退了三步。
那男子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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