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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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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听到鱼幼薇的声音蓦地扭头看去,只见一颗小小的脑袋在人堆外面一下一下蹦着,便从人堆里钻了出来,鱼幼薇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急急问道,“你们怎么回来啦?!”
“哼!要不是陈…军长及时叫我们回来!还不知道发生这样丢脸的事呢!”牛二像一只被激怒的西班牙斗牛,双眼通红。
“发生什么事?我一直都在军营里,没看到发生什么呀!”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公然闹事,是死罪啊!”鱼幼薇看着这样莽撞的牛二,气不打一处来。
“我打仗都不怕难道还怕死吗?你看看那是什么!”
鱼幼薇顺着着牛二的手指看过去,看到营门上挂着一把金光灿灿的斧子,这是纯金做的吗?什么时候挂上去的?她怎么不知道!
“这是风国用来侮辱我们的!没想到元帅这么窝囊!竟然还要将它挂在门上!”牛二气急败坏地咬牙说道。
“说了不准你这么说他!”鱼幼薇同样气急败坏地顶了回去,却也是沉思了一会儿,隐约感到不对劲,自己呆在军营里都不知道这斧头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远在太苍山脚的牛二又是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鱼幼薇蓦地抬眼问道。
“我们在砍树的时候,有人告诉陈…军长的。”牛二说道。
这人肯定是从军营里出去的,难道是故意要挑拨牛二他们造反?!
鱼幼薇想着想着,转眼再向军营门口看去,只见局面越来越难以控制,原先的百来号人渐渐增加到了两倍,挥着拳头起哄出兵。
“牛二哥!这件事肯定有诈!你千万别跟他们掺和,否则”
“放肆!!”鱼幼薇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一个冷峻洪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盖过了所有噪杂的声音,直直穿透人心,“你们想造反吗?!”
霎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一袭白衣却散发着寒冷戾气的即墨疏离。
即墨疏离原本只是出神地看着火头营,却见那抹小身影突然跑向军营门口,这才发现有人在聚众闹事。
鱼幼薇张大嘴巴看着不远处威严的即墨疏离,从来只见过温柔的他,还担心他不能胜任这个元帅之职,没想到这样的疏离真是好酷好帅啊!
“元帅!”被围堵的傲旬这才挤了出来,跪在即墨疏离面前。
即墨疏离抬手打断了正要解释的傲旬,别过手,缓步走向前,冷冷地看着闹事的士兵,最后落在了满脸横肉还不忘手拿马鞭的陈…军长身上。
“陈…军长,本帅器重你,你就是此等恩将仇报的吗?!”
章节目录 143。第143章
“哼!这叫什么恩!砍柴叫恩吗?!兄弟们说说看!老子打了十几年的仗,从没做过这等窝囊事!”陈军长大言不惭出言不逊地讽刺道。
四周有些同样不把即墨疏离放在眼里的士兵也跟着笑起来,而且笑得得瑟笑得轻蔑。鱼幼薇看得心里火大,气鼓鼓的双眼无意瞥见远处角落里有个人在阴笑。
“你懂个屁!!!”鱼幼薇突然大吼一声,捋了捋袖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抬头挺胸走了出去,犟到连牛二都拉不住她,“陈军长!你也说你打了十几年的仗,都成老子了,怎么还是一个小小的军长?整天只知道甩条破鞭子耀武扬威,哎哟我的天哪!好悲哀啊你!”
她也学着陈军长得瑟的样子嘲笑道,双手叉腰站在身长玉立的即墨疏离身边,现在的她简直就是急火攻心像一只暴怒的小兽,看不得完美的疏离被这样一个小人奚落,完全忘了身份会被揭穿的危险,挺身而出就想帮他出口气。
陈军长狞笑的脸顿时僵住,紧紧地握着马鞭似乎忍不住又要扬起,恨不得立马将她五马分尸,“又是花木兰你这个臭小子!!”
鱼幼薇一点也不害怕,继续叉腰走到陈军长面前,哼笑道,“免得你再悲哀下去,现在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你以为你会个鞭子就孔武有力啊!其实你丫的就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兵法?懂不懂什么叫凡先处战地而待战者逸,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啊?你连这么基本的兵法都不懂还打什么屁仗?”
“以逸待劳你懂不?原本敌逸我劳,现在是元帅英明扭转了局势变成敌劳我逸,哪轮的到你这个蠢货出来煽风点火?兄弟们别被这个莽夫蛊惑了,现在出兵简直是送死,你们应该相信的是元帅!”
鱼幼薇翘着下巴,得意地瞪着脸都憋紫了的陈军长,而跟着他起哄的那些士兵们似懂非懂地琢磨着鱼幼薇刚才所说的兵法,一时间都乱了分寸,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陈军长终是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吓得鱼幼薇哆嗦着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看他手中的马鞭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只听陈军长一声闷哼,鞭子还没落下手便被折断了。
鱼幼薇大大松了口气,定睛看去才发现救自己的不是即墨疏离,而是在水塘边见过的那个壮年男人。
鱼幼薇失落地转过身,从军后第一次对上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即墨疏离那双淡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
一瞬间,她的心好冷好冷,仿佛又看到了莫言湖畔漠然转身,赐婚后举杯祝她幸福的他。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南煦山庄的种种都是一场梦吗?还是那个甜蜜的拥吻真的像烟花一样烟消云散了?
还是,他压根就没认出自己?他不是将自己看得很透彻吗?一眼就知道她喜欢吃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想回家,现在,他居然没认出自己?
“陈军长,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来人!把他带下去!”沈鞅将吃痛的陈军长甩到一边,走到即墨疏离面前抱拳,“元帅,陈军长聚众闹事扰乱军心,请予军法处置!”
“斩。”淡淡的一个字,即墨疏离连眼都没眨一下。
鱼幼薇错愕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这个字是从即墨疏离嘴里说出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开始理不清头绪,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先不说对她突来的冷漠,这样的冷血不是只有即墨沧海才有的吗?
她以为即墨疏离只会给陈军长几个板子然后贬为士兵,仅此而已。她从未见过他杀人,就算是在初迟河畔,他也只是自保伤人而已啊。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军营外陈军长脑袋被砍掉的声音,军营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静静地等待着元帅接下来的处罚。
“大家快来看啊!!看我发现了什么!!”突然,阿广惊讶的大叫声从火头营方向传来。
鱼幼薇苦涩地笑了笑,这不是她所期待的吗?这不是她辛辛苦苦策划的吗?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却觉得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发了狂似的阿广跑到军营口才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这里,包括元帅,各位将军、军长,握着一块布条挥舞着的手顿时僵在头顶。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傲旬黑着脸走向呆愣着的阿广。
阿广咽了口口水,怯怯地说,“今天,我们去山头的水塘抓鱼,没想到在鱼肚子里发现了这个!”说罢,阿广将手中的布条双手呈上。
傲旬狐疑地接过布条,看了一眼之后,也掩饰不住地惊讶,拉开布条置于头顶,对着军营中的十万大军大声说道,“大家看,这布条上写着什么,沉月兴,仁王胜!连天都认定我们会胜利,我们更要一条心,信任元帅所有的战略!”
顿时,军营内如炸开了锅一般,纷纷议论着这个从鱼肚子里发现的神圣得像天书一样写着字的布条。当然,除了正失意的某鱼、拧眉的即墨疏离和豁然明朗的沈鞅。
“元帅,现在步兵十二营军长已被处置,是不是?”
“沈将军有何提议?”没等沈鞅说完,即墨疏离便冷声打断,定定地问着他却也心中有数,好像猜到他要说什么似的。
“末将认为,花木兰可胜任。”沈鞅意味深长地看了鱼幼薇一眼,倒抽冷气的声音四下泛起,没人相信这个长得跟个娘们似的小个子会被沈将军提拔为军长。
某鱼还在自顾自地伤心失落,根本没意识到沈鞅口中的花木兰指的就是她,只是低着头,呆呆地看着即墨疏离的脚出神。
即墨疏离沉默了许久,才冷冷开口,“本帅现封花木兰为步兵十二营军长,即刻上任。”
鱼幼薇依旧出神,直到看见一直被她盯着看的那双脚朝自己走过来,空气里随之多了一丝极不真切的桃花清香,
“花木兰?”
“啊?”鱼幼薇猛地抬眼,在对上即墨疏离冷漠的双眼之后又立马低下头,她实在不愿去触碰那丝冰冷,“小,小的在”
章节目录 144。第144章
“花军长,怎不听命?”即墨疏离挑眉问道。
鱼幼薇一怔,什么花军长?她什么时候变成军长了?
“花木兰,现在元帅封你为军长了。”沈鞅上前轻声提醒道。
“哦,谢元帅提拔。”鱼幼薇学着样子抱拳怏怏应道,对这个什么军长提不起一点兴趣。
“元帅,那其他人怎么处置?”傲旬指着跟陈…军长一起造反的两百多个士兵问道。
“各司其职,不多作追究。”即墨疏离闭上疲惫的眼轻轻叹谓,再睁开时便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转身向军帐走去,不再多看谁一眼。
鱼幼薇蓦地抬起头看向那抹渐行渐远的素白背影,终于有一丝温暖流进她的心里。
他还是那个疏离,依旧善良,只因身为元帅,面对一个聚众造反他的军长,必须杀鸡儆猴必须稳固军心,是不是?
或者,他不认我,只是为了保护我呢
鱼幼薇忽地就咧开嘴笑了,心想着封她做军长,一定是为了将她名正言顺地留在身边,他竟然并没有想赶走她的意思!
“木兰,哦不,花军长,你真的懂兵法吗?”晚饭时,哗啦啦喝了口鱼汤的牛二崇拜地看着鱼幼薇问道。
鱼幼薇美滋滋地捅捅牛二,“牛二哥,还是叫我木兰吧!这兵法是我以前学的,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鱼幼薇一边谦虚又一边骄傲地和牛二讲起了孙子兵法,其间时不时有人端着鱼汤过来祝贺她升职,她都自如地应酬着。
自从下午即墨疏离斩了陈…军长却放过那些士兵之后,再也没人敢造次了,各个对他景仰有加,原先还对他的做法不甚理解,经过鱼幼薇兵法的雕琢之后,都纷纷称赞他年轻有为有勇有谋,就算是砍柴这档子事,都被看成是多么精明的战略。
再加上鱼肚布条这神来之笔,甚至不少人把他当神仙般崇拜,认为他是上天派来拯救沉月国的福星,十万条心就这样瞬间凝聚在了一起。
“木兰,你说的好多我都听不懂哦。”牛二憨憨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现在他不仅钦佩元帅的魅力,就连这个瘦弱得走几步路就烂脚的花木兰都让他刮目相看,“你那时说的什么逸什么劳的,我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何况是这些。”
“听不懂没关系,慢慢消化理解就行了,”鱼幼薇挑着鱼刺,忽地转眼认真地看着牛二,“但是牛二哥,你一定要戒骄戒躁,看看陈…军长的下场就知道了。”
牛二醒悟地点点头,其实今天下午这么冲动,多半也是被陈…军长挑拨的。
鱼幼薇见他皱着眉头的样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个躲在角落阴笑的人直觉告诉她,今天的事,绝对跟他有关。
“牛二哥,你记不记得今天是谁去太苍山告诉陈…军长关于金斧的事?”
“不记得了,军营里这么多人,大半都眼生得很,怎么了?”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鱼幼薇随意笑了笑,决定还是先不说出自己的怀疑,像牛二这样脑子一根筋的人,知道了指不定就会打草惊蛇。
“木兰,你的脚怎么样了?”牛二无意瞟见了从她裤脚钻出来的布头,不由得忧心地问道。
不提还好,鱼幼薇顿时嘴角抽动,跑了一天,怎么能不痛?她呼着气将两只脚从军靴中脱离出来,发现又是血肉模糊一片。
“哎哟,你别扯我袜子啊!粘在伤口上了!嗷!好痛啊!哎呀呀!”
只听军帐内的鬼哭狼嚎不绝于耳
第二天清晨。
一早就起来看兵书的即墨疏离,在一个时辰里,目光却已无数次越过纸页落到了案台上那个从鱼肚子里取出的布条上,质地像是用来包扎伤口的纱布,上面写了六个歪歪扭扭的字沉月兴,仁王胜。墨因为浸了水而有些晕开。
见即墨疏离手里的兵书已经半个时辰都没翻动过了,察觉到他的走神后傲旬不禁小心问道,“元帅有心事?”
即墨疏离轻轻合上书,抬手揉了揉眉心,“傲旬,对此,你有何看法?”
傲旬早就猜到他的走神是因为那块布条,“属下从不相信怪力乱神,只相信元帅,”停顿一会儿,又说了句,“但也相信冥冥之中有贵人相助。”
虽然当时看到布条上的字时他非常震撼,但是事后想想就不难发现,布条的料子是军医处的纱布,一定来自军营中,而且他亲眼见到那个花木兰领着一大伙士兵去水塘抓鱼。而在对付陈…军长的时候,花木兰是唯一一个不怕受到责罚就敢站出来反驳的,说出来的兵法似乎也有理有据与元帅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事是人看不透的,他不知道花木兰为何要做这么多事,难道只是为了一军之长这个职位?而眼前外人看来应该意气风发的元帅,又为何是时时透着与之严重不符的沉痛?外界传闻不是都说他终日挂着倾倒众生的微笑么?
听着傲旬意有所指的话,即墨疏离揉着眉心的手顿时僵住,目光又落到了布条上,起身走出军帐。傲旬并未跟上,因为他清楚元帅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冷静思考。
一路上,原先不冷不热的士兵们见了他都恭敬地行礼,这让即墨疏离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刚刚走马上任的鱼幼薇没有跟着牛二他们去太苍山砍最后一天的柴来履行她作为军长的职责,因为那双小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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