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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世-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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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留玉淡淡道:“咱们没得证据,报回京里也不过是打几场口水官司,我已经吩咐人上岸,快马回去告诉江夙北先查着了,同时也把种种疑点告诉皇上,就算治不了他的罪,让皇上心里有谱也是好的。”
杜薇道:“六殿下已经忍不住了吗?”
宫留玉微微笑了笑:“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第120章()
自打那日水贼来袭之后,随行的护船便成倍地戒备起来,时刻不离楼船左右,姜源见自家妾室没事儿,忍不住松了口气,托宫留玉向杜薇道谢,言谈间很是夸了她几句,说她古道热肠,有侠女之风云云。冯北这边的两个爱妾都死在那些人手里,他也不过骂了几句水贼,难过了几日,便又等靠岸的时候重新买了几个女子伺候。
宫留玉这边也得了闲,便时时在杜薇身边腻着,她一边绣帕子一边抽空乜了他一眼:“您不去办正事儿,反倒时时在我这里呆着,这成何体统?小心让人瞧了笑话去。”
宫留玉放下手里的书,扬眉道:“我在京里忙的连轴转,如今难得有功夫陪你,你怎么反倒抱怨了起来?”
杜薇低头继续绣帕子:“我这是担心您,怕您耽误了正事儿。”
宫留玉起身做到她身边,揽住她厮磨起来,杜薇侧身想躲,见躲不开,也只能道:“您小心些,船上处处都是人,而且都是木质的隔板,比不得府里可以恣意。”
宫留玉抚了抚她的头发,讶然笑道:“我记得当初当初在庙里见你的时候你就带的这种样式的绢花,怎么现在还带着?”
杜薇也惊讶起来:“这您都记的啊?”又眯起眼哼道:“当初我从您那里回来就弄丢了一朵,后来没办法,只能自己重做了一朵,您倒是说说,我当初那个去哪了啊?”
宫留玉神色一僵,干咳了声:“那么重要的物件,自然是妥善保管,收藏到府上没带来。”其实他虽然没扔,但也没怎么在意,随手一放就不知在哪了。
杜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他抬手去拔她簪子,又去解她发髻,一边道:“绑那么紧做什么,我看着都勒的脑仁疼。”
杜薇任由他帮自己解开头发,他搂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膝上,慢慢笑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在想什么吗?”
杜薇抬头看他,宫留玉俯下身凑到她脖颈里深吸一口,乜着眼暧昧笑道:“这丫头身上怎么这么好闻?到底用的是什么香?”
杜薇啐他,他抬手,指尖搭在她长眉上,缓缓下移着:“还有这眉毛,鼻子,眼睛怎么就这么漂亮?”他又笑着把她抱了个满怀:“待跟你熟了之后,我就时常想,若是把你抱到怀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合拢双臂,牢牢地把她嵌在怀里,两人之间严丝合缝:“你瞧瞧,我怀里的位置是不是被你占的满满的?可见你天生就是要到我怀里的,有的人怀抱太宽,一次能左拥右抱好多人,有的人又太窄,容不下你一个,只有我抱你的时候才是满当的。”
这人说情话的功夫越来越到家了,杜薇脸上一红,心底一热,反手环住他的腰:“您说的是。”她仰头道:“您知道我第一次见您在想什么吗?不是佛寺里那次,是在陈家旧宅里见您那回。”
宫留玉想了想,然后仰唇笑道:“这我可猜不着,难道是一见钟情了吗?”
杜薇手支在他腿上,一手撑着头,转眼看他道:“您那时候可不怎么招人待见,本来我忽悠江指挥使忽悠的好好地,您非出来横插一脚,我想想。。。我那时候想的大概是:这人怎么这般多事,有事儿没事儿拆我台作甚?”
宫留玉一翻身把她压在贵妃榻上:“你就是这么想的?”
杜薇拍了拍他的肩膀,转了话题:“您这次下江南要去宣城吗?”
宫留玉静静地看着她,杜薇低了头:“我想去李家瞧瞧我娘,把她接出来。。。”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可李家不是省油的,又怕被他们就此缠上。”
宫留玉抚了抚她的背,杜薇叹气道:“我娘虽是李家嫡女,但日子过的并不如意,我爹当初大她近二十岁,李夫人贪慕他势大,硬是蹿腾着将我娘许了过去,幸好他们夫妻恩爱,只可惜顺遂日子没过几年,坏事儿就一件接着一件了。。。”她神情有些怅然:”我怕这次错过了,就再也见不着了。“
宫留玉微微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要去宣城走一趟的,有些事儿也该办了。”他顿了顿,继续道:“咱们这就去把岳母大人接回来?”
杜薇抬头看他:“我知道您是极好的,您不嫌我多事,也不嫌我身份见不得光。”
她靠在他怀里,窗外是一片月明,心情似乎也惬意了起来,这时候忽然发现他身子一僵,起了些变化。
宫留玉不自在地咳了声:“咱们好几日没有。。。”
杜薇叹了口气,环着他的脖子:“把蜡烛灭了吧。”
。。。。。。。
又这么行行停停了几日,楼船终于靠岸,第一站竟然就去了宣城,上头派人来查案,更何况又是皇子这样贵重的身份,宣城上下的官员几乎都到齐了。
宫留玉一身绛纱袍立在船头,姿态清贵雍容,他一眼扫过去,并不见李家人也来迎接,便微蹙了眉头,对着底下人吩咐,让他们看顾好杜薇,早去李家早回来。
杜薇这时候已经上了驾平顶的马车,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驾车的车夫知道李家的宅子在哪,拉着她七拐八拐地就到了李府,她下了马车抬头一眼,不由得怔住了。
就见府门上挂了白布,牌匾上也挂着绫子,就连灯笼也蒙上了一程素绢。
竟是大丧的布置。
。。。。。。
这时候李府上下确实不太平,李夫人原本因为上次算计杜薇失利的事儿,在西北老家禁足,如今也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抚着灵堂正中的棺木一口一个我儿,抱着棺木哀哀地哭了起来。
去世的正是李家公子,李夫人别的事儿上平平常常,但料理妾室确实是一把好手,李威膝下总共三个儿子,俱都是李夫人嫡出,可惜半途夭折了两个,现在仅存的这个也去了。
李威想到独子惨死,心里也是一痛,脸上不由得流下两行泪来,一边流泪一边叹息道:“平儿虽去世,你也要保重身子,切莫忧思过度,平儿。。。平儿他。。。哎!”
他本是好言劝慰,李夫人却丝毫不领情,伏在棺木上对着他恨道:“你明知道平儿是个没吃过大苦头,偏偏把他送去打仗,那些水贼凶横,匪寇暴戾,你还偏偏举荐他去剿。匪,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李威心头一堵,他派李平去可不是为了剿匪,而是为了联络,他这些年官场一直不得志,但家里的银子却源源不绝,全是因着官匪勾结,每年有人给他送来大笔的银子。可今年屡屡出事儿,海上那边也没再送钱来,他心急之下便把唯一信重的儿子派了过去,没想到那帮人骤然翻脸,直接杀了人送回来,他没胆子道出实情,只能编出一个剿匪丧命的理由报了上去。
这缘由李威自然无法对别人说,他想到儿子正是被自己亲手推向死路的,心里不由得悔恨万分,踉跄着退出了灵堂。
李夫人仍是伏在棺木上哀哭不止,见他独自出去,忍不住恨声又骂了几句,这时候灵堂里进来个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打扮素简,容色却英气明艳的女子走了进来,对着李夫人柔声安慰道:“娘切莫难过了,免得弟弟在地下看着也揪心,如今逝者已逝,咱们活着的人只能存着哀思,再替弟弟好好过下去。”
这话劝的极好,再加上那女子表情真挚,语气和婉,听起来颇能宽人心,李夫人却丝毫不领情,一把推开她想来搀自己的手,红着双目连连冷笑道:“好好好,如今平儿死了,家里唯一的男丁没了,轮到你得意了吧?你在夫家克死了自己男人,现在又跑回家来克自己弟弟,真真是丧门星转世!”
李夫人并非李威原配,这女子正是头位夫人所出,名唤李琦,她也是个命途多舛之人,前后许了四个人家,有的是没过定就病逝,有的是定了魂人却出了事儿,最长的一次也不过是进了人家门五六年,丈夫就被恶匪害死了,夫家人一怒之下出了休书。自此她克夫的名头便传了出去,再加上李家门庭败落,也无人上门求娶她,便这么一直孀居在娘家。
克夫的名头是她心头隐痛,她受了这般恶毒的咒骂,面色却丝毫不变,仍旧恭敬道:“娘说笑了,我回家已有三四年,这么长的时候弟弟都没有出事儿,怎么这个时候就偏偏出事儿了?”她弯腰柔声劝慰道:“我知道您心里急,一时失了常态也是有的。”
这位李琦大小姐既不像亲爹也不像亲娘,偏偏像当年那位嫁给蓝炔的李家大小姐,她恨这位小姑子恨了许多年,见了这张跟她肖似的脸便是心里一堵,心里越发恨了起来,眼底竟显了恍惚之态,直起身踉跄了几步:“你竟敢拿话来堵我?!真以为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就能当家做主了不成,来人啊,请家法!”
这位李琦小姐这些日子来打点李家上下,积威甚重,屋里屋外没一个人敢应声的,李夫人见状越发不依不饶起来,挥动着胳膊要请家法。
李琦蹙了蹙眉,一会儿若是来客,让他们看见李夫人疯癫的状态成何体统?她一扬声道:“来人啊,把夫人扶下去,再服侍她喝双份的安神茶。”她看一眼李夫人,又柔声道:“您乏了,等会儿就让女儿来待客吧。”
说着也不管李夫人犹自哭闹咒骂,任由她被底下人半搀了出去。这时候门口有个家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躬身报道:“大姑奶奶,门外有个自称姓杜的姑娘来要见咱们国公。”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那姑娘说了,她是九殿下的人。
第121章()
李琦自然不知道李威在京里的种种遭遇,她垂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更不知道李家何时和九殿下府上的人攀上的交情,不过人既然来了,也不好拒之门外,她便吩咐道:“先把这位姑娘带到女客席上,等会儿我亲自过去招待。”
那家人躬身应了,一转头出了门,就见杜薇仍是在那里等着,他呵着腰对杜薇笑道:“这位姑娘,劳您先去宾客席上等等,我们大姑奶奶随后就过去招待。”
杜薇一怔,反应过来她是被当成了来祭拜的宾客,不过此时来都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便耐下性子跟着家人走了进去。
灵堂布置的低调素简,杜薇匆匆一瞥,就被带入了一侧院子的宴客厅,这时候还没正式摆上席面,各家夫人小姐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她寻了个不打眼的位置仔细听着,这才知道死的是李家大公子。
杜薇再无兴趣听下去,便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她今日来是要见亲娘的,不过李家素来不让她见人,给她安排的住所都是极为偏僻的地方,对外只说她要潜心修佛,因此杜薇也不知她现如今住在哪里,便只能来李家问询,上辈子见倒是见了,可惜也只剩了一座荒坟。
李家虽想要她的命,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行事,又有宫留玉护着,她倒是不担心安危有失,只不过担心李家从中作梗,不肯让她见人。她心里转着这些心思,忽然觉得室内都静了一下,然后就见一位英气明艳的女子迈了进来。
李琦一边进来一边招呼:“二弟不幸逝世,劳烦诸位来拜祭了,家父家母悲痛难忍,就由我这个做小辈的来代为招呼了。”
她语音温婉谦和,但众人却都想见了什么煞星似的,齐齐退后了一步,有些人还算客气,顾着面上情说了几句场面话,有的人却面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嫌恶惊惧之色来。
李琦丝毫不在意,反而把目光落到神色自始至终都平静从容的杜薇身上,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杜薇是惊叹她跟自己的母亲长的极其相似,更加上眉宇间练达磊落,瞧起来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像。
李琦见到她,眼底微露惊色,想到她的姓氏,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面上分毫不露,仍旧神色如常的招呼众人。
这时候有位夫人终于忍不住发难:“你们李家行的这是什么规矩,这般大的丧宴竟然不请个长辈出来招呼,让你出来待客,莫不是瞧不起我们不成?”
当下人都崇信鬼神,有这么个命带凶煞的人在这招待,真是让他们坐立不安,生怕一个不对就把自己冲了。
李琦微微笑道:“娘从西北赶来,这一路风尘的,又加上丧子之痛,已经先歇下了,我们做晚辈的总得体谅些才是,虽然孀居在家,明知不吉利,也不得不出来帮衬一二。”
那夫人不悦地哼了声,嘴角一动,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坐的远了些,底下一片议论之声,有的人讥讽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孀居,便该老实找个僻静地方吃斋念佛,修身养性才是,整日跑出来显眼作甚?”
立刻有人接道:“就是啊,克死了四任夫婿,如今又跑回家来继续害人,谁知道李家大公子是不是被防死的,我只可怜李国公李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死后连个捧碗送终的人也没有。”
这帮人的声音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正好能让李琦听见,她神色还是从容依旧,这份气度倒是让杜薇刮目相看,再加上她那肖似亲娘的相貌,她不由得出言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只知道有些乡间村妇才爱说这些子虚乌有之事,看这位夫人气度高华,想来也是胸中有才之人,怎么也信这些无稽之谈?”
方才说话的两人面色一滞,李琦忙出来打圆场道:“赵家夫人不过是担心我年轻,礼数不周,这才提点了一二。”她面上笑容不变,但神色却强硬了几分:“只是不该拿我二弟之死说事儿,若是气坏了家父家母,这份罪责谁来担当?”
有几位出言最不逊的相互看了几眼,终于还是闭了嘴,李琦毫不理会,转头对着杜薇道:“杜家姑娘,家父家母方才还跟我念叨着你呢,不如我先带你去拜见二老?”
杜薇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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