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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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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还真有些好奇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陆纪却不愿多言,陆纪不说,自然他也不能问,只好把疑问藏在心里,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去山秀那里旁敲侧击一番。
他原以为陆纪会因他今日失职而责罚于他,却没料到,陆纪开口道:“今日此事正好,你阴差阳错出了风头,王家自视甚高,凡事都要高人一筹,别人看中的他必然要抢,这样一来自然也对你有所注意。”
陆纪此言一出谢祈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他的预感一向很准。果然陆纪接下来的话让他一顿,他知道陆纪让他有意接近王之卿绝没有好事,却没想到陆纪居然是想让他去王家做卧底,目的大约是时刻注意二皇子姜炎的一举一动。
谢祈心道,果然如山秀所言,陆纪与王之卿也是同床异梦,只是他家这位大公子的手可伸的真长,不仅暗中与大皇子结盟,又有意纵容弟弟与姜泓传信,现在再派他去王家,真的是三位皇子一位都没落下。果然深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的兵法。但做卧底这种事向来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这样的风险他是不愿意担,即使是陆纪开口也不能勉强于他。
于是谢祈想了想,低头道:“只怕王家知道我是你的人,便不会用我。”
大约这句话说的与陆纪心意相合,然而受用归受用,他还是意味深长道:“很快,便不是了。”
谢祈一凛,方知大约早在今日之前,陆纪便已草拟了一个计划,而他便是这局中的旗子,大约只剩下了被摆布的份,无怪乎之前陆纪意有所指,提醒他要时刻谨记自己要对陆家的忠心。如此一来倒不如把话摊开了来说。此时自然是陆纪最担心什么,他就偏要说什么,于是谢祈一开口便道:“那公子却也不怕我真去了王家就反水。”
陆纪却笑了,叹道:“你自然不会。”
“因为,只有我才能成就你。”
谢祈要被他气笑了,不由叹道:“原来,在公子心中,我是为了上位而如此不择手段之人。”
陆纪嘲道:“你为什么来陆家,为什么接近陆绯,你心里清楚。”
陆纪背过身去,淡淡道:“早在你来陆家之初,我曾派人去你的故乡瀛州查过,你少年时便离开家乡,不知去处,直到最近却突然回去,之后便来了帝都,之后便径直投了陆家,这是为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谢祈心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还查到了什么能不能说的清楚点,我也好奇啊。”
然而陆纪见他不答,便等于默认了自己动机不纯,反而觉得并不畅快。
谢祈发觉陆纪果然心思缜密,居然曾派人去瀛州查过他的身世,要知这快马加鞭也许耗费许多人力物力,怕是陆纪早已盯上了他,有意让他做这枚棋子。不由有些好奇开口道:“为什么是我?”
陆纪看了他一眼,幽幽道:“大约因为你看着比别人还机灵些,要求也简单。”
谢祈知道这大约也是陆纪夸他的极限了,不由好笑道:“公子居然已知我有什么要求?”
陆纪微微一笑道:“此事若成,我可以许你一个愿望。”
这句话说得自信无比,谢祈心道陆纪大约是认为而这世上并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而寒门子弟,十年苦读,为的不过是出将入相,谢祈所求也不过如此。想到此处,不由有些好笑,他真正想要的,陆纪还真的给不了。
想到此处,谢祈果断开口道:“好,那便一言为定,只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怕公子日后不要反悔才好。”
陆纪道:“自然如此。”而后又有些好奇道:“你究竟……”
谢祈打断他道:“我也不并不需要公子做什么难事,只需事成之后,带我进宫一趟。”
陆纪闻言倒有三分讶异,开口道:“这又是为何?”
谢祈想了想,信口胡言道:“我有个老相好选了采女入宫,如今在昭阳殿中当值,既然来了帝都,自然要见上一见。”
陆纪:“……”
谢祈看着他表情一脸真挚,陆纪望了他一眼便冷淡道:“那也随你。”
只是如此一来便等于答应了陆纪的安排,要去王家做卧底,只是陆纪究竟到底有什么安排,谢祈还真有些好奇。
从书房退下回了沧浪阁,谢祈本想好好休息一番,去没想到他的房中却来了客人。
之前在西苑时结识的殷理带着一群人在院中等他,见他进了门便迎上去笑道:“如今谢兄成了大公子面前的红人,想见上一面都难。”
许多时日未见,谢祈倒是也有些想念这些旧日的朋友,他左顾右盼一番才在人群中找到了他昔日的邻居赵贤。这位赵兄为人并没有什么坏心,只是颇有些心高气傲,但却一直无人赏识,前些日子谢祈搬进这沧浪阁中,大约他在心中也不平了很久,此时便有些扭扭捏捏上前道:“恭喜谢兄,深的大公子器重。”
谢祈暗自倒苦水,这差事你们谁若想来,换给你们便是,只是这话却有口难言,他还要做出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来,众人相谈甚欢,便有人起哄非要谢祈请客。谢祈此时方知,原来这群人来找他便是抱着这个目的,顺便探探口风,好奇他究竟是如何上位。
这第一件事好办,第二件事却不是一句话能说的清了,于是谢祈想了想道:“我还真的知道城郊有一个好去处,这便请大家去喝酒如何。”
山秀站在风榭高阁之上,望着水边的隔间里乌泱乌泱的一群人,大惊小怪喜不自胜的打量着周遭美人美景美食美酒,面无表情对身边的谢祈道:“你还真是吃定我了,从哪找来这么一群吃白食的人。”
谢祈有些不好意思道:“山兄,你也知道的,我每月的俸禄就那么一些,随便花花也就没了。”
山秀一脸不信道:“我怎么看,陆纪也不像是会亏待你的样子,怎么就过的如此穷困潦倒。”
谢祈叹道:“在陆家倒是衣食无忧,只是这钱却是不够花。”
山秀道:“想来是为了让你们这样的人少出来鬼混。”说罢又上下打量了谢祈一眼,啧啧道:“却没想到那日在席间你左右逢源,连桓冲也向陆纪开口要人,简直是百年不遇的头一遭。”
谢祈面无表情道:“山兄谬赞了。”
山秀道:“大约他们都看得出,你的确是个人才,只是我却知道,你志不在此,只怕陆家也留不住你。”
谢祈笑道:“知我者,山兄也。”
山秀叹了口气,正色道:“今日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事正要告诉你。”
谢祈心道,不会是与雍家有关吧,果然,山秀开口道:“这几日我已派人查明,雍家藏着的十年前那份天象记录的消息便是他们自己散播出来,却不知道雍离那老狐狸打的是什么主意。”
谢祈知道,雍离便是雍家的现任家主,是十年前被斩首的那位太常寺卿雍牧的从弟,也就是他上次去拜访雍家时见到的那位抽人鞭子的公子雍瑞的父亲,只怕是他有意散播这样的消息,想将各方势力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谢祈好奇道:“那山兄打算怎么办?”
山秀道:“他既放出消息,自然就是想待价而沽,价高者得,大约不只我一人想要这记录。”
谢祈心道:“的确不止你一人,至少陆绯想的和你一样,说起来却不知道他随陆纪去赴宴是,陆绯请雍瑞到家中谈的如何。”
谢祈与山秀又谈了几句便走下高台,想看看殷理和赵贤他们一行喝的如何,谁知他一进门便众人拉住,要将他按在地上灌倒,谢祈皱了皱眉,曾经礼教甚严他向来不太适应此种身体接触,便趁场面乱成一团的时候推开门逃了出去。
站在中庭之中,有微风拂过,便十分惬意,然而就在此时,谢祈却听到花木扶疏中有人惊呼,听那声音,却是个少女。
第十七章 一言不合就杖责()
谢祈拨开花木走过去,才发现有三人正在拉拉扯扯,一个明显喝得有些多的男人嬉笑着摸在对面的少年的脸上,另一只手便要过去搂住他的腰。说是少年,其实谢祈一眼便看出那是个少女,大约也是世家之女,生得十分艳丽,却穿了男装便跑来此处,只是打扮拙劣,便被人一眼看了出来是女郎。
那客人大约把她当做了这乐馆中的女子,便不管不顾轻薄了上了,她身边的另一个少女大约是她的侍女,也是一般的打扮,此时慌了神,满脸涨红的去拽那男子的手,只是她一个女孩又有多大力气,被那客人一把便挥到了地上。
既然见此情景,谢祈自然不能不管,便直接走到那客人身前,制住了他那乱动的手,将那少女扯在了身后自己身后,微笑道:“兄台恐怕是错认了。”
那客人见怀中忽然空了,便红着眼睛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冷笑道:“你又是什么人,竟也敢和我抢人。”说罢一拳便向他脸上挥来。
虽然谢祈躲的快,还是被掌风带到,眉骨上顿时流下鲜血,他不愿与醉鬼计较,便开口叫了风榭中的侍从,那些人是红衣的手下,见他经常来此又与主人相熟,不待他吩咐便将那男人拖了出去。
谢祈转身,经过此番,那被推搡在地上的侍女站起来扶住谢祈身后的女郎,那女郎虽面色苍白,却端庄一礼,低眉垂目道:“多谢公子相救。”情态倒是楚楚动人,说罢一脸担忧地望着他脸上流下的鲜血,从身边侍女手中取了丝帕递与谢祈。
谢祈接过那丝帕随性抹了抹,见那女郎一脸忧虑,不由笑道:“并无大碍,不必挂怀。”那丝帕既染了血污,却也不好再还给人家,谢祈想了想便将其揣在怀里,那女郎不知想到了什么,苍白的脸上一红。
谢祈料想果然不错,那女郎是第一次带着侍女扮了男装从家里溜出来,在街市上玩乐,却听旁人说到这城郊的乐馆是夜间最繁华的好去处,便兴冲冲地来了,却没想刚刚进来便遇到了那个醉酒的男子,险些便被轻薄,此时便有三分嗔怒,七分失望。
谢祈想起当年自己在宫中之时,也常常想方设法与身边内侍换了衣服,偷偷蒙混出宫,此时倒是有几分感同身受,看着那女郎便像是看着十年前的自己,不由心生好感,他想了想便开口笑道:“若说帝都夜间的好去处,我还真知道一处。”
那女郎惊喜道:“是什么地方?”她的侍女在她身后有些迟疑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像是提醒她不要如此草率便信了一个陌生男子的话。然而她家主人却并不在意,只是兴致勃勃地望着谢祈。
谢祈喜欢那女郎的天真率性,也不想再回去被殷理他们灌酒,果断笑道:“我带你去。”
那女郎也没有犹豫,便跟着谢祈走出了风榭,她的侍女在身后想拦也拦不住,只能也紧紧跟了上来,一路上都是繁华街市,此时两旁点起了花灯,两个人像是未曾见过如此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景象,便有些目不暇接。
三人一路走到帝都城中那座十三孔桥下,沿着石道走下去,隐约可见宽阔的河面上漂泊几条小舟,还有粼粼的波光,最引人注目的,是在河水中还有一条闪闪的光带,走近了看才发现那竟是一盏盏莲灯,顺着水流向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在黑色夜空下无比夺目。
那女郎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她的侍女也有些兴奋地将手伸进水里,想去捞那些灯。
谢祈微笑道:“每逢初一十五,便有人在这里放河灯祈愿,我一直觉得,这便是帝都夜里最美的景色,却没想到过了十年,还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那女郎听他的语气中多有怅惘,不禁开口道:“公子……离开帝都很久了吗?”
谢祈不愿多言,玩笑道:“你若是喜欢,也可以放上一盏,据说若是写上心上人的名字便可以心意相通。”
那女郎好奇道:“公子也放过?”
谢祈不语,那女郎莞尔叹道:“却不知道公子得心上人是怎样的美人。”,她转过身去对着十五的满月祈愿,轻声叹道:“我亦别无所求,惟愿家人平安。”
谢祈道:“姑娘兰心蕙质,所求所愿必能实现。”
天色已然不早,谢祈担心她们回去路上不安全,那女郎却执意不肯让他相送,谢祈明白她大约是不愿露出自己的身份家世,便向她们告辞,只是他还未转身,却听得那女郎开口道:“却……还不知公子姓名?”
谢祈笑道:“我姓谢,若是有缘,大约还能再会。”
那女郎深深望着他一眼道:“有缘再会。”
谢祈走后那女郎望着他的背影不语,却是沿着河岸逆流而上,走到了河流的上游,果然那里便有一个摊子,摆满了一排排的莲灯,她有些欢欣地挑了一盏最好看的,也顺着水流将它放进了河里。
那女郎站在河边望着自己的那盏灯默默消失在河里,表情却有些开心,身边的侍女却忍不住好奇道:“少君方才许了什么愿?”
她莞尔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待回了府,明日便帮我查一查,方才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谢祈回到陆府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今日在他去风榭之时,东海王姜炎已经返回帝都,入宫觐见天子,这场三个皇子之间的赛跑终于迎来的第一个胜利者,只是天子病体转安,这迅速也就没有了什么优势。
而对于谢祈而言,他只是担心,如此一来距离陆纪要他去王家的时候便又更近了一步,如此想来,躺着沧浪阁大床上便有些辗转反侧。
第二日谢祈还在朦胧间便被人从睡梦中惊醒,他带着万分的不情愿洗漱一番出了屋子,却发现外面等着他的是静殊苑中的掌事。
那掌事见他出来直叹了口气,谢祈不知发生了何事,然而未待他开口相询,那掌事便道:“前日公子的书房少了一方前朝的砚,今日有人来报,说你见你拿了城中典当,变了钱便到乐馆中挥霍,你这便跟我去一趟书房,与公子说说清楚吧。”说罢,便用一种无限痛心的目光望着谢祈。
谢祈莫名其妙,心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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