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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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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他总有种被人暗中窥视的错觉,今日走在街上格外明显,他略微思索一番,走到那个剃头净面的摊子前坐着,借着面前的水盆中的反光向后看了一眼,果然见到远处有个男子正有些鬼鬼祟祟向他这边看来,见他停下,也停住不走。

    谢祈心下了然,却还需在再确定一下。他目光转了几转,见道旁有个讨钱的小乞儿,便有了主意。

    他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从钱袋里摸出几株钱来,招了招手,那个小乞儿便眼睛放光走了过来。谢祈蹲下身,将钱递给他,摸了摸他的头,对他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那乞儿便欢喜地去了。

    谢祈站起身,只管向前走,果然他感觉到身后那人也跟着他移动起来。

    一开始他跟踪得很顺利,然而刚走出两条街,便不知从哪里跑出一群乞儿缠着他讨钱,更有个孩子太莽撞,跑得急,将半碗剩饭都撒在他身上。那人虽一身污秽,却并未大声呵斥,只得悄悄从身上掏出钱袋,想打发那群乞儿。

    谢祈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在心中暗笑,原他还不能百分百确定那人是冲他而来,但现在看那人反应,明显是不愿生事惊扰了跟踪对象,这举动反而坐实了他的嫌疑。

    趁那群乞儿缠着那人,谢祈快步走进一个小巷子中,绕了几圈,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确定那人已经被甩掉了,才重新上了大道。

    谢祈进了醉生梦,上了二楼,推门而入时姜舒便迎了上来,他本被禁足与章华殿中,然越王之乱中姜舒以身殉国,天子惊怒,匆匆结束巡幸回返帝都,撤了姜炎的监国之职,同时将姜泓解禁。

    适逢国丧,依制他应为兄长守孝百日,于是今日姜泓一身素衣,以茶代酒,与谢祈共举盏时两人都沉默了一瞬,许久后谢祈开口道:“敬小舒。”

    姜泓沉默了一瞬,垂眸道:“兄长一路走好。”

    二人将茶饮尽了,默哀片刻,将悲痛都藏在心里,姜泓端详了一番谢祈的脸色,轻声道:“都说了?”

    谢祈知道他问的是今日约见桓冲之事,这原是姜泓与他商量好的。谢祈默然点头,姜泓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劝慰道:“说了便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早该做个了断。”

    见谢祈不言,姜舒又道:“他如今过的春风得意,权倾天下,美人在侧,什么都有了,你倒为他担心什么。“

    谢祈道:“只是……他不肯信。”

    姜泓:“……”

    随后冷道:“不信又如何,反正如今你们也不可能了。”

    谢祈低声道:“他说他不在乎。”

    姜泓沉默一会,沉声道:“他真是疯了。”

    姜舒言犹未尽,谢祈却不欲再与他谈这个话题,开口道:“今日在街上,我觉得有人一直跟着我。”说完他掀开二楼的窗,向下看去,姜泓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楼下人来人往,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即便如此,姜泓还是果断道:“我让敬安派一队人跟着你。”

    谢祈道:“那倒不必,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找上了我,护卫只是一时,却不能解决根本,方才我想到了一个引蛇出洞的主意,你这么做,反而打草惊蛇。”

    姜泓皱眉道:“你又要以身犯险。”

    谢祈笑着安慰他道:“无妨,你且安心。”

    姜舒道:“不论如何,你要做什么,必要先知会我一声。”

    谢祈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道:“这段时间我未曾去那宅院中见过这身体原主妻子,你可知那母子二人如何?”

    姜泓道:“原来你今日约我是要问这事,我只听庸莺回报与我,那女子每日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教养孩子,看上去倒也安分。”

    见谢祈一副沉思的样子,姜泓道:“怎么,有什么发现?”

    谢祈道:“你越这么说,我越发觉得对不住他们。”

    姜泓道:“我倒宁愿是错怪。”又望着谢祈叹道:“你想去看他们便去吧,反正你要做的事我也拦不住。”

    谢祈知道他说这话带着些赌气的意思,面对姜泓,他可就拿捏得十分之准了,谢祈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虽然拦不住,但我答应你,无论要做什么,我都会先知会你一声。”

    果然,姜泓平静的面色下隐隐有些喜悦。

    谢祈辞别了姜泓,并未先去见那母子,而是一路走到风榭之中。

    因国丧的缘故,帝都中禁饮酒作乐七日,不仅许多乐馆关了门,连许多商铺也不大营业,这几日解了禁,街市上的人才渐渐多了起来。所以今日一向热闹的风榭中也有些寂寥。

    谢祈本欲见山秀,然而红衣领他进了那隔间,他却见到山秀与一人对饮。

    那身影十分熟悉,谢祈仔细看了,山秀对面却是桓月,想必上次山秀说她要想来随时奉陪的话,如今兑现了。

    今日她到这乐馆总来,换了男装,想必多饮了几杯,喝得脸色红扑扑,眼睛却亮晶晶。

    山秀见了谢祈,笑道:“终于想起我来了?”

    桓月一惊,望见谢祈,有些惊惶,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随即转头不去看他。

    谢祈未理山秀,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开口道:“女孩子不可如此。”

    桓月闻言却仰头望着他,旋起一个小酒窝,带着些醉意嘟嘴道:“你的规矩真多。”

    她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粉,着实有些诱人。

    见谢祈不语,她反而站了起来,身量不及谢祈高,便踮着脚凑到他耳边轻笑道:“你是不是在意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又用一双乌亮的眸子望着她道:“若我早些遇到你,你会不会娶我?”

    谢祈知道她实是有些醉了,才说出了这些藏在心底的话,只怕明日酒醒了便会忘,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腰低声道:“郡主醉了。”

    桓月挥开他的手嗔道:“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说完却支持不住倒在谢祈怀里。

    谢祈哄着她睡了,山秀望着他目瞪口呆道:“你这可好,惹了两个不能惹的。”

    谢祈皱眉道:“你别胡言。”

    山秀“切”了一声道:“桓羽都告诉我了,你与他兄长关系不一般,不过即便他不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随后山秀又补充道:“我认识他这么久了,自然也感觉出来,他待你十分不同,尤其是这些日子为甚。”

    谢祈好奇道:“你们究竟是如何认识的?”

    山秀道:“怎么,对他的事你都好奇?”

    谢祈打断他道:“我要你帮我个忙,若是宁王来问,你便说,看过里面的卷册。”

    山秀望着他,沉吟道:“为什么?”

    谢祈道:“你只说,这个忙是帮还不帮。”

    山秀无奈道:“帮帮帮。”

第65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开始解密加跑主线

    谢祈见他答应了,微笑道:“那还有另一件事。”

    山秀瞪着他道:“你是吃定我了不成?”

    谢祈附在他耳边悄悄道:“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

    山秀托腮道:“那你说说看?”

    谢祈道:“近来几日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跟踪我。”

    山秀望着他,谢祈又道:“帝都虽大我却自认从未与人结怨,思来想去,有些忧心那是越王旧部余孽。”

    山秀道:“这倒是奇了,他们找你做什么?”

    谢祈道:“实不相瞒,我曾在越王手下做过事,后来与他生了嫌隙,便离开其帐下。”

    山秀望着他道:“为何之前从未听你说起过。”

    谢祈道:“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山秀若有所思道:“若如你所说,你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们甘冒如此大风险,混进帝都城中?”

    谢祈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山秀笑道:“既然有求于我,你还要瞒我吗?”

    谢祈道:“你也知道,我自离开越州,便失了记忆,之前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虽如此,但我总觉得他们是为我而来,你还记不记得前次在桓家的宴席上,他们故意与我下棋,我输了,便要带我走,那时我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曲折。”

    山秀想起很久以前陆纪第一次带着谢祈去桓家,遇到了越王的人,差点便动起了手,之后还是桓冲出来解围,这么看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山秀瞥了他一眼,谢祈不知此番话他信了多少。

    片刻后山秀抬眼望他,开口道:“那你说的买卖又是什么?”

    谢祈微笑道:“我也好奇他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然而若是直接抓了人逼问,恐怕不一定能得到结果,所以我便想以自己为诱饵,先打入他们内部,摸清底细,然后公子再派人将他们一网打尽。如今越州方定,各方势力胶着,我知公子欲辅佐平阳王姜泓,若是公子剿灭越王残党,又将此举归功于姜泓,必然可以讨他欢欣。”

    山秀想了想,笑道:“自得知那天命预示,我确实有心扶持姜泓,然而他却不冷不淡,令我有些头痛,只是我却不知你连你也成了他的人,虽说是向着我,却事事为他着想。”

    谢祈被他戳破,也不否认,笑道:“那公子觉得这比买卖如何?”

    山秀想了想,迟疑道:“只是这诱敌之计似乎有些危险。”

    谢祈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山秀望着他,知道他一向对自己狠的下心来,又想到如今姜舒既殁,姜炎风头虽盛却没什么实权,若日后真的是姜泓即位,现在讨了他的好,便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于是也不犹豫了,开口道:“好,就依你。”

    谢祈知道这事便成了,他实在是好奇,这身体原主究竟有何境遇,引得越王部下三番五次想要抓他。只是他也知道姜泓必不会答应他以身犯险,所以这件事只能找山秀来做,果然,他分析了其中利弊,山秀便一口答应了他。

    于是两人如此这般地计划了一番,一旁的桓月悠悠转醒,谢祈便立刻住了口。

    桓月也是一怔,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片刻后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又见谢祈,顿时面上有些红晕。

    谢祈知道她大约是不记得自己方才说过了什么话,果然,桓月站低声道:“我回去了。”说完推开隔间之门,转身便走。

    谢祈也起身道:“我送你。”

    两人一路无话,桓月在风榭门口站定,望着谢祈道:“公子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谢祈未料到她看出自己心事,犹豫下还是开口道:“你兄长,身体可好?”

    桓月也未想到他问的是这件事,有些忧虑地摇头道:“兄长自越州归来,旧伤未愈,这几日又添新症,看了大夫,说是肝气郁结,吃了药,也不见好。”

    谢祈一只手不由自主握紧了衣角,桓月望着他道:“前次你以大局为重,来求兄长解朗月关之围,明明两个人谈的那么好,可后来为何却生了嫌隙?难道是因北岳王以身许国,便将这件事怪罪在他身上?”

    桓月的话说的不带责问,谢祈却只觉得问心有愧。

    桓月怅然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懂。”

    谢祈欲言,却不知如何开口,桓月深深望了他一眼,便转身辞行。

    谢祈离了风榭,一路上想的却都是桓月的话。

    直到走到自家宅院的外面,才堪堪回过神来。

    出来应门的掌事见了他,一脸惊喜,向内通传。

    俪川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么久之后谢祈竟会突然出现,从内宅迎了出来。

    谢祈随她走入院中,只见一切都布置得井井有条,仆役各司其职,整个宅子中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虽如此,他却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时却参详不透。

    入了房间俪川又端了茶来,谢祈坐在案前,不由有些局促。

    俪川见他本面带欣喜,然而刚靠近谢祈身侧时,却眸光一转,开口道:“夫君今日,见了那郡主?”

    谢祈一怔,想起上次她在风榭外面见过桓月,却没想到她已知桓月身份,更没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二人刚见过面。

    俪川似看出他疑惑,开口道:“那日我见那女郎甚为貌美,便着意打听一下,那样的颜色,那样的身姿,又出身高贵,才知她是郡主。她身上有种特别的芳香,今日夫君身上也沾染了如此味道。”

    谢祈未想到她将此事如此上心,怕她不悦,欲开口,俪川却打断他道:“夫君这是要另娶?”

    谢祈未料道她说的如此直白,俪川却接着道:“夫君无怪,我们越州的女子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不像你们汉人那般有如此多的心思,怎么想着便怎么说了。”

    谢祈无言,片刻后道:“你且放心,既然接了你母子来,自然要一心一意对你们。”这么说着,又将俪川的话放在心里慢慢品,忽然心里一突。

    她说自己身上沾染了桓月的气息,然而这气息极淡,除了她却从未有人察觉到过,这么看来她对这气味也有些太敏感。

    谢祈不由想起上一世最后两年中,因元后故去后他忧思难眠,又兼遇拒婚周遭议论纷纷,便入兰台凌霄阁中寻前朝佛经典籍,潜心抄录,不问世事。而在那些他读过典籍之中,曾提到西南越女擅使毒蛊,能凭气味分辨不同毒草毒草的药性,这么想着便发觉方才是哪里不对——这宅院中有些太安静了,没有一丝虫鸣鸟叫,他依稀还记得第一次与来此处之时,那院子中的树上有喜鹊刚生了一窝小鸟,叽叽喳喳,十分热闹,而如今却空落落的,就像是这宅子中藏着什么东西,让它们不敢靠近。

    谢祈这么想着便越发遍体生寒,俪川却望着他微微一笑道:“夫君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谢祈低声道:“无事。”

    俪川捧起方才那杯茶,递在他手中道:“夫君喝了茶,润润喉咙吧。”

    谢祈迟疑一番,还是伸手接过,见杯中的茶水碧绿透亮,与平日喝的不尽相同,便将那杯握在手里。他又打量院外扫洒的仆役,这里面一定有庸莺的眼线,这么久既然没发现异常,是不是自己此番多心了?这么想着,又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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