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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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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望着山秀独自沉吟,一时之间没有动作,觉得还是先占据主动为妙。他先前疑惑,为何山秀没有直接杀了薛简,而是将他带到此处,薛简又喊着“我不会”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再看到穹顶的天象仪他忽然明白,山秀兴许本来是要推演星盘,他抓了薛简之后得知他居然曾跟随师尊学习医术,所以认为他必通晓师尊的星术,便没有即刻杀了他,想让他来试着解一解,然而薛简确实学了师尊的医术,而对星术却是一窍不通,相必山秀见此情景愈加失望。
想到此处,谢祈当机立断道:“公子若要杀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是易如反掌,只是我担心,公子不久之后便会后悔。”
山秀轻嗤一声,笑道:“哦?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后悔。”
谢祈淡淡道:“因为,公子若杀了我,这世上便再无人能解这星相。”
此言一出,山秀眼神转了几转,却并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只是居高临下地开口道:“那又是为何?”
其实这话说出口谢祈也是心中有三分忐忑,但看山秀的反应,显然是有些兴致,只不过而心中还在犹豫,此时便须得下一剂猛药了,于是谢祈继续道:“自三年前谈氏一脉被诛尽,世人道星学已然失传,却不知谈玄月曾将他毕生所学,授于弟子一人,而那个人,便是我。”
谢祈语惊四座,山秀和薛简都讶异地盯着他,尤其是薛简,虽然躺在地上却把眼睛睁的圆溜溜的,似乎马上就要掉出来,一眨不眨地瞪着他,满脸见了鬼的表情。
山秀道:“口说无凭,你又如何取信于我?”、
谢祈道:“公子一试便知,我若是能为公子解出这星相,便说明我此言非假,若是我解不出,公子再杀我们二人也不迟,于公子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
话音刚落,山秀便朗声道:“好,就这么办。”
谢祈道:“且慢。”
山秀不悦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谢祈道:“我要与公子打一个赌,若是我说对了,公子不仅要放了我们,每隔十日,还需公子给我一朵血海棠。而若是我说的不对,人头双手奉上。”
山秀沉着脸道:“那于我而言,这个赌又有什么好处。”
谢祈道:“好处就是,公子可以解开心中的疑惑,这就要看公子怎么取舍了。”
山秀走下主座,走到谢祈面前,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道:“就依你说的办。”
三天之后谢祈和薛简走出风榭的时候,薛简好奇道:“那日你看完星盘,山秀到底问了你什么问题。”
谢祈眯起眼睛,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薛简表情复杂,欲言又止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谢祈知他心中所想,望着他玩笑道:“那你还是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薛简眸色深深,并没有理他,反而开口继续道:“那日你对山秀说,你是先生的亲传弟子,可是你知道么,先生此生,只收过一个弟子,便是当朝的昭阳公主殿下。”
谢祈闻言笑着敲了他的头一下道:“想什么呢,当日我要不对山秀如此之说,他会如此轻易放过我们。”
薛简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可是你确实帮了山秀。”
谢祈白了他一眼道:“那自然是他信了我编出来骗他的鬼话。”随后又补充道:“这天上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你不懂,我更是不懂。”
薛简半信半疑,然而已经走到医馆门前,他还想再拉住谢祈进去谈上一谈,却被门口等着病人团团围住,谢祈瞅准机会告了辞,飞快地消失了人影。
直到回到陆府,谢祈才觉得重返人间,在风榭与山秀相处的这三天,真的是过的太累了,然而不待他休息,沧浪阁的门前便来了两个侍从,将他一路拎到陆纪面前。
陆纪掷了笔,走到他身前,幽幽道:“我还以为这几日,你连夜跑路去了。”
第九章 狂风碎玉乱章 华()
谢祈虽然是跪着,却心心念念的都是沧浪阁的大床和小厨房里送来的六个精致小菜,然而此时还要打起心神应付陆纪。陆纪看也不多看他一眼,淡淡道:“说吧,这几日到哪鬼混去了。”
谢祈在心里暗自腹诽一通,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想了想他还是老老实实道:“也没去什么地方,不过只在乐馆中住了几天。”说完还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着陆纪,意思是大公子连这种事也要过问么。他想陆纪并非轻浮之人,必然不喜流连花丛,如此一来对他究竟在风榭中做了什么也不会深究。
果然陆纪沉默了一下,眸色深深地看了他几眼。
谢祈心道,这下大约他在陆纪心中已被打上了放浪形骸烙印,为了挽回形象,他还是努力开口表忠心道:“大公子之前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尽力办好。”
然而陆纪似乎越发不悦。像是懒得再和他废话,便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谢祈也就从善如流地告了退。
谢祈在沧浪阁中好好休整了一日,陆纪却再也没有传召过他,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躺在院中的一处藤萝下,枕着一卷书,看着负责照顾他起居的大侍女碧落指挥着小丫头们将卧室的锦被床褥都抱到院中晒得松软,心生一阵惬意。然而不待他浮生偷闲,陆绯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这还是他自上次送信之后再见陆绯,一看到他,陆绯便激动地上来拉住他的手道:“谢兄,原来你真的在此处,兄长此番金屋藏娇,可真的让我好找。”
谢祈:“……”
果然陆绯书读的不好,金屋藏娇这成语似乎并不是这么用的吧?谢祈挣开陆绯的手,倒退一步,开口道:“公子还是先冷静下。”
陆绯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小节,又一把拽住他,悄悄附在他耳边道:“上次那封信的事,我还没有好好感谢谢兄……”
闻弦歌知雅意,听陆绯此言谢祈便知他此番一定又有什么事要自己去做,无奈道:“公子有什么事便直说吧,祈定尽力而为。”
陆绯欢笑道:“我就知道谢兄是个爽快人。”说罢又压低声音道:“此事并不麻烦,只是需要谢兄再替我跑一趟送一封信去。”说着陆绯便从身上又摸出了一个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火漆竹筒。谢祈却不由有些好奇,这次距陆绯上次与姜泓传信,不过只过去了几日,难道朝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想到此处,他便故作疑惑开口道:“公子这次传信又是所为何事?”
谢祈看得出陆绯在犹豫,不过对于陆绯他一向拿捏得很准,他从小便天真率性,没什么城府,这一点倒是与他的兄长天差地别。果然陆绯低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道:“也罢,我还是先与你说出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再决定要不要帮我办这件事。只是这件事你要为我保密,不可告知于我兄长。”
谢祈道:“这是自然,如今我们也算是同坐一条船的人了。”心中却不禁笑道,此事大约也瞒不过陆纪的眼睛,只怕正合了他的心意,他便是要把这水搅得越浑越好。”
说完,陆绯又继续道:“其实我这封信,是要送与平阳王姜泓的。”
谢祈在心里点头道,我猜也是,陆绯见他并没有很讶异的样子,便有些失望,然而还是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传信于他,是意在提醒他,一则今日天子已然转醒,日渐康复,虽之前曾诏诸子进京,但随时有可能反悔,二则桓冲三日前便已北归,如今便在八百里之外,虎视眈眈,三则他的两位兄长如今也都离开封地,日夜兼程,难保路上不会动什么手脚,所以要他路上千万珍重,不可耽搁。”
没人能拦得住桓冲北归这点谢祈早已料到,只是他初闻天子身体转危为安,不由茫茫然中竟生出一丝喜悦来,这时他才发现,无论之前有多么憎恶那人,在心里最深处还是存在着一丝挂怀。好在他很快便平静下来,望着陆绯道:“公子既然如此坦然付之信任于我,我自然也不会令公子失望。”
陆绯闻言十分欢喜,两人击掌为誓,相视一笑。
谢祈送出了陆绯的第二封信,抬头望了望天,远远的山林中惊起成群飞鸟的影子,大约离桓冲北归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五日之后,谢祈走进风榭,大大咧咧走到那些血海棠近前,随手便掐了一支花下来,山秀在楼上看着心里疼的一哆嗦,然而愿赌服输,却也不好说什么。
谢祈上楼走回风榭那间最大最好的隔间,将折下的花交给薛简,薛简便又递给他一碗加了血海棠的苦药,说起来薛简这药方倒是越来越古怪了,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用,他还真没想过,若是有一日真的毒发,他又当何去何从。
谢祈喝完了药,红衣便柔顺地从他手中接过药盏,又悉心地为他捧来清水漱口。一旁被冷落的薛简哼了一声道:“这区别待遇可有些过了。”红衣用团扇掩口笑道:“我就是喜欢长得俊的。”薛简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山秀也在座,说实话他还是有些害怕这位,所以按捺下了掀桌的念头,起身便推门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是不忘嘱咐谢祈,要休养生息,切不可折腾那全凭一碗药吊命的身体。
薛简走后山秀倒是有些好奇望着谢祈道:“你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谢祈笑了笑道:“说来话长。”
山秀正欲追问,忽然间外面却一阵喧哗,他眼神一动,便有几个黑影从一旁闪了出来,伏在他身前,他对其中一人交待了几句,那人便出去了,不久之后便回来回报,山秀神色异样,只是拉着谢祈上了风榭最高的那处高台。
站在风榭的最高处便可俯视整个帝都,谢祈目之所及便是远处雾霭重重下帝都的连绵城垣,千檐万瓦,他知道那里有多辉煌繁华,然而现在无数银甲武士星星点点如同流水般从恢弘的朱雀门涌入,浸没纵横交错的街市,最终沿着长乐道汇聚在耸入云霄的极乐宫之下,整个帝都如同被倒灌入水银的迷宫,渐渐被吞噬在璀璨的银光之下。
银流之前策马而行的那人白色的衣袂散在风中,即使十年未见,谢祈大概也能描绘的出那人的样子,他有着最深邃的眼神,英与艳相得益彰,俊美无俦。他是旧贵族的典范,也是新势力破封的利刃。
山秀望着那奇异而壮观的景象,喃喃道:“你说的的确没错,这天下不属于天子的任何一个儿子,因为,桓冲比他们来的都快。”
第十章 桃之夭夭灼其华()
桓冲纵马越过极乐宫的景宣门,并没有人敢拦他。天子曾赐他剑履上殿,但当他真佩剑直步上了紫宸殿前的白玉阶,禁卫却如临大敌。
一切的苍白的武力震慑在他径直走进恢宏的大殿时都瞬间瓦解,垂垂老矣的天子坐在王座之上,强撑病体,赐他免礼平身,桓冲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即使在这样的时刻那个人还要硬撑,端起帝王的架子,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这些年那人居然也已经这么苍老了,和他十七岁时见到的那个强硬的男人判若两人。
接着便有人上前宣旨,刚要作势呵斥他为何不跪下接旨,却被天子身边的宦侍拉住了。层层帷幕之后的天子咳嗽得撕心裂肺,微弱开口道:“此次平定东南,桓卿既是功臣,自然不必拘于礼法。”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而那御旨的内容便更可笑了,天子居然要封他为王,这大概立朝百年来,皇室封的第一位异姓王,若是满朝文武在列,大约要道一声荒谬,若是姜氏列祖列宗在上,更不会认同这将国土割裂拱手而送的不肖后人。
他自然知道天子心意,想用宁州的千里沃野,交换帝都一方宁静,暂时的委曲求全,为的是保存皇室最后的颜面,这天下终究还是要姓姜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若说政治权谋上的心智,眼前之人的确无人能及。
宣旨时天子的目光紧紧盯住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桓冲知道他内心忐忑,他也在赌,赌他是愿意接受这几乎等于和朝廷划州而治的高度政治自由,还是愿意就在这紫宸殿中,彻底撕破脸,拼得鱼死网破。同时天子也知道,自己的赢面并不算大,这半壁天下近在咫尺,谁又甘心止步于此呢。
所以当桓冲接过那道御旨,轻描淡写便撕成两半的时候,天子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色苍白,然而桓冲却勾起唇角,淡淡道:“臣,领旨。”
他将裂绢随手抛在地上,转身迈出了紫宸殿,他知道,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已经输了,输的彻彻底底,然而他却并没有感到快意,世人皆道他想要的是天下,然而他真正想要的,从来就不止这天下而已。
很多年以后桓冲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姜汐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暖意融融的春日,虽然身处深山之中,千峰寺的桃花开得姗姗来迟,却开得绚丽夺目,生机勃勃,一阵风过,便扬起一阵花瓣雨。溪水中铺着的一层嫣红缓缓流淌,偶尔有蜻蜓驻足,但很快便又飞走了。
他已在这花瓣雨下坐了好久,久到连那些花瓣要打几个旋儿才能顺流而下都查的清清楚楚,而那个远处踩在树枝上跌跌撞撞想翻入他的园子的人影却迟迟不得其法,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下来的落脚点。墙外面跟着的大约是那人的两个侍女,着急地一阵阵惊呼:“殿下小心,殿下别摔着了,殿下还是回来吧。”
桓冲起初只觉得看着有趣,然而那人实在太笨,折腾了许久既上不来,也下不去,他便觉得有些无趣起来。好在那人并没有放弃,终于闭着眼一步跳了下来。
地上也铺着一层软软的桃花瓣,那人落在地上居然也没受什么伤,她抬起头时桓冲才注意到,那居然是个挺好看的小姑娘,长长的乌发散落在风中,沾满粉色的花瓣,眼睛很大,脸颊晕着剧烈运动后的绯红,带着稚气未脱的圆润,就像书中提过的,鲜嫩而饱满的桃子。
她有着孩子式的好奇,目光发亮地环顾这如同人间仙境一般梦幻的溪流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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