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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百变倾城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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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枝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看四周,一根胖胖的小手指竖在唇边,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是我和爹爹之间的秘密,枝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说完又一个人蹲在草丛摸索起来。
“找到了!”凌枝枝兴奋的从草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招招小手跟倾城道别:“哥哥,再见,枝枝明天再来找哥哥玩!”转身跑走了。
“夜晚太黑,虽然东西具体是长什么样子我没看清,但我敢肯定那一定是一枚圆形的戒指。”
“小城觉得,那戒指是凌昌雄的,但是凌昌雄的戒指有为什么会掉在那里呢?”星泤疑惑的问。
“与其说是掉落的,还不如说是凌昌雄自己扔掉的。”倾城嗤笑道。
聪明如洛墨柳晋潇,又怎会还想不明白倾城的话中缘由,而且在检查书房现场的时候,他们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说地上的血点,又或是窗棂上的凹槽。
柳晋潇开口道:“我现在就去告诉凌二当家,将所有宾客都集中到书房这来。”
“我跟洛墨去找另外一个事件中的关键人物。”倾城说完,转身和洛墨消失在了小院中。
铸剑山庄的庄主在传位下任庄主的之前被人杀害,山庄中发生如此大事,有谁会睡得着觉,参与到这次杀人事件中的人物更是无法入眠。
倾城抬手推开一扇屋内闪着烛光的房门,屋内圆形的桃木桌上放着一个针线箩筐,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见有人进屋,慌忙将手里的衣服压进了箩筐里,满脸惊色的看着闯进屋子的倾城洛墨两人。
也不给那妇人开口的机会,倾城厉声喝问道:“凌王氏,你可知罪?”
被叫凌王氏的妇人眼神闪烁,坐下又站起来,一脸的局促不安,嗫嚅道:“我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这件衣服就是凌昌雄杀死老庄主是穿的衣服吧,”倾城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抓起箩筐里的黑蓝色长衫,衣服被拿走后,一个金色的圆环反射着微弱的烛光静静地躺在箩筐底部,“原来那枚戒指也在。”
凌王氏想拿走戒指,却被手快的倾城抢先了一步,将戒指抓入了手中。
就着昏暗的烛光,倾城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手中的戒指,金质的戒指上雕刻着繁琐的古朴花纹,细小的缝隙里隐约可见藏在其中的少许泥土,赫然是今天下午倾城看见戴在凌昌雄右手上的那枚戒指,也就是夜晚时分被凌枝枝捡回来的那枚。
妇人忽然扑向倾城,却被洛墨挡住了去路,两眼通红歇斯底里的吼道:“昌雄他没有杀人,你不要乱说,在这里血手喷人。”
“你说凌昌雄没杀人,这衣服上的血迹难不成还是他自己的?”
杀了人,凶手身上怎么可能会不沾染一点血腥,就算再想伪装,只要存在,终究会被有心人发现。
凌王氏夺过倾城手中,看着腰间几点血红,本是很难让人觉察的小小几点,被倾城点出,此刻却变得分外显眼,“不可能的,昌雄更不可能会杀老爷的”凌王氏甩了手中的衣袍,后退着喃喃自语道。
倾城看着妇人颤抖的身躯,凌乱的话语,心生不忍,对于凌昌雄的计划,或许凌王氏是清楚的,还甘愿成为其中一环,只是凌昌雄却隐瞒或欺瞒了自己要杀的对象,又或许凌王氏是毫不知情的,才会如此泰然自若的坐在房中修补自己丈夫杀人后脱下的血衣
现在事情要暴露了,凌昌雄又不在身边,倾城知道她在害怕,应该还有心虚吧,那般的大声反驳只是在故作镇定,做最后的挣扎。
但杀人就是杀人,更何况,凌昌雄杀的还是自己的至亲。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倾城慢慢地开口道:“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有个小厮刚好去通知老庄主宴会时间,亲眼看见你丈夫杀人,而且柳尚书还查到了老庄主在死前暗中留下的红色血字,现在凌三当家应该正被五花大绑的跪在书房外接受惩罚吧。”说完一甩袖袍,施施然出了房门。
倾城说的风轻云淡,旁边凌王氏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提起裙摆就往外跑。
看着凌王氏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倾城无奈的摇摇头,女人还真是好骗,复又折回屋子,取了衣服并戒指一起,才和洛墨一起慢悠悠的往书房走。
凌王氏帮忙掩饰杀人,是自愿,还是受骗,倾城不想再去深究。
☆、第二十九章 真相
书房那边也早已聚满了宾客,柳晋潇站在厅中,看着凌昌雄,谑笑着问道:“凌三当家不准备为我们解释一下杀死凌老庄主的原因吗?”
下面一片哗然,所有不解的目光都集中向站在柳晋潇旁边之人,当事人凌昌雄却不紧不慢的道:“柳大人,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亲爹呢?”
“本官也很想知道为何,”柳晋潇冷笑,“凶手是不是你,相信一会大家就会知道。”
柳晋潇走到原来躺着凌剑城尸体的位置旁边,“第一,整个书房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说明凌老庄主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杀死的,能让凌庄主放下戒备的人,肯定是庄内比较熟悉的人或者是自己的亲人。”
听到亲人两字,所有人又向着凌昌雄的身上投去更多的异样目光。
“哼!整个山庄大家都知道,我爹最疼的就是凌律,他这个唯一的孙子,况且我爹死的时候我正在房中沐浴,我夫人和院中的丫鬟都是知道的。”
“小丫鬟是看见有人在房中沐浴,但那个人却不是你,而是令夫人。你就是利用这个时间段来到了书房,用这把匕首杀死了凌老庄主,栽赃嫁祸给凌律的。”柳晋潇拿出那把从凌剑城胸膛上拔出来的匕首,小小的匕首巴掌来长,闪着慑人寒光,手柄处刻着一个苍劲的‘律’字。
坐在一边的凌昌顺接过柳晋潇递过的匕首,有些怀念的道:“这把匕首是律儿十二岁的时候铸造出来的第一件兵器,爹当时特别高兴,还说铸剑山庄定会在律儿这一辈继续发扬光大,上面的字是还是后来爹亲手刻上去的。”
柳晋潇接着凌昌顺的话继续道:“而好巧不巧的是,这时三当家正好让凌律来找老庄主,使你的嫁祸计划更加成功,然而,也因为凌律的突然到来,你不得不放下手中正在找的东西,找个地方藏了起来,我应该没说错吧,凌二当家?”柳晋潇尾音上挑,没有错过凌昌雄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刚刚,那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是慌乱。
“藏起来,小小的书房又能藏到哪去?况且当时凌小公子还在现场,怎样才能不被发现而离开书房呢?”一个宾客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担心,大家请看这里,”柳晋潇指着地毯上的一个圆形小血滴道:“这就是我本官要指出的第二点,凌老庄主被人用匕首刺穿胸膛,血顺着身体流到了地上,本应该是聚成一片的,但是这一滴血却是单独存在的,颜色还很鲜艳,而且看血滴的外形,边缘凌乱且毫无规则,”柳晋潇抬头看着书房的横梁说道:“应该是从高处坠落下来的。”
众人也纷纷聚到凌老庄主原来躺倒的地方,秀工精湛的草绿地毯上早已被流出的血水浸透,一片暗红边缘,却独独存在一点殷红,“柳大人到底什么意思,在下听不明白。”凌昌雄说话的声音开始有些底气不足。
“那我就让凌二当家看个明白!”柳晋潇说话间,运功一掌打向了凌昌雄的小腿,众人只觉一股厉风刮过,‘刺啦’一声,凌昌雄膝盖以下的衣物被柳晋潇的掌风震成了片片碎条,飘散了一地,露出半截张满长毛的小腿。
宾客哗然,指着凌昌雄左小腿上一条半指来长的伤口又是一阵议论纷纷,伤口处还留有干涸的血迹,看来伤口还没还得及处理。
“你在凌律进去以后,便飞身上了书房的横梁,这对铸剑山庄二当家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而你在躲到房梁之时,却不小心被上面凸出的钉子刮伤了小腿。”柳晋潇用一种异常凌厉的眼神看着凌昌雄,凌昌雄的脸瞬间一片惨白。
“你胡说,这是我昨天不小心在花园里被花刺划伤的。”
“还想狡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今天早晨见你时,你的腿还好好的,这种小伤,走路的时候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只要是有点武功底子的人,就能看出你每次走路的时候都会刻意把自身的重量集中在右脚上,左肩膀比右肩要稍稍的高出一些。”
柳晋潇走到书房的窗户旁边,用手轻按着窗户上的一个细长的浅浅凹槽,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破绽,是第三点,你深知如果一直躲在横梁上一定会被人发现的,就用右手上的戒指射开了书房的一扇窗户,而当时凌律看见自己的爷爷被杀,听到响声,也没多想便追了出去。凌律走后,你便急匆匆的冲出了书房,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才又赶到了这里。”
对于凌昌雄别人不清楚,凌昌顺这个二哥又怎会不清楚,那枚戒指,凌昌雄已经戴了十多年,从未见他脱下来过:“三弟,你右手上的雕花戒指呢?”
凌昌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支支吾吾的说:“戒指我我”
“三当家不好意思当着我们这么多人地面去捡戒指,所以就让凌枝枝去捡了,现在戒指应该在他房间里,刚刚被凌枝枝送回去的吧。”柳晋潇抱着双肩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放屁,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人也根本不是我杀的,你是凌律的朋友,柳晋潇,你根本就是在包庇凌律。”凌昌雄开始变得有点疯狂了,冲着柳晋潇就破口大骂。
“二哥,爹是我杀的,跟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个发丝散乱,满脸泪痕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书房,被倾城几句话激跑出来的凌王氏也不清楚凌昌雄等人到底身在何处,便匆匆跑去了前厅,一看无人,才复又跑来了凌剑城的后院。
看凌王氏这架势,这言语,众人恍然,原来凌昌雄真的杀了自己老爹啊!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小小的书房回荡,事情被人拆穿,凌昌雄怒不可遏,一巴掌将凌王氏扇飞出去,撞门板上晕了过去,“你个蠢女人,谁让你来的这里?”
“凌三当家,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从昨天晚上开始,到今天晚上,你忙忙碌碌的,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应该是这个。”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说话的人,凌昌顺慢慢地从怀里拿出一块闪着灿灿光彩的金色方令,凌家家主令,铸剑山庄庄主的象征物。
“哈哈哈!没错,那个老东西是我杀的。真是想不到啊,柳大人如此聪明,就连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知道是我干的,还有一点让我更想不到,”凌昌雄转头看着凌昌顺,“爹居然会把庄主令牌交给你!”
凌昌顺满脸痛苦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自己的弟弟杀了自己的亲爹,还真是作孽,人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声音哽咽,“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是我们亲爹!”
☆、第三十章 尾声 追逐
“哼,亲爹?他有当过我是他儿子吗,”凌昌雄不屑的冷哼道:“就因为生我的时候娘难产死了,就把所有罪过推在了我身上。刚出生两个月的娃娃,就被狠心的丢进了寒冷破败的偏远,直到六岁那年,大哥无意中看见了我,我才第一次踏入了主屋,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所有的喜悦、期待,却只换来一个愤然离开的背影。”
凌昌雄苦笑着道:“小时候,他可以手把手的教你和大哥识字铸剑,骑马带你们出行,可是我呢?他从没拿正眼瞧过我,看到我时都是满眼的厌恶。我那么努力的去学习铸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认可,哪怕他能看我一眼,可是到头来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眼里永远就只有大哥,哈哈哈!”
“三叔觉得自己那么委屈不甘,那我爹娘的死又该如何去算?”凌律听到凌昌雄提到自己的父亲后,满脸悲愤红着眼睛冲到凌昌雄面前,挥手就是一记重拳,凌昌雄也不躲,因为那是他欠凌律的。
“当年如若不是你的狠心,你的见死不救,我父母又怎会被烧死?这么多年来,我为什么会经常不在铸剑山庄?那是因为我不想跟我的仇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见面我却还要叫一声三叔。”
凌昌顺看着已经两眼泪光却还在竭力抑制的凌律,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是那么疏忽,侄子内心承受着如此大的痛楚,自己却浑然不知,还经常责备他不在庄里到处乱跑,还一直以为那只是少年人地冲动和任性自己的亲叔叔却是间接害死自己亲生父母的仇人,下不了手,杀不得,不如不见。
“没错,你的父母也是我害死的。”凌昌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也不隐瞒,“当年他就想把凌家交给大哥管理,可惜大哥大嫂被活活烧死在了铸剑坊里。现在他又要将整个铸剑山庄交给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把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置之何地?”
“我也曾经一度想过,或许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凌昌雄几近疯狂的笑着,说着:“后来我想开了,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是他的错,我要让他后悔,对我的这一切不公待遇,所以我要毁了他的心血,我要让他后悔”
“三弟,不是这样的,爹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凌昌顺急切的说,试图让凌昌雄能冷静一点。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无法忍受被自己在乎的人一再忽视,人得神经真的很脆弱,经不起一次次的失望打击,羡慕嫉妒恨也因此演变的顺理成章,当你发现一切已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时,很多事情再也无法挽回,唯有一错再错。
在疯狂边缘游走的凌昌雄早已什么都听不进去,“晚了,我要亲手毁了他一生的心血,毁了这铸剑山庄,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什么?”面对如此疯狂的凌昌雄,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吓坏了一群商贾宾客,有人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两腿发软打颤,摇摇欲坠。
“凌三当家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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