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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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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捧着一部最粗浅得兵法书细细的研读,万法归一,以小看大点滴可以延伸全面,那些看似简单最实用的东西,往往会被人忽略。
祈寒没有在王府里去了军营,一坐在营长之内,便想起了李姝。行军打仗的时候她会坐在自己的身侧。
当日宴会之上没有想到苏绾会向皇上提出赐婚,皇上一怒之下竟然将大将军的女儿李姝指给了太子,择日完婚。
李姝纵有万般不愿,皇命难为,如果她抗旨就会株连九族,而祈寒没有了人母族做靠山,不想失去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毁于一旦。
他与李姝感情笃厚,这辈子不能够娶李姝为妻,是他最大的遗憾,被迫娶苏绾了确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满怀怨恨的他和手下的士兵们操练搏杀,掩埋在心底许久的不痛快都释放了出来。
祈寒在军营里面,直到黄昏之时,方才和他的副将申屠俊从军营之中回到王府。
申屠俊二十五岁左右的摸样,细高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泛着黝黑的光泽,浑身散发着一股军人特有的英气。
祈寒是想和申屠俊一起畅饮一番,一进王府就命人去厨房准备酒菜。
管家来报说琅王妃独自一人归宁,午时之前便已经回府了。
祈寒犀利的眉宇滞凝,今晨他已经写好了休书让她带回丞相府,她怎么还有脸回到琅王府,原本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申屠,你先回去,本王与你改日再喝。”
苏绾是插在祈寒心中的一根刺儿,他已经将她拔掉了,却不想他竟然还在。
大步的冲着苏绾的房间走去,见房间里的烛火是亮着的,管家说的不假,原本充满寒意的眸子渐渐的转生氤氲的黑雾。
毫无防备之下踹开了房间的门,苏绾正坐在书案旁研读兵书。
见到祈寒暴怒的样子,并没有感到惊异,早就预料到他会来,从容的看了看祈寒,放下了手中的书籍。
躬下身子,盈盈一礼道:“臣妾见过王爷!”
祈寒冲过去狠狠的撰着她的手腕,腕部的疼痛不禁让苏绾颦了颦眉,直视着祈寒那阴寒的眸子。
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够退缩, 祈寒最讨厌的就是懦弱,只要自己退缩,等待自己的就是惨败。
“本王已经写下休书将你休离了,你还有何脸面回到王府。”
苏绾皱着眉,手腕上的痛的牙关紧咬,“苏绾,一无过错,并无七出之罪,是皇上赐婚,王爷没有权利休离。”
祈寒迎上苏绾那坚毅的瞳眸,本是妙龄少女的苏绾,眼中那份坚定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够磨砺出的。他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一个懦弱的女子变得如此大胆。
瞥见到书案上粗浅的兵书,嘴角发出一丝冷嗤,松开了禁锢在苏绾的手。
伸出手拿起书案上的兵书,“阿绾,你以为你留在府里本王就会喜欢上你吗?就算你看再多的兵书你依然赶不上姝儿。”
苏绾痛的皱着眉,她的皮肤太过细嫩,手腕处已经没有了皮肉,钻心火辣的灼痛,听到祈寒的嘲讽。
心中的心弦被触动,明明是自己认识他在先,为什么他心里喜欢的却是别的女人?再一次叫出了许多年前的那句称呼。
“祈寒哥哥,阿绾从小就喜欢你,你真的就如此的恨阿绾吗?”
祈寒凝了凝眉,他不想提起儿时的事,儿时的祈寒在母妃薨逝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留下来的只有铁血的琅王。
祈寒狭长的俊目中透着一丝阴寒,“阿绾,你逼本王娶你,让本王付了姝儿。你让本王如何不恨你。既然你要留下来,从明日起你就搬到柴房,这辈子你不配做妻,只配做妾!”
第五章 落花满地殇
祈寒走后,苏绾呆坐在案几旁,眸中盈泪,那双眼眸里充满了太多的委屈。
见到小姐默默地流着眼泪,不去管那手腕上的伤口,腕处已经没了皮,青紫中泛着鲜红,隐隐的溢出血珠儿。
小昭捧着苏绾的手,一边上药一边流着眼泪,小姐原本就受了伤,如今是伤上加伤。
小昭哭得悲戚道:“小姐,不如我们回相爷府,即便老爷再生小姐的气,可是夫人她是疼爱小姐的。绝对不会让小姐在受委屈。”
苏绾听到小昭提到母亲,她是万万不能够回到相府,母亲的患有心疾,最忌讳大喜大悲,若是见了自己这副摸样,怕是承受不住。
“昭儿,我是不会离开的。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让老夫人知道。”
小昭知道小姐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她也是看到小姐可怜才会如此说。
小昭答应了苏绾的请求,为她包扎好伤口,如今夜已深了,伺候着苏绾睡下,放下了帘幔,方才吹了灯烛打了地铺和衣而眠。
天边的月儿在云层里寂寞的穿行,寂静的夜仿若只能够听到夜风吹过梧桐发出沙沙的声响。
祈寒坐在花园的凉亭之内独自酌饮,龙吟宝剑放在了身侧,手里拿着一枚翠色,光泽莹润,龙凤呈祥的玉佩,上缀相思结,是李姝送给他的定情之物。
心中弥漫着哀伤,幽深的眼眸望着高远的夜空,这样的夜让她想起了心上之人。
还记的高山之巅,月夜之下,二人对酒畅饮月下起舞,是何等的逍遥快乐,如今自己娶了别人,而她也嫁给了太子。
为什么世道如此不公,身为皇长子却屈居人下,还未成年便要忍受丧母之痛,如今就连心爱的人都不可以长相厮守。
将那玉佩踹入怀中,拿起了龙吟宝剑,一跃而起便是落入了一处宽敞的空地。
身起舞动,夜空中一道道银芒划过夜空,这原本是优美飘逸的剑招,此时却透着冰冷的寒意,仿若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随着剑招越来越犀利,剑气带动着周身的气流,产生巨大的气场,仿若心中的愤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随着最有一招的刺出,一股强大的剑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四散开来,花园中的花草被气浪纷纷吹落;就连刚刚盛满枝头的梧桐都没有幸免,梧桐花瓣飘散在夜空。。。。。
静谧的夜,月儿高悬,房间之内苏绾躺在床榻上,喉间干渴,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痛得她直皱眉,漫漫长夜叫她如何成眠。
一切往事浮上心头,当初若不是太过天真,也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到最后姝姐姐死了,国破家亡,父兄惨死,自己凄惨的死在他的怀里,留下了永远解不开的仇怨。
如今重新选择,就不会重蹈覆辙,那些悲剧就不会再发生了。。。。。。。。
苏绾睡不着,在锦枕旁摸索着,找到了火折子,掀开了帘幔,下了榻想要倒一杯凉茶来喝。
见小昭躺在地上酣梦正沉,不忍打扰她,伸出手为她掖了掖背角。
走到案几旁,倒了一杯凉茶来喝,凉茶入口苦涩难咽,正如苏绾此时的心情一样。
夜风顺着窗棂吹进房间,帘幔轻舞,烛火摇曳。
苏绾放下了茶杯,走向窗边,透过窗扉,星窗高远,清冷的夜空疏疏淡淡的挂着寥寥星辰,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寂寥。
此时的她身痛,心儿更疼,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好生难受,苏绾根本就睡不着,拿起了搭在屏风之上的外衫,推开了房间的门,她要出去走走。
苏绾踏着沉稳的步子来到院中,充满哀伤的眼眸仰望苍穹,爱人的冰冷,父亲的绝情,将她的心撕得粉碎,他最在乎的人都如此对她,心中充满了不甘。
夜风徐徐的吹着,吹散的花瓣空中飘落,苏绾伸出手来接住那凌空飘落的花瓣,握在手中展开。一股熟悉的馨香窜入鼻中,竟然是梧桐花瓣。
五月时分梧桐花刚刚盛满枝头,还未到落樱纷飞之时,怎么会出现漫天花雨的景象。
眉宇轻颦,苏绾心中泛起了疑问,梧桐花是自己最喜欢的花,儿时丞相府内自己的所住的院落里便栽满了梧桐,儿时的自己经常会坐在梧桐树下荡着秋千。
父亲说凤凰栖梧桐,所以自己的闺房名叫引凤阁。可见父亲早已将自己当做了利益的筹码,万般宠爱,也抵不过那权力二字。
儿时的自己不想去引什么凤,只想跟在寒哥哥的身旁,如今想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场梦。
她儿时常来琅王府,苏绾还记得琅王府的花园内栽有梧桐,当时那梧桐树只是拙枝,这花瓣莫不是来自那里。
苏绾收回了思绪,拖起衣袂,踏着月色,迈着细碎的步子朝那花瓣飘落的方向走去。
祈寒一阵剑舞过后,重新坐在了凉亭之中酌饮,却发现怎么也喝不醉。听到了远处传来轻盈的步履声,循着那生源望去。
苏绾一路顺着花瓣飘落的方向,来到了花园之中,借着月色见到了那熟悉的梧桐树。
缓缓的来到梧桐树旁,眼中盛满星光,伸出手碰触那梧桐布满沟壑粗糙的树皮,那上面印证着岁月的流逝。
没有想到儿时的拙枝如今如此的茂盛,繁花吐蕊,透着沁人的馨香,儿时所有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是自己人生里最美好的回忆。
细细的摩挲着粗糙的纹理,眸中早已泪涟漪。梧桐树还在,可是儿时那个温柔的寒哥哥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躲在暗处的祈寒,见到神色哀伤的苏绾,原来她并不是看上去那样的坚强。
一道阴寒的声音响起,“阿绾,既然你感到委屈,为何还要呆在王府里。”
苏绾听到祈寒的声音,忍住了掉眼角的泪痕,透过柔和的月光,一身月白衣衫的祈寒,还是从前一般俊朗,只是那眸中透着无尽的冰冷。
“阿绾是不会离开的,当年的拙枝都能够开出繁盛的花,阿绾不相信寒哥哥的心是石头做的,对阿绾当真没有一丝感情。”
祈寒骨子里透出的阴寒,犀利的眸光如电,劈开暗夜,他最讨厌的就是儿时的那段记忆,偏偏苏绾最在乎的便是那段美好的记忆。
苏绾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为了将这根刺从心中拔去,他只能够再狠一点。
“阿绾,既然你不肯忘记儿时的记忆,就让本王帮你忘记。”
说着拿起手中的龙吟宝剑,将内力运于剑锋,挥舞剑招,道道银芒划破夜空。
顷刻间,繁盛的梧桐枝叶纷飞,满地都是残枝败叶。
祈寒收了剑招,冷芒望向苏绾,“你若还是待在王府里,等待你的只有屈辱。”
细碎的梧桐花瓣飘落,苏绾眼中盈满泪痕,跌坐在残枝败叶中,手捧起散落在地上的花瓣,哭得心碎。
“祈寒,你好狠的心,竟然连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都不肯留给我。”
第六章 百般刁难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门扉照进房间,斑驳的光影落小昭的脸上。
小昭迷蒙的睁开了眼眸,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睁开了迷蒙的眼眸,见天已经亮了,忙不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小姐床榻上的帘幔未掀开,以为苏绾还在熟睡,将被子整理好,发现房间里有很多凌乱的花瓣,秀眉微蹙感觉不对,难道昨夜小姐出去了,不然房间里怎么会有花瓣。
方才悄悄的掀开帘幔,帘幔掀开的那一刻,小昭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苏绾衣衫被枝条刮破了,头发凌乱,床榻上满是梧桐花瓣,而苏绾蜷缩在床角将头半埋在膝间,一双眼眸盈满血红,如眼里已经没有一滴泪,直直的望着那些花瓣发呆。
小昭伸出手抱住苏绾,止不住的泪水滴落,“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苏绾没有说话,无神的眼眸依然盯着那凌乱的花瓣。
小昭一边伸出手为她整理着凌乱的青丝,眼泪簌簌的滴落,“小姐,都是小昭不好,没有照顾好您。”
抱着苏绾哭了一阵,见苏绾依然没有反应,出去打了些水来,打湿了锦帕,为苏绾擦去脸上的泪痕,心中疼惜着。
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群穿着家仆衣衫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四十岁左右身材精瘦,眼睛里透着老成引荐的神色。
此人是琅王府里的管家,奉了琅王的命令带苏绾去柴房,手里拿着两身粗布衣衫。
冲着小昭说道:“奉了王爷之命,琅王妃对王爷不敬,被贬为妾,发到厨房奴役。换上衣衫以后就就跟着我们走吧!”
小昭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如今小姐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这班人还要带小姐去柴房,真是欺人太甚。
小昭怒瞪着管家大骂道:“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狗奴才,我们家小姐是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你们这般狗奴才竟然如此的欺负我们家的小姐。”
那管家听到眼前的小丫头可竟然对他不敬,琅王吩咐尽量刁难与她们主仆,阴寒的双眸对望。
“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小昭的脸上。
“你不过也是一个奴才,这琅王府还没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
小昭捂着火辣的脸颊怒目相视,琅王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就连奴才都如此嚣张。
“她不过是一个侍婢,管家又何必为难她。”床榻上传来苏绾幽幽的话语。
小昭见苏绾终于缓过神来,一边捂着火辣的脸颊一边带着哭腔唤道:“小姐,您终于醒过来了。”
苏绾的脸上平静如许,就如一潭死水毫无任何波澜。
“小昭,放心我没有事。”
幽淡的眸光望向管家,毫无任何的情绪波动道:“管家,不管妻也好妾也罢,我还是琅王府的女主人,待我收拾妥当在于你们离开。”
苏绾的话淡淡没有一点威严,却是让管家哑口无言,毕竟苏绾还是祈寒的女人,管家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奴才。
眼见着管家退了出去,苏绾碰触小昭的脸颊,疼惜的目光看着她,“对不起,跟了我这无用的主子,还要连累你和我一同受苦。”
小昭抱着苏绾哭得更加的难过,“小姐,小昭不苦,小姐才是真正的苦。”
苏绾嘴角扬起一丝苦涩,他知道祈寒不过是想逼她离开琅王府,如果她认输从前所受的屈辱就都白费了。
看到管家送过来的粗布衣衫,不管有多苦她都要捱过去,“小昭,帮我梳妆。我不会再让他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须臾片刻,苏绾穿戴整齐,换上了粗布的衣衫。管家在门外等着,房间的门打开了,见苏绾腰身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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