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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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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飞卿说到后来,成了低声自语,听她这样一说,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看来那个人没有骗我,那个毒蜘蛛很厉害吗?”

    “不很厉害,但若中毒的人与她在一起了,以后就会离不开她。”男子轻声解释道。

    “怪不得。”

    “绵儿,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云飞卿不得不将手握紧,才能问出口来。

    “没有,不过,三哥,我有个四哥吗?他说他是我的四哥。”

    云飞卿一听,只觉得一声雷炸在了脑海中。刚刚他就对她伤口上熟悉的药味感到奇怪了?

    “他叫什么?”干涩,凝结的声音。

    “我想想,他好像没说。不是,好像,叫沧什么。”

    她话音才落,云飞卿就站起身来。

    “三哥,你没事吧?”蕙绵看到他此时的脸色,不仅冰寒而且铁青无比。

    “我是同意救他的,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自杀啊,上吊什么的。”女子在他面前脸红了,真是的,那啥的时候没有脸红,这时候红个什么劲儿?

    “绵儿,你真是”云飞卿因为她的话,竟然极其无奈的笑了。这个女子的想法,他真的弄不懂。别的女人拿贞洁当生命一样珍视,在她这里却像是可以救人的一味药。

    他不得不说,她太特别,太可爱了。

    不知为什么,知道不是一些流氓地痞把她玷污以后,云飞卿蓦地轻松了许多。即使夺了她的贞洁的人有些让他接受不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奇怪了?”蕙绵小心地问道。

    “会,绵儿,告诉我,你真的不伤心,不在意吗?”

    “是啊,那个人我一点都不讨厌他。而且我觉得如果我拼死反抗他的话,他会自己死了也不碰我的。我一感动,所以就”

    蕙绵一张口,却说出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她觉得她的思维太不可解了。

    “傻丫头,我帮你把他找来,让他娶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又不爱他。”女子连忙摇头。

    “不爱?”云飞卿眼中全是疑惑,他停了会儿道:“可你已经是他的人了,绵儿。”

    “我们只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而发生了那种关系。如果没有爱,就算那样了,也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全天下的女子,怕也只有你这样认为吧。”

    “可是,不是有好多男人不都是没有爱也会和一个女人上床吗?既然男人可以,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云飞卿被她大胆的言论震住了,他真想不到,这个小女子说什么都那么直接。就是啊,男人可以,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

    “当然可以。”男子停了好一会儿才道。

    “可你总要嫁人的。”他又迟疑道。

    “他如果介意我,就不值得我嫁,我也不稀罕嫁。”

    她好像已经看见了萧悦行不想理她的一副面孔,说着就拉着被子躺下蒙住了脑袋。她真的对那个男人没有多大把握,她不想他因自责而娶她,更不想他因为这样的事而看不起她。

    但是她就是生活在一个这样的社会里啊,男子为尊。不管女孩子因为多么特殊的情况而丧失了那一层膜,就是破鞋了。

    即使是在现代社会里,这种思想也没有完全消退,许多男人都还有什么处女情结。

    被窝里的蕙绵严重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她只将昨天的事当做救人的,根本没有享受那样的快感。

    作为一个女人,虽然她有那种男女平等的意识,却不自觉地为自己作道义上的辩护。真的是,一种存在于女人身上的无意识。

    “他不会介意的。”云飞卿拉开女子捂得结结实实被子,似保证道。

    “我说没事,就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她顺势正身而躺,对床边的男子道。

    “好,你好好休息。”云飞卿见她神情间依然清明坦荡,心中也舒畅开来。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她没有事。

    他给她掖了掖被角,起身,轻声离去。

    但是一步步走到飞云轩时,他心中却是一阵阵压不住的怒火。尽管听她的解释中,沧浪也是无奈,但想到那个女子所可能遭受的恐惧,他就不得不恨。

    “少爷,上午时戟送来了主子的一封书。”剑魂在云飞卿进了飞云轩时,便跟在他身边道。剑魂本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少爷,但是又担心主子那边,最终还是决定禀报。

    云飞卿听了双手又是一紧,他没有说话,直至进了书房,才吩咐剑魂将书信拿来。

    他看了信中的内容,越看越气,到后来双手几乎展不开信纸。同样一件事,从她那里听来与从他那里听来,竟然使他的心境如此不同。

    “北阙楼事务处理完毕,弟即来接她成婚,望兄能在此期间照看她一二。”

    云飞卿将这句话在心中念了两遍,猛然间站起身来,信纸也被他紧紧地握成了一团。

    “祝庭沧浪。”他怒喝一声,将手边的茶杯挥向地面。溅出的水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高过一道的冰棱子。

    剑魂正在门口,饶是如此,也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他从没见过少爷这样怒火冲天的样子,而且是对着主子。

    云飞卿发泄过,又颓丧的摊在椅子上。他何时能忘了这样的,对她的爱。男人苦恼的将双手捧住了脑袋,大手揉动间勾出了一缕缕发丝。

    忘了她,他舍不得啊。

    那就记着她,只别在乎她吧,别在乎她吧。

 九十九

    女子一身轻蓝,托着下巴颏儿倚在栏杆上望着水面,发呆的时间已然超过了半个时辰之久。隐匿在另一个方向,身着松色锦袍的男子也陪着她愣了这么久。

    这时已经进入了九月,天也渐渐地凉了起来。蕙绵初来时见到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如今已是留得残荷听雨声了。

    她望着水面的残荷,慨叹时间不禁过的同时,也在为自己这几天来的监禁生活苦恼。说监禁生活,一点都算不上过分。

    自从离乱把她带回府里那日起,她任何动行举止都被四个丫头密切地关注着。还有前段时间渐渐疏远了的云飞卿,这几日来几乎是除了睡觉的时候,都出现在她眼前。

    蕙绵知道是因为什么,也知道他们对他的关心,但是这样的时时刻刻都有人跟着、看着的生活真是让她讨厌极了。

    她哪知她不怎么在意的事情,所引起的他们的自责与心疼?

    实话说来,当蕙绵看见离乱手上的斑斑痕痕时,那一刻她的心确实被撞疼了。她看见了他眼中似乎多了一种浓重的散不去的悲伤,不那么确定他竟会因为她的事而至此。

    那晚她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还未睡着时,感受到床边的气流微微地搅动,她就猜出了来人是谁。除了离乱,还没有人有这种半夜潜入她闺房的行为的人呢。

    蕙绵猜到来人,便想突地坐起身来吓吓他,看看他一个大男人是不是会怕鬼。但是还未等到她有所行动,床边的男人就开始了沉声低喃。那种声音,让她也感觉到了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他说着话无力地跪在了她的床边。这样的情景她虽没有看见,但不用睁开眼她也看得到。

    蕙绵那时才有些意识到她的失洁,对他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原来他这几日一直都是强颜欢笑,尽量不在她的面前露出分毫。

    可是她不要他那么多的对不起,那件事与他扯不上任何关系。蕙绵突然意识到,她和离乱的关系确实近的异常,似乎已经超出了寻常友谊。

    也难怪桐儿会三番五次的来找她,甚至直接明言她行为卑鄙。她是真的有些神经大条,还是故意视而不见?这样想着,女子突然翻身,对着离乱。

    离乱马上就噤声了。

    “小姐?”他整理了声音,才似疑问道。

    “阿离,你别一直对不起了。”

    蕙绵出声,然后坐起身子,将曾经对云飞卿说过的话对他说了一遍。

    “你没见我这两天一点事都没有?那天的事一点都不怪你,而且我也,不是,被迫的。”女子双腿垂在床沿上,对已经起身远立些的人影道。

    “可是,你这两天一点都不高兴。”男子执拗的不相信的道。

    “他都没有来看过我,一定是听说了那件事,觉得我是个破鞋了。”

    “绵儿,你别这么说。”这是离乱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却满是急切、担忧与心痛。

    “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他可能很快就会来看你了。”男子想了想才又沉声道。

    “那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她一直惦记着这件事,问出口后才觉得问他并不妥当。

    “不会,他爱你就绝不会介意的。”

    “可是,我要怎么跟他说呀?”女子又自言自语着,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声音中的干涩。她可以坦坦白白的对他和云飞卿说,却不敢想象在怎样一种场景下对他说。

    “我帮你跟他说。”离乱接着她的话道。那人本就知道了,用得着他说什么吗?所以他是不会把她今日跟他说的话,对那人说的。

    离乱觉得,那人就算愧疚到死都不过分。尽管她说不是被迫的,但是她落到那一步境地不就是因为他吗?

    一阵微风吹来,女子才稍稍回了神。“哎”,她叹了一声。她在花园这里待这么久,没人找过来,这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每个人见了她都免不了小心翼翼地,这样的日子还真是让她不太习惯。

    好像听冬香那小丫头说,流风竟然把那些在街头闲逛的地痞流氓赶的赶抓的抓。如今这京城里竟然找不出一个地痞来。

    虽然冬香没有提那几个绑了她的人,但是想也知道,他们的结果好不到哪里去。蕙绵不喜欢那些专门针对人的严刑酷法,索性也就没问。

    想起那个风流表哥,她却笑了起来。其他的人面对着她都是怕说错一个字的样子,只有他对她还像以前那样,甚至欺负她时更过分了。

    她知道这是他有些独特的关心人的方式,他那么喜欢她,肯定心里也很难过吧。要不然不会在她没注意时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那次他对她的退让,让她明白他确实是用了心的。

    但是蕙绵却没有跟他说那晚的实际情况,她只是在他来过一两次后就不准他再来了。

    对于并不在家的楚无波,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将这件事告知他。楚无桑可能知道了些什么,前两日特地过来楚府,嘱咐过不准将这件事通知无波。

    楚无桑知道,她的这个弟弟对着对母女有着怎样深厚的感情。女儿贞洁被夺,绝对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她关心弟弟,对这个侄女儿却一点都喜欢不起来,尽管在她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楚无桑心里知道,若是其他人遭遇到这样的不幸,她或许还会有一二分的同情,但对那个女人的女儿,她却生不出半分同情之心。

    有时候,本来亲近之人,还不如陌生之人。

    蕙绵想起流风,他在他们两人那件事之后,还能过来看看她。而他却是没有一丝影踪,只有日中传来的一条口信。

    “哎”,她拍着栏杆,狠狠地叹了一口气。都八天了,他都八天没有过来看她了。难道阿离告诉他之后,他介意了?但是介意了,可以直接说分手嘛,为什么要这么吊着?

    女子想的潇洒,若是他真的要分手,她还不定要怎么伤心呢。

    “你在这里站这么久,不累吗?”在她第二次叹气时,一个明显的强装镇定的声音响起。

    蕙绵猛然回头,看见了一身松色锦袍的宫挽月。他已经走到她的身边来了。

    宫挽月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看向他的眼睛,心中竟有些微微地发抖和害怕。从她苏醒,他就一直克制着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他知道她对他的不喜。

    今日她的呆愣,叹气,都让他忍不住出现在她的身边。他想,像以前那样,她能再骂自己一顿,最好。

    蕙绵被他脸上略带讨好的神情弄得迷惑不已,这么多天没见,怎么一冒出来就是这么个表情?

    “我不累。”女子摇了摇头,有些疏离的回道。

    宫挽月不喜欢她这样,觉得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给他白眼的女人可爱。他突然又心痛了起来,经历了那样的事,她怎么还能与以前一样呢?

    男子的神情突然变得飘忽起来,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伸向了女子的脸庞。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想将宠爱与支持给她。

    他不知她是不是害怕,但他伸出的有些颤抖的手却向所有的人、物,表明了他心中的害怕。

    蕙绵有些受惊的后退一步,看着那个宽大却带着美感的手,她觉得他又要发疯了。

    “宫挽月,你要做什么?”

    女子的一步后退,以及她带着警告语气的话,让他的手蓦然垂下。

    “我没有”男子同样后退了一步,低沉说道,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她就从他的身边走开了。

    宫挽月心中涌上了许许多多的失落,从他们两人初见面,直到今日,他们之间没有过一句心平气和的交谈:不是他将她喝走,就是她将他喝走。

    “绵儿”。男子转过身,对着那个正离去的背影唤了一声。这略带着颤抖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样的颤抖的音调喊过她。

    “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眼前那个身影虽然停了下来,但他却不敢让欣喜充溢在心中。只是更加轻声的问道。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相信这是我们两个唯一的共识。”

    女子说完就继续走了,她不知道这有些报复性的话,让那个男人的心一直带着像被沉重雨滴打击而产生的疼痛。那痛淡淡地牵扯着心肺,不至要命,却比要命更可怕。

    宫挽月原地待了好长时间,才回了挽月阁。自从把她找回府里以来,他也搬回府中住宿了。

    他才一进门,桐儿有些委屈的面容就映入眼帘。

    “少爷。”她见他进门,施礼过,便转身去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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