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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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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味子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平沙堂前,随即就有正堂中早已看见马车的小厮迎了出来。

    “少爷,您回来了。”小厮接过五味子手中的马鞭,向阮安之问好道。尽管安之并非平沙老人的儿子,因为平沙老人一生未娶,门下所有的也只是他一个徒弟,所以平沙堂中的下人都将安之视作少爷。

    “嗯,回来了。”安之很是敷衍地应了一声,便抬脚向堂里走去。就是这一声回答满是敷衍,但对该小厮来说,还是有些吃惊。

    不过小厮不敢多问,随即就热络的和五味子说起话来。

    “回来啦。”阮安之才进门没几步,就看见明显是过来接他的师父。平沙老人脸上的表情却在表示,我可不是来接你这个不听话的徒弟的,我只是凑巧出门。

    “师父。”安之上前两步,高兴地喊了一声。平沙老人看着异常热情的徒弟,心里直嘀咕:这小子是哪不对劲了?

    “我先去后面换衣服了。”没等平沙老人嘀咕完,安之下一句话就说了出来,而且是边说着便向后堂走去。

    “给我站住,这么着急做什么?”平沙老人立即喊住了擦身而过的徒弟,其实他是知道这个徒弟比女人还爱干净的个性的。这时急着去换衣服也无可厚非,但是平沙老人就是看不上他那个着急忙火的样子。

    “师父,我还有事呢。”安之稍停,侧身回答,答过就又要抬步。

    “急着投胎呢。”带着在赤芒山上还未消下的气,平沙老人狠狠地将他训斥了一番。

    安之只好耐心的停下脚步,做认真聆听状。他太知道师父了,从小就是这样:不反驳,很快就会结束,反驳的话,怕是能磨上一天。

    “你换了衣服去斜月街挽月那里瞧瞧。”平沙老人最后结束时这样道。

    安之与挽月虽不如像他和飞卿的关系那么好,但平日也算相交深厚。平沙老人个人来说,也是挺喜欢挽月那个孩子的。

    “怎么了?”安之很奇怪,怎么他一回来师父就这样特地交代他去挽月那里?

    “还不是为情所伤,那孩子这两日来拼着命的灌酒,这不就呕血了。”平沙老人叹了口气,挪步到药柜前查看药材,一边道:“我也是昨天被明德来请时才知道的,他现在是不顾命的灌酒。”

    “就那么吐着血,还不停。我说他几句,也没听进去。你们平时也算不错,你过去劝劝他。就是个天仙儿,也不能这么伤着自己啊。”

    平沙老人边拿纸包着药材,边絮絮道。

    “挽月不要命,为的是谁?”安之到了长台边,紧追着问道。不知怎么地,他觉得他这一走,走得太久。

    “不要命的可不止他,萧家大公子也是一个,为的怕还是一个女人。”平沙老人将纸包系住,皱了皱眉眉头道。

    其实他不很清楚,但是接触过两个病人,再加上自己又活了大半辈子,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更何况,两个病人口口声声念叨着的还都是同一个名字。

    “到底是谁啊?”安之只觉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盛,便着急的问道。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平沙老人听见徒弟并不怎么好的语气,怒吼道。

    “我还有事呢,师父您先过去,我晚上定去瞧瞧。”安之想了想,对着师父有些讨好道。他确实是太想那个女人了,不是重色轻友。

    “猴急个什么,急着去见什么女人?”平沙老人是知道自家徒弟的不重女色的,但是见面前徒弟一脸不争气的猴急模样,想都不想的就这样吼了出来。

    “师父,您老不早就想我娶媳妇儿了吗?今个儿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

    “放着好好的意儿不娶,你又给我作什么妖呢?”

    面对师父一脸急火的样子,安之只好十分平静地应对着。但最后还是先去了斜月街給挽月复诊,其一是他确实担心挽月,其二就是摄于老头的淫威了。

    听师父说是一个样子,亲眼见到挽月的情形又是另一个样子。抱着酒坛子的男人一脸胡子拉碴,还说什么美面儒商宫挽月?这个时候的他,俨然一个耽于杯中之物的酒徒。

    “阮神医,您过去看看吧,我们家少爷这个样子已经整整三天了。三天来什么东西也不吃,只是喝酒,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呕血了。”蕊夫人站在门侧,哽咽不能成语。

    “你先给我说说他发生了什么事吧。”安之没有进门,转头对有些憔悴的女人道。看男人的样子,他是问不出什么的。医中“问”这一项也确实重要。

    “绵儿,我这样死了,你会不会满意?能不能不讨厌我了?”这时,灌了一脸酒的男子喃喃出声。即使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听见他这时的声音,也会觉得心像被利刃一点点顶触,就要没入心尖儿。

    安之听见,浑身僵住。他,和她,有什么吗?他仅仅离开了不到四个月啊,她怎么可以和别人有什么?

    “就是因为她,楚家的大小姐。”没有注意到阮安之的异样,蕊夫人苦笑一声,有些嘲讽道。

    “你说谁?”安之猛地回神,大声质问。

    蕊夫人被这不在预料中的一吼吓得浑身一抖,看了看眼前的明显地一身沐浴过后的清新的男子,她才缓缓定了心神。

    “就是左相府的大小姐,蕙绵小姐。”女子低下头,几不可闻的念出了后四个字,然后开始了简单的讲述。

    “就这样,楚小姐走后少爷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妾身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们俩独处了一夜?”怔了好一会儿,安之才又想起质问来。

    “是的,少爷早就想要娶蕙绵小姐为妻的。”蕊夫人说着,不禁将自己摆在了更加卑微的位置。

    “有多早?”

    她的哀伤被这又一声的怒吼打断,“也不算早,没有两个月吧。”她立即压住心中的疑惑,平静道。

    “她要嫁给萧悦行了?”男人又是一脸怒气的问道,心中却满是无奈与恐慌:他到底错过了什么啊?

    “是的,少爷还因为此事伤怀了好一段时间。那天不知怎么,少爷一身湿淋淋的抱着她近了府。”蕊夫人像是没有脾气的泥人,把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

    从不爆粗口的阮安之,在确认之后低咒一身,摔了挎在肩上的药箱就要离开。

    “阮神医,我们少爷您还没给看呢。”守在一旁的明德见此立即开口。

    “阮神医,您一定要医好我们少爷。如果妾身说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话,妾身听凭您的处置。”女人说着就跪了下来,一左一右的开始自抽耳光。

    “他都碰了我的”阮安之说到这里,蓦地停了下来。三个多月的缺席,他这时才发现,她是不会停在那里等着他的。这个时候,他就是生气也没资格。

    男人一下子就没了气势。

    “你起来吧,我尽力医他。但是,病可医,心却不可。我不能保证医好他。”阮安之将女人虚扶一把,迈步入房。

    “您是神医,只要您医,少爷就一定能好。”明德连忙提起滚在一边的医箱,嗓门儿哑哑的跟着神医进了门。显然早忘了,昨日请过来的可是神医的师父。

    女人身子一松,瘫在冰凉的地上:希望他能好起来,让我恨着的负心汉是个活人。

    “你干什么?”安之才一伸手捞男子的手腕,他就一脸戒备。

    “给你看病。”安之冷冰冰地回道,他不能克制一个想法:他竟然敢碰我的女人!

    “你滚,我不要大夫,谁请的大夫?”宫挽月怒吼。

    “我是安之。”阮安之依旧面无表情,尽量将眼前的男人当做病患看待。

    “我知道,我还没到认不出人的地步。”依旧是怒吼。

    “你饮酒过度,再不停止,性命难保。”阮安之将他的脸色一掠,有些严肃道。

    “这些喝不醉的破东西,也是酒吗?”听他这样说,宫挽月益加恼恨,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朝着地面掷去。

    他一直喝,一直喝,就是最烈的酒,也不能将他的意识模糊掉。她满带着恨意的面容,一刻不停地晃在脑里。

    “性命难保也好,她恨我恨到让我死她都觉得太便宜了我。”男子说着,将头躲在双臂间,声音也有些呜咽。

    “不,她说不恨我,只是讨厌我。因为没有爱过我,才不恨我。这是不是比恨更恨的讨厌啊?”他依旧捧着头自语,自问。

    阮安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亦是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痛苦的人,更别说这个人是挽月了。

    “既然她恨你恨到让你死她都觉得太便宜了你,那你就别死。”停了好久,阮安之才缓缓道,声音在宽敞的房中飘荡。

    宫挽月听了他的这句话,身躯一震。连日来,他的思维一直都是清晰无比,阮安之的话,他明白。

    阮安之见他平静下来,才不情愿的拽过男人的手臂,匆匆忙忙的给他把过脉,留下一张药方,就出了宫府。

    “挽月,你最好按时吃药,别再沾酒,否则会上瘾的。”他走前只留给宫挽月这样一句话。

    出了大门,他将药箱交给五味子带回,便直奔楚府而去。

    就在今日,萧悦行的母亲,几日前她看作婆婆的那个女人离开后,蕙绵只略略在有些红肿的脸颊上敷过粉,便动身去玄灵山。

    离乱一语不发,像影子一样的跟着女人。

    这个时候玄灵山上菩提树的叶子都渐渐飘黄了,比起九月九登高时,更稀疏了许多。她踏着静静的落叶,心却不再能被那种轻微的沙沙声磨得柔软。

    这个时候蕙绵再想起来与萧悦行不到两个月的交往,心中只有自己被作为傻瓜摆了一道的不甘。

    她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自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对他的爱就已烟消云散了。但是,萧悦行,黎莫如,她将他们看作她战场上的敌人。上次战败是她大意,她定要一局胜果,将所有的被打败的痛,通通还给他们。

    蕙绵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些事,并且有意识的朝着聆音亭走去。

    这个时候的聆音亭是寥落阒静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有如梦幻的踏过亭台前的三级阶台,进到亭子坐下。

    若要接近那个王爷,照以前的死缠烂打之法是绝对不可行的。蕙绵想着,突然间登高那日,那个男人对她所表现的关心涌入她的脑海。

    她想起,不禁弯起了嘴角:他对她有心,那她不省了很多事吗?这个时候的女子,对其他男人对她的那种感觉异常敏感。就算那男人对她只是一点点的兴趣,她也要让他一点点陷在她的身上。

    有猛地一瞬间,蕙绵非常奇怪,为什么她之前要拒绝流庄?有个男人那么为她倾心,不是很好吗?就算他对她也有别的目的,但是,绝对不会比萧悦行的更让人无法接受吧。

    她兀自带着散发着妩媚与一丝丝诡异的微笑,并未注意到身旁男人眼中越来越重的忧色。离乱想出声唤她,想把这个奇怪的她赶走。

    但是,不管这个样子的她有多么奇怪,她不再伤心了,不是吗?离乱欲言又止,眼中又泛起浓重的无奈。

    “小心点儿,是不是累了?去那边亭子里休息一下吧。”

    远远地熟悉的声音传来,虽然低低的,蕙绵却听得异常清楚。那个常是风流不羁的声音,也能变得这么温柔吗?是哪个女人让他这样的温柔以待?

    蕙绵想着,抬头望了过去,那边扶着女子的一个手臂的流风,正也抬眸望向亭中。那样的情景让蕙绵心中一顿,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风流的他,竟然也心甘情愿的为了一个女人改变吗?

    那她呢?置她于何地?一个前不久还说爱自己爱到骨髓的男人,这么几天就有了另一个女人吗?是不是,他对她说的爱也是骗人的话?

    神情中将风流气息敛下许多的流风,还有被他小心翼翼的扶着的那个优雅的女人,一下子不明所以的刺痛了蕙绵的心。尽管她说她不会爱他,这个时候,她就是那么的不舒服。

    女子不禁浑身僵硬,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握住。

    流风不知,远望中的那个女子,此时竟是为了他而感到不舒服,甚至是心痛。

    他只是有些不敢接近她。

    她是教会了他爱的女人,而他在与这个母亲中意的成亲对象相处中,发现了她所教会他的爱的秘密:那爱,只是针对她一个人的。换了人,那爱就不在了。

    即使明白了这一点,但流风更早明白的是,她之所以弃他而选萧悦行,多半在于他往常风流不羁的性格。再者,他也累了,不想再追逐以前乐此不疲的游戏了。

    所以,他才会试着用另一种方式去对母亲中意的成亲对象——何府三小姐,何梅梅,也即黎府女主人的侄女。

    流风看着蕙绵,愣了片刻,才又一次对女子道:“梅梅,我们过去吧。”

    女子长相温婉,说话都不会大声,她温柔而又乖巧的点了点头。“亭子里的,是不是你的表妹?”她侧头看着他问,有点没话找话的样子。

    流风微点头,没有话。

    看着听着两个人的互动,蕙绵心中有一阵空劳劳的。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用问旁人,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何梅梅,有名的大才女,其美貌在京城里也是广为人知的。和她的表姐黎莫如一样,同是京中显贵的梦中情人。

    才女,浪子,倒真是绝配。

    蕙绵嘲讽的笑了笑。

    两人很快进了亭子,带来的下人守在亭口。

    “表哥换女人的速度可真快,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如衣服。”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蕙绵就满口讽刺的笑道。

    何梅梅本来笑着的脸,因为这句话瞬间一阵红白。

    流风看着蕙绵,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这是怎么了,萧悦行怎么没在?

    自从她亲口向他说她要嫁给那个男人之后,他有段时间没有踏出府门,也不再关注她的任何消息。因为关注她多一分,他做出伤害她的事的可能性就越大。

    “绵儿”,流风有些哑涩地唤了她一声,却不知接下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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