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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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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赶路,马蹄如飞,谢表哥在惦记着那几个哈密瓜的沉重心情中,进了京都城门,一直到跪在偏殿大厅外候旨时,还在魂游天外地叨叨神。
皇帝隔着门槛,眯眼望出去:“谢家人怎么都一个德性?谢敬乔那儿子是这样,这小子也一样,嘴里在念着什么?”
“好像是瓜。”胥不骄也听不大清。
皇帝大怒:“岂有此理,武嬉文恬的年头,一县之长,居然连个瓜都买不起!这等廉洁人才,朕怎么能将他放在下面受委屈!说什么也得拔上来!”
胥不骄翻白眼,想抬谢家的人就直说,找的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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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福儿那边听说时,跟前几天一样,正坐门槛上发呆。
“谢令侍,皇上召您表哥来京了。”谢福儿听了这话,一蹦老高。
女扮男装混入官场的罪责因为触柱名震天下,一笔勾销,圣上其后并没追究,虽没明说,也应该算是赦了表哥的包庇罪,现在把表哥招进京莫不是反应弧长了点儿,现在才想起来,要秋后算账?
胥不骄见谢福儿慌张,说:“召了你家表哥,也不定是坏事,别急在前头。”又上下审视,鸡蛋里头挑骨头:“先把仪容整整,打起精神,笑笑,声音也得甜些,要见皇上了!”比通知妃嫔侍寝还紧张。
两人走到建始殿门口,还没进去大门,殿门内一阵嘈杂,有廷尉冲出来,乱成一团。胥不骄咄一声,拂袖:“胡闹!大殿内外也敢冲撞!”
那廷尉惊惶喊:“刚进去的长沙郡小县令在里面撞了柱子,皇上急召太医过来!”
谢福儿变了脸,大叫一声:“表哥!我的表哥!”振臂一擂,挡开胥不骄,冲进槛内,正见着可怜的谢家表哥靠在蟠龙金柱上,捂着脑袋嗳哟呻、吟,一下子心急如焚,眼刀如风,狠狠瞪向御阶上那人,像有深仇大恨。
胥不骄后脚赶了进来,见状扼腕捶掌,圣上,您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好端端没事干非召人表哥来,这下好了,偷鸡不成,算着了过程,没算着结局!
殿内侍卫见个宫女打扮的贸然冲进来惊了驾,将她胳臂一箍就要往外拖。
皇帝给瞪得龙躯一震,生平头一遭满肚子的怨屈说不出来,见俩汉子肉贴肉合力夹住她,心里又痒又焦,威严喝道:“放开那个宫女,让朕来!”
第24章 斗趣(第一更)
怪皇帝事先没调查谢家表哥性子,读书人,温儒了些,一遇大事,心理素质不稳定。
一刻钟之前,谢表哥被召入建始殿内。
小地方来的穷乡巴佬七品县令,到了当今圣上的眼皮子下面,骇住了,皇帝千里迢迢把自己召入京,大殿亲审,总不可能是问自己吃过饭没有!绝壁记挂着举荐表妹入仕的事。
年轻小官员匍匐着背,刚听到“谢家栽培你当官,原来是叫你损害法纪,该当何罪——”这一句,就吓破了胆子,又恐怕会牵连姨夫一家,口里呼着:“臣知错,一人领罚!”左右一望,挺起身子朝金柱上撞去。
幸亏建始殿的蟠龙柱上绑了厚厚饰绸,缓和了冲击力,没撞死,额头上肿了一个巨大的包,蹭破了皮,流了些。
谢表哥文弱书生,晕血,摸了一手红,死赖着就爬不起来了。
这一撞,把皇帝也给撞错愕了,谢家的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老古董、书呆子,一语不合就寻死觅活!刚叫了宫人去唤太医,那边谢福儿就冲进来,用杀哥仇人的眼光盯着自己。
谢福儿不是假气愤,撞头有多疼,只有撞过的人才能体会,还有,谢表哥是为了自己才遭这份罪。
宫人得了皇帝的旨意,刚松开手,谢福儿就冲过去抱住表哥。胥不骄赶紧将人都打发了下去。
谢表哥趴在表妹的胸脯中,虚弱地说:“表、表妹,我会不会死——”谢福儿瞧瞧伤势,用手轻轻试了试,洒泪摇头:“就破了个口子,不会死的!太医快来了!”
谢表哥被她一挨,疼得呲牙:“呲——表妹你手轻点会死么!好多人都是破个口就死了嘤嘤嘤——”
谢福儿心都要碎了:“不会的表哥!皇宫里什么名医名药都有!”谢表哥这才安心地倒在表妹的酥软间,柔弱道:“表妹,不死也没用,表哥对不住圣上,圣上也不饶我——”又偷偷去瞟座上那人。
谢福儿咬牙切齿地安抚:“皇上是明君,我都成了令侍了,怎么会为难你?表哥你太冲动了!赶紧养好伤,还得给皇上振国安邦呢!”
谢表哥竖起耳朵,听皇帝那边并没反对音,宽下心来,栽进表妹的软怀蹭了一蹭,不说话了。
这是演的哪一出!皇帝算是欣赏够了,一拍案:“把两人拉开!成什么体统!”掀了袍服,扬长走了。
谢福儿见他黑着一张脸,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他还有脸黑呢!骂得谢爹爹老脸狗血淋头,又跪又磕,还差点害死谢表哥,还有那件事难道真的因为他是天子,自己就完全没一点儿计较么?
谢福儿被胥不骄拉到殿门口,直勾勾盯着他背影,连恭送的姿态都懒得做了。
谢表哥经太医验伤、上药、包扎后,被送出宫外,在京里的外地官员驿馆住下养伤。
谢福儿回了图华宫,也悄无声息。
惟独皇帝这边暗涌纷杂。嘿,他就想不通了,好端端一场戏,本来由他唱主角的,怎么就变成表哥表妹一家亲!胥不骄再精也不能时时猜透顶他的心意,在旁边还报告:“谢家表哥现在——”皇帝发了躁,喝一声掐断了。
皇帝现在听不得什么表哥表妹,再加一把火,就得拉几个表哥削了颈子出出气了
心里越暴跳,脸色却越和蔼。
皇帝反常了,竟然捏着脾气!比发脾气还恐怖。
胥不骄惊慌,身边像放着个定了时的火药包似的,坐立不安。
叫皇帝低下尊贵的头颅?那不可能,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私下去找谢福儿。
胥不骄自然没说皇帝闹心,总要给皇帝留面子,不能把皇帝说得太低三下四,主动做讨好事,只说谢表哥那一撞,惊了圣驾,叫谢福儿去讨个欢心,在龙驾前拉拉袍子认个错。
谢福儿正在钻牛角尖,还就不愿意。
当然,她再二也不会明着拒绝,不是说皇后这边有这事牵着,就是那事绊着,一推再推。
反正又没下明旨。
两人还杠上了。
胥不骄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儿,真是君不君,臣不臣。
事到临界点,只有另谋法子。这天入夜,胥不骄伺候在书房里,趁皇帝批折到一半,闲下来眯眼小盹,迎着灯烛凑近:“皇上,谢令侍她知错了。”
平地惊雷。腱腕子一动,啪嗒一声,撞掉了手边的紫檀笔筒,里面的毛笔哗啦泼出来几支。
皇帝捏捏山根,镇定得很:“噢——”尾音得老长。
胥不骄一边收拾撞散了的御笔,一边啊一声:“可不是,千方百计托了个小内侍,跑来找不骄。女孩子家,害羞,含含糊糊的,话没说清楚,但意思不骄明白,她啊,知错了,说自己当天在建始殿不该失了分寸,不该因为担心表哥,误了礼节,更不该怠慢了陛下,想寻个机会给皇上亲自说说,就是畏惧天颜,不敢。”
皇帝气定神闲,不说话了,俯下背,继续批阅。
胥不骄渗了几滴冷汗,不是真怄上了吧!话说到这份上还没用?
半晌,皇帝开声:“谢敬乔的独子,是不是在找门路进老帝师的扬州学馆?”
胥不骄点头,好像真有这事,听太后那边的宫人提过。
“眼下是启蒙生的入学高峰期,门道不好找。”灯影绰绰下的皇帝半张脸一片阴翳,似明非暗。
看来书房的灯火还不够明煌,胥不骄揉揉眼,不然怎么看见圣上有笑意?
抽出一面御纸,皇帝拿起朱笔,龙走蛇舞,虎贲豹弯,等墨迹稍干,卷成小轴,套上黄绫硬裱封套,啪一声,朝内侍怀里掷去:“去办!”
胥不骄一把接住,生怕跌了。
黄绫御笔亲书,这是暗旨私谕,不管写给谁,那都是火速得料理的大事!得要交给黄门侍郎,递给皇家邮驿,双辔快马星夜出城,一日千里,沿路关卡不受拘束。
这一晚,皇帝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灯蜡都耗过往日几尺。
~
翌日晌午过后,胥不骄趁图华宫清净,皇后在正殿午憩,耳殿几名宫人当差去了,只剩谢福儿一个人数蚊子,悄悄把她拉了出来。
谢福儿当他旧事重提,刚要搬出事务来挡,胥不骄早有后着:“你啊你,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天子宽宏,不怪你跟你县令表哥了,幸亏建始殿伺候的都是老人,不会多嘴,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也该有些心窍了,从今往后,你是继续挂着这张吃了死肉的脸对着皇上,还是活络些,看着办!”
谢福儿本来就存不住事,这些天早没气了,人还在宫里,一日不出去还是得活着,还是不能得罪最大的。
她搓搓衣角,嗫嚅:“奴婢那日也是以为表哥要死了,一时发了急今后必当多修炼修炼,稳重些,好生伺候皇上。”
还是不愿亲自去请个罪,丫头片子还真是惯上瘾了!罢罢罢,事情也总算消停了,胥不骄剜她一眼,举步走了。
谢福儿返回耳殿,进了门,又是一片安静,又开始犯愁没事做,照出司籍司带出来的一本大部头书,做到长案边拿了一管棕竹锥毛笔,跟着描摹。
门外传来脚步,步伐不像宫女,倒像个男人,直到进来,停住。
殿门哐啷一声闭了,正好是个背光,谢福儿瞧不清,呐了一声:“哪位?”
来人背手挡上门扇,上前几步,扯了殿门口廊柱上银鹤钩上的帘子,挡住门窗镂刻处透进来的阳光,一股熟悉龙脑麝香混着的味儿冲到谢福儿鼻下。
谢福儿这回瞧清了,大惊,也不知道是跪还是站:“皇,皇上怎么一个人来了!”刚还说不能挂着吃了死肉的脸对着,记忆犹新,算了,胥大人说他都主动让步了,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气。
谢福儿挂出个皮笑肉不笑。
皇帝穿着一身玄色襜褕,是宫里最轻便的便服,要不是腰上一具蟠龙九爪金丝腰带,跟当天的老师也没什么两样。
想来想去,痒得慌,下朝走到一半,扔了仪仗,一个人过来了。
别人过的话不算数,得要亲自看看,是不是真的知错了!
皇帝见她脸涡的笑靥,呵,果然是主动认错了,刚见面就卖笑讨巧,这小东西!
他往前两步,目敛眉收:“朕来图华宫很奇怪?”
找皇后是不奇怪,跑来耳殿就奇怪了!总不能是下基层视察宫女工作吧!谢福儿不敢说,皇帝已经压了压手:“该干嘛干嘛。”
谢福儿遵旨坐下,屏着气捏笔继续。皇帝转到她背后,往下俯去,双手撑在她两边,瞧她写字。
谢福儿怕热:“皇上就不感觉到挤得热?”
皇帝的呼吸十分有力,吹得她耳朵都红了:“朕不怕热,”停了停,语气略傲:“当然,也不怕冷。”
令侍的夏天服饰是上襦下裙,开襟小襦里面大喇喇地露出粉艳艳的抹肚,皇帝从上至下这角度,刚合御目,不消一会儿,龙睛赤红,虎腰沉动。
细细一条小沟伸展进内衣,玲珑小汤包一边儿挂着一个,黑发里露出的耳朵珠子粉嘟嘟的,茸毛颠颤。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六合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 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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