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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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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安语然道:“四百两。”
安语然想起游逸以前对这金环的评价,轻哼一声便把他之前说的话背了一遍:“金环上镶的是极品翡翠和火珀。火珀数量多且不说,颗颗都是完全相同的色泽,大小也一致。翡翠又是品相极好,色翠种老底水足,雕工精致细腻。这个金环至少也要值一千多两银子。”
当铺掌柜面色不变:“姑娘是懂行的人,但是我们开着当铺,也要赚钱的不是?请问姑娘这是抵押呢,还是卖断?”
安语然略一思忖,此去一路逃亡,多半不会再回这个小镇上了,也就不会有机会来赎回此物了:“卖断,不赎回了。”
当铺掌柜点点头:“五百两。”
安语然挑眉道:“八百两。”
当铺掌柜摇头道:“姑娘若不是急等着用钱,如何会来典当此物?六百两最多了。”
安语然收起金环:“我倒不是很急,只是来问个价而已。”
这时当铺掌柜看到了她手中那个老旧木筒,突然眼睛一亮:“八百两成交!”
安语然诧异地看看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爽气地同意八百两收下,不过一样要当,她自然希望当得越高越好:“成交!”说完就想倾斜木筒,再把金环倒出来。
当铺掌柜赶紧阻止道:“不用再麻烦姑娘倒出来了,就连这旧木筒一起吧,鄙店一起收了。”
安语然微微一笑:“这木筒我可不当。”
当铺掌柜笑得和颜悦色:“这个木筒可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只是木质坚硬,我看它用来存放这金环挺不错才一起收的。”
安语然也笑得分外灿烂:“我也觉得这木筒不值钱,只是它于我有些特殊的纪念价值,我不舍而已。既然它不值钱,那么刚才掌柜的所说八百两自然是只包含了金环典当的钱。”
她倒出金环:“掌柜的,给银票吧!”
?
安语然走出当铺时,心中也有些疑惑,难道这木筒当真挺值钱?看起来可是丑陋得很,一点也不起眼。可是当初它被游逸用力摔向岩壁也没摔破,这会儿当铺掌柜又有心要收,见她不肯当,连番加价,最后甚至开出了三千两的价钱,比那茱萸金环更高!
她摇摇头,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买了些必要物品后,安语然匆匆回到租车行。
老掌柜正等着她呢,一见她进来,便笑着道:“姑娘来得正好,车马都备好了,在后院等着呢!”
安语然摸出两张十两的银票:“掌柜的,二十两预付车资,对不对?”
老掌柜接过银票,在黄封皮的册子上的记录旁打了个勾,转身向后面走去:“对对!姑娘请跟我来。”
☆、有,有人劫道
租车行位于镇北,马车直接从租车行的后门驶出;很快就出了榆云镇;沿大道向西,往莲国而行。马车在车道上颠簸着前行;马蹄有节奏地嘚嘚响着。
安语然打开背囊;把刚才在镇上购买的男装套在原来那身衣服外面,孤身上路;还是男装比较方便。到了驿站歇脚时,她还得稍许易容一下;别让人轻易看出她是个女子。
换装完毕;环视车内;她又是孤身一人了。
她想起钱五所说;游逸与邹铉在莲国境内失去了踪迹。游逸在莲国早有布置;到了莲国境内应该有人接应他们,帮他们改换了身份或是外貌。
他终究是没有来找自己,而是直接去了莲国。当然她也认同这是最理智的决定,心底却终究有些怅惘,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狗二把头搁在她的腿上,鼻中喷出热气,喷到她的手背上,让她痒痒的。安语然笑了笑,抚着它的头道:“还有你陪我。”
租车行里面,当掌柜问她要去哪里时,她第一念便是去莲国。然而她现在最不应该去的地方,也是莲国。
敖天烨派来的杀手,自然会推测她很可能去找游逸,游逸又是在莲国境内失去踪迹的。因此,她若是去莲国方向,不是半路被灰衣人发现后劫杀,就是被灰衣人暗中跟着。如果她最终找到了游逸,也就是她亲自把灰衣杀手引向了游逸所在之处。
韻国是敖天烨的势力范围,当然是不能回去的。去昰国又要经过边境,她没有过境的路引不说,在这些边境小镇,突然出现个陌生人,很容易被人记住,也就更容易被追杀者找到。此时她该朝人来人往,外来人口最多的地方去。
那也就是说
昨天一夜未眠,尽在山腹中疲于奔命,这会儿安语然一边想着以后的计划,一边有些昏昏欲睡,不由自主地小鸡啄米起来,却忽然听见马车夫大喊了声:“吁!~~~~”
马儿被突然收紧的缰绳勒得大声嘶叫,原地踏着小步,马车很快就跟着停了下来。
安语然心头一紧,已经睡意全无,压低声音问道:“大叔,出了什么事突然停车?”
马车夫结结巴巴道:“有,有人劫道。”
安语然暗暗咬牙,那些灰衣人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自到了榆云镇上,她再在腰间挂把短刀就太引人注目了,因此她就把短刀连鞘藏入鹿皮长靴里。此刻,她伸手入靴,抽出短刀,暗暗戒备着。
马车夫心惊肉跳地等了会儿,心中把一句话默念了数遍,只等对方一发动攻击就马上大喊这句话,同时抱头蹲在路边——大王您寻冤报仇也罢,劫财劫色也无妨,就是要守道上规矩,别杀我这小小车夫,小的与您无冤无仇,绝对不会去报官,只求您绕了小的一条贱命!
紧接着他又觉得这个劫匪很不专业,居然都没有蒙着面,难道不怕被他记住了长相吗?又或者这个劫匪一开始就想连他一起杀人灭口吗?想到此处,他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等了这么会儿,却始终不见这拦路的人发话或是动手。
马车夫见他只有孤身一人,没有同伙,样子也不怎么凶恶,渐渐不再害怕了,心道这不是个傻子吧,便大着胆子喝道:“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车?”
他见这人没有回嘴,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更认准这人是傻的,开始训斥起来:“好端端的拦在路中间干嘛?赶快让开!傻小子,听到没有?别拦着老子赶路!你是聋的吗?听不见吗?”
安语然听到车夫居然训斥起对方来,先是为车夫担心,怕他不知轻重,惹怒了对方,但听车夫越骂越勇,心中大奇。她右手紧紧反握短刀,用刀尖稍微挑开车帘一角,向车前看去。
却见站在路中央拦车的那人,一身兽皮短打,皮毛围肩,麻布束腰,身后背长弓,腰间挂短弩,浓眉墨眸,表情坚毅。
安语然松了口气,也有些惊讶:“柯岭?我不是让你走吗?怎么难道是嫌我银子给的不够?”
柯岭摇头,默默走到车边。
车夫心中骂娘,操!这两人原来认识,害老子白白被吓出一身冷汗来!他回头向着安语然,语气不善地问:“姑娘,到底走不走啊?”
安语然不愿在路上耽搁时间,把短刀收入靴中,向后让出了位置:“先上车再说吧。”
柯岭掀开车帘上车,坐在了安语然对面。
车夫见安语然让柯岭上了车,估摸着车里的人坐稳之后,就挥起鞭子,大喝一声:“驾!”
他一边赶车,一边心中嘀咕,看起来这一男一女之间关系不简单,说不定还曾发生过什么香艳故事,不由得八卦之心大动,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身后车内的动静。
安语然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扔到柯岭脚边,冷然道:“该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了。若是你嫌银子不够,我现在再给你一百两,再多也没有了。你到下一个市镇就给我下车离开!”
虽然她做出的举动几乎是在羞辱他,柯岭却清楚知道,她只是为了不要牵连于他,才故意对他冷言冷语,逼他离开。
他捡起地上银票,再从怀中摸出一个藏青色钱袋,正是清晨安语然丢在地上的那个,一起放在她右手边的座位上,低声道:“那日在我家里,我腿受了伤,让你走,你却没走。在洞中时,我让你先行离开,你也没有走。所以现在我也不会走。”
安语然心中感动,却又不能不继续扮演坏人,她板着脸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日山中下着大雪,又是半夜三更,我独自一人,无法走出山谷。我是不得不依靠你,才留下没有走的。在山洞中也是一样,我只是担心出了山洞还是在深山中,你熟悉这片山岭,说不定我还得要靠你带路才能找到有人烟的地方。”
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只是利用你而已!现在已经到了人口稠密之地,有钱就能办妥一切,我已经用不着你了。你不是看我出手大方,以为我家中有钱,因此赖上我了吧?”
然而不管她怎么说,柯岭都没有任何回应,反而从腰边取下弩机,开始调整起机簧来。等到调整好了弩机,他又取出一小块蜡,拿起长弓保养起弓弦来了。
安语然对他的非暴力不合作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要她说什么狠话,一时也想不出来,便哼了一声,靠在车壁上假寐起来。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
刚才的那些对话,却让车夫听得心潮澎湃,浮想联翩,八卦之血沸腾不已。
他心道这女人真是无情,落难的时候利用这猎户,说不定还用上了美人计。山中小屋,孤男寡女啧啧,光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现在用不着人家了,立马就翻脸。这猎户倒是痴情的,还拦车呢!倒把他吓得够呛!但是看起来这两人门不当户不对,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他同情柯岭,便开口劝道:“后生啊,女人要是变了心,你再怎么缠她求她也是没用的!而且你没钱啊,这姑娘和你门不当户不对,就算是她现在想嫁给你,她家里也不会同意的。更不用说,她本来就对你没有情意了。傻小子,你不如早点放弃了,找个普通人家的,会安安份份跟着你的婆娘,好好过小日子吧。”
安语然本来板着脸,听这车夫误解,还一厢情愿的劝解柯岭,忍不住想笑,又不能笑,忍得实在辛苦。
柯岭本也想笑,见她抿着嘴,脸涨得通红,表情怪异,急忙问:“安姑娘你怎么了?”
安语然绷起脸道:“这位大叔说得很对,你还是早点放弃了,找个会安心跟你过日子的婆娘”说到这里,她已经再也绷不住脸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柯岭知道她无事,也就心安了,固执地说道:“我不会走的。”
安语然知道再说无用,轻吐了口气,微微一笑,随后向着车外大声道:“大叔,前面有岔路的时候转向,我要去岷国都城。” 她要去人来人往,外来人口最多,岷国最繁华的地方。
车夫惊讶地问:“去连岐?姑娘一开始不是说去莲国都城吗?”
“我改主意了不行么?”
车夫犹豫道:“在车行记录的可是去莲国啊。”
安语然掀开车帘:“又不会少了你的银子。去哪里不都一样?”
车夫想想去连岐城还近一些,车资如果不少的话他还赚了,便点头道:“车费还是之前说好的三十两啊!”
安语然笑道:“放心吧,绝对少不了你的!”
?
当晚马车停在驿站,安语然订了两个单间,与柯岭各睡一间,车夫则睡在了通铺大房。
第二天中午,马车路过一个小镇,安语然问车夫:“大叔,这个镇子之后还有没有今晚天黑前能到的驿站?”
车夫回答道:“别大叔大叔的叫啦!听着都别扭,姑娘就直接叫我王贵得了。中午别耽搁的话,天黑前能到下一个驿站。”
安语然道:“嗯,那我就喊你贵叔吧。贵叔也别喊我姑娘了,这一路上我都男装打扮,你还是喊我安公子吧。咱们就别耽搁了,路上随便吃点干粮,赶去下一个驿站。”
她掏出藏青色钱袋,递给柯岭:“我不方便多露面,你去镇上买些烙饼烤饼之类的干粮,以后我们多数会在车上吃饭。”
柯岭犹犹豫豫地接过了钱袋,但却不下车。
安语然催促道:“你快去啊!”
柯岭还是不动,只拿明亮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安语然知道他担心什么,便笑了起来:“我不会走的,一定在这里等你买完东西回来。”
柯岭这才掀帘下车,去买干粮。
安语然看着他走远了,又等了一会儿,才放下车帘,敛了笑容道:“贵叔,赶车上路,快一些!”
王贵吃了一惊,不过安语然才是雇主,他犯不着多管闲事,便应了声:“好嘞!”扬鞭在马的后臀轻轻抽了两下,马车轻晃着驶出小镇。
☆、同行
第二天清晨,天方微明;安语然便收拾好了背囊;唤上狗二,出了驿站单间平房所在的小院。
王贵昨夜听安语然吩咐过;知道她急于赶路;这时已经在大院里备好了车马,正蹲在地上喝粟米粥;见她出来了,便打招呼道:“姑公子吃早饭不?粥还是热乎的呢。”
安语然摇摇头:“我去厨房买些饼就走。”
王贵赶忙几口把碗里剩下的粥喝完;把空碗放回厨房门口的大木桶里。等安语然买完饼出来时;他已经坐在马车的驾座上;一切就绪了。
马车驶出驿站大院;安语然打开包饼的包裹;拿出烧饼慢慢咬了起来。
敖天烨派来的人若是在榆云镇寻过她,多半会去租车行打听。她在租车行留下的信息是去莲国,他们沿路向西追踪,总要在一路上的驿站、市镇都找不到她踪迹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怀疑她走了其他方向。这就能为她争取数天时间,等到了连岐城
她正想着,却发现马车刚刚驶出大院门口,就慢慢停了下来。
安语然咽下口中烧饼,有些意外地问:“贵叔?怎么停了?”
王贵叹口气道:“安公子自己看吧。”
安语然探头出去一看:“柯岭?!”
他孤伶伶地站在从驿站大门出来的道路与官道交叉处,一脸的疲惫,眼神却依然明亮纯净,还带着几分倔强。
从那小镇到这驿站,马车行驶了半天。柯岭就是疾步追赶,也要走上将近八个时辰。也就是说,为了追上他们,他不眠不休地走了大半天加一个整夜!为了守着她的马车出来,他甚至不去驿站里休息。
安语然膛目结舌地看着柯岭走了过来,跨入车厢,把一个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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