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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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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得昏昏沉沉的,上身哪儿都痛。那是被飙哥的牙齿咬的。是的,他说话算话,没脱我的裤子,但却脱了我的衣裳。我上身光溜溜的,窝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母鸡。
被他吻得舌头肿胀,我几乎不能说话。当我的**被他麻利的扯下时,我是挣扎的。但是无用,他有办法让我欢愉。我啥都不懂,他想怎么抚弄,就怎么抚弄。
“醒了……”飙哥慵懒地看着我,大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一下挡了过去。昨天晚上的种种,我不敢回忆,不敢想。白天的我和晚上我的,截然不同的两人!
都是飙哥带坏的我!
我忽然憎恨起来!麻溜地穿好衣服,我决定让自己静静。
既然都被他看光了,我老实不客气地当着他的面就穿起衣服!爱咋咋地!
“好,有进步。”飙哥表扬我。一双眼睛更是放肆地盯着我的身子。
“色狼。”我下了床,开始梳头。“你啥时走?后天,我同事就要过来了!”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和偷情一样!
“嗯。”飙哥淡定地告诉我,“我明天走。”
“去哪儿?”我停下了梳头。
“你知道的,缅甸。”飙哥说起缅甸,就像说他的老家一样亲切。
也是,很多他的光辉事迹,都是在缅甸。男人嘛,总是喜欢回忆那些使他们感到荣耀的地方!
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上前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小妖精,真想将你也带走。”他咬着牙,目光露出一点不舍。
妖精?我火了!火大了!在我所受过的教育里,这词儿从里到外透着贬义!我水芳怎么也不能和妖精有啥联系。我觉得飙哥侮辱我。
昨晚他吃了我一个晚上的豆腐,现在他还这样说!
“昨晚不是你用的强?你还说,好意思说!你一个老男人好意思!”我将梳子扔了要打他。
“三十五岁,算老吗?”见我老是一口一个老男人的,飙哥也郁闷了。
“就老。可以当我爹了。”我讽刺。
“呵呵。我用强?你一个劲地挠我,越挠越来劲。我都要睡了,你又拱我!我挪到哪儿,你拱到哪儿。幸亏我把持住了!”飙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一听,脸刷地红了。我被飙哥吻得天昏地暗,迷迷糊糊,自己做了啥,还真不知道!
“这么说,是我勾引的你?”我不服气。
“也可以这样说。”飙哥想了想。
“那你干脆就上我啊!干嘛假惺惺的,说一套做一套的!”我气了。
“我不。”
“为啥?”
“等,有一天,你心甘情愿。”他说的很认真。
“你做梦!”我不想看他这样淡定的姿势,居高临下,就像是将我死死吃定了一样。
我告诉他,我要去街上给家里打电话。想吃啥,我可以捎带。
“你去吧。我什么都不想吃。昨晚,已经吃饱了。”他大喇喇的,又盯住我一动一动的屁股。
我被他瞅的浑身发毛。蹭蹭蹭……赶紧就下了楼。
到了街上,经过一个小摊,闻到了油条麻团的香味,我的肚子就更饿。
刚要进去,我的身后,就有人叫住我:“水芳!”
第52章 利滚利()
我知道这声音是谁。
“黄经理,你早啊……”我假装带了一点生疏,和他招呼。
这几天,上班时,黄东也不怎样进生产线了,更不和我聊天了。
我以为吧,那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水芳,吃早饭呢?”黄东胡子邋遢的,眼睛热切地盯着我,我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嗯。经理,你咋在这?”
“我说,我是来看你的,你信不?”
“我……有啥好看的!经理……咱们还是做同事比较好!”我期期艾艾的。
“水芳,我真自由了!小凤回去了,我和她解约了!你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想了几晚上,心里还是放不下你!你瞧我这几天,是不是憔悴了不少?”
他让我看他的脸。
我就叹气了。“经理,求别难为我!”
“水芳,有啥不行?你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黄东激动了,拽着我的手,就要将我拉到路口边。
我挣不过。
“水芳,你脖子上被啥东西咬了?都是红印,嗯?”黄东盯着我的下巴,心里一片狐疑。
“我……我……”我摸了摸,知道那是飙哥干的好事,支支吾吾地道,“夜里,有蚊子。蚊子咬的。”
“这天还有蚊子?”黄东皱了眉。
“可不!我那地儿靠近垃圾堆,就是蚊子多!”
“那……我随你去,我帮你灭蚊子!”黄东要去我住的地方。他告诉我,不知道我元旦有没有回去,就想来碰碰运气,不想,真瞅着我了。
他说,我和他的缘分没完。
我就说,我们压根就没缘分,这萍水相逢的。
“水芳,你变了!”黄东又瞅着我的身子,“你莫是交了男朋友?”
“啊?哪有呀!”我连连摇头。
“既然你没,那一天到晚地避着我干啥?”黄东说他很痛苦,真尝到了失恋的滋味。
我看着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说这些也真是难为他了。好吧,我相信他待我是真诚的。也相信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故事,不可能还是处男,有什么花花朵朵风花雪月也是正常的。
但我屋子里还藏着飙哥。我的心不踏实。
“经理,可我真没这意思。”我哭丧着脸,心里只想跺脚。我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见我愁眉苦脸的,黄东到不忍心逼我了。他柔声道:“水芳,我来找你,就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我不急,我可以等。”
黄东这样不屈不饶的,可真让我着急了。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哎……”见我这个样子,黄东也叹了气,“得,我先走了。我就担心你误会我的人品,所以特地和你说下。水芳,你还信我是好人吗?”
“经理,我没说你是坏人呀!”我郁闷地解释。
“那就好。”黄东松了口气。
“我去吃早饭了,有啥事儿厂子里说去。这元旦放假了,你多玩几天。”我又和他客套。
黄东就呵呵笑了笑。“水芳,你越来越会做人了。”
黄东骑着摩托嘟嘟嘟地离开了。我就进了早餐店,无精打采地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不知飙哥喜欢吃啥,我还是给他带了一屉小笼包。
走到附近电话亭,我就给家里打电话。我家房子盖啥样了,我每天都想知道。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我妹。
“灵儿啊……你今天在家啊!贵呢?”
“哥他出去了。”我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别扭,但我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去了哪儿了?”
“不知道。”
“奶呢?”我又问。
“在田里呢。”
“灵儿啊,姐不在家,你可嘱咐奶不要多干活,别累着。有啥你帮帮。”
“姐,我知道。”
我又问我家的房子封顶了没?妹说快了。
末了,我就要挂电话了,我妹又怯怯地问我:“姐啊,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有啥事儿?”
“我……我……你有一万块吗?”
“灵儿,你要一万块干啥?”
“姐……我遇到一点麻烦……手头急……”我妹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抽抽噎噎的,像憋了很久。
“那……姚大毛给你的五千,你就用。有啥不能用的?”
“姐,那钱我花了,但还是不够。”
“灵儿,你到底遇到啥事了?”我也急了。
“姐……”我妹终于对我说了实话,“我……被骗了借高利贷。”我妹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什么?高利贷?这东西是她能沾染的?我想要我妹说个清楚。但电话里,一句两句的,就是扯不清。我的心都提溜起来了。咋办?我还是要回去一趟!
“灵儿,姐今天就回来!”我的手哆哆嗦嗦的,电话也挂不稳了。
我妹咋回事啊!她安分上班,为嘛要问人借钱?一想到高利贷可是个无底洞,利滚利,每天都要算利息,能扛得起吗?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回到出租屋,将小笼包放在桌上。飙哥正气定神闲地悠然看电视。我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是要回去一趟,这是你的早饭。”
“出什么事了?”飙哥一下坐了起来。
“没啥事。”这事儿,我也犯不着告诉他。我家里啥情况,飙哥问了好几次,我一句都没说。
“这么急?”飙哥看出我毛里毛躁的,包都拿反了。
“我今天走,明天回。”我一定要敢在华鸿从江西回来,将飙哥顺顺当当地挪走。
“不想……告诉我?”
我不说话,又换了一双利索的球鞋,打算开路了。
“如果……是钱的问题,你去找杨仙。”飙哥在我开门时,嘱咐了我一句。“我的账户冻结了,暂时不能帮你。”
我一听,就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
“我有事,就一定是钱的问题?”
“除了钱,没什么能让你烦心。”飙哥一针见血。
“你很了解我?”这个时候,我哪里有心情和他斗嘴。皇朝一号那地方,打死我不会再去。
“水芳,不要逞强。”
“我家没啥,我就是想家了,回去看看。和你黏在一起,没啥劲。”我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就下了楼。
我的心里很烦很烦,这段时间,我家比较顺畅。房子也在盖了,一家人都挺争气,这个节骨眼儿,我妹咋惹上高利贷了?
两个半小时后,我已经到了青市车站。因为想快点到家,我等不及,干脆叫了一辆出租车。
到了家门口,一切还是那样安静。因为是元旦,瓦匠们这几天不干活。我抬起头,看着楼房的横梁上已经在上椽子了,屋子就快盖好了。
我的心里,掠过一阵转瞬即逝的满足。我必须赶紧找到我妹。
“灵儿……灵儿……”我叫唤。
我妹提着个篮子,从田里回来。篮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大萝卜。
我奶见了我,又高兴又诧异。“咦,芳,你不是说不回的吗?咋又回了?”我奶喜滋滋地从篮子里递给我一个水萝卜。说几年的萝卜收成不错,个大,水汪,咬一口嘎嘣脆,不用洗,擦擦就能吃。
我无语地接过萝卜,哪里有心思吃呀!不过,瞅着我奶这样高兴,我就知道,借高利贷的事儿,我妹瞒着家里,就告诉了我。不然,要是我弟知道了,依他那爆脾气,我妹定要挨巴掌!
我只想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奶,灵在哪?”我假装没事,笑嘻嘻的。
“哦……这孩子,刚还在呢……咋一会就不见了?兴许,是去附近逛去了?”我奶瞅了瞅那路口,“我恍惚瞧见有人找她说话。我眼睛不好使,瞧不清,兴许是她同学?”
我奶还看着我。
我一听,就对我奶道:“那我去找她。”
“芳,找到就回来,灵那孩子不会出啥事了。奶可等着回来切萝卜,今儿晚上咱家包萝卜大肉馅的包子!”我奶说着,又抬头悠悠地看了一眼新屋,眉眼间,一脸的心满意足。
我转身就往路口找。
越是节假日,村镇上越冷清。大家伙好不容易得了这几天空闲的时间,都在家里睡大觉补觉呢。农村人,苦。
路上没啥人。不过稀稀拉拉的几辆电瓶车经过。
我朝前眺望了望,就见村口一颗老榆树底下,站了几个人。看那身形,都是男的。我再瞅一眼,心就揪了。我看见我妹也站在那,被那几个人团团围着。
我撒腿就往那里奔。
“干啥呢,你们?”我到了树下,就吼。
这几个人,瞧这年纪不大,但大冬天的,还是穿着露胳膊露膀子的衣服,脖子上,套着个假金链子。他们的臂上,还有纹身。
见我来了,我妹就像寻到救星一样,一下就扑住了我。“姐啊……你可来了……”我妹抱着我,不撒手儿。
我皱着眉,就问他们几个:“到底咋回事?”我这是给自己壮胆,其实我心里很惧。但为了我妹,我豁出去了!
我知道他们并不是真正放贷的,充其量不过是一些被人雇佣的打手。但我妹要是真借了高利贷,也是经他们的手借。
“你是她的姐?”其中一个男的,转过来问我。
我看着他们的脸色,也不想和我妹撕破。我知道,放贷的人,除了钱,啥都不要。
“是呀。”我的态度也缓和了。“我妹……问你们借了多少?”
“不多,小两千。”
“两千?”我想着这个数,我妹也能还。我就将我妹拉了过来,“灵儿,你到底为啥去借钱?”
我妹也不相瞒我了。“姐啊,我就是一时犯糊涂。我去了城里一趟,看中了一个裁缝培训班。学费两千,包学半年。我本想回来拿钱的,但那培训的人说,这期人员招的快满了。要学就赶紧交钱。如果钱不够可以先去借。他给我指了街上一个典当的门面,说那里可以借钱,几分钟就嫩搞定。我就信了。到了那里,我果然就借了钱。我兴冲冲地去交了培训费,可不曾想第二天去还时,就变成了五千。”
我一听,就咬牙。“那……毛巾厂你不想干了?”
“姐……我请了几天假。我是想好好干的,但越干就觉得越没劲了。都是年纪比我大的人,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孤寂着呢!”我妹吞吞吐吐的。其实,她没告诉我的是,自打上回她和郭大勇在车间被我撞见了后,不管我妹给他家的超市打多少电话,郭大勇也不理她了。
我妹觉得没劲,每天都想怠工。郭大勇的姨妈见她不是迟到就是早退,掉不郎当的,心里也对她有看法了。我妹的心思,是想学两年裁缝后,在郭大勇家超市的对面,租个门面,开个小裁缝铺子。
数年之后,我妹生孩子难产,我才知道她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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