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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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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心里还没回过味来。
“你骗了我啥啊……”我傻傻的,一边吃着橘子。
飙哥深呼一口气。“水芳,我说的那个昆仑岛,确实存在。我的爷爷的确就在那个岛上。只是那岛在越南最南的南方。我带你一路向北,来到老街,是要护送你回国。”
他揉着我,说他这样实在是无奈。
什么?我怔怔地看着他,橘子掉在地上也忘了捡。
我要他解释,必须解释的清清楚楚。
我的头一下不疼了,受了这刺激,我的身体也好了。我哗啦一下站了起来。
“水芳,只要你跟着这艘渡船走,再过两个小时,河的对岸就是中国,中国云南的河口。你到家了,我才安心。”
他知道我不好受,就从口袋里取出一条丝巾,给我系在脖子里,安慰我。
他说我不离开西贡,始终让他不安心。他还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他说等我回青市了,就给他打个电话。
我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一言不发。
好家伙,原来他找我,就是为了骗我,将我骗回中国!
一阵江风吹过来,吹的我的眼睛有点痛。我揉了下眼睛,真想锤他,踢他,揍他!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要这样决定我的去留?凭什么?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我火了,将丝巾扔在地上,嘴里就蹦出这几句!
我说我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份,我说我也不在乎啥危险不危险的,我就是想呆在他身边,凭啥他就要赶我走?
我就问他,说知道我在西贡,是不是小罗告诉他的?我问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飙哥就摇头,说怎么可能?
他将我扔掉的丝巾从地上捡了起来,又执拗地替我系好了。轮渡的负责人也过来了,问飙哥我什么时候走?他说仅仅为了飙哥的话,他擅自做主延缓了开船十分钟。
飙哥说我马上就走。
我不干!
他见我不顺从,就过来搂住我,将我抱着从甲板走上渡船。但我反抗。所以这推推攘攘的,飙哥根本没将我扯多远。我的力气也大。
轮渡负责人见状,就告诉飙哥,说他要打开喇叭,就延缓时间开船,对登船的旅客说声抱歉。说我们最好快点。
飙哥就握住我的手,叫我听话,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我说我偏不。我说回去了,兴许就见不到他了。飙哥就发誓,说不会的。
轮渡的汽笛声响了。
码头的休息室里,船客都陆续上船了,就剩下我和飙哥俩人。
飙哥急了。
突然,休息室外,一下就走进四五个穿黑衣服的陌生男人。每个男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和飙哥。
这真意外。
飙哥手上没枪。他搂着我,拿眼示意我不必紧张。
气氛一下凝固了。
这五人中的一人开口了。说的是我听不懂的缅甸话。他们示意我和飙哥出去,跟他们走一趟。
飙哥就叹息了一下。他也用缅甸语和他们叽里咕噜了说了一通。此间,汽笛声一直不停地作响。飙哥就苦笑了一下,他在我耳边,告诉我:“水芳姑娘,你如愿了。我们现在有麻烦了。”
他告诉我,说不能送我回中国了。现在,他必须要去缅甸的果敢自治区一趟。说我是他的女人,看来只能一起跟着去了。
这五个男人押着我们,从休息室里一步一步出来。
飙哥镇定自若,他告诉我,说我们不会有事的。只是其中有一点误会,说来大家都算是朋友。
飙哥就对渡船上的负责人挥了下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那负责人见了,就下令果断开船。
码头边,停了几辆汽车。
他们请飙哥和我坐上第一辆汽车。我的心里,又忐忑又不安。我以为我又要呕吐的,但很奇怪,这一次我没有。
我挨着飙哥紧紧的,手握着他的手,手心里满满的汗。
这辆车里,除了我和飙哥坐在后面,还有两人。一个是开车的司机,另一个就是那五个男人中的一个。
飙哥安慰我,说他们大概会绕过柬埔寨去果敢。他说我还没去过那的,现在真算得上是一个机会。他又说,看来上天都在帮你啦,叫我不要和你分开。
我听了,心里就酸酸的,什么滋味都有。
我说,如果我听你的话,乖乖上船了,你提前走了,他们会不会就见不到你了?
飙哥听了,就笑。他说我傻。他说该来的,不管早晚,总还是会来的。
我就问:你不是说你安全的吗?看来不过都是他骗我的谎话。
他听了,还是笑。说这是另外一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的。
我熬不住了,我问他,何必一天到晚地折腾,在青市安安静静地开酒店不是很好吗?他说他很抱歉。他说他身不由己。
我要他解释。
但前排副驾驶室里坐着的那个黑衣男人,嫌我啰嗦,叫我闭嘴。
飙哥就提醒我,说我既然不呕吐了,已然是幸运了,就闭上眼睛,养一点精神。说这一路,要走二百多里呢。
第122章 老街()
我皱着眉。
虽然在报纸上常见到果敢这名字,但去了那儿,到底是一个啥模样,除了飙哥给我看的几张照片,我其实也一无所知。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那几个家伙将车停在一个村镇边,还下了车。
我问飙哥他们要干嘛?
飙哥说人有三急嘛!他马上又问我要不要上厕所方便一下。我就摇头。
“真的不要?”
“真的。”
我说我这一路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排的尿早变成汗水挥发了。
飙哥就说他也要下去一趟。再上车时,我的手里就多了一份关于果敢的杂志,杂志上的文字还是汉语。
我问飙哥这是从哪儿搞到的?
他话买的。
他说我必须对果敢有更进一步的了解。说我知道的多,总比知道的少要好。
我也就拿在手里认真地看。
这一路,飙哥竟然还和车上挟持我们的人聊起天来,嘴里叽里咕噜的。
时不时地,前排那两人嘴里还发出愉悦的笑声。我真是弄弄不懂了。
这两个小时也难熬,飙哥像的很体贴很周到。的确还是看看杂志的好。
我了解到,果敢的首府是老街。没错,在越南也有一个老街市。果敢基本都是汉族人。那里使用汉字,说云南话,生活用品几乎都从中国运过去。只要不发生战争,老街几乎就是一个旅游城市。每年都有大批的中国游客出于好奇去果敢旅游。
看着看着……我又觉得没劲。
我试探性地开口。果然,那两个男人和飙哥聊的尽兴,不阻挠我说话了。
我问飙哥,这二百多里的,要走多少天?
飙哥就说,看路好不好走,快的话,几个小时就到了。
车子又驶了几十里路后,我就想睡觉了。飙哥说那就睡吧,说不定,睡醒了,也就到了老街了。
我挨着飙哥的肩膀,果然深沉睡去。有了他的肩膀,我一点也不害怕。
我甚至还做了梦。
我都梦见啥了?我梦到飙哥开着飞机,他将飞机停在湖面上,来接我。我呢,正在湖面上划着船采菱角。飙哥呼啦一下,从飞机上卸下绳梯,我瞅见了,扒拉几下,就登着绳梯上了飞机。
我和飙哥就相视而笑。
我不知道,我真的笑出声儿了。飙哥就拱我,不停地。
“水芳,醒醒……”他在我耳边小声呼唤。
我醒了,睁开红红的眼。
他就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我睡得真死。又说我心大,这个时候,他一路提心吊胆的,而我却能呼啦一下睡着?
我就笑,说我看你不紧张啊,你这一路都不停地开玩笑。
飙哥听了,就用汉语告诉我,说这是他的策略。
啥策略?我问。
他说不告诉我。
我说我也没兴趣问。这小命儿可在人家手里呢。我说我感兴趣的是,到底抓你的是谁?
他说抓他的是果敢军的老二。
老二?
飙哥说的就是二当家的,二把手。
我说我不明白。我说你不是他们的幕后大佬吗?你又出钱又出力的,结果没落个好不说,人也被逮了。我将“大佬”这两个字拖得很长,飙哥听出了这里头夹杂的讽刺味儿。
我说看这情况,您老还是别做这傻不拉几的大佬吧。不好玩。
他听了,反而更加认真地告诉我,说这二把手和大当家的要掰,两人政见立场不同。一个要和政府军死磕到底。一个却想要投降。
我就说,是那个二把手要投降?
飙哥就说我说反了。
啊?
我就说那你的态度呢?
飙哥罕见了耸了耸肩,说他——不知道。
不知道?我更是弄不懂了!
他就长叹了口气,告诉我,说他真的不知道。现在他的心里也很迷茫。缅甸的时局不稳,当政的靠的也是枪杆子,民间反对的声音很大。
缅甸的民众想要的是一个和平自由平等的新政府。
他说那个头戴鲜花的女人,就是民间反对之声的代表。她的声望很高。人们尊称她一声“夫人”。他说就算果敢军想要投降,也该是面对新政府投降。
他说这件事,或许是个契机。
我听了,心里更糊涂了。我又不是缅甸热,也不是果敢人。但不管怎样,我不希望有流血事件发生。
其实,女人对于政*,都不是那么感兴趣。我也不例外。但是飙哥很会蛊惑我,他总有办法让我兴奋,让我问个不停。
我就问,果敢到了没?我看着窗外,看见马路对面有一幢西式的建筑。墙体是白颜色的。墙上用三个黑色的楷书大字“移民局”。
飙哥见了,就握着我的手,叫我平静一下。他说车子已经老了老街了。很快,我们就会被带着去移民局附近的另一幢有铁丝围墙的房子里。
我一听,心里就气。我甩开飙哥的手,说干啥不告诉我呢?这冷不丁地,我这一点过渡的时间都没有。
飙哥就说,这一路上几个小时的,你还没缓够吗?他说他高看了我了。又说,就当来老街是旅游,以游客的心态。
我不吭声。
我就看着马路,看着大街。
街上,固然有穿的五颜六色衣服的男人和妇女经过,但更多的,却是穿迷彩腰间别一溜子弹的军人。他们脚上穿着厚重的靴子,咚咚咚……咚咚咚地经过。
而街上的妇女儿童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了。街上弥漫着压抑的凝重的气氛。街上每一个人,眼睛都是空洞的,神情都是麻木的,我看不到一个人的脸上有笑容,婴孩也是如此。虽然他们哇哇地哭着,但声音并不洪亮。
直觉告诉我,我并不喜欢果敢,很不喜欢。
我觉得,既然是城市,就应该祥和、美丽、装扮的漂漂亮亮,不谈高楼大厦,但最起码这个城市里的居民住户,要生活的开心。
很遗憾,我觉得他们是不开心的。毕竟,时不时地就和缅甸政*军起争执,时不时地就要动刀动枪,换做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开得起来。
很快,车子就停下了。我抬眼一看,果然如飙哥说的,一排架有铁丝网围墙的浅灰色房子出现在我面前。这其实算是个二层的小楼。
门口站着许多荷枪实弹的士兵。
一个身穿中国对襟衫梳着中分头的男人目无表情地走了出来。飙哥和我下了车,他说这个男人不是啥大人物,只算是那个二把手的助理,算随从。
我和飙哥下车时,那几十个士兵就将枪口调转,对准了我们。
我还真是怕,手心和脚步都抖抖的。
飙哥觉察出来了,他轻声安慰我,说果敢的几个将军,为了让人气起敬畏之心,都喜欢搞这样的阵仗,其实什么意思也没有。
这个中年男人走到飙哥的面前,说起了云南话:“令狐先生,彭将军已经等你好长时间了!”
彭将军?
我皱着眉,思考着在报纸上有没有听说个这个名字。
这中年男人就盯着我,像是好奇我的来历。
飙哥就告诉他,说我是他的女人。
中年男人听了,也就笑了笑。说仅看我的相貌,猜测我一定是中国人——中国大陆的人。
飙哥要我镇定。还提醒我最好能优雅一点。
这个时候,我不想给他白眼。我就尽量用普通话告诉这个随从,说我的确是中国人,来自南方水乡。
中年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不要跟着我们。他半躬着身子,请我们上台阶,将我们迎进房子的走廊里。在楼梯前面,我注意到几幅人物画像。他们都是男人,都是黄皮肤黑眼珠,都穿着戎装。其中有一个人物的戎装发辫还是清朝模样。
我看了飙哥一眼。他告诉我,这个地方,其实他也是第一次来。
第123章 彭将军()
我说不明白。你不是果敢军幕后的大佬吗?难道你和他们不接触吗?
你又提供武器又提供金钱,这个姓彭的将军竟然这么对你不买账,你不生气吗?
可是飙哥说他不生气。
他看的是民意。他说随着时局的发展,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稳定的。他告诉我,果敢反**武装的领导人姓杨。现在看来,彭将军的支持率要大一些。
我就问,到底你和他有啥误会啊。
飙哥就说,关于武器弹药的提供。彭将军认为他和缅当局走得太近,起了误会。他就说了这些。
我们刚走到楼梯上,我就听见楼上有重重的脚步声。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面色黝黑身高肥壮的中年男人,续着浓烈的络腮胡子,身穿暗棕色的军装,两只眼睛炯炯的,见了飙哥,就在楼梯口拍了一下手。
“令狐先生,好久不见……”彭将军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对着令狐飙就亲热地拥抱了一下,左脸贴着飙哥的右脸,“老朋友,一向可好?”
令狐飙也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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