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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专治各种不服-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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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真这么想?”沉默半晌,汪飞终于问。
“咱们当兵是为的什么?真是混吃等死?”穆耀却似转了话题,最后却又绕回来,“当然想建功立业,可惜我们全是草包,是上不得战场的废铁。可现在,机会来了,你们一个个傻的要抓不住吗?”
“什么机会?因为天花病死,朝廷还能封我个英烈,封妻荫子怎么着?”余林咕哝。
本来挺狂躁一个人,居然被赵平安以及刚才那只箭吓得软了。
“大长公主说能治,你怎么就不信呢?”穆耀切了声,“活该你熬了这么年,还只是低品。你不想想,反正现在你们也出不去,硬跑就会被射成刺猬,既然左右都是死,不如赌一把?反正你也好赌,就像猜大小。猜中了,帮大长公主灭了疫症,论功行赏,总归有自己一份儿。若猜不中,那还能差到哪里去?哪边赢面大,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反正我就买定离手了大长公主。”
说着,指了指唐太医,“唐大夫,我自小怕疼,你那痘要怎么种法,提前说一声呗?”
“取牛所患痘,剌人臂,数日即痂,无所苦。”唐太医直接背《引痘略》的内容了,然后又着补道,“痘浆,大长公主已经派人取了来,直接刺臂即可。你们这么多人,也就半盏茶的工夫。”
“那我先来。”穆耀举了举极好看的爪子。
到这时候,赵平安心中的烦躁变成了惊异,而后有点感动了。
她敢保证,穆耀不知道这种来源于近现代的防治天花之法。但是,他只是刚才去调戏了一下秋香,大约打听到了疫苗的情况,居然想也不想,毫不犹豫的就相信她,直接冲上来了。
无论平时觉得他有多么阴阳怪气的,也无论怎么觉得他另有目的,平时与他处事时万分戒备,但危难之时他挺身而出,她不可能毫不动容的。
其实穆氏兄弟都好奇怪,穆二郎的心里好像埋着很多事,明明是她可能的敌人,却让她莫名信任。穆三郎是才子人设,文人楷模,没想到和武人相处也分外和谐,真是个人才!
“身为你们的上官,我只能帮到这儿了。是死是活,是博个功名还是无聊的死,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穆耀又对汪飞、余林等人说,“但我丑话说前头,选了边站就老实着,半途出幺蛾子,就算跑出去了,就算真没染病,我也让我爹把你们调到边境去。尤其,是大夏的边境。”哎哟,这时候不用那死老头的名声,什么时候用?
而他说得轻松随意,甚至脸上还挂着笑,那话却成为砸倒巨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爹是谁?枢密使!有管兵权!
大夏有多凶残,大江国的人都知道。小国寡民,却偏偏凶悍无比,这么多年来时常侵入大江国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大江拿他们根本没办法。
在兵部挂了号的谁不知道,去大夏当兵,十不五还,对半的死亡率。就连穆大将军和眼前这一位,也损失了亲大哥。哪怕,他们那大哥不是在战场上死的,却也和那场大战有关系。
跑?很可能被当场射杀。
就算成功,也确实怕连累家里,谁知道自己染没染病呢?
就算不连累,万一东京城疫症爆发,问起罪来,他们这些人也脱不了干系,还是得问斩。
左边无论如何是死路一条,只能选右。
就像侍卫长说的,万一赌赢了,将来还能立功受赏。就是那牛痘之物太恶心,可大长公主做了,现在宛如仙人的侍卫长也去做,他们这些人还怕个鸟!
众人转着一样的心思,眼见着穆耀走进屋里,脑筋转得最快的汪飞第一个道,“好,我也种这什么什么痘的!誓死保卫公主府,东京城和皇上!”口号喊的那叫一个响。
“对,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还能让大长公主一个金枝玉叶比下去?”余林也说。
倒忘记刚才是谁闹着要走,并差点被飞箭吓得差点尿裤子了。
“又不是上刑场。”赵平安见好就收,“只要你们听我号令,我保你们无事。”。。
她不能保,因为人体各异,谁知道有没有排斥反应,或者免疫不成功的?但现在需要信心与士气,八十分的状况要说足一百。
这话像定心丸,众人本就有了倾向性,此时就更安宁了些,纷纷向屋里走去。
“刚才谁动手打了人,砸了东西,报给你们侍卫长听。该赔银子的赔银子,赔人情的就赔人情。”赵平安站在当院,凉凉的说。
既要立威,就要赏罚分明。不要以为他们屈服了,就是对她的恩典。也不要以为这件事好不容易平息,她就要小心翼翼。
她肯饶恕他们,救他们,这才是恩典!
“是。”汪飞是他们的头,只得讪讪应下。
“该!”穆耀就说了一个字,而后哈哈笑着,挽起了袖子,对唐太医眨眼卖萌,“我肉皮子还挺嫩的,唐太医下手轻点啊。”
132 深夜遇*艳*妇()
然而,唐太医虽是太医,但下手种痘却是没什么经验,不比针灸。
顶多就是之前,他们彼此之间试了下,因此手法生涩,疼得一众府卫们吸溜吸溜的叫疼。
这是军人吗?
划破点皮而已,流点血而已,纯粹一帮娇气包,上不得台面的二世祖!
赵平安暗中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总算解决了一件大事,有了武力加持,至少可以维持几天的稳定。她需要时间与唐太医等人研究中药的治疗方法,还得独自思索下中西医结合的疗效。如果不能打针输液,就要考虑如何把西药融化于中药之中而不相冲。如果要打针输液,要想想怎么才能避人耳目。
好多好多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需要预计到最坏的情况:疫症有可能在东京城爆发。甚至,那源病毒携带者所到之处都发生大面积感染。而且,那名患者现在如何了呢?
如果出现了最坏的情况,她要如何应对,怎么配合外面的穆远,把这场可能出现的巨大灾难给控制住,然后化于无形……
她按了按额角,感觉头有点疼,却知道没时间休息,还有大战等着她呢。
与此同时,穆远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的心情仍然不好,脑海里不断闪现平安和三弟前后离去的背景。可忽然,他眼前黑影一闪,令他整个人顿生警觉。
东京城繁华,本没有宵禁,但如今因为“江洋大盗”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所以尽管暂时宵禁令还没下来,街面上也没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在他的眼前晃,晃的速度还这样快,就明显是个练家子了。
而且,太祖是马上得的天下,深知都城被攻陷的可怕。所以在当年建皇城的时候考虑过军事防御问题,以致于内城的道路四通八达。
他是官,还是有凶名的武官,普通百姓大白天见了他,早就远远躲开了,还能让他注意到吗?显然,是存心引他的。
混乱的心绪瞬间宁静,却并没有犹豫,对身后挥了挥手,让侍卫们不必跟上,自己则催马前行。他很快看清,那黑影是普通人打扮,穿着寻常百姓的棉布袍子,头上戴了大大一顶皮毛帽子,猎户不像猎户,商贩不像商贩的,愈见古怪。
细看,那人脚下有些急,在他不紧不慢的马蹄声中,好几次差点自己拌着自己,显然知道他跟上了,很有点惊恐的样子。
不像是要对他动手,倒像是有话要说,有事要办的样子。穆远心中更明白了。
就这么拐过三条街,眼见就要出内城,那人终于来到一处相对偏僻的院落之外,先是上前敲了几下门,三长两短,而后恭敬地站在一边,对穆远弯下身子。。。
这表示:请进。
院内,门闩发出沉闷的嗒响,显然是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穆远是在战场上长大的,经历的生死一线多不胜数,所以对危险的感知早就成为了他的本能。此时他根本感觉不到敌意,甚至对方对他很是谦卑,有点惴惴不安的,他当下也没吭声,只是下了马,上台阶,推门。
门内,站着一个女人。
虽然黑纱覆面,又因为院内没有点灯,站在黑暗之中,虽看不清面目,却因为那娇小的体态,却能明显看得出是个女人。
穆远怔了怔,很是出乎预料。
不过他脚跟站得稳稳的,一动也没动,眼睛也定定看向对方。全身并无绷紧,却腰板笔直,山岳般威严。那肢体动作很明确:你有什么事,快讲!
深夜遇*艳*妇,在这个大疫即到的节骨眼上,显然不是那么无聊,要来引诱他的。女人也可以有大事做,比如平安……
“穆大将军安好,奴家包氏。”女子开口,并施了一礼。
穆远眉目不动,身姿不动,心里却快速过了一遍。
姓包的很多,但敢拦他,并且与如今的情势有关的,只有一个:叶贵妃的嫂子,叶良辰的儿媳,叶路的那位正妻。
这场疫症是叶家搞出来的,这时候他们家的媳妇来找他是什么情况?
“何事?”他冷淡的开口。
即没有显得意外,又没有太过急切。因为若这是叶家打的马虎眼,施的障眼法,何必大半夜派个女人出马?若这女人有私心,他就更不能流露出对疫症的焦虑出来。
要谈条件,谈之前先要稳得住。
“穆大将军,我知道大长公主染了天花。”包氏犹豫了下,轻声道。
若非拼尽全力克制,穆远几乎身子震动。
被人引到黑暗陌生的院落里,他没反应。大半夜莫名冒出个女人,他没反应。从前在战场上时,最危机的关头他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但事关平安的生死,哪怕只是一句话,他就差点破功。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动了动,最终向前走了一步,瞄了瞄院子的东厢。
院子不大,正正方方的一进北方式院落。院墙高大,格局规整。
包氏就站在正房之前,身后不远处低头垂目地站着两个婆子样的人,倒是很规矩,一动不动,沉默得像两个摆在正房外的防火水缸。
因没有灯火,整个院子都被黑暗包围,东西厢更是黑漆漆的,毕竟连月色都照不到。
但穆远的目光却在东厢第二间房处落了片刻,而后又转开。
“是大长公主府里混进了得天花的人,不是大长公主染了病。”他强调,几乎有点愤怒。
这是诅咒她吗?
他在,没人能伤害她,哪怕只是说说不吉利的话,他也不能容忍!
他的平安一定会平安的!
他气势凌人,威压无形中散发,所以虽然只是迈了一步,说了一句话,没说也没做任何威胁的事,包氏却吓得向后倒退了几步。
“而那个天花病患,不正是你们叶家搞出来的吗?”他的声音比冬天的夜还冰冷。
“不不,穆大将军您听我说。整件事……”包氏有点慌。
她小姑是贵妃,公公权倾朝野,相公是大员,她每日里见得大人物多了,贵妇也常有来往。虽说之前没和穆大将军直面过,却也没觉得如何。哪知今天一照面,居然给吓着了。
这上过战场的人,都太可怕了呀!
“表姐,还是我来和穆大将军说吧。”终于,东厢传来了一声叹息。
同时,有个男人走了出来。
…………有话要说…………
抱歉,还是得请个假。
今天的双更和明天调换一下。就是今天就这一更了,明天是双更。
而且明天的双更是下午四点,晚上八点。
谢谢,祝大家五一节快乐。
我劳动去了……
133 一只无辜的信鸽()
男人年纪不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鼻高眉长,面庞柔和。
通常情况下,眼睛狭长的男人总会让人觉得奸诈或者精明凌厉,可此人的双眼却未语先笑似的。这样的相貌在女人身上就是极媚的,可长在男人身上却是很容易让人放弃戒心。
不过他身量颇高,穿了一件白色丝袍,不仅在黑暗中格外显眼,还颇有男子的昂藏之气。
“草民楼清扬,见过穆大将军。”男人施了一礼。
楼清杨?
穆远微挑了挑眉。
尽管他不像三弟那样“交友广阔”,不像父亲那样关注大江国的名流名士名臣名将,却也知道眼前这个人。
因为他太有名了。
楼家,大江巨富,以医药起家,历经十三代,两朝,目前还开着天字第一号的大药铺贵生堂。之前专给汤娘子治喘症的程大夫,就是贵生堂的坐堂医。以程大夫的水准,在任一家药铺都能挑大梁,在贵生堂却只算中流,可见他们的实力。
才发生天花之疫,贵生堂就伸手,而且贵生堂是包氏的外家,楼清杨喊包氏表姐。
这情况,有意思了。
“楼大掌柜,有礼。”穆远略点了点头,保持着得体的傲慢。
毕竟他是武官,而且是品阶很高,家世显赫的那种。而楼清扬虽是民,却不是小民,因而适当客气即可。
“今天把穆大将军引到此处来,实在是冒昧又失礼。可是除此之法,草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还请穆大将军见谅。”楼清扬这话说得谦恭,可态度却不卑不亢。
穆远想起来了。
这位楼清扬是楼家新一代掌舵人,据说从小就是神童,于医之一道上更有奇才。可惜后来被家族生意耽误了,只听说他长袖善舞,于二十二岁的年纪就接管了整个楼家,贵生堂在他手里愈加发扬光大。在医名上,反而不太显了。
“来都来了,有什么事,还请楼大掌柜直说。”穆远还是八风不动的神情。
“自然是为了天花之症。”楼清扬也直说。
“你能治?”穆远又挑了挑眉。
不信任,怀疑,距离感,甚至还有点居高临下。
楼清扬本来淡定,却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只能略垂下眼睛,摇头,“并不能。天花之症,目前并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当然,有人能活下来,但实属凤毛麟角。”
“那,此事与你有关?”穆远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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