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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魔法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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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干嘛不说话。”突然意识到身侧之人在她说了那番话后始终没有出声,君歌疑惑地侧头看去,结果还没看清对方的神色,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嘴,无语地眨了眨眼,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亲我。。。唔,见。。。鬼。。。”
凌戕爵趁着君歌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手伸到她的脑后往自己方向按压,猛烈地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这个吻,不像以前的温柔缠绵,肆虐霸道仿佛要将人吞进肚子一样,而君歌剩下的话也一并被吞进了口中。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君歌只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了力气,只能用手紧紧地抓住凌戕爵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至于腿软跌坐在地上,一双宛如星辰的眼眸也变的水灵灵的,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放过了自己的唇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对方给抱了起来。
“卧槽。。。你简直。。。唔唔。。。”
这一回的吻开始慢慢地变得柔缓起来,偏生这种像是蚂蚁密密麻麻啃噬的感觉更让君歌受不住,恍惚间似乎听到凌戕爵轻叹了句“傻姑娘”,接着便沉沦进对方的吻中。凌戕爵抱着君歌,依着感觉,快速走上二楼,找到自己上回居住过几日的房间,迫不及待地将人放进床中。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君歌这才堪堪拉回意识,睁着眼盯着凌戕爵脱衣服的动作看了会,撑起身体,欲要从床上爬起来,下一秒眼前落下一片暗影,抬眼却见凌戕爵倾身而来,一双温热的手掌压住自己的肩膀,一个吻落了下来,对方身上那强大额气势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
“媳妇儿,我爱你。”凌戕爵喘着气在君歌的耳边轻声说着,眼中的蓝色深邃地可怕,像是有一汪旋涡,叫君歌不由地失神,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却不想这一举动落在凌戕爵的眼里,却像是近乎邀请的回应。
这几乎瞬间让凌戕爵热血沸腾起来,随即近乎虔诚地在君歌的脖子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一番醉生梦死,颠鸾倒凤。
等到君歌从睡梦中醒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尚闭着眼沉睡的凌戕爵,抿了抿嘴,扭头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其实在带凌戕爵来到这里之前,她有很用心的考虑过,一方面就像她说的那样,两人如今已经是伴侣了,自然是需要相互信任的,但是如果她把这个秘密藏着掖着不告诉对方,对方也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秘密,也就无从考量自己有没有信任他。
但是从另一方面讲,她并不反感凌戕爵和她的关系,至少在这些天里,左右两人都签订了灵魂契约了,这一生都相互捆绑着,谁也离不开谁,哪怕老者给她出了不少主意,可从根本上来讲,都是在逃避,并没有从实质上解决掉两人之间的问题。
而逃避并不是一个强者的行为,君歌向来不屑逃避困难与问题,能用智商解决的,那就最好,若是不行,那就直接武力解决。
但是这一件事情却是文不就武不成,用什么法子都不行,那就只好凑合着和对方过下去好了。
最主要的还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刻不容缓了,如果再不快点把心脏换回来,可能这条捡回来的命都要丢了,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加之谁也不知道他们还要在这个军舰上呆多久,她又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会带来怎样的脚结果,是她想也不敢想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凌戕爵。(。)
216:信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接着传来轻轻的酥麻感,君歌回神,动了动脚,不轻不重地踹了某个动手动脚的人一脚。
凌戕爵紧了紧搂着怀中人的胳膊,放弃咬在嘴中的小巧圆润的耳垂,额头抵在君歌的鬓角处,低声问道:“怎么了?”许是刚睡醒的缘故,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格外地迷人。
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君歌抬手将再次黏上来的俊脸给推开,“我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外面你帮我打个掩护。”
完全就是通知的语气让凌戕爵的动作停顿了下,很快又凑近君歌,将脸埋进她的肩窝,“一定要在这里?”问出这话的时候,凌戕爵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几个滋味,有点酸涩有点郁闷,更多的其实是妥协。
唉,果然肉不是那么容易吃的,这还没过瘾呢,就被伴侣通知要自个待一段时间,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自然是要无条件服从媳妇儿的话。
“好吧,要待多久?”
沉默了下,君歌有些心虚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吧。”压下心中莫名腾起的心虚感,她伸手揉了揉赖在自己身上不愿意移动的某只大型犬类的金毛。
这股子粘人劲,的确很像是那些家养的宠物狗,君歌在心中暗自为自己的形容赞同地做了肯定。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伴侣眼中已经成为了犬类的凌戕爵撑起上半身,低头在身下之人的锁骨咬了一口,眯起眼对君歌说道:“你得给我个具体期限,否则我不好给你打掩护,毕竟军舰也就那么大,你始终不出现,这很难掩饰。”
“如果你能把你现在的心思遮掩地更好一些,我可能会信了你这话。”君歌一把抓住在被子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睨了凌戕爵一眼:“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
听懂了君歌话中的深层含义,凌戕爵默了,随即低头在君歌的嘴角处啄了两下,“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目光沉沉,里面的深情仿佛能够将人溺死。
而就在君歌红唇微启,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不想凌戕爵又说了一句“更何况这是伴侣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对你的感情。”
“。。。。。。”
瞧着君歌一脸无语的表情,凌戕爵的眼底划过一丝亮光,他弯了弯嘴角:“如果你喊我声‘老公’或者‘夫君’,我十分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掩护什么的不在话下。”
君歌“呵呵”了声,用力推开某个不要脸的家伙,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对方看光,掀开被子便往浴室里走去,一道门将那道炽热的视线给隔在了门外。
凌戕爵摸了摸鼻子,垂目看向床边,唔,媳妇儿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似乎没有备用的衣服。。。压下心底那抹小兴奋,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一想到两人即将分开许久,而且还是无期限,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忧伤。
在浴室里洗完澡后,君歌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拿换洗衣服进来,好在这里还保留着上回给凌戕爵准备的东西,找出有些宽大的浴袍,她随意地将自己裹上,看了眼镜子,发现并没有过多的暴露后,这才满意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去换衣服,你整理好了就下楼来,我有东西要给你。”说着,君歌故意忽视掉某人的神色,迈步出了房间,幸好她在这里的房间里准备了一些备用衣服,不然还真要穿着浴袍到处跑了。
等到凌戕爵收拾完毕下楼的时候,君歌正倚在楼梯口的扶栏上等着,感知到动静后,一抬头便撞进了对方的眼里,每一次和凌戕爵对视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全世界一样,满心满眼都是她。
咳,君歌错开眼,掩饰住心中的羞耻想法,最近都被对方带得没羞没躁越发自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跟我来。”
带着凌戕爵走到客厅,君歌在壁炉的上方一个刻画着小型魔法阵的地方轻轻地抚上手,运转着元海里的魔法元,紧接着壁炉便出现“轰隆隆”的响声,整个壁炉都往旁边移了位,露出后面的一面墙。
说是墙,都有些夸张了,因为墙面是透明的,上面分成了一个个小柜子,每一个小柜子里都摆放着一支药剂,颜色各异,但看上去都极其迷人。
手指在各个小柜子上个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个摆放着一支幽蓝色药剂的小柜子上,轻点了两下,透明的柜子门自动打开,君歌伸手拿出药剂,转身递给凌戕爵:“喝掉它。”
本以为会听到对方询问的君歌眼瞧着对方毫不犹豫地打开瓶盖,一口将药剂喝尽,动作干净利落地叫君歌看得一愣,半晌才找回声音,疑惑地问道:“你就不怕这是毒药?”
“我相信你。”
几乎在君歌话音落下的瞬间,凌戕爵就给出了答案,他看着君歌,眼里充满了无奈,抬手摩挲了一阵对方的鬓发,在心里组建着语言,然后解释道:“你是我的伴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一生都会在一起,信任是最基本的,而且你不是已经向我表明了你对我的信任?相对的,如果连你都能做到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做不到。”
这话听上去有点矫情,凌戕爵说着话的同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严肃,倘若君歌没有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耳朵,还真会被其给蒙骗过去。
“当然了,从我决定追求你当我的伴侣时,我就已经做好了将自己全身心全交到你的手上,生命都无所谓,更别说信任了。。。哪怕你现在让我去死。。。。我是不会答应的。”顿了顿声,凌戕爵将即将出口的话硬生生地改了,抿了抿嘴才继续道:“咱两现在已经是命定伴侣的关系,要是我死了,那你也会活不了,我不想你出事。”
不似情话却更胜情话。
君歌眨了眨眼,下意识地踮起脚捂住凌戕爵的眼睛。(。)
217:重要吗()
要将一个人送出异空间,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慢,但君歌这一次的速度大概是她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至少在凌戕爵的脑中刚刚出现“?”的时候就被她送了出去。
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场景,君歌僵硬着抬手摸了摸突然发热的脸颊,温度甚至还有着不断上升的趋势。
抿了抿嘴,她放下手,将壁炉恢复原样,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到楼梯间处,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
蜡烛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地熄灭,唯有踏在楼梯上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直不曾停歇。
“啧啧啧,终于舍得下来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调侃,只不过说话的人始终没能得到对方的回应,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慢慢地淡出,一袭黑白相杂的魔法袍,苍白毫无血色的右手手掌中握着一柄骨质的魔法杖。
见到老者这番打扮,君歌这才将目光分到其身上一些,此时她脸上的温度已经完全褪去,本来手上翻着魔法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论是黑白相杂看不出材质额魔法袍,还是看上去蕴含着凶煞之感的魔法杖,都是老者准备做大事的时候才会将这些装备给创带整齐,而平日里就随意地幻化出一套衣服将就着穿着,虽然这些衣服和寻常服装比起来,并不太值钱有用。
但对于寻常人来说,也是一些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如今不动声色地换上,想来是准备做大事了。
“你都帮我准备好了?”
“一半一半,具体的还需要你自己亲自来,你知道我的力量不太适合做那些。”
话说及一半,老者便止住了口,有些事情是不必过于直白地言明的,大家你知我知就好。
君歌点了点头,随即转眸看向先前她翻动的那本魔法书,手指在虚空中看似随意地比划了下,厚重的魔法书缓慢地浮起,自动地回到书架上,过程悄无声息,但是地下室里唯二的两人都没有过多地注意它,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像是习以为常。
泛白的指尖在粗糙老旧的桌面上不大不小地画了个圈,点点淡青色的光点在过强的烛光下,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待光点散去,君歌勾勒出的圆忽地绽放出耀眼的绿光,但出乎意料地让人不觉得刺眼,反而柔和的很。
绿光越发光亮,直到临近一个极限,这才缓慢地淡去,却一直没有消失。等到绿光不再变化时,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光幕,将里面的东西很好地保护着。
自然界中的所有元素,光元素的主要属性是治疗,一般运用的时候都是在受伤之后,而木元素则代表着生命力,就算没有受伤,也可以用作他用。
比如现在,保护且为那颗脱离了人体的心脏提供生命力,以便保证其的细胞不会衰弱死亡。
“谢谢。”君歌看着被保护地很好的心脏,侧头对老者道谢,要知道哪怕是她,也不会做到这么好,虽然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她更擅长药剂调配,对于魔法的掌握只能说是会,不精通。
老者闻言,将视线从光球上移至君歌的脸上,打量了几眼之后才出声道:“你怎么不把人带下来给我瞧瞧,啧,干柴烈火,年轻人啊。。。”
一番话,说的没头没尾,就连其中的内容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叫君歌细细琢磨了几下,这才反应过来,扯了扯嘴角,直接用“没必要”三个字敷衍对方。
“没必要?”老者挑眉,将三个字在嘴里回味了一遍,嗤笑了声,“没必要,你还给他喝了那支药剂,这可不是没必要的意思。”
君歌说的“没必要”实际上是在告诉老者,凌戕爵此人并不太重要,至少还没有重要到让她带来见见他,但是老者却一点儿也不相信,即便他不太爱出地下室,但这个异空间里发生的丝毫动静,只要他想,就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他知道君歌和凌戕爵在屋子里没羞没躁地做着夫妻间的事情,也知道君歌在送人走之前,给对方喝了一支药剂,要知道能被君歌摆放在那几个小柜子里的药剂但凡拿出一瓶,就能在魔法大陆上引起轰动的稀有药剂。
一个不太重要的人,竟然能让君歌拿出自己的珍藏品,更别说还是有着那个作用的药剂。
“怎么?你怕他出事,还是说不相信我?”
面对老者颇有些咄咄逼人的一连串问话,君歌不由地抬手扶额,“不是,我是怕我自己,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将心脏和生命石交换的过程有多么的艰难,哪怕是你我也不一定保证百分百成功。”
“我和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签订了灵魂契约,但我与他的关系还远不到能够彼此献出生命的地步,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他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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