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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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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让其他人帮自己赚钱俞清瑶短短几句话,把本钱的事情解决了,以后花魁大赛都是她出的钱,得益的自己也是她其次,这半年内连吴师都成了局外客,而云雅茹、戚红袖等,都成了她的雇员需要帮她做事,半年后分红
    简直太聪明了
    合同协议,一式五份。上面是俞清瑶强烈要求的甲乙双方,甲方俞清瑶、卢卉,备注写明是小醉楼考核弟子,乙方呢,竟然不是屋内任何一人,而是“小醉楼”。由吴师、英师、云雅茹、周蓓蕾、戚红袖、元尚柔六人一起签订。内容无非是半年期限内,俞清瑶用嫁妆单子抵押来二十万两银子,操作花魁大赛一事,全全主张,其他金陵书院所属,一应提供方便,不得阻拦。若是失败(估计也赔不了多少),那嫁妆单子上所有都归小醉楼所有;若是成功,俞清瑶、卢卉就顺利通过第二关。
    俞清瑶、卢卉,各拿了一份所有人签名的协议;一份“小醉楼”所有,由吴师代为保管;一份交给云雅茹等人共同包管;最后一份,给了公证人许氏。
    如此,影响深远的花魁大赛,悄悄的在知府后宅的小院里定下了。
    云雅茹仔细看了一眼协议,忽然掩口笑了下,“卢丫头占大便宜了。赢了她跟着沾光,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知半年后,该怎么判定高低?”
    卢卉的脸色,顿时煞白。
    俞清瑶缓缓的收敛好协议,笑了一声,“原来小醉楼的习惯是这样,八字才刚一撇,就急着论功邀宠了。我与卢卉姐姐共同进退,规则上不是说过吗,我们合作完成任务,也是可以。”
    “但我们评分的高低肯定不一”
    “雅茹,你的话太多了”
    卢卉悲戚的抬起头,又垂下,用力的咬着唇。俞清瑶牵着她的手,行了礼后,离开小院,路上安慰,“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那些嫁妆横竖用不到,所以抵押也没什么。若你觉得自己沾光白捡了便宜,那这半年,我用力使唤你咯?我一个人没得三头六臂,只有你能帮衬。你不会暗中骂我把你当牛马鞭策吧”
    “怎么会?”
    卢卉破涕而笑,心道俞清瑶倒是一片好心。换了自己,未必肯把到手的好处分给别人。面上宽慰了,到底存了一分出身高低引起的隔阂。为了不让俞清瑶发现,她欢喜的去做每一样俞清瑶吩咐的事情,拼了命也要完成。
    她却不知,俞清瑶宁愿选她,也不会要清高自诩的苏静妮,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要借花魁大赛宣扬《广平大典》。所以,花魁大赛的细节是没有时间过问的,当然需要一个如卢卉敏感要强,更有野心向上爬的女孩帮忙或者说,叫掩饰?
    一九九章 再遇
    一九九章 再遇
    自从发现江南文坛盟主刘岩胜是个卑鄙小人,俞清瑶彻底对江南的文人骚客们怀了成见,总觉得大冷天的拿着折扇,摇头晃脑自谓风流的都是面上衣冠楚楚,内里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禽兽所以,父亲俞锦熙忽然心血来潮,要带她去拜访名士,据说是江南最负盛名的书法家、教育家,她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心理颇为不屑。
    马车出了俞宅,在银杏胡同里绕了一圈,直接绕到街尾。总共时间不到两炷香,到了这么近
    俞清瑶满心疑惑。当初许氏帮忙找宅院的时候提过一句,这里环境清幽、风景迷人,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是金陵城一等一富户聚居的地方。不过一般清贵人家,宁愿住贫困之地,也不会被这里的铜臭熏到。到底是谁,得父亲敬重,还不顾人言住在此处?
    下了车,看到斑驳古旧的“温宅”两字,她恍然大悟。莫非,那位在江南文坛颇负盛名的,是温如晦的长辈?问过后,果然那位令人尊敬的长者,是温如晦的大伯祖父。
    同时,俞清瑶也明白了一件她一直猜不透的事情——为何京城七君子,籍贯不是京城的温如晦能上榜,还名列第一?性格张扬的齐景昕怎么服他?大理国太子段晓天怎么肯屈居人下?就是表哥沐薄言,和威远候世子林昶,也不是好说话的
    原来,温如晦凭的不仅仅是自己才学,更因为他出身千年世家——太史府第。
    说千年,可能夸张了,但温氏流传的家谱至少可以追溯到八百年前八百年啊,朝廷上的皇帝都换了几家了,唯独温家还存在。这份底气,是现今任何世家都无法比拼的。
    温家累世为官,做的是史官。史官不需要多少才气,也不需要权势荣耀,只要肯在历史面前一字一句,将全部的真实记录下来,无愧于天地良心,无愧于史家道德,就算是一个好官为了如此朴素的理念,每次改朝换代,温家都用鲜血证明着这一点。
    前朝的事情不提,现大周朝的开国皇帝曾是前朝官宦,起了不臣之心,登基后,因温家先祖不肯把他“乱臣”改掉,一连杀了七个温家男丁。从爷爷到孙子,一个也没放过,最后轮到十八岁的温家独苗,还是不肯妥协。总算皇帝没昏庸到底,放了一条生路。至于当今广平帝,继位的时候也没少杀戮手足兄弟,温家仍旧如实记录——可想而知,好容易绵延子嗣,又被皇帝屠戮了大半。
    温家为了“公正、客官”的史家道德心,数次家族血脉将断。所以,算是最让人敬佩,同时,也是最让人同情的世家了。这一片,包括十几富户的家宅,原本是温家族人居住的,后来人脉凋零,家族不兴,只守着五进的院落过日子,难怪正门方向与其他富户相反。
    能证明温家底蕴的,只有浩瀚如烟海的的藏书吧?五进的院落,除了主院两位老人,倒座是几个下人居住,其他东厢西厢,从前到后,全部摆放着整齐的书籍,据粗步估量,不下十万册。与之相比,俞清瑶从曾祖那而继承来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人家是千年传承,能一样吗?宁可贩卖祖宅,把偌大的宅院一块块分割卖掉,也不能丢下一本书
    让老人为编撰《广平大典》也把最后一样象征温家底蕴的藏书,献给朝廷。
    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俞锦熙也不说明其他,只是客客气气上门做客,与温家老爷子谈论市井民情、古人诗词,末了才道明来意——请老人家教导女儿书法。温家老爷子脸上长满了老人斑,说话语气缓慢,眼珠都浑浊了,可一旦站在书案前,颤巍巍的手一拿起笔,浑身的气度全不一样了——史官下笔,每一个字,都关系一人一生的荣辱啊长久养成的慎重,以及对落笔后对每一个字负责的态度,让这位年过八十的老者,显得非常睿智,令人敬服。
    俞清瑶拜师,先取温家“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家风,再看温老爷子半生严谨,拜师的时候自然心悦诚服,认认真真的磕了头,行了拜师礼。
    
    “对不起啊,我以前一直怀疑你。”
    温宅后院里种了六棵高大的银杏树,最小的也有两百年了,树干合抱粗,高高的耸立着。就是小扇子一般的叶子落尽,光秃秃的不大好看。可满地的金黄,踩在上面别有一番情趣。俞清瑶因是女眷,无须避讳。温老爷子的养孙女温馨,对她一见如故,邀请她到后院里休息。
    温馨还有家事处理,抱歉的让俞清瑶自己漫步,等会便过来。不想就这么一会儿,遇到了不常在家的温如晦。温如晦也有些惊讶,能在自家后院看到俞清瑶,细说起来,好像从莫愁湖“落水”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如何也没想到,见面第一句不是道谢,而是道歉。
    “怀疑我什么?”
    “你是七君子之首啊我觉得你面相亲和,内里心狠手辣之类不然怎么镇得住齐二、林昶、段晓天那些人呢?”
    温如晦听了,不得不失声笑笑。他长相中等,可笑起来脸颊居然有两个小酒窝,凭添了几分孩子气。俞清瑶眼尖,瞧见了,非常意外,眨了眨眼一时失了神。
    “呃”温如晦连忙垂下头,收了笑容,可惜收不了红彤彤的耳朵。
    俞清瑶反应过来,自己的目光过分了,连忙退后一步,“清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惊讶。谦谦君子的温状元,如何制服放荡不羁的齐二、任性恣意的林昶,还有眼睛长到头顶上的段晓天”
    “哈哈,原来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人呐”
    齐景昕一步一摇白玉为骨的折扇,啪了一合再一开,站在银杏树后冷笑着,“哥,你听听她这话,似乎对我们七君子十分了解似地?”
    二00章 针锋相对
    二00章 针锋相对
    莫要背后说人,看来流传的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俞清瑶被抓个正着,一时难为情的低下头。换了谦逊君子的温如晦,或者齐景暄,怎么也不会故意针对,可惜是生性霸道、得理不饶人的齐景昕。他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过来,神情散淡,可眼睛却如鹰隼一样盯着俞清瑶,闪烁的锐利光芒让人心惊——
    “哼,也不知你听了谁嚼舌根子的话,对我们七君子诸多误解。看你也是出身大家的闺秀,不知‘谣言止于智者’吗?怎么面上端庄,背地里却学市井长舌妇‘以讹传讹’?”
    俞清瑶嘴角一抽。她自然是不懂,齐景昕听到自己骂他“放荡不羁”,与半吊子丑事接连的林昶相提并论,非常生气。况且当着兄长的面,一时下不了台,所以才针锋相对。她想的是,前世遇见的景昕是多么风趣、伟岸、上进,有担当、有本事、顶天立地的男儿——对比此刻,是不是她瞎了眼?
    或者人家太会伪装了?
    真正君子,背负家族复兴重担,却仍如青竹一般挺立坚持的,是温如晦啊她的脸色慢慢涨红,不是为简单的两句话讥讽的,而是想到自己愚蠢了半辈子,现在才擦净了眼睛,看清了人心叵测“抱歉。”
    从善如流的屈膝行礼,“不知齐世子、齐二公子也在,小女言语无状,冒犯了。”
    没等景暄开口,景昕冷冷道,“一句抱歉就算了?你当我们七君子是什么?‘君子君子’,并不是我们七人自封,而是京城百姓们一致认定年少有为且德才兼备虽然林昶私德方面差了点,但他自幼跟其舅父在南疆上战场,也算得将领之才。我们七人各有个的本事,让你一说,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了”
    俞清瑶有些羞恼,她真的错了
    因温如晦从京城一路来金陵,她先存了“七君子之首一定不是好人”的念头,加上跟父亲怄气,没给人好颜色。细想想,挺失礼的。现在她算是温家老爷子的“弟子”?总不能让人心理有隔阂,这才决定道歉,缓解下关系。
    本想道歉完了,就避开,横竖江南这边男女之间的大妨不似京城那边的严重,但也有的。哪里想到齐家兄弟也在还被听到了她的无心之谈“你表哥也是七君子之一,怎么你言语中只骂了我,骂了跟你有仇的林昶,骂了不着调的大理太子,唯独对你那游手好闲的表哥不置一词?啧啧,想不到啊,看你一副超然世俗的模样,原来也是偏心肠,亲近的就是好的。”
    刚刚不是才说,七君子各有个的本事吗,这会子又变了,指责起沐薄言游手好闲了?
    俞清瑶额头的青筋冒了出来。
    换了旁人,她一定能压下火气,云淡风轻不在乎。可眼前这个大放厥词、挑衅的人是谁?是曾经让她心动过,并且轻飘飘的,连人影不不露,就狠狠掐断她心底“爱的萌芽”的齐景昕深吸了再吸气,她口气不好,但还是维持淑女应有的仪态,“多谢齐二公子指教小女道听途说,若有什么令阁下反感的,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跟小女一样计较。”
    说罢,她垂下因愤怒而显得闪闪发亮的眼眸,转身离开。
    “等等就这么走了?”
    “齐二公子还有何指教?”
    “哼,‘道歉’过后,你是不是忘了,该‘道谢’啊?怎么说,都把你从湖水里捞上来,救了一命。当时昏迷不省人事的就算了,过了大半年,也不见你有什么表示?”
    该死?他要什么表示?难道要她满世界宣扬自己被灵芝郡主陷害落水,是人家温如晦下水救人的吗?别说她的清誉受损,就是诗书门第的温家也未必希望有这种传言吧?温如晦应该巴不得这事悄悄的过去。
    可恶什么叫“世上本无事”,都是一群闲极无聊、用心不良的奸人撺掇使坏闹出来的她用了十万分的毅力,维持笑容的转过身,“齐二公子的话,请恕小女听不懂。什么落水?什么表示?按齐二公子的意思,小女该向谁道谢呢?如果应该,那小女在这里便道谢一声吧”说完,冲着温如晦和齐景昕中间,福了一福,“齐二公子可满意了?”
    景昕怒了。
    好啊,跟他故意叫板?这里又没外人,说说落水救人的事情又怎么了?小丫头分明是想赖债救命之恩也当等闲,分明是忘恩负义“呵、呵”他笑得可怕,锐利的眼眸很有威胁性的眯了眯,忽然出声道,“左撇子”
    “那个谁的脖子上,印的手印是反的。是左撇子”
    俞清瑶呆滞当场。
    晃了晃神,她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她落水后掐谋害她性命李慧的脖子,留下的痕迹该死的怎么让景昕看见了呢这下子怎么也洗不清了。
    温如晦也有些茫然——俞清瑶来温家三四天了,没有听人说过什么特殊的啊。哦,意思是说,她一直用右手书写怎么会是左撇子?除非,她根本就是左右手都能书写再看俞清瑶,他的眼神变了,不愧是先生的女儿,一样的出类拔萃有人用欣赏的眼光欣赏,可某些人么,心理阴暗,一定会用阴谋揣度,思索俞清瑶隐藏左撇子的事实,为了什么?肯定有特别理由啊最后,还是景暄出面调解,“景昕,何必咄咄逼人。许是人落水后慌不择‘手’,你们也知道,垂死的时候什么挣扎都可能。凭此断定是左撇子太武断了。”
    俞清瑶感激的道谢。
    离开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变相承认落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吗?可不道谢吗?人家心理跟明镜似地,再死鸭子嘴硬,可叫人瞧不起了一次偶然的散步,虽然遇到了温如晦,解开了心结,但却碰到了讨厌可恶的景昕景昕到底想干什么,记得前世他没这么讨人嫌啊,举手投足的贵气不说,说话也爽朗大方,哪里会像现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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