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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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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是我们看上的吗?”云雅茹不解。
“唉主事者的地位特殊,不能不慎重。小醉楼关系重大,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们已经走到今天,姐妹们来自四面八方,为了一个共同目标努力,势力已经遍布中高低官户人家,到富甲一方的商户,还有士林书香门第。眼看着着从江南六道,就能到京畿重地。你觉得,这时候要是主事者出了问题,影响的紧紧只是一方吗?会牵扯太多尤其是她的身份别忘了长公主一来江南,就给她下了邀请帖还有齐景暄对她那些小心思”
说得云雅茹也慎重起来。
没办法,俞清瑶以前的表现太好了,灵芝郡主周芷苓是天之骄女,几次暗害,被她躲了过去,充分说明了她的聪慧过人,善于自保;落水一事,又见到了她狠辣的一面——李慧脖子上的指印。还有两次通关,也证明了她不是清高自傲,教养的温室花朵。
虽然立下的“协议”,还有强迫女院的老师替她出面教导那些青楼女子,让人下不来台,可这样,更说明这丫头有本事、有潜力啊错过了她,还能找到谁做小醉楼未来的主事人呢?卢卉吗?勉强凑数可以,但总觉得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云雅茹觉得,红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小醉楼早就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金陵地区的普通书院。背后的水,深着呢本来对外宣称女院出来的学生,可以进宫做女官,这不是往脸上贴金,已经公开了跟宫廷里的关系书院出过女官,女官经常出入宫廷,平日跟权贵人家往来,涉及不少机密,知道的太多太多了二一0章 坚持自我
二一0章 坚持自我
温暖舒服的春天过去了,金陵的夏日炎炎,不大好过。蔚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地太阳,那些云彩要么被晒得干了,不见一丝踪影,要么层层堆积着,转瞬就豆大的雨滴砸下来。更奇的是,有时明明太阳亮堂堂的,雨滴儿却是不管不顾的往下掉——就是“太阳雨”吧更奇妙的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相隔不到一里地,有的商贩被淋成落汤鸡,有的行人却衣裳干爽。这些,都让习惯北边生活的人们,啧啧赞叹。
俞宅。初夏的阳光从院子里那棵高大的合欢树枝叶中照射下来,地上石板砖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俞清瑶喜爱合欢花,“叶似含羞草,花如锦绣团。见之烦恼无,闻之沁心脾”,兼水月师太的院子里也有棵纪念意义深厚的合欢,便常常在树下小憩。
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们在院门外探头探脑,见大丫鬟默儿安静的坐在贵妃榻边的锦墩上,不紧不慢的摇着扇子,使劲伸胳膊晃来晃去。默儿分明瞧见,可见俞清瑶睡梦中犹自皱眉,不敢稍离。那边小丫头摇得更起劲了,似乎真有要事,没奈何,只能轻轻在俞清瑶耳边说了一句,“姑娘,厨下备下的冰沙应该好了,默儿瞧瞧去。”
“嗯~”
默儿便轻手轻脚放了团扇,一丝声音也无的出了院子。等离得远了,她沉下脸,“作死的小蹄子,不知道这些天姑娘的睡眠浅吗,还敢在这时候跑来?什么大事,等着投胎啊不能等半个时辰?”
小丫头委屈,“是吴嬷嬷,吴嬷嬷从老家来了”
“谁?哪个吴嬷嬷?”
因知府大人府里就有三个夫姓“吴”的老嬷嬷,乍一听,默儿还没听出来,可“老家”二字入了耳,才反应过来,“不会是珍珠的娘吧?”
“就是啊”
外头人称吴登家的,吴嬷嬷,可是俞清瑶身边的老人了在京城时静书斋一应丫头都归吴嬷嬷管理的,算是一把手。后来因为吴嬷嬷的儿子考乡试,吴嬷嬷放心不下,就辞了差使回了老家,打理生活起居——据说考得不错。这次来,大约是把自己的身契解决吧,毕竟举人的娘怎么能做低三下四的贱役呢默儿以前在吴嬷嬷手下,没少学东西,有几分情面在;加上人家吴嬷嬷这次来,不会是光来看望吧?肯定有所求,想了想,她就没亲自去见吴嬷嬷,只请了胡嬷嬷作陪;另外派几个闲着嗑牙没事的,打扫出干净房间来,谁知道吴嬷嬷会不会住下呢,有备无患么
吴嬷嬷满心以为自己到来,肯定会受到俞清瑶的欢迎。她的儿子成了举人,见官不拜,是有身份的人了明年就是大比之年,按铮儿的座师所言,三甲有望当然,名次谁也不敢肯定,但提前做下功夫,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她本想去求定国公夫人邓氏,但邓氏身居高位,可以说,用一般的事情去求真的浪费了单薄的那点情分。想来想去,想到了俞清瑶。
应该说,是俞清瑶身后的,她的父亲俞锦熙。
谁不知道,诗仙俞锦熙现在是皇帝眼中的红人?负责编撰《广平大典》,名垂千古、流芳百世啊等闲的人连边都靠不上。况且为了编撰《大典》,往来的人要么是翰林院,要么国子监,还有礼部的清贵衙门,说不定能找到门路,提携提携她的儿子吴铮呢?
结果好不容易打听上了门,底下的丫头窃窃私语,对不大认识吴嬷嬷好奇的围着看,就是不禀报她忍着火气,在门厅里站了半天叫人请纹绣,可回答的人说,纹绣早就嫁人了找她,找错地方了倒是有个小丫头伶俐,认出了,匆匆忙忙回内院告诉默儿——默儿觉得,自己一生福祉都系在姑娘身上,还是别巴巴的跟以前的顶头上司联络感情吧。出了院子又施施然回去给俞清瑶扇风了,所以,负责接待的人就成了胡嬷嬷——吴嬷嬷一直看不上的,出身乡野、又没文化,除了性情温柔和善,连记账都用最原始的打结方式的村姑。
这村姑梳着抛家髻,插了一根水头、式样普通的翡翠簪子,穿着家常蟹壳青吉祥如意纹样的对襟衫子,脸上略擦了水粉,显得气色不错,嘴角也点了点绛红色的胭脂,整体而言,跟“村姑”怕是一点关系也没了。
但怎么装扮,都改变不了大字不识一个的内涵啊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吴嬷嬷笑得热切,“好一阵子没见到胡姐姐了,没料到胡姐姐越活越年轻,差一点没认出来。”
胡嬷嬷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颊,“都是姑娘捣鼓的,院子里每个丫鬟嬷嬷都送到了,我也推不掉,只好拿来用,让吴姐姐见笑了。好久不见,吴姐姐身体可好?前儿来信,听说您的长子高中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吴姐姐你可算熬出来了,日后只管享福吧。”
几句话说得吴嬷嬷脸上的笑容变成真的,“我也没料到,那孩子看着不声不响的,以为只下场试试手,没敢多大指望,不想当年就中了。听到消息,当时我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两人感慨了一番,感情拉近不少,仿佛一年多不见的生疏不存在似地。没多久,吴嬷嬷就装作无意的问,“怎么不见纹绣呢?当初跟在姑娘身边,侯夫人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看顾姑娘的吗?”
“呵呵,是好事。纹绣的年纪也不小了,拖来拖去成了老姑娘,名声不好。正巧我瞅见跟着老爷回来的那几位大爷,都是身边没人服侍的。他们在北疆立下大功,虽然是武夫,可也是正经的官儿姑娘跟我提过,不拘一二年,北疆一定会有变动,到时还能升两级。嫁过去,就是当官家夫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啊于是我就从中撮合,纹绣那丫头也是主意正的,点头答应这门婚事。姑娘也开心,正经准备了妆奁,敲锣打鼓的嫁出去。”
“呀,这丫头还有这等福气?”
“可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谁能想到呢。”胡嬷嬷也叹了一声。“唯一不好的,内院只有默儿一个大丫鬟,我说了几次给姑娘添人手,她都说不急。现在姑娘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院里,五天才回来一次,说是要了人也无用。”
“那底下的人都是谁管?”
“跟以前一样。钱财都是我保管着,姑娘给我配了个识字的小丫鬟,记数字没问题的。此外姑娘贴身的都交给默儿。其余都是顺娘。”
“什么?就是那个死皮白赖,得罪了姑娘,还厚着脸皮求收容的,二皮脸?”
胡嬷嬷无语的点点头。
“那怎么成?那个人一看就知道心术不正,姑娘怎么能把事务尽托给她”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被那么个没脸没臊的人接手,吴嬷嬷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这样,能怎样呢”胡嬷嬷欲言又止。
在吴嬷嬷再三催促下,她不得已吐露实情,“实在是没办法啊原以为离了京城是非地,姑娘会好受些。哪晓得别人尚不敢当指责,自家的亲戚却当面羞辱”
“谁谁这么大的胆子”
“还能有谁敢给姑娘气受?”胡嬷嬷眼中含泪,把俞清瑶几次往表舅家做客,遭到无良姨妈元尚柔冷嘲热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到来。
“也不知是不是八字犯冲?姑娘的性格吴姐姐你是最清楚的,最是好脾性的,别说没事,就是有事也会让着。更别提是长辈了,我就不知,到底哪里得罪了表姑奶、奶?围追堵截,每次被邀请做客,都遇得见她,言语过分,处处以看姑娘丢脸为乐。”
一五一十的把元尚柔供了出来,说起这些日子的“苦水”,胡嬷嬷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偏她是长辈,说不得、动不得。她要说教,姑娘能怎样,只能忍着,事后悄悄走开。可这样忍耐也无用。姑娘心理不知多少委屈。”
吴嬷嬷是知道胡嬷嬷为人,挑拨离间这种事怕是根本不会,信了七八分。再细问情形,胡嬷嬷也不隐瞒,什么场合什么客人,都有谁在场,一听就知道确有其事,不是瞎掰。她正有事求人,这会子不卖好,等什么时候?
想了想,“要说这事我倒是知道三分缘故。姑娘的父亲年轻时候高中探花,老公爷跟老侯爷同时看中了,意欲把女儿下嫁。不想被老侯爷抢先,或许,是记恨在心,迁怒姑娘了?”
“啊”胡嬷嬷大惊,“还有这种事?”
“怨不得你不知。许多老人得知,介于这事难以启齿,怕是不好提的。”
胡嬷嬷感激无比的握着吴嬷嬷的手,“啊还是老姐姐厚道,若不是你揭开,姑娘一辈子都蒙在鼓里怎么会想到竟然是陈年旧怨?姑娘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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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完,吴嬷嬷后悔了。
因为她精于算计的头脑忽然发现一件事——元尚柔又不是傻蛋,干嘛处处针对俞清瑶?如果为了十几年前的旧事,那掩盖还来不及,何苦做出种种举动故意让人怀疑啊说不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别一个不查,把自己牵连了这么想着,她有些疑心胡嬷嬷“扮猪吃老虎”,看着村姑样、大字不识,难保不是一肚子坏水啊,乡土间纯朴百姓多,但狡猾卑险恶的妇女也不少可看着胡嬷嬷一脸感动,目光真挚,忙不及把她往俞清瑶的院落里带,又动摇了。
也许,只是巧合?
且不提她内心的活动,说了半天话,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俞清瑶懒懒的从贵妃榻上醒过来。抬眸一望,合欢花粉柔柔的挂满了枝头,像一朵朵颜色茜红的绒花,又似一把把小小的扇子,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特殊香气,心理恍恍惚惚的。
“姑娘,你快看,谁来了?”
“哦,是吴嬷嬷来了”俞清瑶穿着浅红绣折枝白玉兰交领缎袄,底下是月白素缎细折儿长裙,松垮垮挽着一个纂儿,就是面容憔悴、双眼红肿,精力不济,不似以前。
默儿在旁忧心,行了个礼就红着眼睛,“姑娘好几个晚上没睡着了,总是做噩梦。嬷嬷,您是经年的老人了,快看看吧,到底是什么冲撞了?怎么每次从知府大人那里回来,都是这样?”
吴嬷嬷刚要开口,俞清瑶勉强笑笑,摆手道,“嬷嬷身份不同了,默儿,不要胡言。清瑶该正门迎客的,只是恕清瑶体力不支,礼节疏忽。”
“哪敢当姑娘如此说。”
“嬷嬷的儿子中了举人,还没亲口给嬷嬷道喜呢日后嬷嬷得了诰命,有什么当不得的”
一句话说得吴嬷嬷笑得见牙不见眼——同样的话,从别人嘴中说出来,可能是应酬?嫉妒?真正发自内心恭喜的人不多,但俞清瑶不同啊,她是前任主家,父亲是名满天下的探花郎,得她一句称赞,胜过多少本来在门口被几个小丫头慢待生得闷气,一扫而光,又见俞清瑶是真的精神不济,恍惚似病人,还有几分担忧,“姑娘可要保重身体。甭管在外受了什么,身体最重要,千万别跟自己的身子骨过不去。”
估计元尚柔屡次为难是真的,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您可别忘了,老公爷和老夫人,心理一直喜欢您,差不多当您是亲生孙女儿看待。”
胡嬷嬷在旁小声的把“元尚柔没有嫁成探花郎,迁怒晚辈”的话说了,说得俞清瑶眼中异彩涟涟还有这一层往事?天,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怎么受了惊吓,跟鹌鹑一样瑟瑟发抖,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怎么就钻牛角尖?忘了外祖父是公主之子,跟皇家关系亲密;舅公也是累世公卿,消息渠道极多。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大臣眼里,所谓私生子纯属笑谈父亲的身世,根本不是所谓的秘密可能早被发现了想想啊,她当初是怎么知道钱氏不是亲祖母的?两个不知哪里的婆子,在月夜下聊天,随意的说出口了;然后她派了年老的嬷嬷去钱氏故乡查探,不到一个月就得来了准确消息当初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太蹊跷了越是漏洞百出,越是引人疑窦
别说帝师做事,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就是换了一般的人家,想要隐藏什么孩子的身世,也会做得周全些。会把知道内情的下人留在府里,也不警告,随随便便说出来了?会留下许多蛛丝马迹,让人嗅着味道查上门?
她父亲可不是升斗小民,是名扬天下的探花郎这个时候,俞清瑶已经完全想明白了,自己是关心则乱。“宫装丽人”“自从先皇后去世后,再也没见过”“先皇后死后不到一个月,你父亲就离了京城”实在是那位神秘的夫人所说的秘闻,跟舅公曾经对她说过了,有些重合,她才乱了分寸。
其实细想想,那位神秘的夫人手里掌握的,根本不是咬人的秘密。一来,她未必敢声张——敢拿皇帝的私生活搞东搞西,嫌命长了吗?再者,真相未必是她掌握的那样。证据就是,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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