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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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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女儿家有自己的小心事。只能让同胞手足的俞子皓去打听一二。
且说俞子皓接了这个差使,是注定两头受气。他总不能对谆谆教诲自己的舅父,直言“这件事不要找我,找我也没用”,一次性推了吧?那不是说自己没用、对侯府不关心吗?所以,必须去见同母异父的姐姐。可俞清瑶这会子估计在气头上,他上一次又是哭求,又是表演,说了那么一大通,好容易止住了俞清瑶“告发”的可能性。现在去,不是火上浇油,让人家迁怒吗?
不得不去、去了又会危及自己
换了旁人恐怕急得团团转,没了主见。不过俞子皓太聪明他眼珠一转,想了个法子。故意心事重重的去了静书斋,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姐姐叹气。
俞清瑶自从知道这个弟弟不是亲的之后,有人的时候尚可,没人的时候根本懒得假装。一见他,口气很不好,“怎么了?”
“嗯,有一件事。刚刚舅父把我叫过去,问了许多最后说道姐姐你。”一边斟酌着词语,一边偷看俞清瑶的脸色,“舅父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肯嫁给长乐侯,遣我来问问姐姐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俞清瑶的脸上浮起一丝怒色,随即慢慢消散——她这是气什么?她这边再多念头,再多纠结,谁知道?谁理解谁都不懂缩了缩肩膀,脸上露出跟年幼时期一模一样的担忧表情,俞子皓眨巴眨巴眼睛,“姐,你也别怪舅舅,他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其实王銮挺好的,以前我在国子监见过他一面。说句实话,若非他出自先皇后一族,年纪轻轻封了爵,否则凭他的学问,二甲之内绝对可能这话,是我老师,国子监的封教谕说的。”
看见俞清瑶仍旧面无表情,俞子皓心念电转,猜测着难道表哥沐薄言带着她出门见王銮一行,并不顺利?咦,奇怪啊,姐姐不喜欢林昶那样面如傅粉、唇红齿白,浮夸任**玩闹的纨绔子弟,应该能看上英伟豪气又雅人深致的王銮啊更别说王銮背后的家庭情况非常简单,嫁过去只有享福的。凭俞子皓对姐姐的了解,别说姐姐没有心上人,就算有,理智聪慧果敢的姐姐也肯定毅然决然的斩断青丝了。
这当中,必定有缘由。
奈何,他现在对姐姐有一丝忌惮,并不敢随意的探查、深究。
嗫嚅了半响,他露出坚定之色,“姐姐若是真的不愿意,就算了吧我想舅舅也是希望姐姐能获得幸福。而不是随随便便葬送了姐姐的终身。此事,当然要慎重,考虑个一二年也是理所当然。”
他处处站在她的立场说话,尽管知道未必出自肺腑,可俞清瑶的心底仍有一丝触动。
也只有一丝而已。
沉默了半响,她忽然提出要求,“我想去女贞观上香。”
“啊?为什么是女贞观?比娘亲的念慈庵还远些”迎着俞清瑶直直投过来的目光,俞子皓咬住舌头,下意识的维持“亲切”的笑意,“好,姐姐,那我去安排。”
“就是不知姐姐哪天去?我如今在国子监的课程紧,未必能陪你的。好在表哥在,不如请他?”
俞子皓冒着一头虚汗离开了静书斋。说是他安排,不如说是他动了动嘴皮子,分两次禀告了,一次告知舅父沐天恩,一次通过自己的小厮转告母亲,及端王那边的人。
到了俞清瑶说的那一日,侯府的人本来要送,奈何端王那边来的十几个军户,红缨长枪一指,谁与争锋?护送的任务便交给他们了。说好了早去早回,务必在落日前送回来。
俞清瑶为什么要去女贞观?那里地处荒凉,香火也不鼎盛。即便京城里的人,也未必知道有这么一处女观。原来,那是前世安庆侯府败落时,她与杜氏、表哥、表嫂,以及一些忠心耿耿的家下人,临时的安歇地——犯了谋反大罪,谁家敢收留?两队兵丁直接压着,一起关在女贞观里。周围都是难走的崎岖路,不用绳索捆着,放你逃也逃不出。
曾经,俞清瑶以为那处地方是她一生中最大的黑暗,迷茫、痛苦,看不前面的道路,仿佛一转身就跌落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其实她错了,比起那时,恐怕现在的自己才是陷入一片迷茫,找不到前路的吧?
今日的她,寻到了父母下落,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女”了,跟弟弟保持“良好关系”,舅父、舅母依旧“爱她若珍宝”,没有在周芷苓的陷害中变成失去清誉的女孩,结交了阮星盈、元清儿这样不错的闺蜜。为什么为什么她比前世拥有的,多了好几倍,仍旧痛苦呢前世的痛,她说得出,骂得出,到了阎王殿也敢拍着胸脯说“我这一辈子对得起良心”,还可以理直气壮痛骂那些无端害过她的人,诅咒她们下地狱。她做人,做得顶天立地,养家糊口、替舅父洗冤、告御状、数次死里逃生,寻常男子也做不到的,她做到了她嘴上没说,心理是为自己自豪的。
翻来覆去的想,终于明白错到哪里了。
她太在乎名誉——也许是受前世怨结太深的缘故,总想着弥补遗憾。可事实上呢,她有那位母亲,所有的名誉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既然如此,她何必在意?何必画地为牢,把自己困在某一处空间动弹不得?就应该拿出自己的勇气来她太想报仇——觉得只有抱住现在的身份地位,才能找到幕后的凶手。却忘了,前世之所以树立那么多仇家,死了都不知是谁害死自己的,是因为她为侯府翻案,得罪了太多人的利益光是赵丞相一家,姻亲也算上,多少人失去骨肉至亲?扫了多少朝廷大员的面子别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话,她恨人家,人家也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换句话说,她若换一种走法呢?
不出头,不为人翻案、不做那出头的橼子,那些人还会设计圈套,就为在喜堂上刺死她?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吗?除了父亲,以及一直守候在自己身边的胡嬷嬷,其余人的活得怎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为别人至自己与死地俞清瑶太心冷了,身边人沆瀣一气,都为了自己的利益逼她嫁给王銮,没有人问过她想要什么、需要什么,都当她是棋子一样摆布,彻底让她寒了心。
女贞观自然没什么好看的,上了柱香,四处走了走,便下山了。
虽然并无特殊的风景,但俞清瑶看过曾经囚禁杜氏、表哥的地方,看过了济济一堂只能用稻草铺地的大厅,心思早已经飘飘的飞到过去可笑,前世那么艰难的她都走过来了,眼前这点小麻烦,岂能打到她难道能比滚钉床更疼吗?
沐薄言是男客,就没跟着去山顶的女贞观了。在山下等了半天,不耐烦,听说附近有个村子,出产的上好桃李,桃子甘甜爽口,李子酸酸甜甜,想着表妹上香估计一时半会得也下不来,就带着两个小厮去村子摘桃、找乐子。不想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少顷就下了倾盆大雨。
闪电如裂帛撕开天空,轰轰的雷响震耳欲聋雨滴如豆,噼里啪啦的砸到地上,砸得人视线不清,烟尘滚滚。沐薄言一边借着村民的屋舍躲雨,一边心有馀悸的说,“幸好瑶妹妹这会子在上香。那女观里的道姑,再不通世情,也会挽留吧?”
哪里知道,俞清瑶早就下来了
她跟胡嬷嬷急匆匆的躲到马车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外面的兵丁可没有车厢可以躲雨,就把马车停到大树下,自己等人急行军的到附近村庄里。
最后的那名兵丁一回头,正好看见一道闪电,唰地劈到那棵大树上。
整棵树都劈得焦黑
轰隆隆
又一道响雷
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没有人回头,跑到村落里,见到了沐薄言,才如实告知,“令表妹或许没了。”
二二四章 亲哥哥
二二四章 亲哥哥
“什么?没了?什么没了?怎么会没了?”沐薄言急得拽着那领头的军官衣领,眼珠都凸出来,“你们不是保护她的吗?为什么你们好端端的回来了,她不在?你给我说清楚否则老子要你死死全家”
当兵的谁没点血勇?最瞧不起沐薄言这种靠祖荫的纨绔了,哼的一声扯开快发疯的沐薄言,“小侯爷,你冷静点我们虽奉了王爷的命令护送俞小姐,可本是送她到念慈庵的。谁让她一意孤行,要来什么‘女贞观’?她也不是遇了山贼,而是在树下歇息是被天雷击中——岂能怪我们”
“就是就是”
几个兵丁都鼓噪起来,“天打雷劈,怎么能怪我们”
护送的对象尸骨无存,怕是成一截焦炭了吧?如今最紧要的是洗脱罪名,保护自己若不是沐薄言身份贵重,几个老油条甚至想把沐薄言一起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沐薄言气得浑身颤抖。
他此生,还没有过这种经历——除了被素日里看不上的兵丁羞辱,更恐惧俞清瑶“没了”的事实。也怪他一出生就太顺遂了,从来没遇到过大挫折。等闲事情父母都摆的平,根本不操心。长这么大,除了在俞清瑶身上吃过一点亏,还没谁让他气到这种程度。
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瑶妹妹、瑶妹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外面大雨滂沱,乌云把这一片的天空都遮住了,闪电如灵蛇游走,形容可怖。两个小厮拼命的拉,可沐薄言已经被魇住了,一脚踹了一个,直直的往外面的风雨里冲。
有两个老成的兵丁,觉得这不是个事,虽然得到了那人的示意,可再把个小猴子搭上去,会不会闹大了?到时候,替罪羊可不是外人啊领头的那人则蛮横道,“不怕他是自己冲出去的我们倒是想拦,可小侯爷说要我们‘死全家’谁敢拦?”
那两个小厮已经昏头昏脑了,趴在地上哭,另一个机灵点,也追着沐薄言冲出去。
六月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闪电雷鸣,不到一盏茶,时不时轰隆一声,吓得人心惊肉跳的雷声少了,闪电更是看不到了。连黑压压的乌云都变得黯淡了,似有云收雨毕之意。等沐薄言冲到被雷劈到的大树前,心胆皆寒。
那棵树,至少有百年了吧?根深叶茂,高大的树冠都横着呈现在沐薄言面前,仿佛一条巨龙,一条已经死去的巨龙,邪恶的,拦住了他寻妹的路程。
大雨已经停了,只剩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沐薄言根本没察觉到天气什么变化,呆愣愣的走到焦黑的大树前,擦了一把不知是泪,还是雨水的脸,认命的挖着。
一边挖,一边喊,
“瑶,哥来接你啦哥错了,不该离开你的哥太傻,怎么能把你交给几个外人,以为他们军令如山,就不会丢下你不管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哥都会,都会完完整整接你回家。瑶,你在天上看到了吗?哥来找你了”
车厢早就压扁了,碎成一地渣滓。里面零零碎碎有一些绫罗布匹之类,手一碰,就成灰烬了。沐薄言挖着挖着,拼命不让自己去想,被闪电击中的妹妹,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能真的不想吗?眼眶忽然一热,热泪就那么滚滚下来了。
“没出息、你真没出息。妹妹还在下面,得把她挖上来。这么大的树,压着她一定很疼。对,要救她要救她”
大树已经里外焦黑,没半点生机。但岂是一个身骄肉贵、自幼没吃过苦头的他,能轻易搬动的?用石头砸,用脚踹,以身体为支撑,拼命的推。两个小厮终于过来了,知道表小姐就在树下面压着,默默的擦了两滴泪,也上来砸开那段压着车厢的木头。
“少爷,这样不行这树木太大了,还是回去找人来帮忙吧?”
沐薄言什么也听不到,“瑶儿,瑶儿还在下面。我要把她挖上来,她在喊疼,在喊疼啊我都听到了~她在喊,哥,我疼”
“少爷”
“表姑娘已经去了啊”
“不~瑶妹妹,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沐薄言喃喃的说,忽然大吼一声,仰天长啸,“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等他长啸完,背过身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想要好好的大哭一场时,那对面站着的,是谁?
鬼吗?
鬼怎么会傻乎乎的看着他,一身狼狈?
俞清瑶举着一把漏洞的破伞,跟胡嬷嬷站在一块,身上满是泥浆——话说半刻钟前,她见那一对兵丁丢下她们,转身就跑,心理就有写异样。再加上外面大雨如注,时不时有闪电撕裂天空,暗叫不好前世她流落市井时,尝听说有人在夏日里被雷劈死了,不止一次,都是在树下。这会子也是在树下她当机立断,立马拉着胡嬷嬷离开马车,随手拿了把伞——这是马车上一直常备的。
有伞也没用,两个人都淋湿了,颤巍巍的举着,蹲在地上,等待狂风暴雨的过去。幸甚这场雨来得快去得更快,没有受多大折磨。否则,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此时她太没有形象了,活脱脱泥猴一般,脸上、头发上,也沾满了泥浆,可沐薄言瞧见了,大哭不止,跪在地上直呼“祖宗保佑”
经过这一场,当然做不到落日前回侯府了。沐薄言派了一个小厮回去传信,自己领着俞清瑶在当地的村里找了一户最干净的屋舍。又花大钱买了一套人家“新做的花布衣裳”,笑呵呵的让人家母女烧两桶水,给她妹妹洗浴。
不多时,又有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玉米面窝窝头。那玉米渣磨得不够细致,噎得吃惯了精细食物的沐薄言险些背过气去。俞清瑶就有经验多了,咬了一口,并不直接下咽,而是慢慢的咀嚼着,等到略带一丝甘甜的滋味上来,才缓缓吞下。就着农家自己做的腌菜,她足足吃了三个,感觉很满足。
此刻的她,当然想过回去后,肯定有各种有色眼光打量她——呀,你没被雷劈死?听说你差点被雷劈死了?差之毫厘,差点被雷劈到是什么感觉?为什么那道雷差点劈中你了呢?
总之,她被劈死了,那是作恶多端,自作自受;没被劈死,也会引来各种探究、疑惑。左也错、右也错,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为为之苦恼。今儿个,她已经完全放开,嘴长在人家身上,让她们说去她活着,且找到了另一个真心疼爱她、关心她的人,这就足够了。
可怜沐薄言,刚刚挖掘的时候,心上巨大悲伤,不知疼痛。这会儿俞清瑶脱离危险,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痛觉神经才迟钝的发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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