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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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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沐薄言,刚刚挖掘的时候,心上巨大悲伤,不知疼痛。这会儿俞清瑶脱离危险,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痛觉神经才迟钝的发作了——手指甲生生掰断了两个。
给他用清水清理的时候,痛得呼爹喊娘,冷汗直冒。一会儿“轻些个,要了哥哥的命了”,一会儿“歇歇吧,指甲掉了又回不来。”
俞清瑶看着好笑,又心酸,同时,更多的是感动——十指连心,断指甲的时候是多么疼啊?可偏偏沐薄言根本没察觉到一时间,她的心柔柔的,为自己成为棋子,被人生硬的摆布来、摆布去的冷漠消散了。
她不后悔,再也不后悔为舅父一家出头,告御状。表哥,值得她珍惜表哥?不,从今后,他就是她的亲哥哥了。
比所谓的“亲弟弟”,亲得多
入夜,夜空浩瀚,一闪一闪的小星星挂在夜空中。俞清瑶睡不着,便出来看星星,满目的璀璨,她似乎也明白了,这段日子困扰自己的最大问题所在。
有人求名、有人求利,她求的与众不同,却是一个字“爱”。不怕吃苦、不怕受罪,最怕的就是孤零零一个人生活在这世界上,举目无亲,没有人关心,死了也没有人在乎她肯拼却所有为舅父一家翻案,因为舅父曾经真心疼爱她,给了她父亲般的温暖;她明知道钱氏偏心,却仍奉养多年,因为那时她已经没有亲属了,最亲最亲的就是“祖母”。
她对沐天华那么多次期望,不也是期待“母爱”吗?
对俞子皓多次包容,不是期待他的“手足之情”吗?
她对物质的要求不高,相反,感情世界不能虚无、苍白、空洞受不了孤单,不想接受残酷、冰冷的婚姻——试问,如果她知道自己未来的婚姻,注定是一次联姻的产物,没有爱,只有相敬如宾,怎么会快活上一辈子,为了现实不得不低头,嫁给罗金毅;跟这辈子为了联姻,嫁给王銮,两者间有什么区别吗?除了身份地位,一点区别也没有正在想着,沐薄言两根手指包得跟香肠一样出来了,看着星星,开始他独特的表白,“呵、呵,瑶妹妹啊,要是你不想嫁给王銮,嘿嘿,只能嫁给我了。”
二二五章 女贞观修行
二二五章 女贞观修行
什么叫只能嫁给你
换做以前,俞清瑶一定心怀不满。可这会子,怎么看沐薄言怎么顺眼的。表哥就算是天下第一纨绔,也是那个不顾闪电雷鸣,扑到劈的焦黑的大树前,拼命挖掘她“尸骨”的人。这一生,遇到真心待她的人太少了,所以特别珍惜。
因此,俞清瑶一点也不生气,而是偏着头,语气平和的问了一句,“听说烹茶开了脸,成了你房里人?”
“是啊,怎么了?”
沐薄言丝毫没察觉这句问话的真实含义,脸颊发烫,眼神躲闪,身体不自在的扭了扭,下意识的想抓头——可忘记了两根掰断了指甲的手指,包扎得跟香肠似地,一碰就痛嘴角抽抽了两下,皱眉龇牙的放下了。
看得俞清瑶又是好笑,又是窝心。
相比俞子皓虚假、无情的关心,沐薄言丝毫不掩饰的喜怒哀乐,偶尔的骄纵、任性,都是那么可爱。如果可能表哥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哪怕表哥对她的情谊,会慢慢流失呢,二三十年能剩下一半,也强过外人。
可惜,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怎么肯再将就?
“对不起,我不能。”
“啊?为什么?”沐薄言傻乎乎的问。那眼神充满了惊讶,明明白白写着:你看不上王銮,不是因为我吗?
俞清瑶无语。
是,光凭外表的皮囊,表哥的似乎比王銮稍微胜出一筹。但她考虑夫婿会只看中外表吗?对亲密的人,她素来不会隐藏真心所想,干脆挑开了,“因为你有了房里人。”
“可,烹茶是我的丫鬟啊?她八岁起就来服侍我了。”
沐薄言想不通,谁家的贴身大丫鬟,不是收房?毕竟相处了这么些年有感情了。再者,自小伺候的,什么脾性都清楚。他不以为俞清瑶会忌惮通房丫鬟,笑话,丫鬟是什么身份,俞清瑶又是什么身份烹茶再蠢,也不会自不量力的想跟未来世子夫人相斗——除非她不想活了。
看着沐薄言一脸迷惑的样子,俞清瑶的心完全定下来,又给自己找到一条不能答应的理由。当然,最要紧的是第一个,“我讨厌别的女人分享我的丈夫。妾侍不行,丫鬟也不行”
沐薄言目瞪口呆,“这,这不是嫉妒吗?”七出一条,清清楚楚写着嫉妒啊俞清瑶很直白的回答,“对,就是嫉妒。我连一个丫鬟都容不下,更别提烹茶那样伺候表哥十年,对表哥的性情习惯比我还熟悉的若我嫁给表哥,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表哥的院子清理一番,妖妖娆娆的直接打发出去略微平头正脸的丫鬟,平常都不许靠近表哥半步”
沐薄言吓得退后一步。
俞清瑶则上前,双眸炯炯,深邃的发亮、发光,嘴里吐出的都是毫不留情的话,“表哥,你真的想娶我吗?人非草木,表哥对我怎样,我心理都清楚。奈何各人的性情是天生,就像表哥喜欢看美人,喜欢跟美人调笑,我就不爱自己的夫婿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良家的不可,要是勾栏青楼里的,更加不可表哥,你若真得想娶我,便得当着月亮星星发誓,这一辈子除了我,再也不看其他女人一眼。别人勾搭你,你睬也不睬若是多看了一眼,多说了一句,便烂了下巴生疮疔,变成个丑八怪”
毒,太毒了
风华正茂、俊美翩翩的沐薄言,蹬蹬蹬往后退了三步。这个誓言,决计决计不会发的诚然,他喜欢表妹,对俞清瑶除了一点朦朦胧胧的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兄妹之间的感情。他是独生子,自小就希望多几个兄弟姐妹。丽君丽姿两姐妹虽然也是表妹,但两人小的时候还算可人,大了,那点子算计小心思藏都藏不住。比起清湛温雅的俞清瑶来,差了很多。
再说,俞清瑶的容貌跟父亲相仿,他以前还幻想自己要是有个亲妹妹,大约就是俞清瑶的形容,因而更加多一分看重。
左思、右想,那点朦胧暧昧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再也提不起来。毕竟,他自问无法跟本性抗争,也许抗争到最后,会对表妹起了怨艾,就违背想要待她好的初衷了。
“对不起表妹。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叫我不看美人、不跟美人说话哥哥真得做不到。”
俞清瑶缓缓的笑了,一看沐薄言的表情,便知道他想通了。这种感觉很好,把一切说开了,不用担心对方会不会理解偏差,或者故意挑话里的毛病,针对她。只有真正关爱她的人,才会这样吧,为她的真实想法而调整自己,而不是强迫她做出改变。
“是我对不起。表哥,我不让你为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只有一个希望,希望你永远做我的哥哥。”
“呵呵,这个我能做到。我本来就是你哥哥嘛虽然不是一母同胞的,但我又没个亲兄弟,早把你当最亲的妹妹了。”
俞清瑶听了,心下越发感动。
她以前错得太多,可为安庆侯府翻案,滚钉床受尽苦楚,这一点再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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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有安庆侯府的人过来接。杜氏亲自去看了被雷劈到的大树,亲眼看到了被砸得稀烂的车厢,又听儿子阿吽把当时的惊险一说,后怕不已。她最知道阿吽的性格,心道经过一番生死,若是儿子提出一定要迎娶俞清瑶,那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为了外人跟儿子拧了,坏了感情。心说,娶就娶吧,只要将来多多纳妾
不想沐薄言干脆的说明,从今后他只是俞清瑶的“哥哥”,会保护她不被外人欺负的哥哥妹妹太“妒”了,唉,门当户对的人家肯定找不到妹夫,就往那清贫举子、秀才中寻,凭着侯府的权势,定让未来妹夫把裤裆里的东西管得牢牢的听到儿子如此说,杜氏简直哭笑不得。使劲拍了一下沐薄言的肩膀,“胡说你妹妹的终身,自有长辈安排,你别捣乱就好。”
“娘”沐薄言不依不饶,“妹妹经历生死,险些连命都没了我觉得妹妹自小儿三灾八难的,何苦把她推到那富贵之地,她的性子也不是圆滑没棱角的,我怕她将来受人欺辱不如找个低门第的嫁了,日后有我给她当靠山,一辈子平安到老,不也很好吗?”
杜氏轻轻一叹,倒是想起了丽君、丽姿两姐妹。当初,可不就是这样为她们安排的吗?奈何那两人心高气傲,等闲人家还看不上。而俞清瑶明明有机会嫁如高门,自己却不乐意
叫人说什么好
本想立刻把人接走,但俞清瑶执意不肯。她已经预料到了,“差点被雷劈死”,估计被那几个兵丁传回去了吧,现在回去,估计等着听她“劫后余生”经历的人排了队往安庆侯府去呢她才不想这个节骨眼儿被人当猴子围观。于是提出,在女贞观修行一段时日。
那雷不好好好的朝她劈去,肯定是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只有在三清祖师座下,清清静静的修行,有罪赎罪,无罪也祈祷一二,才能过得去心理这道坎。
杜氏大约明白了,便吩咐身的春芽、柳芽留下来,与胡嬷嬷一道伺候。又命人赶快回去拿被褥铺盖梳头的,外裳须得穿女贞观里的素袍,但内里的贴身亵衣须得备上三四套才好。至于头面首饰的不用了,会做素食的厨娘带了一个过来。
俞清瑶开始了在女贞观修行的日子。
“文华真人”沐天华,第一个过来,奈何她来得早,定国公来得也不迟。老人家消息灵通,一听说“雷劈俞清瑶”,立刻抛下手边大事,骑着马就赶过来了。沐天华正要责问“为什么来女贞观,念慈庵更是环境清幽的好修行处”,被他一句话抵了回去,“这是才是修行之地,比念慈庵清净”
沐天华小时候十分得舅舅疼爱,等到跟端王的事情一出,最惧怕的也是这个舅舅。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令舅舅家的女孩都脸面无光,可对端王的爱意,超过了一切——甚至于她的生命,平时只装不知道罢了。见了舅舅,当然不好再装没事人,脸上多了几分愧疚。
泪眼蒙蒙,不住的道歉,“都是为娘不好。为娘本想为你寻一门好亲事,弥补娘亲这些年不在你身边的过失”
定国公再一次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现在想起当娘的责任了,以前怎么不见你过来安慰?喆喆这会子是受了惊吓,你别哭哭啼啼,反惹她伤心。真有心弥补,不如想想喆喆喜欢什么,别那个谁想干什么,一股脑的推给她!先头寻的什么状元郎,根本就是那个谁的跟屁虫名声很不好怎么配得上喆喆?毕竟是你肚子里掉出来的,你不心疼,别人更糟践了”
沐天华听了,泪水更是哗哗的流。
二二六章 入宫
二二六章 入宫
俞清瑶见沐天华被舅公说得泪眼模糊,心中一叹——舅公对母亲的感情很深吧。她见多了大户人家说话时的皮里阳秋、口蜜腹剑,有时候疾言厉色不代表不关心、不疼爱。想想母亲做过的事情,舅公还能善待她,一知道“雷劈”立刻丢下所有赶过来,足以说明一切。
因此,她更加不能理解沐天华的所作所为——出生就是云阳公主的孙女,被外祖父视为掌上明珠。自由出入宫廷,还有舅公这样的长辈疼爱,家世、容貌、才情、智慧、财富,样样不缺。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什么会弄得一团糟?
没有周芷苓的一时冲动,是不是要隐姓埋名,最后“死遁”?没有她坚持向端王索要名分,是不是一辈子没名没分,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俞清瑶扪心自问,她也需要爱,但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把所有关心她、在意她的人全部丢下,踩着他们的痛苦、眼泪而去拥抱幸福。那种幸福,想一想都可怕。
造化真是神奇,把她们母女生得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情却天南地北,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看着母亲的眼泪,她再也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甚至锦娘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夫人不能劳累,当年难产落下的病根”,她也恍惚的想,“难产是我的错吗?好吧,第一次是我,可不到生产完才四个月就再次怀孕,明知道危险也坚持生下跟端王的孩子,俞子皓,怎么也该她负责任?不觉得太可笑了?”
再想想俞子皓现在拼命的哀求,生怕被外人知道了他的身世,是见不得光的奸生子,怎么想都觉得讽刺巨大的讽刺不管沐天华怎么说,她都不理会,每天在女贞观做早晚功课,跟寻常道姑一样在后院的贫瘠菜地里劳作,走一里多路挑担打水,在小溪边洗衣,闲暇下来抄书,日子过得平静如水。
心,也在越来越安定。
重生后,她有过雄心壮志——复仇,有过挣扎迷惑,曾被所谓的“母女情”蒙蔽双眼,也曾有过感动,最终,她又找到了自己。那个经历重重困难,仍不屈不饶,不肯服输的俞清瑶家破人亡,她挺过来了,身无分文,啃树叶也熬过来了。被人骂老女又如何?她直起腰杆,堂堂正正做人生活越苦难,她越坚强。除了死亡,谁也别想打败她
一个月后,广平三十三年秋,皇帝再次下旨,广选未婚的良家少女入宫。俞清瑶的名字,赫然在列。第一手知道消息的沐薄言被父母关了起来,激动的他把所有花瓶都砸了,对准封死的窗户踹个不停,“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沐天恩怎么可能放儿子出来他无奈的让杜氏这个当母亲的劝劝,别在外胡言乱语,给全家惹祸私心里,他也为俞清瑶不值,“早知道,宁可被恨一辈子,也早早替外甥女定下婚事要是换了庚贴,不就没操心的必要了?这下可好了,圣旨都下来了,怎么好抗旨不尊?”
杜氏也无奈,“这便是命。迟一刻、早一刻,都是一样的。”她生怕沐天恩提及俞锦熙离开之时,暗地里定下的儿女婚约,想着,虽然对不住俞清瑶,但也是她坚持不肯嫁长乐侯王銮的缘故。怎么也怨不到她头上。最多日后她多进宫几次,看需要什么,能帮上就帮帮。
与此同时,定国公府上的元清儿,崭新的装扮了,仪态得体的像邓氏行礼,又向嫡母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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