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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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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位首领开始手舞足蹈围着俞清瑶开始跳了旁人都退开了,躲之不及。俞清瑶也想多,可那人盯住了她,无论她走到哪个方向,人家就是追着她渐渐的,俞清瑶不躲了,仿佛知道躲也躲不开就如同命运,从来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开的。
二三二章 说服
二三二章 说服
命运到底是什么,即便是得道高僧怕是也堪不破。对两世在红尘中饱受折磨的俞清瑶,就更是懵懂无知了。那位“北狄首领”围着她转了七八圈,绕得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俞清瑶自己也快认命了,不想她露出悲伤神情时,与那人偶然的眼神相交
心中疑窦丛生
曾经在市井生活过,那些地痞流、氓调戏大姑娘时的眼神,俞清瑶不是没见过猥琐、下流,一看就知道转着恶心的念头。偏这位北狄首领的眼神,无比清澈、明亮,对她一丝一毫的亵渎也无。认真看过去,会发现其中的恶趣味,似曾相识俞清瑶根本不敢相信霎那间闪过的念头恍恍惚惚上前,梦幻般轻轻碰触了那位“首领”的面具。只看了个下巴形状,她的脑中嗡的一声就炸了什么宫廷宴会,什么皇帝皇后在侧,都顾不到了。心心念念只有一个想法——她是造了什么孽,摊到这样“天造地设”的父母外人看着羡慕,其中冷暖唯有自己知道啊怒极的俞清瑶,不分轻重,一脚就踹了过去,没等周围人整齐的发出抽气声,犹自嫌那一脚踹得不够狠,抓到“首领”的胳膊,重重的咬下去直到尝到了腥味,才解恨的送了口。
可怜刚刚被称赞“倾城美人”的俞清瑶,被熊熊的怒火冲昏头脑,清醒过来时,宫宴上的音乐停了,本来穿梭送上精致佳肴的侍女愣住了,就连各位宾客也是傻呆呆的望过来。场面一时安静至极。
察觉到周围的异样,俞清瑶傻了。
木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万幸那位“首领”不想让女儿变成家喻户晓的傻瓜,再跟亲生女儿反目,急忙出了个主意,做了个口型“晕迷”。于是乎,俞清瑶顺利且自然的晕倒在俞锦熙的怀里。
俞清瑶笑呵呵的摘下面具,召唤最近的侍女扶住女儿,这才单膝跪地,向皇帝陛下告罪。
“微臣之女身体孱弱,定是见到微臣安好无恙的回京,太过激动了。”
坐在明心塔前的皇帝陛下,面上露出微妙的笑意,摆摆手示意俞锦熙平身。“的确,是太过激动了。”激动到要踢、要咬,可不是激动得高兴坏了?
皇帝亲自给此事定下基调——激动谁敢说不是?
既然皇帝亲眼所见,仍旧不想追究俞清瑶“大逆不道”的举动,旁人自然不敢擅自予以置评。得罪了劳苦功高的俞锦熙不说,还惹得皇帝不满。
没错,俞锦熙又升官了
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印证“不走寻常路”的强人、伟人,无论在朝在野,都是熠熠生辉的明星一身的才能,天生下来就是让人仰望的。官场上论资排辈,可套在俞锦熙身上,似乎不能以寻常规矩束缚。
且不说他的大功,不得不奖赏,可愁怀了跟俞锦熙有龃龉的卢丞相,视线先转换到俞清瑶身上吧她假装昏迷着,被侍女送到太液池最近的明华轩中。一路上思绪起伏不定,又惊又喜、又怒又恨。惊的是,父亲堂而皇之的参加宫宴,并且在皇帝眼皮底下冒充“北狄首领”,可谓胆大包天喜的是既然父亲在,她还会作为和亲的对象远远嫁掉吗?再也不用怕端王跟文华真人时不时来一出了怒的是,俞锦熙太可恨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绕着她跳舞,害得她好一阵心慌绝望。恨的是,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是威严、慈爱,唯独她的父亲这么不着调贼老天,以欺负她为乐吗?
明华轩小巧玲珑,是做为在太液池赏玩后的临时歇息场所。三面开窗,内里的摆设不多,但雅致无比。内里有贵妃榻,上面的绫罗被子都是香薰过的。俞清瑶闭着眼睛假寐,身子陷入松软的被子里,非常舒服。两位侍女轻手轻脚的关上雕花门,离开了。
本想等没人了立刻起来,但可能是被子太舒服,也可能是这段时间心神紧张,所以俞清瑶迷迷糊糊、半醒不醒的躺着,心理还在念叨着——父亲安好的回来了他没有跟在北疆军后,不知生死下落。对了,刚刚她只顾发怒,竟然没问父亲在北疆过得如何,怎么会跟北狄的人一起进京呢?
带着疑惑,俞清瑶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朦朦胧胧的睡了一刻。直到听到依稀说话声音,声音好似距离很远,却奇怪的字字钻入她的耳中,一个字也没有忘。
“祖母,景暄唯一能为她做的,只有如此了。”
“没出息的东西你长这么大,祖母怎么教的你,看中了什么,想要什么,千般方法、万种手段,只有牢牢抓在手心里的,才是属于你”
“可是,我并不想得到她,我只希望她幸福。”
“幸福?她已经是全京城的笑柄了,能幸福到哪里去今晚要是俞锦熙再多隐忍一刻,把卢丞相跟北疆汪然吃空饷、冒功杀民抖搂扯出来,不仅仅是连升三极吧可惜,功亏一篑罢了,他唯一的女儿就要被人送到和亲的路上,他要是还能忍,就不是当年那个敢作敢为的探花郎了不说他,景暄,你太让祖母失望了若不是那个贱种胚子露了行迹,祖母还被蒙在鼓里,一点你对小丫头的心思也没察觉出来你现在大了,心事从来不跟祖母说,大约是嫌我老了罢”
“景暄不孝,祖母,景暄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只是觉得,没必要惊动你老人家。”
“哼,现在惊动了,你说怎么办?那丫头有福气,让你对她青睐,就冲这,祖母豁出一辈子的老脸,也要为你们谋划谋划”
“祖母,千万不要啊景暄从来没有动念娶、娶她一直当她是”
“妹妹?”长公主气怒了,重重的凤头拐杖落地的声音,仿佛敲打在俞清瑶的心上,一下子把她砸得清醒了。她朦胧的睁开眼睛,瞳孔缓缓有了焦距,终于看到层层帷幔后,那对祖孙两人所处的位置。
“再不跟祖母说实话,也罢,拼着得罪俞锦熙,就把那丫头送到北狄去吧”
“祖母”景暄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以及低低的恳求,“大约是同病相怜,景暄觉得她很是亲切,所以一直关注她。她很坚强,那么多的挫折都撑过来了。想她一个柔弱女子,就得承受成年男子也抵抗不了的流言飞语,景暄为她心酸,也为她难过。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感受,与她无关啊。我本是命硬之人,何苦害她?”
“你命硬,她不详,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许多言了”长公主缓了口气,拿出身份,“本宫向你保证,会亲自问过俞清瑶。若她答应嫁你,你就老实准备成婚。若是不答应,便当没有这回事”
景暄沉默良久,终是点头应了。
他双目失明,是以俞清瑶明明就在明华轩,扭头便能看见了,还是跟俞清瑶“对面不识”,交错的分开。
待他走得远了,俞清瑶听到长公主道,“你躲在后面都听到了?”
俞清瑶很想解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但长公主根本不关注细节,直接一摆手,开门见山,“你愿不愿意嫁给景暄。”
“先别回答,听本宫跟你细说。”
“景暄的容貌、性情不用本宫多言,你认识他也有四五年了,应该听过他的名声。至于出身,更不消说,虽然失明无法继承国公府,但他是本宫唯一的血脉你跟他成婚后,本宫为你们细细打算:景暄无法在仕途晋身,但本宫会上折子求恳皇上,看在同胞姐弟一场的情分上,皇上会答应本宫的要求,至少一个伯爵爵位想必齐国公也乐意成全。将来,他有爵位,你有嫁妆,不拘天南地北喜欢哪里,自在又舒服。”
“上没有公婆,下没有小姑妯娌,至于通房、小妾什么,本宫统统帮你打发了哦,半个婆婆徐氏?放心,她想摆婆婆的款,也要有自己有没有福气”
俞清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叹长公主雷厉风行,直接把俞清瑶当成孙媳妇一样看待,竟没给她一丝机会。
“你宁愿和亲也不愿意呆在大周,所担忧的是端王吧?哼,放心,你嫁过来,就是本宫的人了,端王不敢打本宫的主意便是你哪个不知好歹的母亲,有本宫出面,断断不会让你做不孝之人,也不会让你违背心中本意”
“景暄尚有一样任何人都不及的优点。他看不见,可他喜欢你。喜欢,你在他心目中的模样就是永远完美。不管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你人老珠黄,发落齿摇,也是一样不用担心失宠,或是他移情恋上了别人,只要你善始善终别的不多说,以景暄的品行,绝对不会负你”
长公主不愧是见多识广,差不多把俞清瑶看透了俞清瑶本想拒绝,可听了这番话,竟然不由自主的思考起来,嫁给景暄,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此时,她对齐景暄的感觉,仅能称得上好感,并无爱意。选择他,完完全全是为了生活,为了现实。
二三三章 御前
二三三章 御前
庄严肃穆的养心殿内,鬓角和胡须都已经斑白了老人,穿着明黄的龙袍,高高坐在坐在龙椅上。他半眯着眼,斜斜靠着,有两个小太监用力的捏着肩膀和腿部。到底是老了,不比年轻时候,三天三夜不合眼照样龙精虎猛。而今,只是参加了一次宫宴,便因应酬而显得疲劳了。通明的烛火将面上的几块老人斑照的清清楚楚。
御案旁负责在磨墨、整理案卷的,竟是谁也没猜到的——元清儿她与洛林两人都同时被皇帝选择,成为养心殿近身伺候的女官。大周国策并不信任太监,同样,不准后宫干政,便承自前朝设立女官制度。别看女官的等级不高,因大近身伺候皇帝,便是六宫妃嫔也不敢小看了。像以往在春华宫,随随便便被管事嬷嬷使劲暗害,被某宫女诬陷之类,绝无可能发生。
因为一旦事情设计养心殿女官,那势必会引起皇帝注意,小事也能变成大事好事也能忘坏出发展六宫之中,包括皇后在内,还没那个人自以为宠爱到了,可以挑衅皇帝的程度。
是以,元清儿成为春华宫出来的,最受瞩目的女子——再以国公府的出身,即便二十岁后再出嫁,将来的婚事不会如同其他庶出姐妹。
另一位女官洛林,则是阮星盈的贴身侍女,是阮家的家生子,进奉给阮淑妃后,再由淑妃弄到了养心殿——这一切,都是过了明路的。旁的妃子不是没想过从家中带几个可靠的人手,可惜,能比得上博闻强记、过目不忘的洛林吗?再底蕴深厚的家族,也不会把侍女当千金养吧?偏偏阮家就出了一个外人自然不会知晓,洛林自幼聪慧过人,跟着阮星盈学了几个字,前几年常常跟主子往安庆侯府中去,俞清瑶敞开静书斋任由丫鬟抄书,足足抄了三个月,这才奠定了洛林的基础。往后,她凭着强悍的记忆力,记下了几百本书籍,被阮家的人发现后,也用心栽培。果真,不久有这一日了?
两女都是冰雪聪明,且机敏灵秀、善于察言观色,第一日在养心殿上岗,自然提了十万分精神。可任凭想破了头,也闹不清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帝皱眉已经皱了一炷香了,小太监都捏得没力气。偏底下那人独自被召见,居然不急不慌,直挺挺的半跪在御案前三丈,身姿不动。
许久许久,才等到一声“龙”叹,
“你这次立了大功,说罢,要朕怎么奖赏?”
俞锦熙还没换下北狄的装束,脖颈见带着一大串累赘的骨制品,随着叩首的动作,铛铛的在大殿内回响。
“皇上说怎么赏,就怎么尚。微臣没有意见”
“哼朕想赏了一顿耳光你你你,穿的是什么?你还是大周的臣子吗?外面臣民敬你为‘诗仙’,就纵得你不知姓谁名谁了?”突如其来的怒火,换了旁人恐怕早就“臣惶恐、臣有罪”,不住的请罪了,可这位是赫赫有名的俞探花,怎么可能做出跟普通人一般的行为呢。
他露出委屈的神色,苦恼的说,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既然陛下要赏臣耳光,微臣只好受着了。”
“你个无赖”皇帝气怒,把案上一叠折子砸了过去,“当朕收拾不了你了快滚吧明早换了衣裳再过来挨罚”
俞锦熙“唯唯诺诺”的告退,离开养心殿前,哭丧着脸回头道,“微臣只有一个女儿”
“还说?”皇帝又砸了一道奏折过去,“滚滚朕少见你一次,还多活几天”
两个小太监见皇帝震怒,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以为俞探花触怒圣颜,必定活不长了。不过洛林与元清儿两人,胆大、细致、精明、聪慧,敏感的意识到皇帝虽然发火了,却不像真的生气。要想在宫廷中生活,猜测皇帝的心意是必要的,她们把刚刚皇帝与俞锦熙的对象翻来覆去的想了十几遍,才略微知道一点味道。
而俞锦熙早就离开养心殿了。
是由皇帝身边最近身的大太监吴公公亲自相送。到了宫门口,俞锦熙笑着告辞,不像其他大臣塞银票、金银之类,而是送了在北狄得来的“蛇油膏”,据说北方的人天寒地冻的,可没谁风湿骨寒,可见擦蛇油膏很有效果。在深宫中什么没见过的吴公公,笑呵呵的收下的这份礼物,甚至在交错分开的时候,快速的念叨了三个字,“齐世子。”
在皇帝身边干了三十年的老人了,可谓第一次破戒告诉外臣皇帝的意向。那些塞了无数金银的人恐怕悔死了,早知道吴公公这么好收买,怎么也送一盒子、一箱子蛇油膏了。
俞清瑶笑容不变,只眸色冷了冷,低头看着自己从养心殿夹带出来的那几道奏折,威远候世子林昶请婚、长乐侯王銮请婚、大理国太子段晓天请婚
好么,他才离开几日,他的女儿徒然间多了这么多的爱慕者。身为父亲,骄傲?错了,是嫉恨所有把她女儿当一块肥肉,想要上去啃的都不是好东西包括那隐藏在幕后,差点逼得他的喆喆去和亲的某亲王和其家眷
“听说你与探花的女儿交好?”
养心殿中,元清儿突然听到皇帝对她说话,一惊过后,立马恢复沉着冷静之色,“是,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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