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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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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威远候家族太过复杂,且没有长乐侯府人口简单,俞清瑶一定看不上,此话遭到林昶的坚决反对。他砸下大笔银子,终于使得赔率跟段晓天持平。
剩下的零零碎碎,有下注俞锦熙的学生温如晦的,因温如晦是太史门第,出身完全匹配得上,学生跟老师的女儿,话本上不都这么写的吗?也有下注俞锦熙身边的侍卫,这一说最不靠谱,但俞锦熙为人狂放,视礼教规矩为无物,曾经公开说身边的侍卫跟他出生入死,跟兄弟手足一样,将女儿嫁给他最信任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在一排让人眼花缭乱的人选中,最奇特的一位也在其中——齐景昕。
没错,景昕,不是他哥哥景暄。
为什么呢?
俞清瑶得知消息郁闷半天。民间的看法聊做一笑罢了,但细细想其中关系,也叫人心情不爽。凭直觉,她觉得那日长公主说过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否则何必对她一个女孩说了那么一大通话?可是,为何到现在也没消息?
难道说?
俞清瑶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会不会是皇帝拒绝了长公主?皇帝的无情她深有体会。等等,不对俞家的倒塌是在老爷子过世之后。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俞家一直好端端的。按照这么想,皇帝一定不会在长公主在世的时候,对唯一的,为他登上皇位而去东夷和亲、劳苦功高的胞姐,狠心拒绝。景暄的婚事是长公主唯一记挂的,皇帝没道理会反对。
思来想去,只可能是长公主并没对皇帝提。
俞清瑶一直对长公主的印象极好,仍旧记得前世怀着忐忑心情面见长公主,得到长公主夸赞时的欢喜。若没有长公主青眼相看,她到死都是一文不名的犯官侄女。所以,她有那么一段时间钻进牛角尖,翻来复去的想,为什么长公主说话不算话?
想到头都快裂开了,才明白了,长公主肯放下面子做说客,可见把什么名声都跑到脑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景暄怕是景暄哪里出了什么变故吧很奇怪,俞清瑶本来也对齐景暄保有太大希望,只是觉得景暄性情好,嫁过去不会受苦而已。那句“景暄是盲人,喜欢你,你在她心中就是完美了,永远不会有人超越”,戳中了她的心。或许是见过太多美人迟暮、红颜老矣,而丈夫却正当年,理所当然的喜新厌旧、冷落发妻。她不想到老了,仍旧为自己的容颜魅力而发愁。
至少齐景暄,不会让她人老珠黄时,惧怕妙龄如花、美貌动人的女子,过来抢夺。这样想,心理约有四五分乐意了,不想搞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被嫌弃了,心理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
可怜俞清瑶哪里知道,长公主本不想夜长梦多,是景暄坚持不许,原因不是嫌弃,而是怕鲜鲜出炉的驸马爷不答应。长乐侯被请到驸马府做客,为了什么,景暄怎么可能不知道?没有得到准泰山的应许,他怎敢冒失的提亲?
赌坊的下注越来越引起关注,便是下素有风流之名的景昕都有三四万贯了,景暄再好的耐性也呆不下去,终于不再通过其他方式试探,而是直接上门。
妲妲身为草原公主,仍保持草原女郎的习性,偌大的后花园花花草草全部铲除,只留下绿油油的草皮。若是夏季一定非常清爽,奈何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枯草无力的在风中摆动,没有花香混着泥土的气息,味道也不是那么好闻。
景暄进了府邸,正碰上林昶、王銮也在。
林昶一脸激动的说,“俞兵部,我是真心喜欢令爱,我发誓会对她一辈子好的。说出来不怕笑话,我对她是一见钟情”接着絮絮叨叨了一遍他是如何跟俞清瑶相识,又是如何“加深”感情,说感人肺腑,仿佛不成全他们一对小夫妻,就是狠心无情的坏人似地。
对此,俞锦熙彻底显示了一个文人转向武人的大变化,无聊的摆摆手,让侍卫直接拖出门。林昶挥舞着臂膀,“俞探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对令爱是真心的呀”
俞锦熙一抬手,那侍卫立刻停住脚步。
“你真心?有几分真?既然真心,可把家里的事情弄利落了?我怎么听说你母舅的家的表姐从宫中出来,还是一直住在你们家?”
“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啊?”林昶辩解,“不住我们家,能住哪里?我这些日子都很少见她了,除了晨起问安。”
俞锦熙失望的摇摇头,“拖拖拉拉,毫无手段,你这种人是我最瞧不起的。比之储凤栖还差把他拖出去,给我丢到大街上,再敢上门,打断你一条腿”
林昶吱吱、呜呜的叫唤,也抵抗不了驸马府的悍兵,丢出门外的时候让很多百姓瞧见了,听说是求婚被拒,各个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王銮的脸色有些发白,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俞清瑶坚持拒绝,俞锦熙再坚持拒绝,他真想不到如何继续下去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娶俞清瑶,也是有原因的。开始是打算与端王联合,再没有比姻亲更稳固的关系了;后来,则是皇帝暗示,他不想触怒皇帝,于是硬着头皮来求娶。
“你走吧,回头我去跟陛下谈。你虽然是极佳的女婿人选,奈何还小了些。等你年长两岁,开灵窍,说不定我会答应。可惜,我女儿等不了你两年,我也没有其它女儿了”俞锦熙说罢,一摆手,指指雕花门。
王銮再也坐不下去,夹着尾巴逃之夭夭了。
正主到了,俞锦熙慢悠悠的坐在圈椅上喝茶,瞟都不瞟齐景暄一眼。
齐景暄的耐性极好,就那样站了半天。
许久,才听到一句问话,“你什么时候打我女儿的主意?”
“呃今年春天。”前未婚妻陆晴雯与人私奔的时候。从那时他就在想,自己婚姻曲折,二十二了仍未成家,是不是冥冥中注定,在等俞清瑶长大?
“哼说实话谁让你用哄骗人的话欺瞒我?”
景暄的脸有些发烫,回想第一次动心的时候,是一起乘坐马车的时候?不,更早。“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柔和的,清美的,像果汁一样甘甜,细品之下却能感觉到如风中柳丝的强韧。
光翼容貌而论,俞清瑶算不上上层,没有沐天华超逸绝俗的气质,充其量能称作中上而已。不过她的声音实在有特色,甘美醇和,柔软动听。以失明的齐景暄听来,绝对是他生平听过最好的声音之一。
所以一听之下,就记住了这个人。
否则,前世他一样从北疆带回来了诗集,怎么没想过把刻印的诗集获利,送到安庆侯府?俞清瑶不要,他还特意让人送到惠人局?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机缘很是难说。
俞锦熙大怒,茶盏丢到地上,啪的一声刺耳声音。
“那时她几岁?你连小女孩都不放过,还是人吗?”痛骂了一顿。
骂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齐景暄背后的冷汗湿了干,干了又湿。出来时,腿脚都在打晃。他的小厮以为肯定没可能了,不想景暄却松了口气,“可以让祖母进宫了”
二三七章 赐婚
二三七章 赐婚
婚姻,乃是结两姓之好,从纳采、问名到最后的亲迎,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时间准备。民间小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可稍微疼爱女儿的也要处处周全的备好了嫁妆,换了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光筹备就花一二年功夫。至于俞锦熙,仅有这么一个女儿能不好生准备吗?他生性再放诞,也知道关系女儿的一生幸福,所以三思之后再三思,都快把脑袋想破了,在一众人选中定定下景暄。
其实,凭他的喜好而言,更看中景昕。除了婢生子的出身不大好听外,景昕相貌堂堂、身材颀长,性情磊落、坚毅果敢。交游广阔,不管是上层的高官显贵,还是下九流的庶民,都有交往,没有自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之子,又受父亲宠爱便不可一世,学其他纨绔子弟遛狗斗鹰,深得一干军中将领喜爱。心胸开阔——至少表面上豪爽大方,急公好义,算得上半个君子。尤其性情中更有一股子拼劲、狠劲。奈何,这种人是良朋益友,未必是好丈夫啊。
所以,俞探花故意使人在赌坊里放出景昕的消息,试探,而定国公府传递过来的消息,似乎俞清瑶并不买账。胡嬷嬷暗示:最近姑娘常常深夜翻看一个小匣子,因上了锁,也不知道内里什么内容。在俞锦熙“无耻”的要求下,胡嬷嬷只得想办法,趁俞清瑶为沐天华、俞子皓烦恼,无心他顾的时候,做了一个表面一模一样的,把盒子偷换了,暗中送到驸马府。
当天,俞探花什么也不干,留了足足一天的空闲时间,找人打开木匣上的小锁。单纯打开很容易,可要表面完好无损,不能一一丝一毫的痕迹,就需要花费些功夫了。忙活了半天,终于打开了。只见里面有十几封书信,落款:景暄,可收信人明显不是俞清瑶,而是一个叫赵玲玉的女子。通过字里行间,很快的辨认出身份,赵玲玉,不就是十一皇子妃吗?怎么
特意打听了背后的曲折故事,诗仙大人握着几封言语流畅,格调清新的书信,觉得头大了三分。北疆多少狡猾如狐的人在他面前,跟透明似地,唯独小女儿的心思,他琢磨了很久,就是猜不明白。
到底是有情呢,还是无情呢?
有情,怎么经常翻看景暄写给别的女子书信?无情,便该不屑一顾啊可怜驸马爷辗转猜想了许久,也想不通。花费良久,才想透了一件事:如果俞清瑶对景暄无意,这匣子早就偷偷处理了,不可能带在身边,时常翻看。可见约莫是有丁点心思的。
唉,为什么偏偏是齐景暄呢?
一想到他为什么失明,俞锦熙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相当黑暗——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女儿落入火坑,牵涉到皇家斗争中。为今之计,两种办法,一是彻底让俞清瑶死了念头,再就是断了齐景暄官场上的希望。前者,俞探花不忍心让女儿伤心,后者么,他做起来毫无愧疚。于是乎,趁刚到腊月,国事不多,告知齐国公:你两个儿子都大了,将来爵位传给谁,也该定下主意。不然小的急着出头,大的失明,在位置上就像个活靶子,到头来兄弟阋墙,家门之祸齐国公反应极快,不到三天就上表,称:世子齐景暄经过太医多年诊治,毫无效果,虽然做父亲的伤痛无比,可家业不能传于嫡子了,只能改立其弟景昕。军中方面对齐景昕更看好,没有人表示反对,只有一些文官唧唧歪歪,围绕着“有嫡子可以让庶子继承家业吗?有这个道理吗?”对景昕的出身挑剔个不停。更有人奇思妙想,道是该让齐景暄先成家立业,总不会生下的孩子也是失明人士?不能传嫡子,嫡孙也可啊持反对意见的便道:谁知道要等几年才能生嫡孙,要是生不出呢?
引发新一轮口水战。一方道:你说不能生,就不能生吗?这不是诅咒人家后继无人吗?太狠毒另一方无辜的辩解:只说阐明一种可能性,毕竟并不是所有人成婚,都有头年抱子,多少人家等了七八年才有了儿女,如何说道狠毒上了?事关国公府的传承,不能寄托在一个,还不知道是圆是遍的女子肚子上吧?
俞锦熙暗暗把说这话的人人记在心理,暗道要是我女儿没嫁齐景暄就算了,要是嫁了,哼哼,有你的好日子过皇帝居中调停了几日,直到长公主也上本恳求:改立世子便改立吧,但她的外孙并无过失,是被奸人所害才失明了。她也只有这点骨血了,皇帝你看着办口气虽然严厉,可曾经强硬无比的老妇,当庭洒泪,泪水逼得皇帝都承受不住。毕竟是唯一的胞姐,念及年幼时候姐弟之情,岂能无动于衷?况且长公主和亲,确实对大周做出了贡献,不是那等享受锦衣美食,又胡作非为的公主可比,于是在朝议的时候,封了齐景暄为“安乐候”,赐了西郊的皇庄一座,金银珠宝无数,绫罗不可计数,令有一栋宅院,毗邻齐国公府,也算全了齐国公父子兄弟一家的情分。
齐景昕正式成为齐国公世子。
皆大欢喜。
广平三十五年春,皇帝下了圣旨,称“俞清瑶娴淑端方,品貌出众”,赐婚安乐候。接到圣旨的那一霎那,俞清瑶的整个心都安定了。她已经彻底走上跟前世迥然不同的道路,再也不会做喜堂上被人刺杀的噩梦,也不会被丈夫拽着肩膀,拖到众位宾客面前,由人品头论足。安乐候夫人。安乐两字,真是好,但愿她的余生都能安乐平稳,再也不要来乱七八糟的事情烦恼了。
消息传出,威远候世子在家中发酒疯,很是大闹了一阵子,被太夫人水氏下令禁足。他的太祖奶奶樱宁郡主已经是九十高龄,无论是记忆力还是眼神,日渐退化,管不了家务,有时更是重孙都不记得了,府中连棺材都准备好了。整个威远候府,都是见识与手段非同一般的水氏把控,上上下下,若有不安份的,早被打发了。至于以前立下的,跟查氏的娘家侄女结亲,被水氏想办法推了,因查家带来的利益不多,她看上了更好的婚事——定国公府上的未嫁姑娘多了嫡出且优秀的也不少,看在养心殿做女官的元清儿就知道。再说,元菲儿嫁入文郡王府,已经生下一子一女,地位稳固。林昶能结这门亲事,再怎么不学无术,下辈子也不用愁了。
可怜查小钗,懵懂无知间就被出卖了,她还指望林昶能站起来,替他们之间的未来勇敢对抗长辈呢。
长乐侯王銮,一直以为自己对俞清瑶是形式所致,好感有,但没多强烈,所以第一次见面就能很坦荡的告诉——之所以求亲,是为你母亲跟端王的关系。可为什么,听说旨意的时候,平白失落了好一段时间。
大理国太子段晓天,倒是无所谓,他就是凑个乐子,能娶到诗仙之女,回国也不错,很有面子。没有,也无关紧要,继续与友朋在质子府里和美姬和美姬饮酒作乐,快活无比。
定国公府上下,都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事实,安庆侯沐天恩、杜氏,因儿子沐薄言跟齐景暄有交往,倒是觉得这门亲事不错。
让人没想到,有一人坚决激烈的反对。
沐天华愤怒无比,“怎么可以是他我的女儿,就配嫁给一个瞎子吗?不行,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这回,锦娘等人不敢再顺着她,说“这门婚事的确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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