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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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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难为情。
    “嗯这回真是‘时候不早了’,娘子可否伺候为夫宽衣解带?”
    “这个”
    俞清瑶脑中闪过拒绝的想法,但今晚是他们的洞房唉,躲得过初一、躲得了十五吗?她深深吸一口气,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苦让人嘲笑自己胆小怕事呢?于是乎,面色通红的上前为齐景暄解了玉带。
    剩下的,她就完全不知所措了。
    因她的夫君目不能视物,却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玉带一下,喜袍也跟着脱掉了,只剩下里面的亵衣。出乎某种特殊的爱好,俞清瑶想要自己解开衣裳被拒绝了。
    整个人嗖的一下被拉到芙蓉帐中。橘红的纱帐摇摆着,眼前尽是一片片浮光,还有一双大手在身上游弋,陌生的感觉、惊慌的感觉,叫人说出不出口。
    景暄细细的研究完了新娘喜袍的构造,发表了诸如以下的意见:“比我想象的容易。”
    “听贾燕我的一个护卫说,他新婚的时候根本解不开新娘的衣带子,急的满头大汗。呵呵,幸好我早有准备,提前问清楚了喜袍式样。”
    温暖的大手在她胸前停留,爱抚了一会儿,“第一次见你,就好奇你的模样了。不过那时贾燕说,你呆着面纱,看不到长相,只能凭声音、身材感觉,像一朵尚未开放的桃花小花苞。”
    移动到小腹上,光滑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后来你到了安庆侯府,孙嬷嬷去见了你,回来说你皎洁如月之华,洁净如高山之雪白嫩嫩的。”
    手指转移到肩部的锁骨,以及颈部更加细腻脆弱的肌肤,“外祖母说你外柔内刚,体格如弱柳扶风,内心如磐石不移。”
    说罢手指停在肩膀上不动了。两人乌鸦鸦的发丝结在一起,胡乱的摊开在大红牡丹的枕头上,景暄轻轻嗅着清爽的气息,在俞清瑶的额头、耳廓上轻轻一吻,近乎叹息的说道,“等你长大,真不容易”
    “好在都过来了。”
    “今天后我们就是至亲至近的夫妻了。”
    二四三章 喜帕
    二四三章 喜帕
    东方既白,太阳温暖橘色的光芒刚刚从地表浮现,可升起的高度不多,地表上方仍旧被黑乎乎的暗黑笼罩着。藏在重重殿宇中的新婚房,廊下的大红灯笼足足悬挂了一夜,早有值夜的人将它们换了蜡烛芯子。等到天光微微露了点亮,早晨清冷的寒气没完全消散,胡嬷嬷已然领着两个大丫鬟,备好了洗浴的清水、毛巾,在门外静静的侯着。
    内里,紫檀四季风景屏风后,大红销金芙蓉帐子动了动。俞清瑶其实已经醒来了,缩着手脚,偏在螺钿架子床的角落里不敢动弹。越想昨夜,越是窘迫,事实上后期她完全闭着眼,由着景暄摆弄。最私密、自己平素都不看的地方,也被景暄看光光了只是这样想,俞清瑶就觉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滚滚发烫。
    原来,这就是“至亲至近”的意思。夫妻原来是这样的幸好,是景暄。
    俞清瑶简直不敢想象,换了粗鲁、放诞的罗金毅,那该怎么样?那种不堪场面,想一想,都觉得在喜堂上辈刺杀,应该是一种幸运。
    偷偷的望了一眼闭眸安眠的景暄。他的睡容平静,呼吸平稳悠长,身体散发着温暖的感觉,也有一丝丝迥异于女孩的男子气息,叫人闻着,觉得心潮激动的同时,也心生依赖。
    要相依相伴,度过一生的人呢。
    不久,外面人轻声叫唤——今日是新婚第一日,因是皇帝指婚,要进宫谢恩的,迟了恐不恭敬。胡嬷嬷这才命人“提醒”一二。没想到俞清瑶早就醒过来,躲在一旁“偷看”新婚夫婿。至于齐景暄呢,其实也醒了,他十分敏感,听到娇妻刻意压低的呼吸,还有似有若无的那股被注视的感觉,让他觉得假装睡眠比较好。
    听到胡嬷嬷的声音,没办法再伪装下去了,这才“迷迷糊糊”哼了一声,翻个身坐起来。
    “进来吧”
    胡嬷嬷面带喜意的推门而入,丫鬟们提热水壶的连忙加热水、试水温,也有带着钥匙打开柜子里,准备新婚夫妻的衣裳,也有到紫檀落地梳妆台上选择好了钗环首饰——须要知道,女人装扮起来总是比男人费事。尤其今日进宫,更不能让人挑一点错来。
    俞清瑶本想做**子,需要近身服侍。不过双胞胎丫鬟春风、春月早就凑过来,一人捧着镶金银环的玉带,一人敞开玄色绣金团花的锦袍,目光炯炯,根本让其他人插不进手去。她心道日子还长着,不急一时。况且今日还要一场硬仗要打,顾不得许多,忙忙的自己先洗漱了。
    胡嬷嬷看一众人忙得手慌脚乱,笑着上前,整理床铺时,忽然吸气一声俞清瑶对她最为重视,下意识的回眸一眼,就见胡嬷嬷脸色有异的收了“喜帕”,心理咯噔一声她不是没有常识的蠢人,当然知道那喜帕是干什么用的。刚刚起床的时候,似乎没发现有落红不对,是昨夜她洗浴的时候就没有她怎么这么傻,只顾难为情了,竟忘了这等大事老天,别这么耍她啊她敢用自己的生命发誓,昨夜是她的第一次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怎么会没落红呢?
    怎么会呢?
    脑中似乎浮起了一些片段:某个新婚娘子被赶出家门,理由是不守妇道,未婚前与人勾勾搭搭,失去了贞洁。难道她也要上演这一幕?
    俞清瑶差点没站住,由人扶住在坐在梳妆台前。
    伺候的丫鬟,无论是她带来的,还是齐景暄身边的,都没注意到——新娘子腿脚酸软是正常。加上胡嬷嬷反应很快,又是唯一的经过事的嬷嬷,其他人当然不会上前,厚着脸皮说“喜帕给我看一下”。
    等其他人忙忙碌碌,谁也没看过来时,胡嬷嬷飞快咬了舌尖,吐了一点血,染红了喜帕,然后面色如常的收到袖子里。安乐候齐景暄已经分了家,这喜帕自然不会拿到徐氏那等身份不明的人面前,更不会不辞远路的送到外姓的长公主府去。等到“三堂会审”,需要这喜帕过一过明路时,血迹半干,认谁也看不出异样来。
    不多时,装扮已毕,俞清瑶穿上了大红锦地洒金石榴花的小短袄,下身镂金丝钮折枝玉兰马面裙,因天未大亮,有露水寒意,披着挖云添金洋红绒小披风,腰间别着荷包、香囊、玉坠等。送上马车之前,胡嬷嬷找了个机会,暗示性的告诉了,让俞清瑶不要担心。
    纵然心理无比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可再对上夫君景暄那双幽深的眸子时,她还是难免愧疚——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没有?齐景暄仿佛对这一切无知无觉,马车上一直握着她的手,笑容温和。于是,俞清瑶一面鄙视自己的行为可耻,一面庆幸庆幸景暄看不见,并且,永远也不会知道喜帕的事。
    在他心中,自己应该是个纯洁且清白的新娘吧
    琉璃碧瓦、朱红宫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皇宫——再一次回到这个宫闱深沉的地方,俞清瑶停在铜钉大门前,百感交集。上一次,她对自己的人生毫无把握,是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情进了宫。不想再回来时,身边已经有了能荣辱与共、生死相伴的丈夫。
    世事造化,可见神奇。
    齐景暄去养心殿面见皇帝,另有小太监宫女,领着俞清瑶往坤宁宫拜见皇后。
    彭皇后,作为皇帝的曾经的宠妃,年轻时候也曾艳冠六宫,更兼出身高贵,一举得男,生下七皇子这样的文武双全的皇子。可惜,她一生的好运都在先王皇后去世后,成为继后时,全变了样。虽然居住在坤宁宫,可这里处处都有先王皇后的影子,恨得她把所有侍婢都换了,摆设都用自己精心从内务府挑的,但再也找不回皇帝的“宠爱”。宫里的美人,跟一年四季的春天一样,每年都有如花绽放的娇艳女子,争着盼着奢望皇帝的宠幸她不要皇帝的宠了,想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太子的宝座。不用她用什么狠辣手段,自有彭家以及背后的人愿意出手帮助——占据先皇后所出“嫡子”名分的六皇子,落水死了;九皇子骑马跌落,变成了废人;至于前太子,被废怎么足够?只要他活着,永远是七皇子的阻碍因此废太子不得不死
    可惜,做了这么多,仍没有让七皇子成为太子。相反,皇帝似乎嗅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在前朝一直打压彭家,如今的朝中六部之中的二品以上官员,所有彭家一系都被打发出京了。
    彭皇后怎能不惊?可以说,这几年来她都处在紧张中,略有个什么,便是一顿雷霆之怒。
    她得宠时就与长公主不和睦,做了皇后更是处处看不顺眼长公主“唯我独行”的做派,今天俞清瑶以“长公主孙外媳妇”觐见,她能有好脸色才怪呢隔着珠帘遥遥见了,赏赐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挥挥手让她下了。
    论心机,彭皇后当真是半点不如当年的王皇后。否则,她应该想一想,俞清瑶和齐景暄是皇帝赐婚,婚宴上元清儿还特意回娘家一趟。明着是让元清儿回定国公府与亲人见面,实质上未尝没有“皇帝派人见证”的意思。这表明,皇帝一直关注的啊即便这个藏的太深,但略查一查,如今在养心殿侍奉的两位女官,深得皇帝欣赏的洛林、元清儿,可都跟俞清瑶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不,她让挥手让人下去,俞清瑶才一只脚跨出宫门,那边洛林已经封了皇帝的旨意过来了。皇帝身边的女官,谁都要给三分颜色。俞清瑶自己不敢掀开的红绸,洛林并不在意的掀开,见里面仅仅两根式样普通的金簪,并两块玉佩而已,淡淡笑了下,躬身行礼后,亲自送俞清瑶继续拜见皇贵妃、德、贵、淑、娴妃。
    其他人见洛林亲自来了,那礼物别提有多丰厚了。
    俞清瑶走了足足一上午,累得喘气吁吁,挥手与洛林道别。洛林还要会养心殿复命,都不用特意告状,只要将其他妃嫔送的礼物一丝不错的说了一遍,对比皇后的那真是想不注意都不行。
    皇帝心想,这是朕亲自赐的婚,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薄待,是给人家难看,还是给朕,抑或给朕的胞姐?哪一种他都不爽。
    皇帝不爽的后果很可敬:身心俱疲的俞清瑶刚刚与丈夫回到安乐候府,一太监飞马过来传旨。圣旨下,荣升为安乐候夫人的俞清瑶,再次升官,由“县君”升为“县主”。其实候夫人就是超品了,属于外命妇的顶层,再往上就是国公夫人、郡王妃、亲王妃了,要不是她嫁的齐景暄有皇室血脉,根本没可能爬得这么快。
    但这道圣旨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县主的儿子也可以恩萌的,代表着将来她至少有两个儿子都是有爵位在身,这可是旁人想都想不到的恩德啊二四四章 旧友
    二四四章 旧友
    虽说县主之子也有爵位,但大周开国两百年了,公主、郡主、县主的儿子不知道有多少,实质性上的封邑早没了,充其量有个名分,再者每年在礼部拿一部分钱粮、布帛而已。但,细想想,一家之中除了嫡长能继承爵位外,还能恩萌一子——这个孩子不是定下来,非要嫡次子,完全是可以由父母指定。也就是说,俞清瑶可以做主,让自己最不成器的孩子继承这个爵位,至少一辈子吃喝不愁,免了老来担忧儿孙的遗憾。
    现在孩子的事情还没影儿呢,但俞清瑶发散思维,想到二三十年后的未来,不免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时,多了三分诚挚感激。何况,皇帝故意加恩,何尝不是对景暄失去世子之位的补偿,暗示着京城中的权贵——对这个侄孙,皇帝还是在意的。
    接下圣旨后,俞清瑶再看从宫中带回来的礼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六宫妃嫔都盛情招待了她,好言好语,客气笼络,并厚厚的赏赐了,唯独彭皇后隔着帘子,连面都没亲眼见,赏赐也是最薄的,转头就来了这么一份圣旨。这其中,是不是代表皇帝对彭皇后已经十分不满了?
    你故意打人脸,我就故意给人脸,你故意踩低谁,我就故意捧高谁这样的对立,是不是说明帝后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皇帝,终于要对七皇子一系的人,动手了吗?
    记得前世,彭皇后与七皇子逼宫造反不成,被车市腰斩了的,据说浩浩荡荡的围观者,把整个东街的菜市都堵得水泄不通了。可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导火索引发,参与的人具体是谁,大致情况俞清瑶并不知晓。那时她正在为舅父关押死牢,舅母、表哥贬为罪民,被发配南疆而满心屈辱,一门心思只想着告状,在大理寺的特殊牢房困了三天,出来后就发现诸皇子中声誉最高、差点登上太子宝座的七皇子,下场无比凄惨——死无全尸。而从那一天后,她告状无比顺利起来不到半个月,曾经以为这辈子见不到天日的舅父出了来,十恶不赦的“谋反”大罪,最后只以“为官不检”“尸位素餐”这样的罪名从轻发落。虽然爵位没了,可一家老小的性命都保住了相比于谋反诛九族,这是多么值得庆幸可惜前世的舅父出狱后仍郁郁寡欢,不到半年就撒手而去了。舅母心伤娘家靖阳候袖手旁观,不想再留在伤心地,便带着表哥表嫂一家,永远的离开了京城——自打那以后,俞清瑶就彻底没了舅家的消息。
    往事历历在目,想到这两年之内“可能”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俞清瑶不得不谨慎,每逢遇事,不在脑中想个七八遍,方方面面都考虑过了,否则根本不敢应对。生怕自己错了一星半点,害人害己。
    进宫拜过后,就轮到新婚夫妻拜见家族中的长辈了。为此,长公主派孙嬷嬷过来,跟齐国公打了好一阵子的口水战。长公主的意思,一来,她地位最尊,其次,景暄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先到公主府拜见她有何不可?而齐国公呢,这些年跟难缠的丈母娘打交道,也不似当年毛头小伙、全无主张,拿捏了齐景暄姓“齐”,是齐家的子孙,理应在祭拜齐家的先祖,于是丝毫不让。两拨人在才挂牌的“安乐候府”门前,都放了眼线。小夫妻的车轿若是往齐国公府方向,那长公主派来的人就声泪俱下,控诉着“忘恩负义”;若是往长公主府去,国公府的人就指桑骂槐,话里往外暗指“忘了祖宗”。
    两强相争,害得新妇左右为难,不能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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