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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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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闹了好一阵子。待中午留过了饭,俞清瑶和景暄这才告辞了去,前往安庆侯府。及至舅舅家,另有一番情景。毕竟,元家上下再怎么热情,到底隔了一层,比不得亲舅父、舅母,和表哥的一腔真心。便是打听家中内情和仆役下人,也是出自关心,不似某些人纯粹八卦。
直到傍晚,俞清瑶才与新婚丈夫结束了拜访她娘家的过程。返程的马车里,堆满了东西,都是长辈们大方赏赐,绫罗绸缎有、金银珠宝也有,个别比她的添妆还要好——这其中当然有原因的,俞清瑶尽量不让自己猜想,是皇帝那道册封县主的圣旨起的作用。
回到安乐候府天已经黑了,这一日下来,比两日前的进宫还要疲劳。毕竟,宫中只要处处谨慎,实在不行就免开尊口,六宫的妃嫔自持身份,谁也不会特意为难,因不值得花费闲心。而舅公家的诸位舅妈、出身不凡的表嫂、和表姐妹们,却是可以毫无忌惮,上上下打量已婚的她,顺便说道一些自以为过来人,却叫当事人感觉尴尬的话。
应付起来,更难受啊
疲惫的俞清瑶,也忘记了某人可能正眼巴巴等待她的到来。可怜沐天华没了念慈庵的息身之所,被端王接到了郊外一座风景秀美的小山庄。怕俞清瑶不知道她的下落,特意打发了顺娘告知。原想着,成婚了,代表长大了,怎么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小孩子气,新媳妇回门——难道不去看自己的亲娘,反倒去看一大家子乱七八糟的亲戚?
万万没想到,俞清瑶真的做得出来。亲娘放到一边理也不理,竟去看望那些隔了几层的表亲去这样不孝的女儿沐天华气得两肋隐隐作痛,差点又一次发病这一回,无论锦娘、顺娘在旁边怎么劝告,她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一夜无眠,次日的清晨,她便命人备好了马车,换上雪青色万字曲水纹织金锻边长裙,戴好了帷帽,径直往安乐候府去她倒要看看,世上可有把亲生母亲推诸门外的女儿锦娘等人百般劝告无用,只得跟着来了。一面想办法通知端王,一面小心翼翼的陪伴沐天华身边,要防着外面人冲撞了她,更要防范沐天华脆弱的身体状况,生怕她受不得外面的污浊气,回头又缠绵病床起不来。
不想沐天华心理憋着一股闷气,尽管多年没出过门,不大习惯街道上人来人往、鼎沸喧哗,可为了质问不孝女,倒也忍过来了。马车很快要到安乐候府了,沐天华掀开车帘,蹙眉忽然怔了怔,思索自己毕竟是长辈,就这么找上门去,岂不是失了长辈的尊严?好像显得自己很没度量。
气势汹汹而来,近在咫尺时先失了锐气。
去呢?还是不去?
沐天华左右摇摆,心中激烈的作斗争。仿佛知道她的疑惑似地,老天帮她做出了选择——恰在此时,附近走过来两个人,一边指着安乐候府的大门,一边道,“听说安乐候夫人把定国公府、安庆侯府,当娘家往来。昨日回门便去了那两家。”
“可不是吗?照我说,那安乐候夫人是个有福气的,虽然亲娘自甘堕落,娘舅和外祖母那边的亲戚倒是待她极好。”
“”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沐天华一个激灵,忽然从自我欺骗、自我安慰中清醒过来。
这么多年了,她的生活里只有端王。为了端王,她抛弃亲生的儿、女,为了端王,她放弃了身为侯府千金的身份,不顾任何嘲讽唾骂,隐姓埋名的躲在逍遥别墅里做了端王外室。她欺骗自己,这是为了爱,为了端王跟她之间超越世俗、超越生命的真爱。她愿意委屈自己,愿意付出一切,因为,值得人生没有了爱,那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有什么意思?
她一直觉得自己正确,所以想不通女儿俞清瑶会选择一个有残缺的对象成亲——没有爱,怎么度过漫长的一生啊?同床异梦、相看两厌,多活一天都是受罪可是,为什么一直相信自己的沐天华,居然开始动摇了?或许她被迫出家,两次错过成为端王侧妃的时候,就已经怀疑,只是被身边人劝得太好,好到把是非错对混淆了,选择继续逃避。
两个路人的话,彻底戳破了她的幻想。把她自己构建的心理城池,粉粹得再也拼揍不起来。
没错,她再怎么打着“无怨无悔”的旗帜,外人的眼光永远是“自甘堕落”。堂堂侯府嫡女,居然做了见不得人的外室,生下了儿子,至今不能堂堂正正叫亲生父亲,一声“父王”。她的女儿,新婚回门,不去拜见生母,连街头的老百姓都不觉得有什么错,仿佛天经地义。
说到底,沐天华毕竟三从四德教养出来的,再怎么固执、追寻真爱,一些本质上的东西并没有改变。以前,她愿意欺骗自己,躲在端王为她搭建的“世外桃源”,不过问外事,现在,她出了门,知道外面人是如何看待她的
她还能坚持真爱无敌吗?
不提沐天华的纠结,俞清瑶心情极佳的牵着新婚夫君的手,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漫步。安乐候府本就是从齐国公府分出一半,由长公主亲自过目,又整合了附近的宅院,在此基础上重新修建了。后花园有一通活水经过,清溪见底,园中假山朱亭、花木错落,虽然因为年代并不久远,暂且看不出什么独特的,但设计的人可是首屈一指的园林大师,料想过个三年五载,便是赏心悦目的好景观了。
景暄的步伐刚好与俞清瑶的一致,夫妻两个你牵着我、我牵着你,话不多,但都很享受此刻的温馨安宁。
不久,在书房伺候的丫鬟腊梅慌慌张张,“不好了,侯爷、夫人,长公主来了,说要把春风、春月的腿打断”
俞清瑶一听,大吃一惊。春风、春月,不是景暄房里伺候的大丫鬟吗?景暄日常的起居,都是交给这对美艳的双胞胎,便是她,一时半会儿的也插不下手呢长公主为什么要对景暄身边的人动刑?
俞清瑶求助的目光看向景暄。景暄似乎感觉到了,轻轻一握妻子的手,语气淡然,“外祖母这样做,自有道理,我们继续散步吧?”
“可是万一真的把腿打断了”
俞清瑶弄不清,这是不是长公主故意弄出来,好让她“收服”两个丫鬟的机会,心道不管是不是,腊梅都已经告诉自己了,总不能装不知道吧?不如过去看看,见机行事。
想毕,她想劝景暄跟她一道过去,但景暄拒绝了。
看似温柔体贴的景暄,第一次拒绝她。俞清瑶迷惑了,是他太有把握长公主在做戏,还是根本不把两个丫鬟放在心上?总之哪一种,俞清瑶都有些察觉到了,自己的夫君,并没有以前想象的那样好接近。
匆忙赶过去,果然,长公主的板子还没拍下呢。俞清瑶顺势求情,才说了两句,长公主就答应了。原以为接下来,好生敲打两个丫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欢喜。
可若是这样,长公主还配为大周朝最为盛名的长公主吗?她到这把年纪,地位尊贵到皇后都要看她颜色,至于为收服两个丫鬟的心,亲自出马?
“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断腿之罪可免。孙嬷嬷,你找两个人,把两个贱婢拉下去,卖了吧最迟今天晚上,本宫再也不想看到她们”
春风、春月,自是下跪哀求。原以为只是责骂两句,哪里想到哭急转直下?她们在侯府过得是娇小姐一样的生活,怎么能接受被发卖的命运?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够了,滚出去哭本宫好好的孙儿,岂容你们这种下溅的婢子勾引?若再有人敢犯,堵住嘴,直接打死”
说罢,瞪着俞清瑶身边的大丫鬟,“甭管是谁,起了这种心思的就留不得其他人府里本宫不管,可这府邸,但凡有丫鬟想做姨娘的,给本宫早点死了心”
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便是有谁打着如意算盘,这会子也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了。
后来俞清瑶才知道,景暄的母亲难产,有一多半是把身边的侍女开脸做了姨娘,生生气的这是长公主的逆鳞,也是景暄的。一个痛失爱女,一个自幼没有母亲,想到始末原由,岂不引以为鉴?如春风、春月不是起了别样的心思,老老实实,守着当婢女本分,怎么会被发卖?侯府又不是容不下人。
就这样,俞清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侯府上下的风气肃清了。旁的新婚妻子生怕丫鬟爬床,她呢,只管甩手,连恶名都轮不到她来背,长公主在前面顶着呢二四七章 落红
二四七章 落红
至于清光水榭后头的厢房,养着的二十多位歌姬——都是王銮、林昶等一干损友送的,美名其曰“新婚贺礼”。长公主提都没有提,只是让孙嬷嬷领了她的话,让众女老实呆着,没事不准出门。
俞清瑶也没有提及。想想景暄,二十出头就已经贵为侯爵,朝堂上注定没有发展的余地,后半生都要困在后宅里,再要没有吹拉弹唱、品萧弄琴的乐趣,这辈子岂不是很无趣?连春风、春月这样的贴身伺候七八年她都要忌惮一二的侍女,刚有爬上枝头的苗头就被掐断了,何况身份更低的她们?
俞清瑶的心,稳稳当当的放在心里——原先设想嫁过来可能的阻碍,进门才四天,就完全没了。比她用手段方法解决,更迅速果决,且没有后患。现在她就是当家主母,既是安乐候的正妻,又是朝廷册封的“清河县主”,身份有、地位也有,就是没有碍人心烦的婆婆小姑。料想以后的日子,大概都是这样顺心顺意吧夜晚,群星伴月,皓月如水的月辉倾泻下来,将了然斋的院落镀上一层银芒。俞清瑶推开雕花门,见丈夫景暄坐在琴台上,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后,闭着眼,双手抚在琴弦上,手指轻轻一滑,顿时响起了叮咚的悦耳琴音。
“夫君,夜深了。”亲自过去将大理石落地花鸟屏风上挂着的大氅给他披上,一面嗔怒着道,“怎么光着手脚?不怕着凉吗?”
齐景暄嘴角含着奇特的微笑,手指说话间缠上了俞清瑶的,十指交叉,那音质古拙的古琴受不了这样的亲热,咚叮咚的乱响了一阵子。
“娘子说得是,夜,深了。”
了然斋原是他的书房——眼睛看不见,这书房就成了琴舍,除了屋内的书架摆得累累的书籍外,后面罩房还收藏了诸多古琴,全是名家所制。长公主几乎动用自己的权利,把市面上可以看见的,落魄世家能购买的,都弄了过来。
俞清瑶未出阁前见识了舅父收集奇石的爱好,相比而言,收集古琴实在是更雅致大方的。唯一要难过的是,她琴棋书画的才艺,唯独这一块最为欠缺。想要夫妻“琴瑟和谐”,料想需要一段磨合时间。
回到正房,心情不错的俞清瑶伺候齐景暄宽衣解带——她怕春风春月的离去,会让景暄不适应,因而更加用心,眼睛时不时的盯着景暄的面容,若有一丝皱眉,都要小心翼翼猜想哪里做得不对?
然而她这样小心,根本不必要。景暄以前在外游历,饿的吃不上饭、累了往地上一坐,被大雨淋得落汤鸡一样,这种日子都过来了,怎么会因为解衣的力度轻重而蹙眉?
他所烦恼的另有原因。
“春风、春月已经走了?”
“呃是。”
俞清瑶的心提了起来,难道景暄舍不得?想要借自己的手,把人要回来?也是,这么多年了,就是一块顽铁也捂暖了,何况那两个美艳丫鬟确实对他忠心耿耿
忠心到对她这个正室夫人都不大放心呢胡思乱想中,听得景暄轻轻一叹,“唉,她们跟随我多年,如今离去,我也不便相送。明**悄悄的寻孙嬷嬷,替我送上五十两程仪,叫她们日后好好过日子吧”
“就就这样?”
俞清瑶呆呆的。
景暄嘴角微微勾勒出玩味的笑意,“不这样,还怎样?”
说罢,双手围上娇妻的腰间,用力一抱。俞清瑶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火烫的怀抱,脸腾得浮现一抹飞红。她还以为,还以为
想想也是,春风、春月不是第一天跟着景暄,那景暄的脾气性格,以及最厌恶的,早就知道了。偏她们明知故犯是不是以为自己的份量有多重要,景暄会为她们特例呢结果,也就是五十两而已。
她彻底松了一口气,手掌撑着景暄结实的胸膛,羞得抬不起头来,嗫嚅道,“夫君”
“嗯,再叫一声听听。”
齐景暄笑了笑,侧过头,在俞清瑶耳边说了一句话。若是他能看得见,会发现俞清瑶的脸色瞬时雪白,血色退得干干净净“那喜帕上,没有落红吧?”
看不见,可怀中佳人的僵硬感觉得到。
景暄用力抱紧娇妻,脸上挂着淡定从容的微笑,弯了下腰,把俞清瑶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床上走去。他的身姿矫健,步伐干脆,刚刚好走了十二步,才把俞清瑶整齐的放在床上。
这时候,俞清瑶才从灭顶般的黑暗中清醒过来,急促的呼吸,拼命想要解释,“我、我没有”
“呵呵”
景暄发出快慰的大笑声,手心堵上了她柔软的嘴唇,“不要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为什么喜帕上没有落红?
很简单,他没有做到最后,临门一脚时忍住了。
可怜俞清瑶尽管多活了一辈子,一丁点夫妻经验都没有。也不曾在婚前好好学诗仙大人送来的“书”,还以为一男一女脱得精光,赤条条在床上躺了一夜,做了些羞人事体,就就算成周公之礼了。
她那里知道,除了那样,还要这样
亲眼看着景暄脱下了亵裤,露出那狰狞可怖的东西,她只觉魂飞魄散。现实版教学,果然太给力,吓得从来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拼命往后缩——只是床就这么大,她能往哪里躲去?
不消片刻,就被化身为“狼”的某人按在爪上,细细的品尝娇嫩爽滑的口感。及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俞清瑶浑身颤抖着,惊惧着,惶恐着,不安的等待着长驱直入的悍兵破门而入。
在那一霎那,俞清瑶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她觉得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被人用锥子,一寸寸的往里钉,那种痛楚,仿佛把五脏六腑绞成一团。痛得她霎那涕泪纵横,“放了我、我不要快放了我”
告御状,膝盖跪得没有直觉,滚钉床,鲜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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