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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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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暄这时缓缓的站起身来,下拜,
“求陛下恩准,赐婚东夷公主为齐国公世子夫人”
诡异,非常诡异啊
明眼的人都知道,东茗看上景暄了。但景暄却为景昕求亲?哦,忘记景昕曾经为景暄“亲迎”了,这算一报还一报吧?
安静了一会儿,皇帝忽然大笑起来,“好,朕准了”
金口玉言,绝无更改
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东茗松了一口气,酸软的瘫倒在地上,识眼色的侍婢赶紧过来搀扶——看着景暄面色如常的转身回到座位上,没有过来安慰,她们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听说大周也是礼仪之邦,怎么停妻再娶,都无人劝谏的?难道“两头大”?不可能吧,俞清瑶只是弄臣之女,怎么能跟公主齐头并坐?
到现在,东茗在内的人还不知道,是俞锦熙两首诗弄得如此地步,以为俞锦熙是上不得台面的“幸进之臣”——东夷的规矩,翰林院的清贵文臣,才不会在皇帝宴席上写诗酬和呢,除非众多文臣一起。
幻想未来嫁给景暄的日子,东茗还露出一个微笑。丝毫不知,皇后在旁边厌恶的瞪了她一眼。
或许知道了,东茗也无所谓。她又不进宫,跟皇后有什么瓜葛?却不知,跟内宫保持良好关系,也是外命妇的一大学问啊她的娘家那么远,出什么事情除了内宫的妃嫔主位能说话,还能指望谁去?
皇贵妃明眸善睐,扫了一眼全场,嘴唇一弯,“臣妾实在喜爱公主,求陛下允公主未嫁之前,在臣妾宫里住着吧臣妾也好告诉公主大周的风土人情,让臣妾的十三跟公主亲近亲近。”
东茗很不乐意,但想想自己婚事定下来,总不可能住到安乐候府去,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俞锦熙带着满足的微笑,跟女婿景暄一起回到驸马府。却不知,俞清瑶正经受这一世最大的考验,差点连命都丢了。
她不懂了,自己只是想看看同父异母的,怎么会闹成这样?
二五六章 无题
二五六章 无题
锋利的刀光一抹,一缕头发丝掉下来——在那一霎那,俞清瑶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脖子一凉,紧接着刺痛,跟喜堂上被刺杀的感觉一模一样若真的被人杀死,估计她仍是个糊涂鬼,根本搞不清楚人家为什么要杀她?她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是到了父亲的驸马府,起了心意去看看同父异母的而已且不提其他,现在的场面是,俞清瑶被人逼到死角,脖子上夹着一把弯刀,弯刀光亮如雪,散发着阴阴的寒气。底下坐着个小女孩,大约一岁大,穿着北狄的传统服饰,那用料和染色,俱是普通人家的闺女都不会穿黯淡色,她的脖子、手腕、脚腕上,挂着叮铃铃的银饰,走到哪里,都发出悦耳的脆响。
其实就是这脆响,出卖了俞清瑶。人家以为她是对小公主不利的坏人,才有忠心护卫“护主”。妲妲赶过来,见俞清瑶脖子上一抹红线,惊住了,叽叽咕咕说了一串,那护卫也激烈的回复了,叽哩哇啦,说的什么,俞清瑶是一个字也不懂。
交涉了一会儿,那凶恶的护卫才不甘心的挪开弯刀,抱起底下的小女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俞清瑶。眼神中的不善,不是傻瓜都看得懂。
只是,凭什么啊?
貌似她是妲妲公主生的小女孩的亲姐姐?难道连抱一下都不准?她们之间又没利害冲突,凭什么认定她会伤害?
俞清瑶觉得很愤怒,也很无辜。
可惜,并没有人在乎她的委屈,妲妲公主走过来,操着生硬的大周话,一板一眼的说,“以后不要来蒙哥刀快,这次你幸运”
什么意思?
看着妲妲说完这句话,就掉头走开,连敷衍的意思都没有,她只觉荒谬至极妲妲是嫁给父亲的吧?就算不学大周的规矩礼仪,也不至于袒护手下的护卫到这种程度吧不去责怪护卫反应过激,而是告诫她不要再来?
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皇帝曾经赏赐两个宫人给俞锦熙,一个外嫁了,另一个则留在驸马府当了管家。此女姓曹,如今是里里外外的一把手,人称“曹姑姑”。
曹姑姑听说后,笑着对俞清瑶解释,“蒙哥是妲妲公主的贴身护卫,负责保护小公主的安全,人呢,不通时务了些,但极为忠心的。姑奶奶也知道,北狄跟我们大周的风俗不同,女子同样可以继承家产,因此人家可宝贝小公主呢当成继承人一样看待。”
这么说,俞清瑶懂了大半——估计人家太过重视小公主,以为她不怀好意,所以防范过度了。
虽然了解了始末因由,能够谅解,不过俞清瑶一闭上眼,想到刀锋差点抹了自己脖子,想淡定也淡定不下来。她开始回想,蒙哥用刀抵着她脖子的时候,眼中冒着红光,明知她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仍动了杀意。
这是为何?难道住在安定富贵的驸马府,还草木皆兵,以为处处有人伤害妲妲母女?
还有妲妲的反应对她没有亲热之情就算了,继女继母的关系本就尴尬。可是,怎么以“公主之尊”,对一个护卫下令放手,还需要交涉那么长时间?
那些叽里咕噜的话,是让蒙哥放手吧?蒙哥不肯,夹着刀说了一会子,才不甘心的放下。她听不懂,但察言观色猜得到啊可能是女人的直觉,俞清瑶觉得妲妲公主对蒙哥的态度太放纵了
至于蒙哥,他对小公主的忠心,不是来自于妲妲公主吗?为何不听妲妲公主的话?
百思不得其解啊
夜宴回来,俞锦熙喝了一碗醒酒汤,不用问,曹姑姑便把俞清瑶历险的事情说了,担忧道,“那蒙哥也太过份了,明知道姑奶奶去看小公主,没有丝毫恶意的,还动刀子是不是不把老爷看在眼里”
俞锦熙脱下满是酒渍的锦袍,换上家常服,“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要紧,敢对我的女儿呵呵,你去告诉妲妲,说我们的交易中,可不含有互相威胁家眷这一条蒙哥他触了本官的逆鳞为了表示愤怒,本官决定,往北狄运的茶、盐收益多拿三成要是她不答应,就让她领选贤能吧,本官不干了”
曹姑姑听了,点点头,“也是,老爷又不缺银子,没必要跟她们北狄人一起做掉脑袋的事情。”
俞锦熙不可置否的笑了下,听说女儿的“清光院”灯火未熄,便命人提着灯笼过去瞧瞧。换了旁人,未必好意思深更半夜去已经出嫁的女儿闺房,不过俞锦熙似乎压根没想到这一点,敲门就进了。
清光院内的摆设当然都捡驸马府最好的。不过俞清瑶是为和离来的,加上刚刚受伤,哪有心情看?脖子上抹了上好的金创药,缠上了白布条。
俞锦熙的视线盯了一会儿,眼中一闪而过厉芒,语气却很和蔼,“蒙哥是个粗人,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俞清瑶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你放心,现在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等过两个月”俞锦熙忽然止住了话题,醒悟过来,他跟女儿说这个作甚?只要隔离开,女儿一辈子都见不到蒙哥,怎么会在意他的死活?
及时住了口,换了话题,提起甘露殿迎接“东夷公主”一事。
“公主貌美,皇贵妃千岁在宴上说,除了陛下当世无人匹配得上她呢六宫妃嫔和亲王大臣也纷纷赞同。”说罢,试探性的叹口气,“现在东夷公主在皇贵妃宫中学规矩,不定哪日,册封的圣旨就下来了。”
俞清瑶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她还记得东茗侧身而过时浮动的腻人香气,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来着?对了,是“那一夜”
料想堂堂公主不会用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而已经没有清白的东夷公主,皇帝会笑纳入宫中?凭她天人美貌,怎么可能呢是以,她对父亲的试探毫无反应,理智的分析,“东茗公主出身高贵,六宫中皇后、皇贵妃,德、贵、淑、贤四妃都全了,以她性情怎肯做一普通妃嫔?况且东夷方面,只得这么一位嫡出公主,自然是要为她的未来好生考量。”
俞锦熙听了,哈哈一笑,“乖女儿,你怎么不说,东夷想把她卖个好价钱?”
女子的婚姻,可不就是“卖个好价钱”么贵为公主,也逃不过这种命运啊俞清瑶心理对东茗没多少反感,在她看来,跟景暄有缘无份,也怪不得人家公主。
投怀送抱,也要有人肯敞开怀抱才行啊原本担忧自己主动下堂,会牵连,不过看来妲妲公主仍把女儿当北狄女子教养,倒免去了她的忧虑。如今只要说通父亲就好了。
“东夷公主花落谁家,看她自己的造化吧父亲,您还没说同意不同意我跟景暄和离。”
别看俞锦熙跟沐天华和离,痛快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但轮到自己的女儿,他想的是:凭什么让我的女儿背上污名?
面色一变,“可是他对你不好?”
“没有。”
“哼你不用为他说好话”俞锦熙气怒了,“不然东茗还没赐婚过来呢,你就要和离?定是他对你不好才让你伤透了心”
“女儿”
俞清瑶欲言又止,个中原因真的难以启齿啊但是为了和离,她不得不鼓起勇气,“爹,景暄待女儿很好是女儿有负于他”
“啊?你看上别人了?好啊,是谁?可有婚配?年有几何?家住何方?有无功名?若是为这原因想休了那小子,爹支持你”
俞清瑶顿时哭笑不得,“爹你想到哪里去了是女儿”吞吞吐吐,终于还是把她厌恶夫妻敦伦的事情说了。
“景暄并无不是的地方,女儿想要和离,也是想不伤颜面的情况下,对我、对他最好的交代。不管东夷公主会不会女儿不想起他,只想清清静静,了此残生”
不满十八岁的女儿,说要“了此残生”。俞锦熙深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一句话也没说,踉跄的离开了清光院。
月挂中天,主院的东稍间内,四下里无人。胡嬷嬷被训斥的狗血淋头酒气上涌、愤怒至极的俞锦熙第一次失态的砸东西,“胡枝英我是多么信任你,才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你,这么大、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连一丝风声的不露?你是不是嫌命长了,觉得可以糊弄我,当我是白痴了”
胡嬷嬷垂泪,“枝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姑娘不喜男女之间的接触”
“不喜?你就由着她的性子来?足足十个月,你居然口口声声说‘姑娘一切都好’?你太让我失望了”
俞锦熙气呼呼坐在椅子上,听见胡嬷嬷小声的辩解,“这等事实在难以启齿,枝英也不知道如何跟老爷说”
“不会说?你却容得那两兄弟合谋算计我的女儿害她雪上加霜别哭了嚎什么嚎”
愤怒的俞锦熙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看来还得我出马是找个唇红齿白的小倌呢,还是寻个强壮有力的猛男?”
二五七章 翰林
二五七章 翰林
给女儿寻面首的事情,以俞锦熙的洒脱不羁、视礼教为无物的性格,当真做的出来。只是美女易得,选个各方面都合适的美男么着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在脑中把所认识的各路“美色”过了一遍,发现单凭外貌上胜过景暄的寥寥无几。
连秀色可餐的景暄都无法使女儿砰然心动,呃,看来,必须广撒网,精挑细选也不知是不是皇家宴席上喝多了酒,酒气上涌引起了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诗仙大人根本不想,畏惧男女情事应该是夫妻双方的私事,该解决的是他自己女儿的心理问题,思维方向已经一心一意扭转到,为女儿谋求终身“性福”的大事上。想到,既然景暄不行,那就换个人呗和离,万万不能
世人毁谤也好、赞美也好,他无所谓,但不能容忍外人对他的宝贝女儿指手画脚若景暄在床事上得不到满足,他这个做岳父的送个二三十位美人,有何不可?
只要对外仍维持夫妻关系,他的女儿就受不到任何伤害。要是再养个合心意的面首,知道鱼水之欢的奥妙,那就更好了——千万别说伤风败俗,什么贤良淑德,让别的女人去吧,他唯一的女儿,这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当然要好好呵护。
想做就做。
次日,俞清瑶勉强在清光院休息了一晚,心理有些不自在,正要提出离开,俞锦熙笑眯眯的提出一个诱惑:乖女儿,有个地方你想不想去看看?
“什么地方?”
“翰林院。”
这个诱惑可以拒绝吗?
如果说翰林是满朝文武公认的最清贵的,那翰林院就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作为一名女子,一名永远不可能参加科举的女子,可能一辈子都进入不了一次翰林院,哪怕贵为一国之后。
俞清瑶听了,连跟景暄摇摇欲坠的夫妻关系都暂且抛之脑后了,惊喜中带着疑惑问,“我能去吗?”
“为什么不能?忘了你爹现在什么职司?”
《广平大典》的主编纂官。
换了平时,翰林院的最高领导大学士也无法带生面孔进去,但现在正值浩如烟海的大典需要大量人员抄写的时候,夹带一二无关紧要人士,怕是管不过来吧?
胡嬷嬷一大清早,被赶着去了安庆侯府。俞锦熙下令,让她在安庆侯府至少呆上半个时辰,再往定国公府去。不久,从宫中回家的齐景暄,发现自家的夫人一夜未归。
马力家的,林松家的,把昨日东夷公主特意来访的事情说了——便是想瞒,也瞒不住啊景暄听说妻子不在时,底下的下人就主动把东茗带到内院去,还自作聪明的以为侯府即将换女主人,他要成为“俞锦熙第二”,做驸马了,恼火不已。
奈何是妻子的陪房,他不好处置的,只得忍下怒气,换了衣裳往岳父府邸去。到了驸马府,曹姑姑亲自出来接待了,称“一早姑奶奶就坐车走了,好像是往安庆侯府的方向去了”。
景暄只能客客气气的道谢,然后命人调转马车,往安庆侯府去。到了地方,新婚不足三个月的沐薄言出来接待,惊讶道,“妹妹没回来啊?”他也疑惑,若俞清瑶回门,怎么可能不见他这个做哥哥的?
细细问了,才知道回来的只有胡嬷嬷,在内院待了一会儿就去定国公府了。景暄要是还察觉不到戏弄他的意思,那就不仅仅眼睛看不见,心恐怕也盲了。
京城七君子之间,沐薄言跟景暄的交情一直极好,表妹嫁过去后成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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