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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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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毕,王銮笑若春风,“云霄,你可别仗着新得的‘血玫瑰’欺负人姚兄弟,若是不方便,在下也有一二好马,比上不足,比他绰绰有余。”
好友间几句调笑,气氛立刻变得轻松。
俞清瑶注意了一下景暄,见他好似不知景昕刚刚的举动,心理松一口气。对于景昕等人,她并不在意——有个风吹草动,她就往驸马府一躲,换下这套行头,谁知道她是谁?能把她怎样?
死不承认就是。
纵马肆意的感觉,比之打理家务、面对勾心斗角的后宅夫人,真是云泥之别。男扮女装的久了,俞清瑶发现自己上了瘾,喜爱这样无拘无束的感觉。
微风吹拂而来,她眯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清净畅快。
至于赛马会谁赢谁输,结果有那么重要吗?她不在意。不过,托“姚青”的身份是贵人的福,没人让她输得太惨,很是给面子。
两个时辰后,热热闹闹的赛马会结束了。
普通百姓由人引着,鱼贯离开,一家人或是走、或是雇佣马车,欢快的回家去了。至于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就麻烦了。前后左右簇拥着丫鬟、嬷嬷等人,还要带着帷帽,生怕被人瞧了去。
俞清瑶刚刚还在想,身处其中的一员,严防死守的,多可怜。转眼就瞧见温如晦亲密的护送妻子离开,不经意的扫过揉揉眼睛,再扫一遍看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确认,自己的眼睛没认错时隔多年,但那人的音容笑貌一丝没变,那不是温馨吗?
会不会是弄错了?温馨可是温家人,怎么可能成为温如晦的妻子?
记得三年前离开金陵时,温馨告诉她,早定了婚约,对方是远方的亲戚,嫁过去不说夫唱妇随,至少不愁衣食,神情无悲无喜。那时,她还惋惜着,温馨这样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居然不知要随着夫婿流落天涯海角。
谁能想到,她、她,嫁了翰林院侍读温如晦不对,他们不是堂兄妹的关系吗?同姓不通婚,何况是堂兄妹俞清瑶呆呆的望过去,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呵呵,姚兄弟看什么呢?哦,那是温老大的妻子李氏。”
“李氏?”
“是。李氏年幼时养在姨表亲戚的温家,因为聪慧过人,还曾被温家长房大老太太收为义孙女,对外就以温家女儿称呼。后来温老大早年订的婚事有变,长房跟问老大的祖父母商量,把李氏许配给温老大,长子继承长房,次子继承二房。”
所以说,没有温馨,只有李馨?
俞清瑶疑惑解开,可眉宇间的疙瘩没有解开。即便成了李馨,可这些年,为什么不联络了?不想知道她嫁了温如晦,还是因为景暄的缘故?
忽然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景昕露出白恻恻的牙,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眼神带着防范警惕。景昕笑了,故意加重声音,“姚青,嘿嘿,姚青”
“我那兄长也太心底宽大了,竟容得你抛头露面。你真当你是驸马之女,就可以恣意妄为了?若是丢了齐家的脸面,我看那位假仁假义的长公主,会不会出头保你”
二六一章 交谈
二六一章 交谈
景昕的声音低沉,“我倒想看看,那位长公主会不会出面保你”半是威胁,半是幸灾乐祸,眼中的讽刺毫不掩饰。
俞清瑶听了,没有多少愤怒之情,而是用全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转回头。心理茫然着、反思着——这就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是她贬落尘埃后惦念了十年,可望不可及的“飞帅”,大周朝冉冉升起的将星?
回想当年愚昧无知的自己,多可笑啊记忆中,那个爽朗大方、笑容阳光,出身高贵却不会用地位评价人,喜欢结交朋友、豪爽自信的景昕,已经不见了。距离越近,了解的越多,曾经深埋心底那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显得苍白虚无,恍若一梦。
眼前的人,他满腹毒汁、他言语恶毒、全身上下都闪着“我很坏,要小心防范”光圈。他对宽容善良的兄长恶意算计,对自己——难道不知自己这十个月来在东府所做的一切,春姨娘和杜姨娘的一儿一女能顺利出生,好歹有她一两分功劳吧?
没有一声道谢,差点就指着鼻子骂“你不守妇道,识相的安分守己在家待着吧别给我们齐家丢脸。”
当心理没有多余的想法,俞清瑶对这等口舌上的讥讽素来不放在心上,冷静的道,“多谢齐世子告知。听闻长公主寿辰将至,本公子届时一定会亲自上门恭贺。若是有暇,再请齐世子一道喝杯水酒。姚青量浅,不过到时一定舍命陪君子”
俞清瑶拱了拱手,礼数上毫无缺失。
可说的却是鸡同鸭讲。
齐景昕眼眸一冷,哼了一声,还要说些什么,见前面温如晦已经引着李氏过来,只得掩下想说的话。
两人对话很短暂,没有多少人在意。夹在人群中缓慢移动的温馨,却是一眼就瞧见了——准确的说,是看到男扮女装的俞清瑶了。她抿了抿唇,低声问成亲已有两年的夫婿,“那位,就是这两天名声鹊起的姚青、姚公子吗?”
“呃,是。”
姚青、清瑶。温如晦哑然无语,他知道妻子聪颖过人,自己能看出的,肯定瞒不过妻子的眼睛。深深叹息一声,“要过去见礼吗?”
李馨垂下眼眸,片刻后,笑容依旧温婉,“此处人来人往,怕是不方便。若可,不如请她往家中一叙?”
赛马会后,俞锦熙极是喜欢女儿纵马飞翔的英姿,看着女儿露出的笑意,连心理的烦恼都减轻了。他想:做个好父亲也不是难事啊,只要常常能令女儿露出笑脸,不就好了?
温如晦的妻子李馨,曾经是女儿的好友,这他知道。因此温如晦过来邀请,地点是温宅,他哈哈一笑,拍拍俞清瑶的肩膀,让她自由行动。
温宅。
京城的温家宅院也是有年代了,四进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临近街头,闹中取静。院子里栽种着撑天大伞一样的老槐树,乌鸦鸦的枝头长满了叶子,横着出了院字。门口两块拴马石,长年累月的都磨出一条条深深的横沟。
齐国公世子景昕、长乐侯王銮、大理国太子段晓天,都是温宅的常客。不多时就和主人温如晦去了书房,丫鬟送上女主人亲自下厨烹调的美味,再有从街上百年老字号酒坊买的陈年佳酿,其乐融融。
而新晋“贵客”姚青,喝了两杯就不胜酒力,被丫鬟搀扶着去了厢房——再由李馨贴身丫鬟领着,从夹道去了后院。
“你来了?”李馨穿着家常绛紫色菱花棉绸长袄,身后跟着一个丫鬟,站在台阶上等待。她满头黑且顺滑的发丝挽着堕马髻,只戴了寻常的玉簪。通身上下,没有多少首饰装点,可看着,比当年在闺阁时更多了分从容淡定的智慧,以及母性的光芒——她怀里抱着蓝地白印花的襁褓,襁褓裹着一个孩子。
这应该是温如晦和李馨的孩子吧?
俞清瑶原本的恼怒、伤感,这一刻全化为虚无,一点质问的话都问不出来。看着贪睡吸着手指的孩子,好奇的过去,想要伸手戳戳他的小脸蛋,又不敢。
李馨直接把孩子塞给她,也不管人家会不会抱。俞清瑶手忙脚乱的接着,“这么重啊,又胖又白,呀,还吐泡泡。”
“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大名,只混着叫毛毛。”
“多大了?”
“一岁零三个月。”
“哦”俞清瑶两世加起来自己没生过孩子,但总是看过别人怎么抱孩子的。费力的学着,好容易抱得小家伙不吐泡泡的,乖顺的在她怀里靠着,眯着眼睛又睡了过去。她心理,其实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这孩子长得像谁啊,像爹多一点还是像你多一些?”
李馨垂了眼眸,“像谁有什么关系?”
“也是,总归是你们的孩子”
李馨听了这句话,不可置否,一个眼色,身后的丫鬟立刻过来,屈膝行了礼,眼角都没多看男装的俞清瑶一眼,便把孩子抱走了。
俞清瑶还想多抱一会儿,可人家丫鬟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你怪我吧?”
进了内室,李馨提着白釉三多纹提梁壶,举止淡定得到倒了一杯茶,推到俞清瑶面前。
这是要促膝长谈吗?
俞清瑶摇摇头,“我没怪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责怪我,不管你心理多么不自在,但嘴上只有一句话: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朋友相知相惜,姐妹更是要互相包容体谅。”
李馨嘴角扯了扯,靠近,“所以你自以为知道我的心结。认为我是为景暄,故意疏远了。对不对?”
“你也太小看我李馨了若是我不喜,心理有隔阂,你以为你能平平顺顺嫁过去?景昕前头三个定了婚事的女人,她们什么下场?”
被家族抛弃的陆晴雯,骑马断了脖子了马家大小姐,还有跟景暄退婚后疯疯癫癫的林家**?
俞清瑶一惊,“你”
李馨却淡淡的笑了,笑容中有着无尽的悲哀,“我知道你把我当成姐妹所以我也不得劝自己,是你总好过那起子没心没肝的无知女人”
她仰头喝了一口,迅猛的架势不似喝茶,而是再喝酒眼眶里滑落两颗泪珠儿,“你当我是姐妹,金陵那段相处时间不多,但我知道,你是真心就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真心当我是姐妹。我怎么能出手对付你?怎么能用恶毒手段害你?你在那个位置上,彻底断了我的念,断了我的想,断了我这份日日夜夜、斩不断理还乱的情”
“你”
李馨想要却得不到的痛苦,所承受的压力折磨,对俞清瑶而言,根本无法理解。她虽然知道李馨喜欢景暄,但她以为是少女时代偶尔对某个优秀男子的爱慕,时过境迁,就忘记了。
好比她对景昕真的什么都没剩下。
万万没想到,李馨用情至深,早就不可自拔了。这些年,不跟俞清瑶联络,竟然是害怕忍不住嫉妒的自己,会对好姐妹设计陷害好姐妹,喜欢她的丈夫
俞清瑶莫名心口一痛,强忍着一阵阵酸意,“既然你那么喜欢,为什么要嫁给温如晦?我记得当初在金陵,景暄住在温家,跟你关系亲近。就是长公主,也不会不满意温家的家世。”
“你说的动听,但凡有一种可能,我会不努力争取吗?”
李馨吸了一口气,泪水滑落的同时笑了笑,“你知道吗?我有多羡慕你。你有才名传世的父亲,他视你为掌上明珠,又是国之栋梁;母亲虽然名节有暇,但她留给你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嫁妆。你有舅父、舅公做依靠,还有个听话聪明的弟弟。他们都能保护你。”
“最最让人嫉妒的,你有景暄的爱。很久以前他就对我说过了,他喜欢你。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说话的语气,喜欢你身上的气息。为什么,为什么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我呢?”
李馨惨然一笑。
俞清瑶抿着唇,本想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难过痛苦”。可是李馨接下来的话,很快打消了她的想法。
因为李馨的确更可怜。
“我姓李,姨母嫁到了温家,才有机会被温家收养。我的亲娘,是一个赌鬼——赌瘾上来,连孩子都能抵押的滥赌鬼我的亲爹,则是酒坛里泡着的,只要给口酒喝,干什么都愿意。他们也配做人父母?还不如死了,好歹让人同情,而不是不屑八岁那年,我,不大聪明,可是长得好看,被人牙子看中,设计了圈套,逼着我爹娘把她卖了她连夜逃,结果掉进河里,淹死了。从此,我再也没有亲人”
“被温家收养,日子同样难熬。可我不得不花一百倍的功夫让她们喜欢我只要被人喜欢,才能留在温家,摆脱我烂泥一样的父母”
“你还记得那年的七夕吗?我们一起出去放花灯,玩得多快活啊?回来后,老太爷叫了我,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嫁给景暄为妾,因我不可能以温家女的身份嫁给景暄。恢复我的姓氏,一个小小的柴门女,凭什么嫁给长公主的外孙做整妻?”
二六二章 哀求
二六二章 哀求
“二是嫁给老太爷的侄孙,温如晦温家只有这一个男丁,而温如晦自幼学的是四书五经,早被那一套君君臣臣学坏了脑子行事端方不知变通。生在烂泥中,知道什么是丑陋险恶的我,可以助他在他遇到危机、艰难的时候,帮他摆脱别有用心者的圈套。”
“这也是温家抚养我,肯花大代价用心栽培的原因吧”
做出抉择终生大事的那一刻,李馨几乎要怨恨了。她死死的掐着掌心,嘴唇都要咬出血来——干嘛要花精力培养她,教导她琴棋书画、礼仪廉耻?
如果像个普通女人,心智简单、浅薄无知的话,她根本不会犹豫,肯定想也不想就选了自己最爱的人。做妾算什么,哪怕是铺床丫鬟,只要能天天看见景暄,也甘之如饴啊。
可她不是
她被底蕴深厚的温家熏陶了十多年,耳闻目染的都是诗书大义,一直用标准的“大家闺秀”严格要求束缚着,且自幼看多了史书——世家官宦的潮涨潮衰,以及后宫妃嫔的花开花落。
她知道,多少容颜如玉、家世不凡的女子,进了那宫阙深深的地方,生下皇子皇孙,自以为宠冠后宫,母仪天下,到头来三尺白绫、一杯毒酒葬送了性命齐国公府,就是个缩小的后宫。她是谁,小小的李氏而已,毫无根基,怎么立足以兵权强盛起家的国公府?绵绵不绝的花样女子,等待进去呢就算能,她也清楚的明白——以她强烈的嫉妒之心,根本容不下景暄纳她之后再去迎娶正妻她会发疯,会恨不得至那个女人于死地不仅如此,所有觊觎景暄的女人,都要死甚至也会害死景暄跟其他人生下的孩子
到头来,满手血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想通了这一点,她几乎绝望了。挚爱之人不能爱,眼睁睁看着他牵其他人的手,自此越来越远。心,破了,碎了,被生生揉成粉末。
谁能理解她一腔真挚的爱?
谁能挽留她一生最美好的情?
也许是闭上眼睛,做出那个令人悲哀的决定起,她对温家的感激、感恩,彻底改变——用冷漠的硬壳包裹了真心,你们养大了我,为的是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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