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姐姐不在乎妹妹的谢礼,可此时关系清瑶夫君的前途命运,清瑶怎能不表示感谢?”
二七一章 走着瞧
二七一章 走着瞧
俞清瑶的马车一离开安乐候府,就有盯梢的门子转了个身,往对面的齐国公府去。
书房,齐国公盛怒的摔下书本,“糊涂”
来传信的小厮吓得不敢抬头,噗通一下跪了。虽然知道元帅是赏罚分明的人,不会无端迁怒,可这摄人的威严气势,实在承受不了啊膝盖不自觉的弯了。
齐国公快速的走动两步,摆了摆手,让抵抗不住压力的小厮下去了。心中翻腾不断,本想豁出一切助景暄离开大周,可才两日功夫,变化太大他都得到消息了,害怕皇帝的耳目没有?
俞清瑶闺阁时跟端王侧妃阮星盈是手帕交,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她俞清瑶以为自己不去寻安庆侯府、不去定国公府,暗中使人联络阮侧妃,就没人猜到她的用心吗?
这京城里有哪一个是傻瓜
也就是说,现在深宫中的皇帝恐怕早就了然于心,说不定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出逃的景暄自投罗网。女色误人啊,景暄不是毛躁没主见的人,怎能把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告诉无知妇孺若是为她耽误了出逃大计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齐国公痛心的皱着眉头。想着这些年的不容易,若是逼不得已不得已的话,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与此同时,东市盛记金银铺子里的俞清瑶面色坦然,看着露出悲伤之色的阮星盈笑了笑,“姐姐的心,清瑶懂。”
曾经的阮星盈为了堂妹阮雪萍的闺誉,跟她断交。那时她们相识不久、交流不多,她能够理解对方的想法,便是她自己,不也厌弃过生母居然背弃父亲、水性杨花吗?可母亲毕竟是亲娘,她没立场、更没资格说什么。
后来渐渐打开心结,她们在金陵书院朝夕相对了两年。虽不是日日相伴,可那段时间也是她们“如胶似漆”的日子。天长日久,水滴石穿,终于发现彼此真的很合拍。多少人认识一辈子也未必有她们眼神相对时的灵犀,多少人相交二三十年,也未必有她们的感情深厚。从没说过义结金兰,或是互为依助的话,可不约而同,就那么做了。
阮星盈是阮家嫡支嫡女,亲姑姑在宫中做淑妃,原来不必选择端王做侧室,不拘是金榜才子、世家公子,只要她说一声,阮淑妃疼她之心,怎么会不答应?偏偏,选择了世所公认“痴情”的端王,嫁过去,上有正室王妃在,下有嫡出的郡王郡主,旁边有虎视眈眈的谢侧妃和众姨娘,外面还有端王痴恋十几年的心上人她能得到什么?除了虚有其表的侧妃名分,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俞清瑶辗转反侧,思考了很久很久,才想通了原因——怕是一半为了家族利益,一半是为了她成了端王侧妃后,阮星盈的地位微妙,端王要她做个贤良端庄的摆设,就不能不给予尊重。心高气傲的沐天华未必愿意对跟女儿交好的她低头呢,可做正妃又不够资格,就只能没有期限的拖着
可能这样拖下去,就再也无法堂堂正正以“妻子”的身份站在端王身侧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促使阮星盈下了决心。沐天华那个人想法异于常人,是个无法常理猜度的。多年所求得不到满足,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为了避免她以“母亲”的身份欺负俞清瑶,发泄不满,阮星盈就干脆嫁给端王,出了事也能借着身份,堂而皇之的出手相救——料想端王也不好多言。
想通了这些,俞清瑶曾感动的哭湿了枕头。比起前生她真是幸运,有这样一个没有血缘的姐姐,肯真心为她。所以,遇到需要求助的事情,想也没想,就直接找上阮星盈。
而阮星盈也没让她失望,短短一日一夜,就想办法把四个皇子上书的内容抄写一份带了出来——要知道,这会担了多少干系、赔了多少人情到了见面,阮星盈一句不提其中为难,反倒是因为俞清瑶的一句道谢,动了气。
“好姐姐,你见清瑶什么时候为自己的事情向你道谢了?若是你我之间,什么繁难都好说。就是比这难上百倍的,清瑶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因姐姐待我的心,跟我对姐姐的心,是一样的。
只是此事牵扯到妹妹的夫婿,总不好叫姐姐爱屋及乌,一并帮了,所以不同。”
阮星盈听了,觉得话中有“区别内外”,更看重她的意思,才复欢喜起来。可惜出来的时间久了,恐端王府那边出变故,不得不分开了。两姐妹依依惜别,一前一后的离了盛记。
且说俞清瑶戴好了帷帽,乘坐没有任何标记的青幔黑油车,贴身丫鬟选了洒扫的三等丫鬟,务必叫人认不出她来。可她忘了,贴了假胡子的车夫,的确熟人都认不出,可那一手沉稳的驾车功夫,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吗?还有那两匹健壮的马匹——臀部还印着暗记呢,分明就是齐国公府出来的,这么多招摇的线索,景昕要是还认不出来,他也白混了。
慢悠悠跟着俞清瑶过了三条街,发现是绕了一个大圈子回府,景昕心底冷冷一笑,还知道要避开人?早有此心,干嘛要这个紧要关头出来跟人私会?还有,就别女扮男装丢人现眼啊越想越气,本来他没动念,只是想看俞清瑶到底干嘛,可那拉着青幔黑油车的两匹枣色马的马屁股晃来晃去,晃得他太心烦一时心血来潮,飞马得得的过来。
马车忽然停了
俞清瑶正在车里看信纸,这回不是一目十行,而是边看便思索其中的人物关系。草草看了两张,马车的骤然停歇让她惯性的往前一扑,听见车夫慌张的声音,“世子”
什么世子?林昶?表哥沐薄言?还是景昕?
可只有景昕能吓到车夫吧?
俞清瑶骇得魂魄神飞,顾不得自己肘部、大腿撞得生疼,左看右看,找不到可以“毁尸灭迹”的法子。迫不得已,只有把纸张揉成一团,自己生生给吞了。
毕竟有那么大,纸张又干又硬,不太好咽,噎得俞清瑶嗓子冒烟,用尽十分力气,才吞了下去。
这时景昕已经掀开了车帘,并且注意到俞清瑶的行为。心理的冷笑更严重了——一股小家子气,难道她以为自己会搜她的身吗?有什么东西,藏在胸怀里,生吞?亏得她想得出。
当然,景昕做梦也想不到,那纸张的内容实在太过重要,只要被他窥到五六个字,估计宫中的眼线就瞒不过了。日后,他怎么会一次次吃了暗亏而不知?
“嫂子还真是有闲心。今儿大哥受了风寒,连父亲都过府探望,你倒好,竟然穿成这个样子出来游逛?”
“景暄风寒?”俞清瑶眼眸一闪,“那要多谢二弟关心了。不过二弟请放心,区区风寒,别说你哥哥了,就是我这样的弱女子都能轻易抵抗过去。若你指望靠这点小事把你哥哥彻底赶出视线所及,可是白日做梦了。”
“好叫嫂子得知,我齐景昕从来不白日做梦,因我想做的梦,都是现实存在的。父母在堂、贵妻美妾,有儿有女,再有国公世子之名,你说,我还需要什么?哈哈”
景昕的放肆狂笑,惹来俞清瑶的愤怒反感。她再一次反省前世居然看上这种“虚有其表”“自私自利”的人,相比景暄,景昕真是差远了。
幸好,她把持住了,没被前世的爱慕迷住了眼睛,选择更加可靠,更加懂得体贴和珍惜的景暄。
“是吗,那我倒是好奇了,不知道以后二弟求而不得时,是什么模样了”
“嫂嫂请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景昕轻蔑的居高临下扫了一眼。
俞清瑶气结,心道,走着瞧
好不容易送走了煞星,她暗暗回想刚刚看过的纸张。时间有限,只来得及看了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的,剩下的十皇子是孙贵妃收养,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各种角力,难以判断。看不看,关系不大。
主要是俞清瑶有前世记忆,知道十皇子是最后落马的那个,目前初露头角,却不招人瞩目。把枪头对准他,是下下之策,起不到应有作用。
五皇子是阮淑妃所出,性情温和宽厚,有长者之风,主和派,虽然提出长公主应该位列东夷皇祠,享受后代子孙供养,但也明确说了,一切看长公主的意思。
看似周全了,其实像窝边草,两边摇摆。
八皇子安王是皇贵妃所出,坚定的主战派,认为一鼓作气,趁天灾把东夷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才好性格中的残酷,显露无遗。
两人都不合适。
最后一个七皇子。他是最接近太子之位的那个人,母族的大力辅助,中宫皇后的鼎力支持,身边的确聚集了许多能人异士。尤以名士“周志发”为名,已成为首席幕僚了。他是坚定的主站派,可另一个身份重要的人物,却坚决反对。
那就是七皇子的老师,翰林院的吴光熙大学士。
吴光熙,名字这么熟悉?
想了会,俞清瑶想到了,暗暗的想道;不拿你做筏子,简直对不起天赐良机啊二七二章 一触即发
二七二章 一触即发
吴光熙大学士为人端正、保守,撇去人格道德上的不提,能被皇帝指派给七皇子做老师,可见他无论在文坛上还是官场上,都颇有重量。
选这么个人做突破口,难度很大,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折进去了。不过俞清瑶还是坚持,因为这吴光熙不是旁人,乃是赵兴远的座师是前世栽赃陷害舅父的大仇家赵兴远背后的保护伞一想到前生舅父一家抄家流亡的悲惨命运,便自胸口涌出一股怒气,吴光熙不是直接主谋,也是帮凶这么一想,便把可能的后果抛之脑后,反正她早已看开,景暄和长公主若是过不了这一关,她的家庭就要散了,还谈什么未来?至于名誉,更是不值一提想要打听吴光熙的行踪,是很简单的,此人年过半百了,律己甚严,每日上朝点卯,路线、时间都是固定的。找个适合机会也容易。
只是俞清瑶这边刚刚计划着,朝堂上忽然出了大事起因是皇帝看过了四个皇子的上疏,很不满意。加之废太子薨逝后,就不断有人提及“储君不立、臣心不稳”,皇帝冷哼一声,直接挥挥手,把四皇子的上疏明发了。
四位皇子出身良好——生母至少是妃嫔以上的,有母系家族支撑;年龄合适——不是咿咿呀呀的换牙喝奶的小毛孩;个人才能过硬——在众弟兄中拔尖的,本身品德修养看得过去——背地里有什么,只有天知道了。皇帝这一明发,算是过了明路,太子的四个人选,热气腾腾的出炉了。他们算是正式的候选人了。
皇帝的意思很明白,不是要立太子吗,正好,可以从东夷这等小事上观察观察,也好让满朝文武百官知道,各皇子性情本领,看谁做适合做储君?
话说本朝有立嫡立长的传统,可当今广平皇帝的上位就是打破了传统的,他自己本身不是长、不是嫡,而且上位的过程充满血腥,十几个兄弟都杀了,连侄儿、侄女都没放过。手段忒毒辣了些,可是皇帝治理天下的确强过先帝和那些被先帝宠坏的庶人王爷。
加之本朝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废太子,是怎么死的,众朝臣心中有数,“立嫡”一项,没人光明正大说出。而最年长的大皇子母亲卑贱,能力平平,没有谁会把家族投资到他身上,“立长”也没人提。
所以,换了个好听的名目曰:立贤。
那位皇子最贤良,便可立为太子。
四皇子的上疏明发后,鲜明的立场,他们身后的势力开始运转起来,拼命鼓吹造谣,把东夷使者来访的事情闹得沸沸腾腾,堪称京城第一大事。市井小民见了面,互相都会问一声“东茗公主要嫁过来了?”“长公主要回东夷了?”
两个女人的命运,牵动京城百姓所有人的心。没办法啊,这回赌坊又开出了赔率,赌谁成为太子是不敢的,但变着法子猜测长公主到底离开不离开大周,那是可以了——间接的也赌了那位皇子能上位。
这一日,胡嬷嬷忧心忡忡的望着有些灰暗的天空,心道每每到了遭心时候,天公也不作美,连着阴了七八天,也不下雨也不晴天,真是没的叫人心理烦闷。一边想着,一边做这针线,灵活的银针在竹绷上下穿梭,不大一会儿,一个绣着清新的袜子就做好了——虽然她伺候的姑娘,早就从俞家那个处处需要看人眼色的小姑娘,变成偌大安乐候府的女主人,不缺乏人伺候,可胡嬷嬷仍旧保持亲自动手做自家姑娘贴身衣物的习惯。
大约坐得久了,脖子酸疼,她起身揉揉肩膀,一抬眼,看见俞清瑶和齐景暄携手上了台阶,一起沿着抄手游廊走过来。
角度问题,她清晰的看见齐景暄迈上台阶时,俞清瑶的叮嘱的口型,眉宇之间的关心,根本掩藏不住还有,上了台阶后,两人也不像小夫妻一样,一前一后,丈夫昂首在前、妻子谨慎的跟后,而是始终保持着手牵手,肩并着肩。
原来景暄的身材挺拔高大,自家姑娘看着娇小玲珑,站在一起齐头并进,不大和谐。可这一年来姑娘长高了不少,两人站在一处,竟仿佛天作之合
胡嬷嬷一惊,心道姑娘难道铁了心?
往日景暄的好,她虽看到了,总有一二分保留。可这会子看,怎么好像有“浓情蜜意”的感觉?视线再看十指紧扣的手,便觉得十分碍眼。
“姑娘、姑爷。”
“嬷嬷,今儿天不好,便别做针线了,什么时候做都使得,当心别伤了眼睛。”俞清瑶笑着道,说话时也改了时时刻刻去看景暄神色的毛病,失明的景暄给不了她任何有用信息,可手心传来的热度,还有刻意着紧的力度却不同,让她感觉那么窝心。
“我与夫君去公主府去,嬷嬷,劳烦你在家看家了。”
胡嬷嬷听了,知道这是去看望处在风口浪心的长公主,心理百般不情愿,可无可奈何。她刚刚看见了俞清瑶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坚定,仿佛回到了六年前。
当时的俞清瑶还小,就敢败坏家族声誉,趁着寿宴揭露钱氏婆媳偷盗儿媳妇嫁妆一事。还借题发挥,逼着安庆侯爷派来的老嬷嬷带着她们姐弟离开。
那时的俞清瑶,痛下决心时,也是这么坚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