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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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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被戏弄的俞清瑶心情不好,“干嘛哄骗我,我若你不喜欢我去那种地方,我再不去就是。”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低落了。
“瑶儿,原谅我,其实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而是想你知道,无论你身在何方,我都是担心你的。这种担忧,不会因为你能干聪慧就减弱半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生命的另一半,我无法缺少的一部分你明白吗?”
“”
“以后去哪里,派人回来通知一声,让我知道你身处何地,让我想你的时候,知道到哪里找你。”
“夫君”
这一夜,俞清瑶翻来覆去,无比希望景暄能结合一体,似乎只有用这种形式,才能证明她是景暄的妻,配得上他一腔真情厚爱。奈何景暄亲吻着她的手心,笑着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虽然聊天她也很喜欢,可为什么?
“因为我希望,有一天,是你主动。”
“我主动?”俞清瑶听了,试着抱紧景暄,再然后再然后就没有了。就像没有人能控制自己的心,逼自己去向不能想的事情一样,她实在没办法继续下去。
抱着滚烫的景暄,她在想,为什么呢?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不是前世的阴影太深,所以才无法把自己的心和身体彻底交出去?
应该是吧前世她饱经磨难,连亲弟弟都弃她而去,舅父离世、表哥流放,喜堂上的新婚丈夫眼睁睁看着她被一剑穿心,束手不管。她不信,不信世上会有那个男子会把她的生命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不相信会有人永远不背叛自己,不相信会有完美的爱人降临在她的身边。
太多伤痛的记忆,逼得她用厚厚的蚌壳,封闭了内心。这样,不管外界发生什么,她都可以用坚硬的蚌壳抵抗外界的欺辱,为自己撑起站立的勇气
钱氏和婷瑶合谋的愚弄
母亲的失节
对俞子皓的失望
任何打击,她都咬牙接受了。唯独一样,身体真实的反应了她的情绪,对至亲的夫妻之间,她还是无法全盘接纳。
俞清瑶问自己,她还能再找到比景暄更合适的吗?还会有比景暄更能包容自己、体贴自己的人吗?如果连他都不能白头到老,这世界上她牵起谁的手?
轻轻拥着景暄,她喃喃自语,似乎对景暄,也对自己说,“再等等我。只要一小段时间,我肯定可以。”
景昕没有说话,反手抱着她,静静的听两人的心跳声,渐渐融为一声。
————————————
从初次相识到结为夫妻,景暄至少等了六年,也不在乎在等等。只是连没想到,契机来的如此之快。
初十,长乐侯王銮、大理太子段晓天,安庆侯世子沐薄言,及威远候世子林昶,当年的京城七君子来了四个。
好吧,如果算上男装的“姚青”,客人有五位。
江山代有人才出,“京城七君子”已经是过去式了,听闻暗地里有评“十才子”,说是“君子”之名名不副实,因为上榜的都是大家公子,就是看着不起眼的温如晦,人家也是出身太史门第,门槛高得让人仰望。“十才子”是在所有国子监学习的士子中选出,样貌、才学、品德,都是上上。据说,目前极受尚未出阁的女子追捧。
俞子皓,名列十才子之一。
让俞清瑶无法置信的是,“我也是才子之一?”
王銮笑眯眯的道,“对,原本人选只在国子监,但只凑出了八个,余下不是品德不够,便是读书不成,若是选了不合适的,不是令那八哥品德才华无可挑剔的,受辱?未免滥竽充数,便放宽了条件。选来选去,你在御前对答如流,并且蒙陛下赐表字‘胜蓝’,可见才学。”
俞清瑶呆呆的张大嘴,这也可以?
“为何不可?大周泱泱大国,我们边陲小国就没出色的人才了么?你被选上,应该高兴才是什么脸色啊”段晓天嗤之以鼻。
“可是,不是要求德才兼备么?”
才,可能有,但德行,没有真正相处过,怎么知道?
俞清瑶哪里知道,她的德,竟然也被人“变相证实了”。
王銮近乎叹息的说,“胜蓝,你还要隐瞒多久?你在东夷饱受苦楚,被嫡出兄弟姐妹欺压,便是遮雨的存身之所都没有。千辛万苦练出一笔好字,才得到安郡王身边的幕僚欣赏,将你从东山王那边要来,做了撰写文字的文书。”
“刚得到陛下的赞赏,你知道能留在大周,便迫不及待的去接自己生母似你这般孝心的人,品德能有差么”
啊?这都哪跟哪啊?她怎么一头雾水呢?
过了半刻,俞清瑶才反应过来,这是真正的“姚青”身世二九六章 白鹭别院 (二合一章节,吼一嗓子,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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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姚青”不仅真有其人,连在东夷的生平事迹都被挖了出来。这下,俞清瑶震惊了。她在想,父亲纵有再大的能力,怕是也无法把手伸到遥远的东夷吧。那么说,王銮说的都是真的?真有个孝子姚青,为了出头抓紧机遇、自强不息最终成功?那他千辛万苦的来到大周,怎么肯把身份让给她?自己躲在暗处不出面做个隐形人?越想越疑惑,越想越不安。
可惜她的不安,被王銮误会了,以为“姚青”的不安来自于身份的卑贱,轻叹一声,“胜蓝,你不必如此,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从前种种,都烟消云散,如今你在大周,大可以接回令堂后成家立业、重新开始。你还年轻,不可妄自菲薄,须知‘英雄为莫问出身’,一二十年后谁知道会怎么样呢?我跟晓天商量过了,先帮你置一份产业。或是你嫌俗事繁杂,可在我们的铺子里拿干股,这样无须你耗费精力操心打理,每月拿一份钱粮。”
“啊这、这怎么行”俞清瑶好像踩到尾巴的猫,赶紧拒绝——开玩笑吧,她压根不是姚青等真正的姚青出现,她连怎么解释都不知道呢况且,王銮对她太好了吧?无缘无故的好,让人难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啊“为什么不行”王銮皱着眉,忽然语气冰冷,“若是你觉得我们小看了你,便当我没有说。”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我”
看着俞清瑶一脸纠结、无奈,却有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王銮笑了笑,自以为是的脑补成“羞赧,不好意思”,越发觉得姚青坚强执拗又单纯的性子,实在难得。原本三四分的好感,变成七八分,亲昵的拍拍她的肩膀,“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兄弟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只要你别觉得我‘仗势欺人’就好了哈哈”
对此,俞清瑶除了囧着脸,还能说什么她更奇怪,段晓天为人张狂孤傲,怎么也热心“姚青”在大周的生活问题?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可再一想,便是有什么诡计也该对着封了郡王的东夷二皇子——那个长得面团团般喜庆的人,用到一穷二白、毫无利用价值的“姚青”身上作甚不怕浪费?且也不用长乐侯王銮亲自出马。
思来想去,仍得不到答案。
长公主的西山皇庄有个别致的名字,“白鹭别院”。因这里有一汪浩淼的湖泊,冬季就罢了,夏日里每每有白鹭北飞而来,在湖边歇息觅食。除了湖泊,后山上就是山林。可以说,皇庄里除却米粮不丰外,出产的鱼、虾、蟹、莲藕、菱角、芦蒿,以及一些山中的蘑菇、竹笋、野菜、野物,都是极好的。
庄头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户,据说上一个庄头仗着是长公主庄子里的,欺压良民,被长公主亲自提着送到衙门,此举赢得无数赞誉。不过后来者知道老庄头被砍了头,还不吓死?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老老实实的做自己本分。主人家让待客,岂敢不听,急忙从庄户中挑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子,能说会道的,领着几位贵客在庄子里四处逛逛,不往景色优美的田园里去,而是挑那险沟深壑、怪石山洞,以及老辈传下来有着稀奇古怪传说的地方。傍晚之前,经过平常设置陷阱后山老林,逮了几只灰兔、黄鼠狼、山鸡等野物,亲自送到别院的厨房下。
余者,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了。
王銮心满意足的在庄子里逛了一圈,很喜欢这么祥和安宁的环境,那些故意生搬硬套的“鬼故事”在他眼底跟小孩子家家,偶尔听听也无妨,只当重温了童年乐趣。心情好,状态更好,去拜见长公主时,他笑语宴宴,妙语如珠,奉承的好话都被说尽了。倒让旁边的段晓天显得言辞短暂、表达无力。
期间,俞清瑶也以“姚青”身份正式拜见长公主。那个场面啊,俞清瑶日后一想起来就觉得窘迫尴尬的无以复加。段晓天好歹风流倜傥,有个孤傲尊贵的太子架子撑着,她呢,想要表示亲近仰慕,却限于长公主曾经是东夷国母的身份;想要疏远冷淡,可是人家是公主,自己不过是寄居大周的外人总之这个度,太难把握了。俞清瑶感觉自己像个木头人,跟在后面行礼问好,声音是颤抖的,眼睛是低垂的,被段晓天怪异的一连看了好几眼,她只得抽空回瞪了一眼好容易煎熬出来,她大大松了口气。
两个乖巧的丫鬟领着他们去了后院——景暄居住的所在。王銮一边观赏别院褪去繁华归于纯朴的天然景色,一边捂着嘴,轻轻的笑着。段晓天则好不掩饰鄙视之情,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
经过时,丢给俞清瑶一个非常具有想象意义的“哼”。
哼什么哼啊?
我才不是惧怕呢声音发抖是因为长公主是她婆婆的母亲啊她对长公主充满了敬爱、尊敬不是惧怕不信?忘记她在皇帝陛下的面前依旧侃侃而谈了吗?
俞清瑶捏着拳头,发现自己有冲动狠狠揍一顿段晓天。这个人太可恶了是不是八字不合,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前世,他的一句话“我当京城明珠之女有多绝色靓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害得她还未进入社交圈,就有了个相貌平平的传言。虽则她的容貌并非绝顶,也不至于像段晓天说的那样差吧俞清瑶恨的不是段晓天羞辱她,而是他明明知道身为大理国太子的身份十分受关注,还是轻易而举的说出那种轻浮的话难道他不明白,一句话就能毁了一个女人的终身么?
或许,是不在乎吧
一个女人的终身是否幸福,跟他有什么关系所以,俞清瑶才非常厌恶。
这种厌恶跟发现景昕真实面目后的还不相同。对景昕,她纵然有再多的怨言不满,也不得不承认,景昕能文能武,武能带兵打仗,文能处理朝政大事。除了对女人喜新厌旧外,他是个人才,于国于家有利。可段晓天呢,身为太子却不肯回自己的祖国,只因舍不得大周的繁华。这就不多说了,性格“损人不利己”一条,就让人受不住。
毫无利益关系的,他也不在乎害人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这种人,怎么不叫人反感?
看见表妹露出恨恨的表情,沐薄言瞅人不注意,连忙拉着她往偏僻拐角去,“你别跟晓天计较了。他就是那种脾气你还不知道吧?”说着又抬着头,瞥见王銮、段晓天,正与出来迎接的景暄说话,急忙压低着声音,“他这个人为人不错的。王銮看似弥勒佛笑眯眯的,背地里去查‘姚青’的背景,怕你弄虚作假呢;晓天却不大关心‘姚青’背景,说你为人如何,不是资料上三言两语也是他,说你在经京城里没有产业,只靠安郡王的赏赐度日,自己省吃俭用无所谓,等接回老母怎么办?开销必定大了主动提出帮你置办产业。”
说完,沐薄言眼睛眨了眨,兄妹之间的默契,让俞清瑶知道那是说明“段晓天其实是个可交的朋友,你误会他了”。好吧,表哥绝对不会骗她。
可让她相信狐狸会变成母鸡,也太难为人了——————————
当夜,晚饭是摆在“望星台”上。这个高达两丈的小台子是景暄生母灵心郡主小时候看星星用的,通体用大理石垒成,四周有防护栏,上面放了一架钦天监用的望星镜。这望星镜用铁架架着,镶有一臂多长,前后两端都有两个圆圈,着据说是用水晶磨成的镜面,对着小些的圆孔望向夜空,比肉眼看到的星星美丽得多,也清晰得多。
林昶对夜空充满了好奇,一个人霸占着“望星镜”,啧啧称奇。
“想不到我们头顶上的星空如此灿烂美丽。那一圈圈的光晕,比美人的娇容还要美上几分景暄,你早怎么不说?”
不待景暄回答,沐薄言知道表妹十分看不上林昶,代为解释,“你够了没有啊这望星镜三十五年前就出来了,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今儿来了,才开始对星空感兴趣,以前怎么不说?早说了,凭你家的权势会弄不到一台望星镜用得着特意来别院看么”
王銮的脾气极好,笑着道,“林昶,不是我不替你说话啊这台望星镜的确是二十多年前造的,老式样了,你九叔不是在钦天监么?那边的望星镜才是最新,据说可以调解,能清晰的看到一百多颗星辰”
“啊,真的?”
林昶吃惊了问了一声,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这才坐回原位。位置是这样排的,景暄作为主人居首位,其次是太子之尊的段晓天,再次王銮,右手边为安庆侯世子,景暄大舅哥沐薄言,而后威远候世子林昶。最末,“姚青”。
不多时,丫鬟提着食盒过来,因入了冬,夜晚的寒气尤其重,即便在座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可底下伺候的也怕主子得了风寒,便在望星台上临时搬了了个挡风的屏风,放置过来的椅都是厚厚的,垫了好几层皮草垫子。连一盘盘的饭菜也是热水蒸着,底下有火炭燃烧。自然,少不了热气腾腾的火锅。
再加上一坛好酒,吃得几人鼻尖冒汗。
酒过三巡,林昶醉意上涌,忽然问道,“俞夫人呢?怎么不见?”
沐薄言恼怒,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心理怒骂林昶,我妹妹已经嫁给景暄了,你还想怎样?破坏他们感情吗?虽然他跟林昶是多年好友,可破坏他妹妹幸福,他不能放过狠狠的踩了一脚林昶
林昶大叫,“踩我做什么?清瑶妹妹嫁了景暄,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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