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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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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暗示“你是侯府的外甥女,更要谨守妇道,约束行止。真的出什么事情,后半生就全完了!”
胡嬷嬷听懂了,露出忧色,转头劝道,“姑娘,要不,就别出去了?外面人多杂乱,听说整个下湾的人都过来看热闹了,人挤人的,万一哪个不长眼,唐突了姑娘”
俞清瑶沉默了下。
重回十岁,最大的不适应,恐怕就是这出入门庭了。前世家族落败,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困苦些,但那时自在啊!抛头露面,堂堂正正的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这般顾首顾尾的让她“谨言慎行”。
比如今天,是不是她出了门,就是陷自己于不利之地了呢?
有那么严重吗?
俞清瑶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的新生命,还重复过去的老路。整天关在院墙里,人都傻了。
淡淡笑了笑,她对李嬷嬷福了福,“多谢嬷嬷提醒。清瑶知道嬷嬷一片好意,也非常感激嬷嬷担着天大干系,送清瑶姐弟去京城。若留在本家唉,不知此刻如何呢!此情,清瑶会牢牢记在心上。”
李嬷嬷连忙让了,连声道“不敢。”
俞清瑶致谢完了,话锋又一转,
“只是,从亳城起就一路跟在押银官后,又亲眼目睹了宝箱落水。嬷嬷以为,清瑶去了京城,舅父会不会问起此事?日后清瑶会客宴友的,有没有人好奇的问宝箱是如何打捞上来的?”
“清瑶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说,自己不能出门,所以没看到么?”
“这”李嬷嬷哑口了。
真要那么回答,怕是没有几人称赞俞清瑶的“谨言慎行”,暗中嘀咕她“装模作样”“死气沉沉”“没有趣味”的多吧?
李嬷嬷是不想再多担着一层责任了。深深看了一眼,心中暗想,小小姐这性子可不是容易糊弄的主!也罢了!她尽了奴婢提醒的本份。
“劝谏”的话不提了,叮嘱人好生照看着。
胡嬷嬷不用说,当然准备好了,翡翠、玛瑙、碧玺、水晶四个丫鬟随行,还有知州、县令派来伺候起居的嬷嬷、丫鬟,足足十多人,凑够了人墙,确定前后左右严防死守,万无一失了,才出了门。
俞子皓见到这种大阵仗,只嘻嘻的笑。他年纪小,生得粉团般玉雪可爱,一会儿钻进人墙中,一会儿又钻出来,仿佛很有趣似地。那些嬷嬷、丫鬟,也都喜欢他,看到他过来,就一扭腰让他进去。
“别闹了!”
俞清瑶捉住弟弟的小手,牵着不放,“当心让人笑话。”
小家伙这才停止玩闹,跟姐姐咬耳朵,“姐,李嬷嬷管的可真多。”
“嘘,别这么说。李嬷嬷为我们姐弟操足了心。若不是害怕我们出事,用得着跟在运银队伍后面么?”
“是呀,不跟在后面,那姐姐也不会出来看打捞银子了!”
“你个机灵鬼!”俞清瑶轻轻敲了下弟弟的小脑袋瓜,隔着朦胧的轻纱,也可听出她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
连日来的大晴天,让河流的水位减低了少许。不过,这没有让打捞变得容易些。会水性的士兵下去看过,说宝箱陷入淤泥中,才几天功夫,水草也蔓生过来了。
“姐姐,你说怎么办好啊!”
俞清瑶姐弟,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这个位置好,隔开人群,又能居高临下看打捞的全过程——有知州大人的关照,这些不算什么。
俞子皓紧张的抓住姐姐的手,好像肩负重任、负责打捞的人是他。
“咦,那个人穿青衣的就是”
“就是那个盲眼的学子。姐,我打听了,他是京城玄清观,玄乙道长的俗家弟子。”
“嗯?”
俞清瑶皱着眉,玄乙道长,是舅父的棋友啊!虽不及他的师兄玄冥名望大,但其人古道仙风,通达妙真。舅父被诬陷谋反的时候,他第一个站出来直言“荒谬”!骂当时掌权的赵丞相,“专政自恣,固宠市权”。
因此,她特意关注了些关于玄乙道长的事情。
可是,俗家弟子?她怎么一点也没印象?眼盲,这么明显的特征,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ps:为FCMG加更,感谢亲,终于让萦索摆脱粉丝值为零的尴尬了~~~五十五章 景暄
俞清瑶怀疑青衣学子身份,知州、县令也没少疑惑。奈何负责押运的校尉林风,就认准了人家,别人的话一概不听。跟随的士兵们,也只听从顶头上司林风的吩咐,任那名眼盲学子调遣。
距离银箱落水不远的陆地上,密密麻麻站满了看热闹人群。衙役们高声吆喝“离远点”,也挡不住民众关心的热潮,七嘴八舌的交换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听说几万两银子呢,重得不得了!我家隔壁的二狗子从对岸游过来,发现那些银箱子都是用铁链锁在一块,抬都抬不动!怎么捞上来啊!”
“咦,那天装船的时候我在,明明是一个一个箱子的?”
“保不准是上了船才锁了!嘿嘿,这下可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捞不上来不如我们几个趁夜下水,带上斧头把箱子砸开?”
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爱?看热闹的人群里,少不了想趁火打劫的。有的人是说着玩笑,有的人么
正是想到了这一点,俞清瑶忍不住有些担忧那名学子。银箱沉没河中,跟他毫无关系,好端端的被拖下水,捞上来未必有什么功劳;若捞不上来,这当着许多人的面,半辈子的前途怕也栽了!
等等,他虽然是敬敷学府的学子,但双眼都盲了,没听说考场上能请人代笔答卷的。是不是这样才想着通过此事,搏个前途和未来?不过,玄乙道长在京城颇有名望,熟识不少达官贵人,何必直路不走、走弯路呢?
越想,越觉得解释不通。
她安静的站在高台上,视线被帷帽的轻纱遮挡着,看不详细。隐约注意到青衣学子与周围人交谈着,双手不断比划。约过了一刻钟,便有人引着他往知州大人的方向来了。
“学生景暄,见过周大人。”
“呵呵,不必拘礼。听说你是敬敷学府的大才子,才高八斗,林校尉十分看重你啊!”
“学生汗颜,略通奇技淫巧而已。林校尉幼年常常来玄清观玩耍,故此学生与他相识。”景暄不卑不亢的说,“承蒙他厚爱,托付此等有关前程大事,学生自当尽力一试!”
“那就好!那就好!你且去吧,待成功之时,本官请你吃酒。”
“多谢大人厚爱。”
正在你来我往应酬,另一边的俞子皓十分好奇,忍不住钻出来,偏着头看着景暄,“听林十八哥说,你特别聪明,所以才让你来了。你真的那么聪明吗?比我爹如何?”
“呃,不知令尊尊姓大名?”
“呵呵,我爹可是大周朝第一”
“皓儿!”
俞清瑶连忙出言阻止。招招手,把一脸自豪的弟弟拉到身后,盈盈一福,“舍弟失礼了,请勿见怪。”
景暄听到女声,连忙躬身回礼。
知州大人含笑摆摆手,“俞三小姐不必如此,本官与令尊说起来也是熟识。当年琼林宴上一转眼都十年了!”不知为何,他话一转,省略了本来想要说的。捋着胡须,感慨不已。
“爹!”
忽然一声叫唤,知州大人手一颤,溜光的胡须惊得捏断了两根。
“爹,你干嘛叫人在下面拦着,不让澜儿上来啊?”
来者只听说话,就知道肯定是知州大人的宝贝千金。她一身红绫衣裳,头上也带着跟俞清瑶一模一样的帷帽,轻纱垂下,看不清五官容貌。
便这样,知州周树生也觉得不成体统,沉着脸责骂道,“糊涂!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还不回去?”
“我不嘛!爹,为什么她可以上来,我不可以!”
“你怎么能跟她相比?奶娘呢,快把小姐带回去!”
“爹,你偏心!我哪里比不过人家了?哼,还带着十几个丫鬟出来,架子比我这个知府小姐还大!”
无缘无故被指着鼻子,俞清瑶很是莫名其妙。她无意与人在大庭广众下争持,便是挣赢了又如何?白白丢了脸面。
“多谢大人关照。小女与弟弟还是到别处吧。”
“贤侄女不必理会我这个不成器的闺女”知州大人还想再说,他的女儿却跺跺脚,“爹,哪有您这样贬低自己女儿的爹啊!澜儿生气了!澜儿伤心了!”
俞清瑶听了,倒是生出几分好笑。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有过肆意撒娇的时候。因为,只有得到父母全部宠爱的孩子,才会养成这种大咧咧,喜怒随心的性子吧?
她没有,所以她羡慕。
牵着弟弟的手,拒绝知州大人的一再挽留,下了高台——是她的错,高台本就是本创衙役官差为父母官建造的,她凭什么上去啊?也不知外面的人怎么谈论站在高台上的她。
不想那位景暄也跟着下来了。
俞子皓年纪尚小,心思没那么重,好奇的追问,“景暄哥哥,你到底想了什么法子呀?”
“等一会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景暄笑而不语。
微风吹过,俞清瑶侧着头——她坚决不承认是故意借着风力,掀开帷帽轻纱的一角,好偷瞧人家。但这一眼,她的的确确用心看了。
虽只有一眼,却也看清了名叫景暄的学子全貌。略有些削瘦的身材,个子约比自己高一个头。面色白皙,眉眼五官,并非十分出众,但聚在一处十分妥帖、舒服。双眸幽深,若不是早就知道已然盲了,几乎看不出来。
看在眼里,俞清瑶心理却在讶异:好生熟悉啊!
为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与此同时,打捞税银终于开始了!
上百个民夫被组织起来,分成几队分别行事。安排在上游的人,不停的沿路打木桩,一连打了十多个才罢手。下游的人则摇着七八条小船,在银箱沉没的地点来回的划桨。
此外,还有一群人扛着木头来了。来不及多做其他准备,直接丢到水里。
吆喝声响起来,左右围观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税银箱子是浮起来,还是浮不起来。
“俞姑娘是吗?在下知道一处观看的好地方,如姑娘愿意,可跟在下来。”
“咦?你怎么知道我跟我姐姐姓俞的?”
景暄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含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刚刚你不是说了吗?令尊是大周朝第一在下就在好奇,第一是谁?后来听知州大人说,是与令尊同一科的进士,要是再猜不到令尊是俞探花,在下就成傻子了!”
五十六章 意外
俞清瑶微微一怔。她父亲是广平十八年的探花郎,当年虽然名噪一时,可因为性格耿直,得罪了权贵亲王。被贬后渐渐消失大众的视线。这位名叫“景暄”的学子,看年龄也不大,倒记得清楚。还通过只言片语,断定了她们姐弟的身份。
她心中好奇更深,很想揭开帷帽看个清楚——可身边这么多双眼睛呢!稍微多动一下,怕是回去少不了李嬷嬷的“教导”。
小家伙俞子皓就没这么多顾忌了,抿嘴一乐,“景暄哥哥,你不傻,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银箱捞上来!”
景暄侧着头,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
下了高台后,几人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了半柱香时间,景暄身边的书童停下脚步,恭敬道,“公子,就是这里了。”
“嗯。俞姑娘、俞少爷,可以在这里观看。”
“嘻嘻,景暄哥哥,你不去那边主持吗?这里离银箱沉落的地方,有点远呀!”
“不用。我只是出个主意而已。”
声音平静、恬淡。
俞清瑶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可惜,帷帽上的轻纱太厚了!身边的丫鬟婢女也多,隔着许多层障碍,她朦朦胧胧,依稀看个青色泛着光晕的轮廓。不知是不是眼花了,她觉得那道身影晃晃悠悠,风一般捉摸难定。
这时,围观的群众吆喝声喊起来了。
在下游划来划去的小船,确定了方位后,抛出了船上的儿臂粗铁索,丢进水里。十多个水性很好的士兵,每个人背着皮囊,噗通噗通下饺子般跳进河里,半响没浮起来。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在犹疑时,一个接着一个从水面露出头,伸出胳膊在空中比划着。小船上的人得了信号,就开始用力划水。几万两银子呢,当然不是凭几条船桨能划动的。背着皮囊的士兵游泳回岸,放空了皮囊再充了气后,跟上游打木桩的士兵汇合。
“景暄哥哥,这是干什么啊?”
“呵呵。一会儿就知道了。”景暄的声音依旧很淡,仿佛能不能打捞税银上来对他影响并不大似地。
打木桩的终于停止了敲敲打打,转而从带来的木箱中拿出绳索——那是非常非常长的绳索,在连成片的木桩上绕了两三个圈,固定完毕,而后丢给河水中的士兵。那人背着气囊沉了水。不一会儿,他跃出水面,摇摆手臂,大声说绳子不行,细了,不结实,会断。
于是,又换了儿臂粗的铁索。
长长的拖出去,一直连到沉没的银箱子那一头。
上百的民夫也组织好了,在河流两岸,分成七八组,每组人都拉着一条绳索——系在小船上。
于是,差不多大家都明白了怎么打捞了。光想着下水,凭人力打捞是肯定不行的,上游用木桩固定,下游的人用力,只管拉。几方面一齐用力,再借着河水本身的浮力,那箱子至少不会沉在河底,动都不动弹一下。
松动后,在水中的士兵两两抱着浮木一头,沉到箱子底下,跷跷板一样,把银箱子跷起来。依样画葫芦,六个银箱子就浮起来了。
说时简单,这个过程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连围观的人都捏一把汗,紧张了足足两个时辰。傍晚的时候,才艰难的把六个箱子挪回岸上。
“嗷~~”
当知州大人现场主持,确定封条未损、打捞顺利完成时,围观的人群都欢呼起来。
俞子皓也高兴的跳起来,“景暄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俞清瑶心中也有些喜悦,但她更好奇,木头遍山遍野都是,砍掉枝叶也浪费不了半天功夫,可是——
“那些铁索长达十数丈,不像是随处可见的。”
“是从通江水师营借来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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