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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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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退让就是输!那以后更没她说话的份了!
再令吏部侍郎升任尚书,左侍郎不行右侍郎。右侍郎不听话,再从下面挑选!就不信了。全是一群不长眼睛的糊涂人!
这次,惠安太后注定失算了!文人自有文人的风骨。这个时候屈从“懿旨”,不管对考评连家的标准是不是太严苛了,在外人眼中,就是软骨头,巴结皇家的谄媚之人。身上贴了这种标签,那日后在官场上还有活路么?不成了佞臣奸邪!人人鄙视之!
三个月的大考拖延到了冬日开春,也没闹出个所以然来。
在斗争中筋疲力尽的端宸,实在是厌烦上朝了。朝堂上。百官不断说着“牝鸡司晨”,还把一年前的“月蚀”事件翻来覆去的说——那时本来应该太后亲自去祈福的,结果让一个妃子代替了。若早知道太后干政,说不定当场就有老臣金銮殿磕头,磕得脑门都是血,也得把太后逼到西山祈福去!回到后、宫。惠安太后也是气得了不得,咒骂臣子不尽本份,对她大不敬。端宸应付略有不诚恳,她便以为自己地位受到挑战,伤心的封闭慈宁宫不许外人踏进。害得六宫妃子全部齐聚慈宁宫外,一声声“母后”叫的人发慌。
这般以退为进,惠安太后掌握了主动。因为端宸对母亲的感情很深,实在没办法做出威逼母亲的事情。
直到
“哈哈,母妃,母妃~”六岁多大的小公主蹦蹦跳跳的在乳母的搀扶下,扑到阮星盈的怀里。玉雪可爱的女孩实在让人怜爱,大眼睛眨巴眨巴,藏在身后偷看俞清瑶。童音稚嫩的问,
“母妃,那个漂亮的姨姨,是谁啊?”
阮星盈大笑,“是你干娘。来,依依,过来看看你的干娘,到底有多漂亮。”一边说,一边牵着女儿的手,走到俞清瑶身边。两年的“祈福”生活,不但没有打磨了俞清瑶光彩的一面,反而把她清冷高华的一面激发出来。如今的她,便如一枝傲雪的红梅,清冷中透着艳,艳丽中藏着冷,不好亲近却又想亲近。
“干娘?你是我干娘?”依依公主偏着脑袋问。
“呵呵,依依,母妃给你选的干娘,你喜欢不喜欢?你在襁褓时她就抱过你啦!”
“喜欢!”当俞清瑶蹲下来,面对面直视依依的时候,她立刻眉眼弯弯,高兴的拍手。
“唉,我这个女儿。”阮星盈笑着摇摇头,对俞清瑶解释道,“这孩子只喜欢美人。小时候看到美人就不哭了,长得稍微次些的,连看也不看一眼,奶都不喝这脾性,不知像谁!”
用的是抱怨语气,可那浓浓的满足,长了耳朵的都能听得出来。
俞清瑶有些羡慕。
她与景暄成亲,比阮星盈嫁给端宸还早呢。再说夫妻感情,横看竖看她都要强些,末了,阮星盈已经有了一子一女,她呢,仍然孤独一人,膝下空空。这算不算是讽刺呢?
她,想要个孩子,很想很想。可惜,不知道她将来的孩子有没有还一说呢!
这次依依小公主能过来与生母团聚,度过新年,是端宸开了口的。皇子不好出宫,公主的忌讳却不多。多了小公主的福,端宸五年的新年过得十分欢乐。俞清瑶久违的笑容又一次挂在脸上。
过了十五,端宸来得更频繁了。从一月一次,到半月一次,最近更是三天一回。俞清瑶就算迟钝成痴儿,也明白皇帝的心思。她唯一抑郁的是,景暄明明知道皇帝的行踪,为什么不过来?至今一次主动的举措都没有?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他自己的名誉?
在自己还是他的妻,还是安乐候夫人时,要是跟皇帝牵扯出什么,丢脸的肯定是安乐候府啊!
失望了,非常的失望。
她都打算糊糊涂涂的度过余生,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呢?为什么总是逼着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一天,下了漫天的大雪,絮絮扬扬把天地都镀上了一层洁白。傍晚时,夕阳变成一个小小的红点,好不容易从厚厚的云层中钻出来,洒落一些橘红淡紫的光芒。冰雪没有消融,那一串串挂在树枝上的冰凌儿,被夕阳色彩涂抹时,折射的光芒十分美丽。
端宸抱着依依,依依咯咯的用力挥舞着短短的手臂,“雪、白白雪”
“皇上您看,小丫头也知道下雪呢,从前儿起就念叨着雪人。”
“舞、舞”
端宸讶然的一挑眉,阮星盈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听去了。”一面叹气,一边解释,“大概是臣妾昨儿随口跟青梅惋惜,说清瑶妹妹的舞蹈极好,以前在金陵书院时,她的舞不说独一无二,也是出类拔萃的。可惜离开金陵书院后再没看到她跳过。”
“哦?她也精通舞蹈?”
“呵呵,也许是母女天性呃,臣妾失言了。”阮星盈懊恼的闭上嘴巴,站在一旁。
端宸沉默了下,半响才问,“能否让她过来一舞,让朕看看她比她娘如何。”
“这个,不好吧!清瑶妹妹的性子怕是难。”阮星盈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拒绝了。她身后的侍女青梅等人急忙使眼色,让主子不要违逆皇帝的意。可阮星盈也有自己的主张,任凭侍女如何着急,面上只一片无奈之色。
“唉,那就算了。”
没想到依依小公主不答应了,“依依学舞,跳舞”
“呵呵,朕的小公主也想学?好,赶明儿回了宫,朕选几个舞娘教你!”
依依重重的点了点头。爬在父皇的肩膀上无比乖巧。
等端宸离去后,青梅有些埋怨主子,“您这是何必呢!都两年多了,陛下念着您,才过来看上一眼其实情分都是相处出来的,若是惹怒了陛下,连小公主也不让您见了!”
“唉,我何尝不知呢!只是清瑶妹妹的性情我最了解,她不肯就是不肯的。若你逆了她的意思,还不知闹出什么事情来,得不偿失。算了!”
青梅无可奈何,也不好再苦劝,只好等到无人时,偷偷把信传了出去。
当天,消息就传递到景昕的手里。他兴致高涨,“终于等到机会了”
能挑拨端宸和惠安太后关系的,区区一个俞清瑶肯定不行,但那位死去且至今下落不明的沐天华,却有足够的影响力。料想后、宫诸人闹出的动静越大,端宸就会越思念带给他无限美好记忆的红颜知己。这份思念,只会如美酒一般,年份越久,香醇越多。到最后,就会变成刻骨铭心的痛,无比的煎熬!
景暄听说始末后,紧皱眉头,却怯了。
“我不能!因为,没有理由,总不能说是我想看她跳舞吧!”
三九三章 谋反(下)
齐景昕万万没有想到,事到临头,素来沉稳可信的景暄,居然丢下一句“我不能”就落荒而逃了!他心理熊熊的火焰那个燃烧啊,焦灼加上气愤,这么好的时机错过了,再想寻下一个类似这般毫无痕迹的,只需要顺水推舟就能达到目的的,太难!不行,错过了他怕是后悔一辈子!此路不通,那就找另外一条吧!
把俞清瑶身边的人算来算去,嘿嘿,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煞孤星”,竟然一个亲近信赖的都没有!生父不说了,不知为什么事情闹掰了,驸马府那边的人全部可以排除;安乐候府呢,大小侍婢乃至于贴身乳母,没见一个忠心为主的,俞清瑶只要不傻,就不会对她们的话有多信服;母舅一家安庆侯府呢,沐天恩是个爱好奇石、不事生产、没什么主见头脑的,杜氏打交道的不多,但没有血缘关系的舅母跟外甥女,想来也就是面子情而已。倒是沐薄言,听说俞清瑶在闺阁时与他相处和睦,还险些嫁了表兄,不如等等!正因为曾有婚约,如今沐薄言有了娇妻爱子,行事才会更谨慎,使他劝俞清瑶接近皇帝,给的好处不够,他轻易不会点头答应;可给的好处太多,却一定会引起怀疑!
这条路也封死了!
唉,难道要他亲自出马?
景昕对劝服俞清瑶的胜算,毫无把握。他现在有些悔意了,早知道就不跟这个头发长的女人一般见识,闹得关系如此僵硬,彼此一见面就跟仇人似地,分外眼红。也许是老天堪怜,他反复纠结了两三天。有一个人主动解决了他的难题。
效果呢,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一万倍。
端宸五年的上元节,台的事情几乎绝迹。何况端王府这样门禁森严的人家!她们一定事先谋划好了,杜绝任何意外的发生——所以那替代娘的假道姑,早早选定了,送到王府。而母亲,当时还没有死,因为不确定舅舅府里或者其他女眷的拜访,那替代品会不会露出马脚。娘亲真正死亡的时候,大约是先帝露出明确的旨意,选定陛下为‘皇太弟’的时候!”
“呵呵,母亲一生柔弱良善,不曾起过一点害人的心思,她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不值得爱的人!那个人登上九五之尊之时,就是她命丧之刻!陛下,他好狠的心啊!不顾多年情分,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害死我查过了,当时的端王府门禁非常严,但凡采买都是有三四拨人探看。所有出入车辆,除了陛下所用,其他都是经过几轮查探——只有一样不会细致的检查。快要病死的人!尤其是得了治不好的痨病!她们故意把几个得了女儿痨的人跟娘亲关在一起,然后一起送出了王府——还美名其曰送到外面修养,养好了就回来。娘亲的身体。多少人细心照顾还恐不周,跟那些病人混在一起。恐怕不用多费力气就达到她们阴毒的目的!
怕她的衣着首饰华美引起别人奇怪,她们给娘换上了最卑贱的下人衣裳,她以前用过的衣裳差不多都烧了。不是那场大火,而是之前,就烧得差不多了!这点燃烧过的布料,是那位替代品的假道姑偷偷藏起的,她怕被人秋后算账。自己身份卑微承受不了罪责,就把这点布料送到外面可靠的人手。被弟弟好不容易找到了!”
“还有这根簪子说出来姐姐恐怕不相信,是那时得了女儿痨一起被送出端王府的一个人手中得来。那个人命大,苟延残喘两三年,年前也真的一病呜呼。死前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自己被人关在谢家的外宅时,同屋的得病女人,手里紧紧握着这根簪子,被抢走后,不哭不闹。只要了热菜热水,硬逼着自己吃了,苦苦熬了三个日夜,最后咽气的时候还眼巴巴望着窗户呢!呜呜”
俞子皓一边哭诉一边锤地。“我的亲娘啊,你一定在等,等人去救你。可怜你死的时候没有儿女在旁边,跟一群下贱的痨病侍女呆在一屋,吃喝拉撒都在一处你那么高洁,怎么能忍了下去,活活受罪啊!到死,你也没等到一个人去救”
“儿子不孝,没找到你的骨灰——她们把你当痨病侍婢一起烧成了灰,撒到城外的乱葬岗里。这把土,是儿子带回来的,娘,儿子无用,连您的尸身也找不到,都是儿子的错!当初就该死死拦着您不要进端王府的”
说实话,俞子皓跟俞清瑶是同母所出,然而两个人的演技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俞清瑶真心想欺骗什么人,恐怕不用多少时间就自己先露了马脚。而俞子皓呢,他想做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此刻的他,简直是活脱脱的孝子附身,只看他鼻涕眼泪一起流,锤地的拳头都砸出血来,那挖心挖肺、痛不欲生的模样,谁敢说他不真心?
至于他所说的真相么应该至少有八成是真的。
若是一查就能查探出来的虚假,他这么聪明,怎么愚蠢到俞清瑶和端宸面前卖弄?
大约是他的表演太过真实了,把沐天华临死前一刻还抱着期望,“眼巴巴看着窗口”,最后咽气的时候被人当成痨病死的侍女,一把火烧成了灰——越是简洁简单,那惨烈的感觉就越浓烈,一瞬间击中心房,痛得整个人冷颤不止。
想沐天华活着的时候,是何等风华绝代?公认的京城明珠,三十岁后仍旧无人敢在她面前自称“美貌”,能不自惭形愧的就算出众的美人了。五官容颜几分肖想她的女儿,也不过是拙劣的翻版,世上再也寻不到她的超然脱俗、气质若仙。她美了一辈子,结果到死,却连尸身都保不住,化成一堆灰烬!她娇生惯养了一辈子,临死何其无助伤心!
苦苦期待那个人来拯救,可到底也没等到啊!
俞清瑶摇摇晃晃站起来,不知为何,脑中浮起的却是大红喜堂,满眼红艳艳的,新郎的胸口带着大红花,那大红花在她眼前飞来飞去,最后撞进她的心,火热的血流出来,流干流尽——她死了。死不瞑目。
今生沐天华的冤屈,还有昭雪的那天,可她的前世,死也是白死了,她满腹的委屈和心酸痛苦,又该如何论?
今生沐天华还有可等可盼的人,她的前世呢,大约也不过是破草席卷着尸身丢尽乱葬岗罢!
心剧烈的收缩,俞清瑶脸色苍白,眼前阵阵发黑,很快就昏倒了。
俞子皓表演结束。
他呆呆看着姐姐昏厥中仍旧痛苦的皱眉,神情不知怎么,有股舒畅感,咧着嘴勾了唇,随即才爬过去,“惊叫”道。“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快来人啊!来人!”
端宸对沐天华的感情,其实比俞清瑶对她母亲的深多了。之所以先前忍下不问。是觉得自己明明放弃了,就不该优柔寡断、反复无常。没人在他面前说沐天华到底怎么死的,他就假装霓裳多愁多病身。也许是寿命到了,病死了呢?自我催眠了五年。待俞子皓毫不留情的揭开这道伤疤。端宸才惊觉,原来霓裳从来不曾消失。
他的心,一直不曾遗忘,霓裳给她的全部温暖和爱。
后、宫有无数女人,鲜妍明媚的多了,可那些怎么能跟霓裳比呢?霓裳的笑,是只为他一人盛放的花。霓裳的泪。是只为他一人凝聚的珍珠。霓裳是那么真、那么毫无保留的爱着他,还能有第二个女人么?没了,再也没有了!霓裳是独一无二的。
他失去的他的挚爱。
也是这世间最美丽的珍宝。
回到宫廷的端宸,毫无疑问,再也无法从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得到力量,摒弃他内心的强大思念——就算他说一万遍,霓裳已经不在了,应该向前看,不能翻旧帐坏了人心。可是为什么,一闭上眼。眼前都是霓裳微笑着,在窗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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