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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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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奴才都走光了。要不然,我一定要骂到她们愧不可当,羞惭而死!”
“呵呵,我没跟她们相处过,可也知道,她们是绝对不会羞惭而死的。”
灵犀气怒,“都什么时候了,你干嘛还要跟我分辨这个!那群臭奴才,死奴才,等我皇帝叔叔好了,一定要把她们全家满门抄斩,流放到西疆不毛之地!”
“抄斩”和“流放”,几乎是俞清瑶心头最大的梦靥,她十分不快的盯着女儿年幼的面庞——才八岁的孩子,知道什么人间疾苦?看来,有必要让她经历一些挫折教育。
“如果你皇帝叔叔好了,她们就败了。不用你说,跟随皇后的人都得处死,凌迟?腰斩?五马分尸?反正不需要你浪费口水了。可是你没有想过,若是皇后赢了呢?毕竟,你不是真的公主,你的亲娘,只是一介民女。”
“胡说!皇后她凭什么赢啊!她连儿子都没有!换了杜娘娘,兴许有三分可能。”
“呵呵,我虽然不知皇后的性格,但她总是一国皇后,抱养一个低等妃嫔所出的儿子,应该很容易吧?再说,杜娘娘若是成了太后,呵呵,我活不得,你也活不了了。”
“怎么会!杜娘娘是好人。”
“为什么不会呢?我认识杜芳华三十年了,见过她最落魄尴尬的时候。你呢?你对她有多少了解?”
灵犀哑然。她才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孩。若是杜芳华真的对她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半响,跺跺脚,“你说的一切都是假设。我皇帝叔叔一定会好的!”
“但愿吧?”
俞清瑶淡淡的说。
母女相对无言。
天色渐渐的暗了,冷风似乎也知道这一日宫廷的剧变,簌簌的吹个不停,可仍吹不化人们心头的郁结。火红的夕阳下,浓烈的晚霞照耀到废弃冷宫的屋檐,那飞起的檐牙尖尖的翘着,偶尔乌鸦呱呱的飞过,带走了白日的温暖。湛蓝渐变成墨色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更添一份冷清空寂。
灵犀沉默了很久,忽然出声,“你怪我吧?要不是我,你也许早就离开了。”
“无所谓了。离得了王府,也出不了京城。”
“可至少不用在这个废弃的冷宫里,不安的等待!”灵犀抱着胸,表情更加委屈,“我也不知道皇后会跟叛党勾结。”
“世上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可是”
灵犀很是难过,除了在俞清瑶这里,她还没遭遇过这么大的挫折呢!
“我们会死吗?”
俞清瑶意外的瞥了一眼女儿,“你,怕死吗?”
“不怕!”身为公主的骄傲,灵犀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退缩恐惧,大声的回答后,又小小声的,“不一定会死吧?”
“嗯。”
母亲的简短安慰,却给了灵犀无比的信心。
“我就知道!皇帝叔叔一定会好起来的!”
为什么不想你的父王呢?俞清瑶惆怅了少许,很是时候的泼了一瓢冷水,“也许在那之前,皇后就会让人过来杀了我们。”
“啊?”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会要人。你不知道吗?”
灵犀的大眼转了又转,四处看看,“我们找地方藏起来!”
“这是冷宫,四面宫墙都是封闭的,宫门一锁,你藏在那里,最后都会被搜出来。”
“那那怎么办啊!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不行,我是公主,死也要死得有尊严。绝不能憋屈的死在几个下人手里!”灵犀怒汹汹的。
“你要干嘛?”
“找寻死的东西。我可不要像老鼠一样被人提溜出来,然后砍西瓜一样砍了头!”
俞清瑶听了,终于有些动容。到底是她的女儿,不会对敌人卑躬屈膝。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快黑了,便一只手拉着女儿进了最后一进的厢房。熟门熟路的在屋梁上找到垂吊的篮子。
打开篮子上盖的灰布,找到了两个手掌大的钥匙。不过有钥匙也没用,因为宫门是反锁的,在里面的人肯定打不开。
俞清瑶又让灵犀见识了——母亲压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居然会爬墙!熟练的拆了几块快要倒塌的宫舍的砖,搭建了小梯子,走上前,双臂一拉,蹭啊蹭的,就爬到墙头。
灵犀也想,可她身高太矮了,怎么也够不到宫墙的边缘。只能瞪大双眼,看着母亲从容的跳下去,用钥匙从外面把宫门开了。
母女施施然出了冷宫,照样用钥匙把门锁上。看起来,就跟里面还有人在一样!
这是第二次,灵犀对母亲露出震惊敬佩的眼神。
第一次是因为晓得俞清瑶跟景昕“勾搭”上了。
天黑了,几朵朦胧的微云遮挡了月儿。在不能提灯笼照看路径的时候,很难辨别方向,四周都是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灵犀毕竟还是小孩,有些畏惧。不过牵着母亲的手,那种温暖的感觉直渗心底。虽然俞清瑶脾气很坏,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有她在身边,灵犀竟然不觉得黑暗可怕了。
宫廷戒严,俞清瑶熟知冷宫附近的路径,七转八扭,倒也让她转出去了。
遇见侍卫,灵犀把身份一亮,从容的到了坤宁宫。
因为常年闭宫礼佛的太皇太后,就在坤宁宫主持大局。
444
坤宁宫内,长公主,也是如今的太皇太后,拄着凤头鎏金祥云卐字不断拐杖,正在目光炯炯的逼视着皇后娘娘,对这个孙媳,她是一千一万个不满意,不过景昕说明了娶后的原因,她想到朝政纷杂,也不便出面反对。
皇后穿着大红金銮凤穿百花的礼服,头上累丝金凤大凤钗,也不曾摘下,正如她平日的穿戴一样。身后七八个下人不断磕头认罪——要不领着灵犀等人去冷宫的下人怎么不守着大门,原因就在这里。皇后身边可靠的人手不多,这边多了,那边就少了。关键时刻,肯定得在主子身边了。
磕在地毯厚厚毡呢上的闷声“冻!冻!”的,皇后神色哀恸,“皇祖母,请让孙媳去看看陛下吧?他的伤势孙媳实在放不下心。”
“他身边的人多了。你是皇后,打理六宫事务,不给皇帝添乱才是本分。”
“可是打理六宫事务,不都是皇贵妃做的吗?”皇后低低的说。
别以为长公主耄耋之年,就耳背眼花了,她听得真真的,“你说什么?”
“孙媳是说,怕她们惊慌失措,让陛下伤上加伤就不妙了。”
“不是有太医在吗?”
皇后只能委屈的忍下这口气,“孙媳无能,让皇祖母操心了。这几个奴才,毛毛躁躁,冲撞了皇祖母身边的老人,求皇祖母看在他们也是无心之失,绕过这一回吧?”
“毛躁?不止吧!水仙说她们步履匆匆,鞋底还带了泥点回来,不知去了哪里。问又不说。你是主子,难道连几个奴才也管不好?”
说得皇后不得不请罪,“都是孙媳的错。孙媳担忧陛下。才命他们去探看的。”
“行了,别动不动行礼请罪。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就要拿出端庄大气的皇后仪态来!”太皇太后虚抬了下手。在皇后咒骂“老不死,不让我管六宫,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徒有其表的傀儡。这会子知道我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教训了好长一段时间,皇后才过了这一关。有奴婢端来朱红托盘。上面放了一盏粉彩三才杯,皇后连忙亲手捧了,奉与太皇太后。
“皇祖母,润润喉咙吧。”
太皇太后再老奸巨滑,胸有城府,也没想到看似懦弱无能的皇后,竟敢谋逆害她的性命!接过茶杯。又絮絮叨叨了许多当皇后的道理,皇后只焦急的按下思绪,咬牙忍耐。等话说得差不多了,惦着脚尖,亲眼看到太皇太后掀了茶杯盖子,轻轻吹了吹,已经沾到嘴唇——
她的心几乎跳到喉咙里,生死存亡,就看这一刻!等皇帝驾崩,太皇太后也倒台。她就是后宫第一人!杜芳华算什么,至少她把宫门一锁,该杀的杀,该灭口的灭口。之后就抱着辛贵人的孩子登基!从此,她再也不用忍受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她要当太后了!
喜悦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喝声,“皇太祖母,不要相信皇后的话。她是坏人!”
太皇太后已经抿了一小口茶水入腹。旁边的老嬷嬷见识广,一看不好,立刻叫人去熬绿豆汁,自己把手指伸到太皇太后的嘴里,哇一声,呕出了大半。
皇后吓得脸色发白,仍强装着镇定,“灵犀怎么来了?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胡言乱语?皇后你好恨的心啊!皇太祖母是我皇帝叔叔和我父王的亲祖母,你居然敢谋害!”
“皇祖母,孙媳冤枉啊!不知灵犀公主从哪里听来的浑话,孙媳怎么会谋害皇祖母呢?”一边说话,一边瞄向跟灵犀一起过来的俞清瑶。同时心理暗恨,不是叫人赶紧把这对母女控制起来吗?哪里出了篓子!
俞清瑶再见长公主——她已经猜到自己第一世的死亡,跟长公主脱不了关系。想到自己曾经把她当成救命恩人一样尊敬、爱戴,便觉得好愚蠢。可是,现在让她漠视长公主的生死,她也做不到。
因为长公主太老了,老到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老人斑,背脊佝偻,就算没有加了料的茶水,她也没几天好活了。
看着长公主垂垂老矣,即将步入棺材,俞清瑶觉得,心头块垒消散了不少,同时也有些惆怅。原来所有的恩怨痴缠,都抵不过时间的侵蚀。甭管之前多么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都逃不开。
那执着,又有何用?
“孰是孰非,检验一下皇后娘娘亲手奉得茶水不久知道了吗?”灵犀使了个眼色,很快有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女拔下银簪,插入茶水中。
银簪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渐渐发黑。
皇后抵赖不认,回头看身边的奴才,“你们谁,谁做的?”
竟要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一面大骂奴才忘恩负义,一面跪在太皇太后膝盖前,“孙媳是被陷害的,求皇祖母明鉴啊!孙媳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会谋害皇祖母啊!”
她身后的奴才也磕头不止,“奴才们敢保证,水是无碍的。取自后花园的井水,所有人都饮用的。适才茶是在茶坊拿的,莫非是什么人在茶中加了毒药?求太皇太后明鉴。奴婢们深受皇家大恩,怎敢有损害太皇太后玉体的心思!”
皇后满面泪痕,“是了,孙媳身边的这群奴才,虽然愚笨,但忠心耿耿,都是受了皇家的大恩,陛下才把她们放在孙媳身边。若说有人起了歹心,说不通啊!她们对太皇太后、对陛下又没什么恨意”
太皇太后服用了能解毒的绿豆汁,灰白的脸色渐渐好了些,指着俞清瑶,刚要说话。可喉咙里一阵发痒,咳嗽个不停。
皇后以为转移视线成功,便大声喝到,“还不来人,把这个胆敢谋逆的贱人拉下去!”
俞清瑶没有动,甚至真的来人困住她的手脚,面上也没什么担忧之色。因为她知道长公主的为人,别说皇后拙劣的演技和蹩脚的自白,就算皇后真是清白无辜,那长公主的性子是容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吆三喝四的!
果然,长公主咳嗽完,指着俞清瑶说,“皇后,这是你的妯娌俞清瑶,诗仙的嫡女,逍遥公的胞姐。普通人家尚且知道妯娌和睦,家宅和睦,你就是这么欢迎的吗?”
“妯娌?”皇后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暗骂,你个老不死的,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无可奈何,只能端着皇后的面具,“对不住了,刚刚一场误会。”
俞清瑶看着年轻的皇后,心理想问,累吗?坐在在看似荣光的正宫凤座上,有那么舒服吗?须得忍多少不能忍之苦,受多少不能受之折磨!
灵犀厌恶极了皇后,但她十分机灵,没有当场说穿皇后派人软禁她的事情——不是怕了,更非是顾全大局,而是纯粹不想让人知道她亲娘会爬墙,还知道冷宫后院的房梁上吊着能开所有宫门的钥匙。
有毒的茶水顺着线索很快查到凶手。不出意外,那个可怜的,只从茶房端着茶罐走了几步路的丫鬟,一头碰死了,死无对证。
皇后松了一口气,此后更加谨慎。
而太皇太后毕竟年纪大了,半口含毒的茶水消耗了她不少元气,到了夜晚就渐渐熬不住,点名俞清瑶贴身伺候,便昏昏睡了过去。
皇后恨恨盯了俞清瑶两眼,不得不去“主持大局”,安抚其他宫妃了。
次日天刚刚亮,太皇太后就醒过来了,看见俞清瑶和衣靠在床榻边,就着雾蒙蒙的光线盯了俞清瑶好长一段时间。也许就本性而言,她是欣赏俞清瑶的,喜欢她的坚强执着,喜欢她面对危险不惧不避的勇气。
可,谁让她是林谨容的孙女!
林谨容害死了她的丈夫,害死了她的四个儿子!这仇,没让俞清瑶死无葬身之地,就已经够心胸宽大了!
对俞清瑶呢,也受了一惊——任谁早上清醒,看到一个垂死的老人目光炯炯的盯着,都会受惊不浅。
“太皇太后醒了,民女去叫人进来。”
“不必,我们娘俩坐下来说说话。”
如果有选择,谁愿意跟曾经害死自己的人“说话”啊!可俞清瑶没有选择,只能依言坐下来。
“你可奇怪哀家昨日没有处置皇后?”
“太皇太后肯定有顾虑吧。”
“没错!皇后虽然没有娘家的势力做后台,可她出身民间,以‘孝’封了后。若是一声不语的废了,天下的老百姓肯定会议论纷纷,质疑皇家!所以,即使废了她,也得寻个合适的机会。”
这个道理,俞清瑶自然懂得,就是不知干嘛要跟她说?
“若是当初继位的是景暄,恐怕这个位置也轮不到她。俞清瑶!你可怨!可有恨!”
最后一句,问得突兀。
俞清瑶没有预料,说出的当然是真心话,“恨也不是为不能当皇后。”
“呵呵!”太皇太后拍着床边大笑出声,“那你还想要什么!身为皇家媳妇,你是景暄唯一的妻,你拥有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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